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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不藏娇(重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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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阿娇的疯狂惊到的大白猫有些无奈地瞥了她一眼,高傲的竖起雪白的大尾巴,留给她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妖娆的迈着猫步跳上了紫藤椅,慵懒坐下。
    阿娇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化外之境,长长的舒了口气。
    满目碧绿的木芙蓉叶子随着清风发出沙沙之声,阿娇愣愣的打量着这一片花田,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思虑许久未有答案,她索性一把捞起慕白肥嘟嘟的身子自己躺在了椅子上,摸着它柔软的毛发,“慕白,是你把我带来的么?我记得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的……”
    喃喃自语,阿娇努力地回忆着太过模糊地思绪,却是突然起身将趴在她腿上的慕白惊出老远,“我知道哪里不对了,我的木芙蓉花呢?怎么少了那么多!”话落,眼神凌厉的瞪向慕白。
    原本的木芙蓉花海何其妖娆,如今放眼望去,稀疏的花朵虽仍妖娆,却少了那份壮观。颜生曾说这木芙蓉一瞬花开弹指花落,此起彼伏永无断绝,被摘掉的花枝,却会停开一年。那这些少了的花,定然是被摘去了,可此地颜生送给了自己,又怎会有他人摘花,思虑一番,阿娇觉得这事儿,问一直守在此地的慕白,最为恰当。只是阿娇忘了,慕白不过是一只猫,不会说话的神猫罢了。
    “喵呜——”慕白抗议的怪叫一声,跃入花丛叼了朵火红的木芙蓉放在阿娇手中,嫌弃的瞥她一眼,纵身跃进了深深的花丛之中,没了踪影。
    阿娇一脸莫名的看着手中的花,不明白慕白的意思,正想去花丛中寻它,身子却突然狠狠一颤,继而片刻的混沌,刺目阳光瞬间刺入视线之内。
    “你是陈阿娇?”
    “知道你还问!”阿娇恼怒的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瞪着自己面前挡住了阳光的高大身影,却是极其郁闷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捡起手边的花用力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仍然同对方差出好大一段身高,顿觉憋闷,“你是谁?”
    面前男子一身靛蓝短打,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己。英气修眉斜飞入鬓,不掩落拓疏狂。只是脸上纠结,眉眼间的迟疑中,分明写着为难。
    “你干嘛把我带到这儿?”阿娇打量到四野荒芜,举目不见人烟,顿时放弃了逃跑的打算,“还有,谁让你抓我的?”夜入侯府掳走自己,此人定然身手不凡所图不简。
    那人定定打量阿娇许久,终于在确定她没有丝毫惊惧之色后,顿时释然,“我同你无冤无仇,自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可是我也不记得我同谁有这样大的冤仇,能让他买凶杀我啊。”面对这人的含糊其辞,阿娇终于没了耐心,“如果你说,那我就走了。”说罢转身便走,那人也并不拦她,只是看着阿娇在低矮的灌木丛中走出老远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才纵身一跃掠到她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你还真走啊?”
    “不然你以为我呆在这儿干嘛?”
    瞠目结舌似乎不能形容他的诧异,这种养在深闺娇生惯养的侯府贵女,不及十岁,么会有如此临危不乱的定力?
    “我奉梁王之托,取你性命。”
    “小舅舅?不可能!”阿娇根本无法将一向最疼爱自己的梁王小舅舅同买凶杀人的阴鸷狠毒形象联系在一起,终于失了镇定的言辞否认,“你胡说八道!”
    “除了要争皇位的梁王,你以为还会有谁,要你的命?”看到阿娇的慌乱,来人反而镇静许多,“没有你就没了馆陶的阻力,那梁王登基不就易如反掌了。”
    简单的两句话,已经冰透了阿娇的心,刘彻能为皇位弃自己于长门冷宫不管不顾,何况梁王?那个冰冷的位子,看来着实可恨。阿娇不由的紧握拳头,细细思量一番,慎重道:“你不愿杀我,可也不愿放了我,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若要杀他早就动手了,怎么会等自己醒来,而这人眉眼虽凌厉威武,却尽是磊落之气,阿娇在心中盘算,他也许是个注重声明的游侠。
    惊讶于阿娇的聪慧通透,来人抱臂在前,摆出一副探寻的姿势道:“我是没打算杀你,可是放了你回去,又违背了我的誓言,所以……我想问问你,该怎么办?”
