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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不藏娇(重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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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不能对你无礼,所以我就放了你啊!”他既然要这芙蓉花,阿娇也不怕他跑,说着提步便往外走,那天梭小九连忙跟上,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来龙去脉。
    天梭小九,不仅要帮助织女织出可以妆点天幕的云锦,还负责看守织锦的云丝,七彩云丝极为珍贵,天女七七四十九日送来一次,然而那日小九贪玩,将红色的云丝遗落进天河里,没了踪影。然而弄丢云丝是重罪,可织不出云锦麻烦更大,小九跑遍了三界他能去的地方,才无意中发现这一处芙蓉花海,其花可做云丝,这才屡屡来拿花,慕白每次都追着他跑,却又拿小九无可奈何,是以冤仇深厚。
    阿娇听了这番缘故,却是冥思苦想许久,才道:“颜生把这花田给了我,你来拿,可以,但是要用东西来换,如何?”阿娇并没有等小九说话,继续道:“你既然是天梭,那织布做衣定然是能手,所以以后你帮我做衣服,然后你才可以拿这里的花。”芙蓉花甚多,不怕他拿四十九天,颜生自带她进此地之后便再没露面,拘一个仙人,倒也不错。
    “那好,我给你做四十九天衣裳!”小九答应的倒是十分爽快,然而阿娇却严辞拒绝道:“不行,你拿了我那么多花,要帮我做一辈子的衣裳!反正你是仙人,怕什么啊,难道你是骗人的?”
    这种质疑身份的问题十分严重,小九十分敏感,“我自然是仙人!”
    “那你怎么连我两根手指头都敌不过,不要说你没法术!”
    “任何仙人到这化外之境都会失了法术,颜生也一样的!”小九几乎暴走的用小细嗓子怒吼,“好了本仙人答应你了,不过……你是谁?”
    阿娇得意的看着这个法力尽失只能靠两只小翅膀上下飞动的神仙小九,“陈阿娇。”
    “你就是陈阿娇啊!”小九一副了然的样子,“好吧,颜生那老怪物不管你,以后我罩着你!”
    阿娇看着这个比自己手掌大不出许多的小人,终于只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有个说话的人,总比对着个不会讲话的神猫,好出太多。




☆、冬至大傩

冬至之日,为全年阴气最盛时,皇室历来举行大傩驱鬼的仪式,以祈祷来年风调雨顺。
    前元七年的大傩驱鬼,被安排在长信殿中。
    阿娇向来爱极正的品红,然而今日却是穿了身牙色长裙,逶迤的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堆堆簇簇的芙蓉花,格外绚丽,然而更为惊奇的,是她身上那牙色衣料,似乎有光华流转,惹人侧目。而这身极其精致的衣裳,便是天梭小九的手笔。
    “甲作食凶,佛胃食虎,雄伯食魅……”鼓声阵阵,火把通明,震耳欲聋的呐喊歌唱,让阿娇几乎听不到宴会的喧哗,却偏偏能听到刘彻的声音,在耳边不住雀跃,然而他的精力却都放在那驱鬼仪式上,全然不曾留意阿娇的回答,看到这样心不在焉的刘彻,阿娇索性捂住耳朵,将他的话忽略不计。
    “阿娇,彻儿!”待到大傩渐渐退出大殿,早先一直跟在景帝左右的王娡却突然拿着两个鬼面,递给太后身边的刘彻同阿娇,“快,去外面跟皇上一道烧了这妖头,来年好顺遂呢!”
    王娡说得极其诚恳,刘彻也是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阿娇低头打量了手里的妖头,却是将比较丑的那个递给了刘彻,“你比较丑,你拿这个!”
    太后和王娡都是一声嗤笑,年幼的刘彻却是恼火的瞪了阿娇一眼,又看了看手上的妖头,自我开导道:“比较丑的定然更厉害,我把厉害鬼除掉,阿娇姐你自然管些小鬼就好,这叫夫唱妇随!”说罢却是不待阿娇手落,便雀跃着随人流跑向殿外。
    阿娇恼怒的跺了下脚,却是提起手里的妖头,追了出去。
    “朕祈皇天后土,四方神灵,佑我大汉,山河永固,魑魅魍魉,荡除永尽!”景帝一番祝祷话落,本该由春陀拿着丢进火中的巨大妖头,却是一摇三晃的往篝火边靠近。
    景帝只等了片刻不见妖头入火,才一回头,却见一身缃色深衣的刘彻吃力的扛着妖头,一边挡着春陀想要帮忙的手,一边努力前行,那个足足高出他一头还多的妖头,对于如今的刘彻来说,着实重了些。
    在阿娇目瞪口呆的疑惑中,景帝不顾刘彻的阻拦,却是和儿子一道将巨大的妖头投入火中,砰然窜起的火苗险些燎到刘彻的衣襟,也好在景帝将他抱了回来。
    看到这对儿窘迫对视的慈爱父子,阿娇却是忍不住一声嗤笑,原来这刘彻,也并不是时时都算计精明的。
    大傩驱鬼,无非便是歌舞鼓乐,烧妖头来驱除妖孽,祈祷来年平安。阿娇看着那熊熊的篝火以及边上熙攘的人群,又看了眼手中狰狞的妖头,却是顺手一丢转身欲往殿内去。
    “阿娇姐,你不烧妖头么?”前一刻还在景帝怀里的刘彻,这会儿不知怎地便挤到了阿娇身边,捡起被她丢掉的妖头,却是一脸鄙夷的看着阿娇,“你不会怕那火吧?”
