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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不藏娇(重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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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林苑地广,宫苑闲置然宫人的配备却丝毫不逊于未央宫,除却承光宫多有帝后来居,其余宫苑已是闲置多年。阿娇清减宫人的诏令一出,上林苑中立时便沸腾起来,然而皇后诏令,纵有不甘,也绝不会有人敢违抗。
    天气越发热,人也渐渐倦怠,阿娇这日清晨直在床上赖到日上三竿,仍没有起身的打算。
    多日未回的刘彻披着满身风尘而归,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美人春睡的娇憨模样,旋即摒了左右,一脸促狭的脱了鞋悄悄往床边靠。
    措不及防阿娇伸着懒腰一个翻身,半眯的眸子看到刘彻明显一滞,旋即紧紧闭上扭过了身子去。带着些微寒意仆仆风尘的怀抱毫不犹豫的自后拥住阿娇的身子,刘彻促狭的将阿娇整个连带锦被拥紧怀中,将头埋在她发间,板了脸问道:“朕一回来,就听人抱怨不休,皇后是要把朕这佳丽三千都赶了去?”
    后宫女子,自来便是皇帝的女人,虽说那些宫人充服侍之职,却仍不掩其本质。
    刘彻这话虽说得板正,可那玩笑的话语阿娇觉得清楚,她如今也没了从前那般火爆不饶人的脾气,听了这话,只攥着刘彻的手,一口咬下,惊得刘彻身子一颤往后退,本就挂着床沿的身子连滚带爬的跌落在地,没好气的看着撑坐起身一脸慵懒得意的阿娇,脸上尽是无奈。
    “你可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个敢把皇帝踢下床的皇后,怕也是第一个敢把夫君踢下床的女子!”刘彻顺势坐在地上,一脸无赖的看着阿娇,“扶我。”
    阿娇神态怡然的将锦被紧了紧拥在身前,一脸玩味若有所思的看着刘彻,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陛下,臣妾还以为您去那山中另辟后宫呢,这七八日不回,想着那些人反正是摆设,赶走了剩我一个,不是清净么!”
    刘彻这一回跑出去,却也是久了些,往日只是两三日不归,他这次去了七日,到这会儿回来,却对自个儿的行踪毫无交待,阿娇若说不恼,也定是假的。
    “那两天下雨封了山路,我被堵在山洞里窝了好几日,后来又迷了方向。”刘彻习惯性的平静解释,却还伸着手,固执的要阿娇来拉他,“扶我。”见阿娇视而不见的偏过头,满是威胁的补了一句,“要不我把你撵走的人都找回来!”
    “你敢!”阿娇豁然起身,锦被跌落在地,凌乱的纱衣掩不住白皙肌肤,若隐若现的蜜色肚兜格外撩人,话虽凌厉,可她还是上前伸手握住了刘彻的手,“起来吧!啊——!”
    瞬间的天旋地转,阿娇回神只是,已是连人带锦被回到了榻上,却被刘彻牢牢压住,动弹不得。她这才低头发现自己只穿了件薄纱衣,刚才又衣衫不整的站着,看着可不就像故意撩拨他呢!
    “现在可是大白天呢!唔……”在刘彻封缄檀口之前,阿娇急急吐出几个字,可是谁还管白天黑夜,素了好些日子的刘彻此时,就是一只饿狼,好不容易见到了肉,又怎会放过。
    。
    清减宫人之事,并非一日之功,徐徐渐进,事情一层层报叠,到阿娇这儿已是少之又少,可仍将她忙得焦头烂额不胜烦恼。
    “娘娘,这两名宫女是平阳长公主送来的,该如何处置?”念文拿了厚厚一摞名册,跟云芳两个校对多时,才整出了这么一份裁撤名单。
    “平阳?”阿娇皱眉,在记忆里搜索平阳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宫人。
    见阿娇一副没印象的表情,云芳提醒道:“便是娘娘同陛下微行遇险回上林苑后,平阳长公主奉太后之命探望时送来的歌女。”
    阿娇想起来,那会儿从尚虞那儿逃掉回了堂邑侯府,是有人这般跟她禀报,可后来……她生生压下了心头怒火,吞下了这口窝囊气。当时虽气恼,可后来逼着自己忘掉那些,到现在也真是没记得许多,若不是今日这么一提,她倒还忘了这事儿。
    刘娉这个梁子她早就结下了,自己让曹寿收了卫子夫,她这两个宫女丢在上林苑,怕是选错了人,抑或肚子不争气?
    卫子夫……
    她当日受幸并未有孕,是后来遣散宫人时一副楚楚模样引得刘彻怜惜一番,才得了龙胎的!阿娇的脑海里一片凌乱,微光之下的点点思绪抽剥开来,是一个赌!