    “你是谁?”阿娇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忙补充道:“我总要知道你的身份,才好告诉你怎么办吧。”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忘了他们两人此时是绑匪同肉票的关系。
    思索一番,他审视阿娇许久,才道:“我是个游侠,受梁王之托取你性命,可我也也是个大夫。”言下之意,是他有医者仁心,好生之德。
    “你收了梁王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送我回家。”既然是杀手,那无非钱财关系,阿娇决定策反他。
    可是没想到,这却是个有气节的杀手,“我为梁王办事所图之物,你给不了,普天之下也只有梁王能给。”
    好吧,第一计划失败。他是个大夫,阿娇细想许久,又道:“那……我不回家了,就让母亲以为我死了,但是你不能丢下我。”颜生当初所谓的天命,是助刘彻登基嫁给他,那他就不会任自己流落在外跨出刘彻的生命,所以阿娇想,若是能偷得浮生半日,也好过将生命全消耗在刘彻的身上,整日苦思如何看住他的心,着实劳累。
    “你……跟着我?”
    阿娇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那不可能!”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可不想领着这么个危险的累赘在身边。
    “那也好,我回家去了,要不你杀了我也行!”阿娇一副无所畏惧的态度,反而是笃定了他不会杀自己,“我们现在在哪里?”
    “再有两日便到梁国国都睢阳,我原本打算把你丢进梁王宫,却没想到你先醒了。”
    梁国距离长安虽没有特别远,却也是路远迢迢,阿娇突然有些恐惧,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你把我绑来……多久了?”
    “三天。”说完,他看着阿娇原本淡然的神色瞬间僵硬,继而阴沉惊讶委屈绝望无奈统统展现一番,“哇——!”的一声地动山摇的哭起来,声音悲恸,虽也源自于第一次离家在外的孤苦无依,可也带着几分故意,看到那杀手不住抽搐的嘴角,阿娇险些笑出声来……
    “好了!”杀手终于无法忍受,一声怒喝:“别哭了,我带着你回家!”对上阿娇真挚晶莹的眸子,忙补充道:“回我家。”
    揉着红肿的双眼,阿娇疑惑道:“你家在哪?我去你家干嘛啊?我要回家——!”说着就又想哭,好在杀手及时喝止,忙道:“我家在梁国东边的齐地,你不是要跟着我么,去不去?”不去就把你丢到梁王宫去,杀手恶狠狠的瞪了阿娇一眼,却并未说出这句话。
    方位感不是很好的阿娇在脑海里摆了许久,终于想起如今的齐王是七王之乱后新立的刘寿,齐王一脉是高祖时分封传承下来的,与景帝并不甚亲厚,所以阿娇也不认得。只是齐国西邻鲁国,鲁王刘余是刘非的亲哥哥,阿娇只希望经过鲁地时能让刘余发现自己,也许能另寻他法逃出生天。
    而眼前这个似乎未曾及冠的少年,看来也不像十恶不赦之人,所以阿娇决定赌一把,相信他。
    “我去,”阿娇慎重回答,思索一番似乎忘了什么,忙补充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尚虞,”说着大手指向西方,“咱们绕过睢阳,直接往临淄去!”
    看着满目葱笼的山头一个个蜿蜒向远方,阿娇想象不出临淄的模样,可是她知道自己远离了前世唯一熟悉的长安,走出了一条不一样的重生之路。在没有刘彻的生活里,她不需要去绸缪许多未发生的可能,担忧长门凄冷的重演,只要随心随性,静静享受,等待着老天残忍的收回这份她捡来的欢乐。
    ~
    长安城堂邑侯府内,离家多日的刘嫖在得知女儿失踪的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的杀回了侯府内,看着阿娇整齐归置的寝殿,忍不住的怒火上涌,转身恼怒的瞪着一脸颓色的陈午厉声道:“你把娇儿弄哪里去了!”
    “公主,娇儿她就突然……”
    “胡说八道!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凭空不见了!”刘嫖狠狠摔落一个粗陶瓶子,看着那四散的陶片心里似乎纾解一些,“给我找,你们陈家所有人都去给我找!找不回来,本公主要你们全部陪葬!”刘嫖说罢,却是头也不回的离了堂邑侯府,直往长乐宫去。
    伴随着梁王入朝夺位的纷乱,阿娇失踪的事在原本就不甚平静的长安城,又掀起了滔天巨浪。




☆、临淄淳于

三皇肇启,五帝龙兴,文采郁郁的礼乐之都,说得便是古城曲阜。
    阿娇看着客驿内粗糙的土坯墙,目光触及门外正同驿官说话的尚虞,心下纠结,该怎么避开尚虞,让刘余知道自己到过曲阜呢?
