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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丽天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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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

“别动!”他无声低咒,狠狠挤捏了她左乳一记,害她惊声抽紧肩头。

他疲惫地俯伏著,放任自己完全瘫痪在柔软的小身子上。

糟糕……事情有些走样。他打从第一眼见她,就一直想如此尽情欢爱一场,可他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投入……

开玩笑,那他岂不是被她牵著鼻子走、降服在她的娇悍魅力下了?说实在的,他有点不甘愿自己竟真的会被她吸引,好歹他也是千花粉艳中的风流好手,怎会拜倒在一个脾气臭硬的顽固丫头脚前?

怪丫头,既不像其它女人那样对他殷勤奉承,又不懂得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大卖温柔风情,不知道他真实身分也正经八百地彻底救治他的伤势,先前被他捏造的身分蒙住时,也毫不买四贝勒这响亮名号的帐。她是真的对功名利禄没感觉,还是对他没感觉?

让我更认识你吧,月尔善。

他虔诚地轻叹,陶醉不已。就是这一句,让他全然失控。他喜欢自己被她牢牢锁在眼睑中的感觉,她那份认真的渴望、毫无遮掩的倾慕,令他的情场花招菌力尽失,无法矫饰赤裸的情思:他真的被她搁在小号的掌中了。

奇的是,这感觉,竟还不错。

“月尔善?”他怎么了?好像很虚弱。“你还好吗?是不是……脚伤在痛?”

他惬意地埋在她怀中呻吟,更加贪懒,享受被人牵挂的满足感。

“月尔善,我……不能呼吸了……”

“我也是。”

“你能不能先起来一下?”

“我已经起来了。”

她半听半懂,大皱眉头,没看到伏在她身上要死不活的庞大怪兽有何动静,滞留在她之中的不速之客却开始蠢动,缓缓增加她充实的压力,再度迫使她扩张娇柔的包容。

“喂!”他干嘛?

“我警告过你别乱动的。”

“我没有,是你在乱动!”她悄声控诉。

“大胆刁民,还敢狡辩。”他侧过脸来。“你看这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还说你没动?”

她骇然惊喘,马上慌张地覆住自己的小口,胸前因而失守,让乳上绷挺的珍珠沦陷他嘴中。

他有病!都几岁的人了,还做这种幼稚动作!

福乐咬牙咕哝一连串正气凛然的指控,推打著他的大头,结果只让自己遭殃,被他狠劲吮啮,以示反击。

他放肆挥洒毕生研究与过往阅历精华,测试到底会是她先融化还是他先再度完全硬挺。两人于焉开展另一波意志力的战斗,谁也不肯让步。

不料,一声没及时咬住的娇嗔,让月尔善当场败阵,重重贴额在她乳上,懊恼呻吟。这个妖女……

“月尔善,你……”福乐惶然抽息,承受不住在她之中彻底昂扬的勃起。他让不会打算再……

他是这么打算没错,可他不允许自己这么做。福乐初尝云雨,不堪折腾。加上明早还要赶路,再放浪下去,有损他体贴温柔的美名。

好吧,就此熄火休兵。

想得是很美,可惜激昂的欲望早已与她的哆嗦融为一体,带领他的错愕,同登仙境。

翌日清晨,谁也没多说一句,四名护卫与祐芳款款细软,就莫可奈何地先赴乌兰察布去也,留下神采异常焕发的月尔善看顾裹在大披风里瘫然昏睡的小女人。

她真是没脸做人了。

路程愈近长城,她心头愈沉。

“干嘛垂头丧气的,等一下就可以找到客栈休息。你再忍忍吧。”

“休息你个头!”她破口大骂身后与她同坐在马背上的无赖。“你也别再跟出那种令我想掐死你的笑容!”

“那就求求你,掐死我吧。”他诚恳乞讨,神情老实得不像话。

她才不上当!打死她都不会再伸手碰他一根寒毛!

自两人狂野纠缠的那夜,他就放弃快马赴京的念头,一路游山玩水似地漫步闲走。有时借宿牧人毡房,有时找到荒僻客栈落脚,再不济,夜宿星空下也无妨。无论在哪里,他都有办法不动声色地与她热情缱绻,酣战至死方休。

连在马上,他都可以不安分,教她欲焰难忍。这种人,能信吗?

“手拿开!”她捏了圈住她纤腰的铁臂一记。可恶,肉太硬,根本捏不起。“你答应过我,这两天绝不碰我的!”