    若是今日她仍如从前那般将那两名女子送到刘彻面前任他决断,不知如今同自己琴瑟和谐的皇帝陛下,会是怎样一个决断?他会顺势收了她们封入后宫?
    阿娇愣愣的盯着念文手中的名册,那被特意标注的两个名字:林子宛、林子如。
    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云芳,让杨得意领着这两个人,请陛下亲自决断。”
    两个贴身侍女都是一惊,诧异的望向阿娇,可阿娇的面上太过风轻云淡,好似全不在意。
    云芳踌躇道:“娘娘,不若直接打发出去,也省得劳烦陛下。”
    “是啊娘娘!”念文也跟着附和。
    阿娇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这么决定了,别的人,你们定就好,别再来烦我了。”
    浓浓的睡意袭来,阿娇由云芳伺候着上了榻,几个翻身便沉沉睡去。
    云芳同念文相视一眼,看着名单上那两个姐妹花的名字,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却怎么也想不通,娘娘今儿这是怎么了。




☆、玉碎瓦全

    云芳和念文两个对着杨得意整整叮嘱了大半个时辰,才将那林家的两个姐妹花送到他面前,让他引着去请陛下发落。
    杨得意这差事自然接的是万分不乐意,可皇后娘娘指定了他,又不敢推脱。他想不明白的是,平阳公主当初将这两个歌女留在上林苑,可陛下都不曾召幸转眼就抛在脑后了,如今皇后娘娘多此一举将她们送到陛下跟前,若是陛下真留下了这两人,那娘娘……究竟是乐见还是不乐见呢?
    太皇太后独揽朝纲,刘彻在上林苑并不需理朝事,大半的时间用来游戏人间,若说畅快那也是十分的。这会儿他难得静下心来写字,杨得意却领了两个女子进来。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让奴婢带这两位女子,请陛下发落。”
    刘彻闻言皱眉,手下的笔尖一顿,瞬间氤出一个墨点,扰了兴致,旋即恼火的将笔丢在一旁,这才抬眼打量杨得意领来的那两个人。
    穿着普通宫人服饰的两个人,恭敬的垂首侍立,刘彻只能看到她们一头极黑亮的长发垂在身后,瘦弱的身姿远远看去好似柔若无骨,微露的小巧下颌却是十分精致。
    阿娇想做什么?刘彻眼中晕起一抹疑色,却只问杨得意:“娘娘怎么说?”
    被刘彻盯得有些犯怵的杨得意听了这话,背上瞬间浮起一层冷汗,在心底将刚才得到的叮嘱仔细斟酌了好几番,才道:“启禀陛下,娘娘说,这是平阳长公主送与陛下的人,她不好擅做主张,还请陛下发落去留。”
    阿娇特意多此一举,是要自己留下这两人?这个念头在刘彻脑海中渐渐浮现,想起那日在殿内看到的圣旨,不觉皱紧了眉头。子嗣这个事儿现在不仅威胁到自己的地位,那些人的话已经开始往阿娇身上牵,莫非……阿娇是想自己留下这两个人,好分一分那些无聊至极的谣言?
    打定了主意,刘彻又瞟了那两人一眼,“都封了美人,带下去安置在迎香苑吧!”
    天子一言,两个本来面临出宫老死的绝色佳人摇身一变成了汉宫美人,荣耀万千。
    听了这旨意,杨得意头皮一阵发麻,想起云芳念文两位之前对他半个多时辰的谆谆教导,怎么到了陛下这儿理解成这个意思。他沮丧的跟着两位美人往外走,却听到陛下临了的一语吩咐,“去承光宫告诉皇后一声,看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杨得意顿时有种无语问苍天的冲动,已经封了美人还让他去问皇后是怎么个意思,他真想直接告诉陛下,以皇后娘娘的那个性子,她绝不是送两个女人来让您册封的。
    只可惜,杨得意是个十分狗腿的黄门令,他自不会去拔这虎须,还是沉默的跟着两位美人退下。
    挨了云芳念文好一通数落,可陛下交待的事儿又不能不问,杨得意小心翼翼的将册封美人之事禀报,便紧绷着身子侍立在旁,准备承受随之而来的倾天怒火。
    然而,良久的静寂之后,阿娇只是淡淡的道了一个字:“滚。”风轻云淡的一个字,却让杨得意瑟了□子,偷眼觑向阿娇……
    “本宫让你滚!”阿娇一声厉喝,将手边杯盏摔落在地,看着杨得意满是小心的告罪退下,心中压抑多时的怒火,终于再控制不住,回头看到案上云芳刚才捧来的药盅,烦闷更盛,一抬手便将那褐色的药汁扫落在地,浓重的苦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
    却说刘彻前脚将两位林美人封在了迎香苑,杨得意领着人才退下,便有侍卫禀报在林中见到了熊,他当即丢了笔墨领着卫青往林子里猎熊去。所以杨得意回报的关于阿娇盛怒非常的话,他在第二日晌午才听到,当即顾不得更衣,一身风尘仆仆的往承光宫内殿行去。
    殿中有淡淡的药味弥散在空气中,来往宫人面上皆是屏声静气的伺候着,安静的格外诡异。只是这些刘彻都不曾注意,他到此时仍未将杨得意所言阿娇的怒火跟那两位林美人扯在一起,只当是自个儿又去打猎她恼了自己,以为温言软语几句,阿娇就会原谅他。
    可惜,他从一开始就理解错了这件事儿。
    承光宫内殿,阿娇仍窝在锦被中睡着,刘彻立住脚步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却听到阿娇冷冰冰的两个字:“出去!”