    这是鲁国官办的驿站,平日里商旅往来也充作客驿,阿娇着实佩服尚虞的胆量,光明正大的带着自己住进这里,也许在他的意识里,他依然是个仗剑天涯的游侠,而非犯了罪责的逃犯。不过尚虞的松懈,也因同行十余日里阿娇的绝对配合,只不过阿娇不想回长安,却也不能任凭父母家人以为自己身死而心伤。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剥了漆的方桌,一张矮榻,墙角处破旧的柜子上放着一盏渍满了黑污的烛台,再无他物。阿娇踮起脚尖拿下烛台,看着不甚坚固的墙壁,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你不是说累么,怎么不躺下歇息会儿?”尚虞进得屋来,只见阿娇吃力的在墙边不知干什么,便出声询问。
    听到声音,阿娇连忙丢了手中的烛台,目光闪烁的回身看向尚虞,结结巴巴正不知如何开口,却发现尚虞眸中渐露疑色。心下一横,起身一把拉住尚虞,抓了桌上的包袱大步而出。
    尚虞还没弄懂发生了什么,就听“轰隆”一声阿娇推翻了屋子里唯一的桌子,继而不要命的拉着自己就跑。外间的驿官听到响动迎上来,尚虞下意识的劈手挡开了他,愣怔间却已经跟着阿娇跑出老远。
    莫名其妙的尚虞在甩开追赶的人后闪进一条小巷,狠狠拉住阿娇,怒道:“怎么回事儿?!”
    阿娇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气,她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对上尚虞的愤怒,只顾着胡乱的挥舞着手,待气息平复下来,才道:“那是……是家黑店!”
    尚虞顿觉满头黑线,那是鲁国官办的客驿,怎么可能是黑店。
    “他屋子里破破烂烂,墙上还掉土,官家的东西哪里有那么破烂,肯定是骗人的!”阿娇信誓旦旦的表达自己的怀疑,看到尚虞的黑脸后,又补了一句:“而且我突然觉得曲阜没什么好看的,咱么快去临淄吧,去晚了你师妹说不定会更严重呢!”阿娇说着,毫不见外的拉住尚虞,大步往城外走去。尚虞憋闷的跟着阿娇的步子,却忍不住腹诽道:明明是你死乞白赖要死要活非进曲阜城的,真是万千宠爱的刁蛮丫头……
    一路行来,阿娇才弄明白看似凌厉世故的尚虞,也才是个未及冠的少年,不过是武艺高强心思缜密,才敢同梁王做交易。
    而他用阿娇的命换的并非钱财,而是夏过三伏冬过三九的九伏草,此物培植极耗费人力,只因梁王妃常年需用此物,王宫里才会定时栽植。一两年间尚虞自己也能弄出这九伏草来,可他的师妹却等不到,所以才会去同梁王作此交换。
    只是他同阿娇无冤无仇,向来他又是个仗剑行侠的游侠医者,于是便有了同阿娇的那番讨价还价。过睢阳时,尚虞本打算入梁王宫偷药不成反受了伤,还不打算离开,阿娇得知缘由后拿出了随身的红色木芙蓉告诉他是九伏草,是梁王入宫她觉得漂亮要来的。尚虞虽通医理,可这九伏草罕见他也只是听过其状如花,对上阿娇的满脸真挚,他最终莫名其妙的信了阿娇,两人才忙往临淄赶。
    木芙蓉是不是九伏草阿娇不知道,可是颜生说过红花可解百忧,而前次景帝之疾能立竿见影,阿娇觉得就是芙蓉花之效。慕白在化外之境给了自己这花,估计就是让她用来救尚虞的师妹,起死回生忧愁尽去,也可视作解百忧。
    因为这朵花,尚虞对阿娇少了几分疏离,一路行来提点照顾处处维护,甚是关怀。
    在城郊寻了辆马车,两人策马扬鞭将曲阜远远甩在了身后。
    而曲阜客驿一片狼藉的客房内,翻开的破桌边,一枚小巧的团花白玉佩安静的躺在地上,中间一个阴刻的篆体娇字格外秀气,而墙角柜子边的暗处,写着“奉鲁王,重赏”五个大字,格外仓促的笔迹,却十分深刻。
    ~
    当来自鲁国的玉佩快马加鞭送入长乐宫时,刘嫖因爱女下落不明,对立太子之事已是淡然许多。也是,若没了阿娇,对刘嫖来说,刘彘当皇帝,远不如刘武。
    是以朝中,景帝想立儿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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