    阿娇正要反驳,却听刘彻正经八百的拍了拍胸脯,颇具男子气概的开口:“没关系,为夫帮你去烧,那么大的妖头我都给烧了,这区区小鬼又怎能劳烦夫人!”说着,也不待阿娇说话,三步两步便挤进了人群正中,回头得意的冲阿娇一笑,将那妖头丢进了火中,簇起一团火苗。
    “看来,他可不是一般的早熟呢!为夫都出口了呢!”如风铃般悦耳的稚嫩声音突然在阿娇耳边想起,继而便觉出肩头一沉,可是左右看看,却并不见那个金灿灿的小身影,只听声音又道:“别乱瞅,你们都看不见我,也只有你能听到我的声音,而且我也能听到你心里的想法。不是说了嘛,我要罩着你,这小子那点花花肠子对本仙人来说,又何足惧也!”
    听了这话,阿娇顿觉雀跃,这个小九果然比颜生够意思,便在心中问他来干嘛?
    “我肯定是要比颜生那个老怪物讲义气的神仙,所以以后你得尊重我,还得让你那只老猫尊重我,不要总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嗯……对了,一会儿那小子让你跟他出去,你就乖乖跟着去,会有大收获哦!我先走啦!”阿娇还待再问,却只觉肩头一轻,小九已经走了。
    刘彻果然拉着阿娇,趁乱溜出了长信殿,一人提着个纸灯笼,那糊的并不严实的纸总有风漏进去,灯火摇曳,也幸好今夜月色明媚,影响不大。
    其实看好自己的心,平静的同刘彻相处,也并没有太难。人一旦舍掉执念,心的重生也许就是那么一瞬,就好像现在,刘彻拉着自己的手,阿娇已经不再心绪杂乱,小鹿乱跳了。
    他不过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大汉将来最有权利的人,如此一想,即便为了荣华富贵,略委屈自己一下,也不是不可。也许某一天,当刘彻将自己的存在当做一种日常的不可缺少的习惯,
    愣怔间,两人已是走到了玉清池东边的园子里,邻近宫墙的地方,有绚烂的红梅,缀着点点积雪盛放。
    “到这儿干嘛?”阿娇看着手里几次想灭掉而每次都又堪堪亮回来,何其顽强,只是这大半夜的,难道带自己来赏梅?刘彻这小子还不至于风雅至此吧……
    果然不出所料,刘彻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阿娇噤声,拉着她一个闪身,却是绕过假山,躲进了一个十分隐蔽的所在。而最重要的是,从这石缝间望过去,刚好可以看到陈融一身天青色银边袍服,身姿卓然的立在玉清池畔,而他的对面,却是双手握着盏精致宫灯的隆虑公主刘婧,一身茜色襦裙,将她也许本就艳若桃李的脸颊,更衬得羞涩几分。
    阿娇无奈的看了眼自己手里明显很粗糙的破灯笼,又看了眼一脸激动的刘彻,却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在这寒冬腊月里躲在假山后偷窥,“彻儿,你这灯笼哪儿来的?”
    “我自己做的啊,好看吧!”说话时,却是头也不回,阿娇看着手里不过用几块薄绢胡乱罩上灯骨的灯笼,怎么也不觉得好看。
    “彻儿,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看二哥和婧姐姐?”
    “让他们原先老奚落我,这回可给我抓到把柄,自然要扳回一局来!”刘彻摩拳擦掌的样子,看来刘婧原来没少笑话他同阿娇的事。
    刘婧其人,前世也是陈融的正妻,两人情爱多寡阿娇不甚明了,可相依相护却也十分和睦。尤其刘婧,是外祖母去世后,刘彻一家子唯一对自己有好脸色的人,阿娇就更对她多了几分亲近。
    不比刘彻的兴致勃勃,阿娇却是兴味索然。
    “彻儿,你不冷么?”
    “不冷啊,阿娇姐冷么?”