“我没有啊,是你碰我的。”

“拜托你别闹了……”算是她求他好不好?打从前天终于通他供出将她掳走的细节,她就恼得一直想拔光他的头发。“你干嘛……你为什么要冒我的名留书给我的家人,胡写什么我决定追随你到天涯海角?你知道那让情况看来像什么样吗?”

“私奔啊。”

“谁跟你私奔来看!”他走人就走人,为什么还顺道丢这么一封伪造信笺给她家人?“明明是你半路硬把我抓走--”

“现在吵也太迟了吧。”他懒懒轻甩马缰。

“是你迟迟不肯跟我说!”快入长城了他才闲闲招供。

“好吧,那就当我真是个狡猾的大坏蛋,让你当妖饶无助的小可怜。”

“你还敢说!”她都快气爆了。“我告诉过你,我不想再跟你玩那种下流把戏!”

“我看你昨晚玩得倒挺尽兴的。”呵。

“你鬼扯!”

“喔?”他不怀好意地对眼接近。“你忘记你昨晚是怎么求我的?”

她气嘟嘟地板著睑,在他臂弯中后退,避免鼻尖碰到他的。她才不承认那些可耻的话和不要脸的呻吟是出自她的口,可又没胆指控全是肇祸于他浪荡的挑逗。

但,醉人的烈焰里总有层阴影,令她看不清前景。

“又怎么啦?”小脸一下就郁沉沉地。

她不说话,孤僻地被他搂在怀里,兀自消极。

“随便你。”他哼哼哈哈地愉快驾马。“只要别再逼我答什么喜不喜欢你的烂问题就行。”

“那种问题有什么烂的?”她不服!

“何止烂,简直烂毙。”一旦问出喜欢,就会继续追问到底有多喜欢,比起对别人的喜欢有何不同,这份喜欢能否长久……

这种问题,烂到连天堂都会变地狱!

“既然如此,你实在没必要大费周章地带我走。”她冷淡地遥望山棱,掩住受挫的思绪。

“这是两码子事。”

“那你为什么要带一个令你恶心的人同行?”

“恶心?”

“你自己说的。”

“哪时候的事?”

“你把我压到澡桶里差点溺死我的时候。”

“有吗?”

有,而且还是当著她的面说什么最讨厌可爱的东西,一看就恶心,害她为此背著人哭了好几天,还得日日装做根本没放在心上的洒脱样。

“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

“那又怎样?”

这副挑衅态度,隐隐刺伤她的在乎。她本来不想怀疑、不愿多虑的,可他的一言一行,老是挑衅著她的担忧,让她乱上加乱,完全失去把握。

他碰她,若不是感情因素,难道又是为了耍她以示报复?他对她的亲昵,除了肉体接触,并不能保证什么。她为什么会胡里胡涂地跟他荒唐下去。

不管思路再怎么转,总会转回同一个答案:她早就喜欢上月尔善。

为什么?他们性格完全不和,她也清楚地对她没啥好感,为什么他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把她连人带魂地给钩过去了?

“你在想什么?”

午夜时分,破落客栈上房里,一灯如豆,映著赤裸相偎的两副胴体。

健壮的钢筋铁骨中环著个柔腻娇躯,怔怔地、专注地,盯著幽微烛光,仿佛其中有著她迫切渴求的奥秘。

神秘的娃娃。她看来是那么单纯易懂,有时又离经叛道得难以捉摸。她的灵魂似有羽翼,常常翱翔,不肯乖乖停歇在他指上,也不愿被驯服。

如今他先成功占住她的人,可胜负尚未分晓。福乐并非完全属于他的,危机犹存。那么小的一颗心,竟复杂万分。

用什么才能牢牢钩住她?财富、身分、声色?他旁敲侧击过,她的反应冷冷淡淡,还不如那本她宝贝要命的经穴图册来得有用。若等她进京后亲眼见到他所提的一切条件呢?她是会就此降服,还是跑得更远?

若她想跑,就只好先堵死她的路了。嗯。

回头想想,他也有点搞不懂自己,浪费这么多心思在她身上做什么。也许回京后,重回美女们的簇拥中,他会突然清醒了也不一定。

“我只是你用来解闷的玩意儿。”

福乐募然逸出的娇嫩话语,异常平静,却隐隐怔了下他枕臂到脑后的势子。

“是吗?”听来有点道理。

“你回京后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

“我现在不正常吗?”他淡道,有些散漫。

她不回应,只是凝睇著忽明忽灭的灯火,在他开敞的双腿间蜷身而坐,下额实在曲起的膝头上沉思。

“我觉得自己好浪。”

他冷下俊容沉寂须臾。“因为跟我在一起的关系?”