    刘彻原本还打算先退出去的步子,在阿娇开口后,反而坚定地提步往榻边行,“阿娇,我昨日……”
    “出去!”阿娇猛然抬手将拥在怀中的暖炉摔过来,砸在刘彻脚边,惊得他下意识地跳开,却愣在那儿半晌说不出话。
    偌大的寝殿内,一时静寂异常。
    只着了襟衣窝在锦被里的陈阿娇一点点十分和缓地撑身坐起,冰冷的目光迎上刘彻眼底跳跃的怒火,却是哂然一笑,一字一顿道:“陛下不去迎香苑看顾美人,却到臣妾这承光宫来,所谓何事?”
    刘彻剑眉一挑,抬脚将滚落脚边的雕花暖炉盖子踢开,那铜盖远远落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你让朕封她们的!”说着正要提步往床畔走,阿娇顺手在枕边抓了一物便砸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落地的龙凤鸾佩瞬间七零八落,生生刺痛了刘彻的眼。
    “陈阿娇!”刘彻眸中一时阴鸷大盛,“你究竟想干嘛!我都说了,你要是不高兴就说出来,何必这样闷着发脾气!”
    阿娇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初闻卫子夫有孕受封的时候,理智全被叫嚣的怒火淹没,根本没心思去想若如此吵闹会有何后果,剑拔弩张的,她只想将胸中怒火舒散。
    只是,盛怒的阿娇忘记这十多年过去,面前的刘彻已不是当初为了制衡陈家而收卫子夫入宫的帝王,面前这个男人,是一而再再而三对阿娇说着爱意的夫君,而她,陈阿娇在刘彻眼中,也不是从前那个嚣张跋扈骄纵蛮横的女子。
    现在的刘彻,面对阿娇莫名其妙的怒火,全无章法,他又怎能体会阿娇心底从卫子夫开始便深埋的伤痕。
    一个男人,甚至一个帝王不可触碰的尊严在阿娇摔碎玉佩后,全然迸发,刘彻不顾地上七零八落的碎片,大步行至榻前,箍住阿娇,强忍着怒气道:“阿娇,别闹了!”
    “闹?”阿娇挣脱不开刘彻,只用满是怨恨的目光瞪着刘彻,“我真后悔,我怎么就信了你呢!”说着,手上一阵用力挣脱了刘彻的桎梏,赤脚逃开几步,地上狼藉的碎玉扎在她足下,也似全无感觉,只抬手向外一指,偏过头道:“你出去。”
    刘彻却顺势坐下,手指不经意碰到一抹温润的玉色,反手握住,自顾在掌心摩挲着那玉簪的形状,不怒反笑道:“这儿是承光宫。”他已给了阿娇最大的容忍,连刘彻自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阿娇下一句冷嘲热讽时,失去控制攥着玉簪的手,青筋毕露。
    阿娇冷冷的扫过刘彻痞笑的脸,扯了下襟衣,赤足提步便往外走。
    只是她还没走出几步,猛然一声脆响惊得阿娇回头,却见到自己习惯放在枕边的白玉芙蓉簪已然碎落在刘彻脚边,那温润的白玉虽已成狼藉,却散着微微冷光,似有光芒在其间跳跃。
    没了这玉簪,便进不了化外之境了……
    阿娇无谓的在脑海中将这想法过了一遭,旋即冷眸扫过刘彻,全不在乎的提步仍往外行。
    一时气恼砸了阿娇最爱的簪子,刘彻心中愧疚尚未浮起,撞见阿娇漠然回身的背影,决绝冷硬似乎能看到一双手拉扯着她离去般。那种萦在他心头许久的担忧突然浮现,原本就恼火的他登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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