    “嗯,我先回去了,你看到什么好玩的回头来告诉我。”阿娇说着,却是转身打算往回走,然而脚下不知怎的踢到一块碎石,险些绊倒,顺手拉住刘彻的衣襟才堪堪稳住身子,却听到耳边串清脆的笑声,心下一惊。
    “阿娇,我送你份大礼哦!”伴随着小九欢快的声音,阿娇只觉得脚下一滑,身子不受控制的向着刚被自己拉了个愣怔的刘彻跌去,而他们两个手中,都还提着个破破烂烂的灯笼。
    “啊——!”阿娇一声尖叫……
    “谁在那儿!”陈融闻声惊惧转身……
    不约而同的,刘彻和阿娇都将手中的灯笼向身侧错开,于是阿娇便毫无阻隔的跌在刘彻尚且稚嫩的怀抱中,被他抱了个满怀。阿娇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刘彻,也是同样一双如铜铃般大的眼睛,却隐隐带着分喜色,而她的嘴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以及刘彻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此时显得格外清晰。
    片刻的愣怔后,阿娇忙撑起身子一跃而起,纵然前世同刘彻亲热已是家常便饭,可重生至此,她已将自己当做了十岁的少女,如此亲密,又怎能不窘迫羞涩。加之想起适才小九在她耳边的低语,更觉恼火。
    刘彻也是一脸通红的看着阿娇,缓缓起身,看着在他身侧明灭燃起的灯笼,露出几分懊恼之色。这可是他花了一夜功夫才做出来的两个灯笼,这就给烧掉了,不过刚才,阿娇真是好香呢!
    看到刘彻脸上的笑意,阿娇却觉更为恼火,然而不及发作,却听到陈融疑惑又带着几分恼意的声音:“阿娇?你们怎么在这儿!”
    相携而来的刘婧,看到两人却是不由自主红了脸颊,“彻儿,怎么把灯笼都燃了,快离远点!”说着拉过刘彻,借着明亮的月色,才看到少年面上不自然的神色,“怎么?病了么?”
    刘彻并不说话,躲开刘婧的拉扯,却是恼怒的一脚踢开地上火星明灭的灯笼骨架,只觉得心乱如麻,好似被蜜蜂蛰了一口,恰巧痒在心尖上,可总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含着淡淡笑意。




☆、无奈奢求

中元二年,匈奴侵入燕地,朝廷因而断绝与匈奴和亲之事。此事于汉宗室皇族女子皆百利,然对于已成匈奴阏氏的南宫公主刘嫦来说,却无疑是雪上加霜。
    一封满含血泪的家书越过玉门关飞到了窦太后的书案上,虽然这并非刘嫦亲手书写,然而字字句句皆描述了她在匈奴的悲苦生活,如此信笺,无疑是伊稚斜插在大汉皇族心头的一把刀,何其锋利。
    王娡为后便搬入了椒房殿,而猗兰殿却被景帝下旨,做了太子寝殿。
    “混账!”刘彻将手中绢布紧紧攥住,目色阴鸷额上青筋毕现,却是袍袖一挥将案上竹简拂落在地,起身直奔挂在墙上的宝剑而去。
    陪伴太子读书的韩嫣、张骞二人,一柔一刚却都是连忙上前拖住刘彻的步伐,生怕他盛怒之下挥剑伤了人。
    “放开!孤命你们放开!”如今的刘彻不过九岁,即便心思沉稳体格强健,却也敌不过两人的拖拉,一怒之下宝剑出鞘寒光凛冽,“再不滚开,孤便先用你们的血生祭这宝剑!”
    两个不过一个愣怔,刘彻依然一脚踹开束缚,直奔殿外而去。
    “孤要杀了那伊稚斜狗贼!”刘彻的怒喝还余在殿中,人却已经远去,张骞二人不敢耽搁,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匈奴送来的南宫公主家书,字句血泪,无不在说着汉家儿郎的无能,堂堂男子安危托于妇人姐妹之身,如何能忍得这般怒气。
    阿娇随着王娡刘嫖两人本是从长乐宫过来,才看到猗兰殿的门楣,便老远听到刘彻的怒喊,继而便看到他持着一柄寒光凛冽的宝剑,直冲自己所在而来。
    三人心下都是一惊,阿娇却在一惊之后,眸中带了丝嘲讽,刘嫦,怕是刘彻此生唯一放在心头敬重呵护的女子了,很多年以后,当所有的亲情都被权利隔阂而去,他心中唯一的真挚,怕只剩这位为了他太子之位而西出玉门的姐姐。
    然而刘嫦的魄力牺牲,也当得起他如此看待。
    不过转眼间,刘彻已是大步流星走到了三人面前,提步便想跳出回廊绕道而去,王娡忙呼内侍挡住他的去路,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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