“不是,是我自己的感情好便宜。”

还好不是觉得他很便宜。他发觉自己竟微微松口气,不禁愕然。他管她的评价做什么!

福乐终于淡淡转望他,神情迷离,令人怦然心动。那份融合少女的无邪,女人的娇媚,在成熟与青涩间的摆荡,在拘谨与狂放间的游移,在单纯与神秘间的魅力,深深攫住地的思绪。

“我厌烦畏畏缩编、闪闪躲躲的自己,我打算放手一搏,月尔善。”

“好啊,搏什么?”

“我们的……婚事。”感情二字,出口刹那还是硬拐了个弯。

“那有什么好搏的?”

“你还愿意娶我吗?”

出乎她意料外的,向来干脆明快的他竟在这一刻沉默。如此回应,比直接答复更教她胆战心惊。

如果他愿意,为什么还要考虑?如果不愿意,现在为何又犹豫?难道说愿意他不甘心,说不愿意又多少对她有点感情?

他为什么不回答?

京城就近在眼前,这问题不能再拖下去,她一定得弄清。如果他只是玩玩而且,她就自己回西北去,当这是一段少年轻狂的鲁莽与追寻,连同她幼稚的少女时代一起埋葬。如果他对她有著相同的悸动与吸引,那么,除了她的人,她愿意就此也送上她的心、她的终身,成为彼此的伴侣。

“月尔善?”为何不说话?

“你的决定呢?是打算抓回这桩你先前拼命唾弃的婚约.还是依旧丢一旁去?”

“现在是我在问你。”

“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动机。”

这一句重重击上她心灵。“我会有什么不良念头吗?”这就是他对她的信任?

“没办法,你过去一再拿这事给我难堪,我只能多多提防了。”

“我几时给你难堪?”

“你不屑那份你家人拼命想和我搭上的婚约,一直向我宣称你绝没那企图,却又三不五时借疗伤之故亲近我,然后发现你和别的男人早私下订亲。”他莫名中断了低语,疏离的神色中有著难以察觉的不满。“我的耐性有限,你想玩把戏,也该适可而止。”

她本来应该会为这项误解激切申辩,教他别再把她家人的擅自胡搞与她混为一谈。但她聪慧的领悟力,让她瞬间就抓到他话外之意。

月尔善希望她是真心期望他迎娶的?他是真心考虑过这门亲?

她痴痴望著他故作轻松的模样,两目相聚,气氛有了不同以往的微妙变化。

“月尔善。”

她艰困地挣扎了半天,居然只怯怯吐出这几个字,就心跳狂乱。他一动不动,静静凝睇,像只极有耐性的野兽,精锐却悄然地等候他所觊觎的。

“对一个不是很熟的人,有……无法控制的过度关注,是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无法控制?”

“就是说,”她不安地舔唇,努力解释。“我都不知道我有那么地注意对方,也不知道我对对方的关切早就超过其它人,还自以为平常。这应该说是我有问题,还是对方有问题?”

“对方会有什么问题?”

她忽然闪避双眼,焦躁得无法注视他。“对方……很有魅力,太吸引人了,所以常让周遭的人失控。”

“那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就像花香会吸引蝴蝶亲近,没什么不对劲。”

“是吗?”她有些失落。对月尔善来说,他们之间神秘的强烈吸引没什么特别的!“可我是第一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不管对方看法如何,对我来说,那是非常非常特别的。”

“先解决婚约的事,再聊这些没头没脑的话。”

“也好。你打算照旧娶妻报恩吗?”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嫁。”

狡猾的家伙。“万一我说我是真的要嫁,你却说你可没打算娶呢?”

“也可能是我点头同意娶亲,你却摇头抗议。”

说来说去,就是谁都不肯让自己高傲的自尊心受挫。这样下去,哪谈得出结果?可她人都给他了,这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她的人……是不是给错了?

“又在发什么楞?”

她深瞅凌乱的床褥,半晌不说话。

“想什么?”他醉声低吟,漫不经心地抚起她雪嫩滑腻的背部。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她愈是思索,愈是迷惘。“我以为我对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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