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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洞羽澜虽没来过,可她同这位三公子却是熟稔的很,昔日羽澜总抱在怀里的那只白狐狸,可不正是白音。是以胥飞第一眼看到化作人形风度翩翩的白音时,便生出了敌意,恨不能把羽澜绑在身上同他寸步不离。
可胥飞时代天帝出席狐族婚宴的,客套应承自不能推脱,又偏偏每一次,他一离了羽澜,总有人想尽法子要把羽澜从他身边夺走,而白音,又绝对比之前龙宫那些人都需要忌惮更多。
“羽澜,我带你私奔好不好?”
“好啊!”
“我说真的!”
“我也没说假的啊!对了私奔是什么?奔哪儿去?”
“我给你一千年灵力,你不许告诉胥飞,偷偷跟我去凡间吧!”
“可是去了凡间……灵力怎么用?”
“反正凡间你灵力最高最厉害,好不好?”
“成交!”
两个打算私奔的男女推开门,赫然见到胥飞冰冷的容颜,白音一步便窜到了羽澜身后。而羽澜想起刚才白音交待的不许告诉胥飞,踌躇片刻,对胥飞一笑,“胥飞,早啊……”
白音在羽澜身后偷瞟了一眼暮色沉沉的天幕,无语望地。
“是很早,”胥飞扫了眼贴在羽澜背后的白音,捉住羽澜的手将她带进怀中,“羽澜,我给你五千年灵力,你只爱我一个,可好?”
“五千年!”羽澜一声惊呼,下意识的去看白音,心底暗暗对比一下,毫不犹豫道:“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胥飞说着,打横将羽澜抱起,大步离去。
章台宫里,羽澜面前只有胥飞一人,那日子在胥飞看来,也还不错。
魔界同妖界联姻的消息,紧随着妖界进犯人界的消息传进了天帝耳中。六界平和了千百万年,如今妖魔两界结盟,后又进犯人界,分明就是要再起战事。
太子胥飞奉命拦阻妖界,却正中了两界阴谋,险些有去无回。
羽澜看着进进出出的医官,胥飞紧紧握着她的手让她不能离开,只是他身上一直喷涌的鲜血,最直观的刺激着羽澜的神经。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的记忆,却偏偏在她看到那血水时消退,羽澜终再撑不住,任胥飞攥着她的手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我熬夜码的囧
那个,还要修改一下,然后剩下的内容等我把这个修差不多了一起发在这一章
最近的收藏刷刷往下掉,这是肿么了
星星眼……
☆、高后吕雉
猗兰殿里,阿娇静静地坐在榻边,凝着刘彻紧闭的眉眼,不自觉地抬手,略一犹豫,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喃喃自语:“要么让我单纯的恨你,要么让我单纯的爱你,刘彻……现在这算怎样?”
轻如蚊呐的声音,只徘徊在阿娇唇畔,回转入心,空荡荡的寝殿里,也只帝后两人。
东方朔给了她一朵木芙蓉,化水服下,刘彻很快就会醒来。
微微叹了口气,阿娇裣衽起身向外,她终归不知该如何面对刘彻,逃避也罢,恐惧也罢,她需要给自己时间来消化这些事实。
杨得意送走了阿娇,甫一进殿,便看到刘彻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心下一惊,忙上前行礼,“陛下万安。”
刘彻并不理他,只保持着手臂僵硬的姿态,目中带着一丝阴狠,定定凝在帐顶繁复的花纹上。就在杨得意进退不得跪得双腿酸麻时,刘彻突然开口:“传旨摆驾,朕要去上林苑!”张开的手缓缓聚拢,像是抓住了什么。
看着杨得意仓皇离去的背影,刘彻撑坐起身,定定看着自己的掌心……
刘彻一声不响回了上林苑,太皇太后并未过问,这让原本气势汹汹的刘嫖,也无话可说。只是如今阿娇有了身子,她这个当娘的高兴,是以也没工夫去同刘彻生气,只日日寻了好东西,往椒房殿里送。
转眼至夏,阿娇六个多月的身孕也开始显怀,害喜也不再那么严重。
没有人把刘彻的消息往她耳朵里灌,她也自欺欺人的不去想,两相平静,日子倒是过得比前些年都舒坦许多。只是午夜梦回,惊梦之时摸着身边冰凉的被褥,心底有细密的思念发芽,却又在黎明到来后消弭。
她跟刘彻,已有四个月未见了。
“娘娘,这是昨日太皇太后送来的梅子,今年新腌的甜头不重,娘娘尝尝可好?”念文端着一碟梅子,讨好的递到阿娇面前。
虽不再害喜,日日将养着,阿娇这一遭着实瘦削许多,近来的胃口,越发不好了。
阿娇张口含住一颗,那酸味瞬间在口里弥散,胸中憋闷也驱开不少,遂又自个儿拿了一颗,刚要往嘴里放,却听到外间锁心喳喳呼呼的声音,远远便传进了耳中。笑着含了梅子,对念文道:“不知这丫头又怎么了,镇日里一惊一乍的。”
念文一笑,那边正往里冲的锁心,不偏不倚被云芳拦住,沉了脸道:“娘娘如今有了身子,你怎么还不知轻重的咋呼。”
锁心暗吐了吐舌头,不理云芳,一个错身跑到阿娇跟前,小脸上尽是汗,“娘娘,陛下回来了,是被人抬回来的!”
四个多月来,椒房殿里,从未有人提过刘彻的名字,是以阿娇愣怔片刻,才明白过来,陛下便指的是刘彻,不觉愣住,面色白了几分。
“锁心!”念文一喝,拉着小丫头就往外拖,云芳忙上前劝解,可锁心今日极没眼色,非要往跟前凑,“娘娘,是太皇太后派人来传得旨意,要娘娘往宣室殿侍驾呢!”
太皇太后的旨意,阿娇自是不好违抗的。
于是阿娇梳洗更衣磨蹭了约摸两个时辰,肚子又饿了,用过了晚午饭正要出门,却突然一手撑腰不偏不倚砸在了云芳念文身上,“哎呦哎呦”地直喊疼。
宣室殿,自然不用去了。
皇后娘娘动了胎气不能侍驾的消息传到宣室殿,刘彻正躺在床上望眼欲穿,杨得意刚说完,脑门上便重重挨了一下,刘彻把手里攥了许久的杯子生生摔在了杨得意的脑袋上,若不是断了腿站不起来,他绝对会立刻杀去椒房殿。
阿娇捂着肚子躺在榻上,诚然,这一摔是假的,可引得太皇太后派人询问,窦太主亲自询问,动静是有点大了。
其实她本来是打算往宣室殿去的,可步子一迈出椒房殿,原本已妥协的心思,就又不听话了,是以脚下一软,身子不自觉地倒下去……
说实在的,她就是不想去见刘彻。
“阿娇,你不想去就不去,何必拿自个儿做筏子。”刘嫖自是当娘的,虽心疼女儿,可更多的是怪她不知轻重,这怀着身子若真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娘已经跟老太太说了,不用你往宣室殿去了。”
“阿娇谢阿娘了!”说着上前扑住刘嫖的胳膊撒娇,“阿娘……”
“赶紧躺好!”刘嫖忙推着阿娇的肩膀让她躺好,生怕碰到那肚子,“阿娇,陛下……你就打算这么谁也不理谁下去?”
这话一问出口,刘嫖就后悔了,因为阿娇原本笑着的脸,立刻白了三分。只是有些话……太皇太后也说了,让阿娇自己想不通,得她这个当娘的来提点。想到这儿,刘嫖狠了狠心,又道:“阿娇,彻儿这次在上林苑骑马摔断了腿,是太皇太后命人把他接回来的,又让你去宣室殿侍驾,你应当明白老太太的意思。毕竟是夫妻,你还给他怀着孩子,又有什么事儿是过不去的呢?”
“阿娘,你说的……阿娇都明白。”
“彻儿自己都说了,上林苑那两个女人,是怕你担了无子的恶名才收的,之前你们俩吵了嘴,他一到上林苑就把那两个女人给打发了,这么些日子,阿娘看着呢,彻儿在上林苑也只是骑马打猎,他即便做了天大的错事儿,可看在孩子的面上,你还不能原谅他么?”刘嫖说着,突然想起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丈夫,她自个儿可不是看着儿女的面,跟他将就了一辈子么?
刘嫖说着,抬手吩咐云芳领众人退下,待屋子里只剩了母女二人,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阿娇拿起了她的手,“阿娇……”一语呢喃,刘嫖用食指在阿娇的掌心写下一个“吕”字,惊得她猛然收手,目色惊慌的看着刘嫖,“阿娘!”
“你若不是这般打算,便该好好同彻儿相处,毕竟……你打心底里还是在乎他的,阿娇。”刘嫖说罢,也不再逼阿娇,又嘱咐了几句,便唤来云芳等人伺候,离了椒房殿。
杀夫立子,做高后一般的女子?
她是这么赌气跟刘彻说过,可她真能做出来么?
是夜,月明星稀,宣室殿里一乘软轿奔椒房而来。
守夜的念文见着老远而来的一顶轿子,惊得起身,刚要开口,却被杨得意一把捂住了嘴,凌厉的眼神示意,刘彻已淡然下轿,由小黄门搀着,往椒房殿内去。
空气里有淡淡的青梅酸味儿,和着椒泥的暖味儿以及浅浅的馨香扑面而来,让肃然的刘彻不觉扬起了嘴角。行至内殿外,撇下小黄门,自顾撑着拐杖,悄悄地往里去。
“陛下!”云芳一声惊呼,却在刘彻凛冽的眸光中噤声,不安的看了一眼熟睡的阿娇,还是乖巧的退下了。
内殿中,只剩了帝后两人。
阿娇静静侧卧,瘦削的身子上搭着薄被,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只是在腹部微微凸起,是刘彻陌生的线条。
刘彻缓慢的移着步子,尽量减轻拐杖同地板之间的碰触,好在阿娇忙碌了一日睡得沉,他好不容易坐在榻边,已累出了满头的汗。可看着阿娇恬静的睡颜,哪还有半分疲色。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今天开了新坑,但是这个肯定不会坑,我是有坑品的!
因为今天也完结了更了一年的旧坑,嗨皮~
旧坑——
新坑——
这是个BG文,讲述的是风骚老鸨和神捕的故事~~
文案摆上~~~~~~~~~~~
自古以来,青楼女子都是伺候人的尤物。
一代尤物金香玉的处事原则——“青楼在手,天下我有!”
自古以来,青楼女子都负责陪男人睡觉。
一代老鸨金香玉的另类要求——“奴家只要大人陪伴,**一夜!”
于是,青楼风生水起,神捕石化当地。
金香玉手执小皮鞭,一声令下:“更衣沐浴,任我调戏!”
☆、是谁害我
一夜好梦,晨起已是日上三竿。
自有孕,阿娇便越发嗜睡,早起还得一杯蜜水清口,尚朦胧着眸子,微微翻了个身,便扬声要唤云芳,然而才刚张口,却惊觉身边有人,瞪大了一双杏眸,刘彻浅笑的眉眼,赫然映入眸中。
“彻儿?”心中不过一瞬的惊讶,阿娇自嘲地笑了笑,暗道了声:“真是又魔怔了……”
那声音虽小,却被咫尺相隔的刘彻听得清楚,不觉微蹙了眉,正要开口,阿娇却突然扬起一张笑脸,十分亲热地抬手攀住他的胳膊将脸埋入他怀中,喃喃道:“既是梦,那我便多睡一会儿吧。”
话虽轻巧,可细细品来,那言语间的凄凉却不言自明。
刘彻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终于轻轻揽住阿娇的身子,“阿娇,我就在这儿,你醒着睡着,我都在这儿。”
“真的?”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心跳,阿娇心中一个激灵猛然醒来,愣怔片刻,却仍做迷糊状喃喃道:“幸好是梦,梦里彻儿拿不走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他拿走的……”
刘彻的身子瞬间僵硬,再装不出柔软,只瞪圆了一双眸子,目眦欲裂,却并未望着谁。
阿娇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却仍闷着头道:“彻儿不喜欢我不要紧,彻儿要找别的女人也不要紧,我什么都不要了,后位、荣华甚至外祖母的疼爱我都不要了,只要彻儿……”猛地抬头对上刘彻震惊的眸子,“只要彻儿放过我,反正……我也不喜欢彻儿了……”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可除了不爱刘彻,别的她都做到了,也只除了做不到的这一点,叫她心痛如割。
如愿看到刘彻眼中的疼痛,阿娇没有她预料中的痛快,酸麻如蚁蚀的疼痛缓缓氤氲,染遍她的心房。可她仍笑得粲然,那笑容越发映得刘彻眸光阴鸷,仿若炼狱。
“不可以……”愣怔许久的刘彻回过神来,臂上用力将阿娇揽进怀中,越发厚重的力度似乎要将他捻进血肉中去,“阿娇……”
他正待要再说什么,阿娇却突然猛地用力推开他,撑身坐起,带了几分惊惶地高声唤人:“云芳!云芳!”那份凌乱只在表象,她再不想听到刘彻的甜言蜜语。
杨得意挡在殿外,云芳费了一番口舌慌忙进来时,便看到刘彻箍着阿娇瘦弱的肩膀,声音不高却歇斯底里的唤着:“阿娇!我是刘彻!是你的彻儿啊!”
阿娇一双蕴满了泪水与惊惶的眸子戚戚向云芳望来,“云芳……”
刘彻心中残存的理智被阿娇这一声唤彻底点燃,妻子视他如猛兽,同一个婢女都更亲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