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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她还真是阴魂不散,皇阿玛不会还是信了些她信口雌黄的话吧,我还以为皇阿玛去京郊岫去寺见过慧禅师后就会全不信她说的了。”那个李氏究竟说了什么对皇阿玛影响如此大。
“哎,你皇阿玛是凡事上都要多长几个心眼,哪会全部放下,只是,想来李氏当初应该还是说了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恰好这次却和曾静的事联到一起了,那日晚上我听见你皇阿玛做梦时喊着大清不会亡,许是和这些有关。”
“只是,即使这样那些上谕也是根本没必要发的,到时只会让那些传言越抹越黑,自古以来这种种宫庭朝堂□本就是说不清的,若是干脆不开口还反倒好些,可皇阿玛却是要自己去说出口,我实在是看着忍不住才劝了,哪想到皇阿玛却仍是一意孤行。”弘晖也想不通,以皇阿玛的精明,怎的偏在这里钻了牛角尖。
“好了,弘晖,你皇阿玛的脾性你还不了解不成,能劝得住也就不是他了。”淑芸看弘晖还是有些意动,只好说些其他的,“我昨日拿过去的药你用了没有,这腿上可万不能留下什么病根子,看你十三叔这一年多来病成什么样了,你七叔那里听说
也不是很好,他们两个岁数也不算大,尤其是你十三叔,可现下的样子你也看见了,你可万不能拿你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淑芸说着又让人去拿了些自己备着的药来,等会弘晖回去时让他带回去。
“知道了,皇额娘,儿子的身体一向有皇额娘给养着,哪里有不好的,皇额娘自己也要保重才是,万不可让儿子忙碌之余还担心才是。”虽知道皇额娘定不会像看见的那般早逝,可心里还是有些疙瘩。
“嗯,我知道了,怎的我一说到你的身体,你就赶紧转移话题来说起我,真是越来越精了!”听着弘晖的关心,淑芸心里也是暖暖的,有个儿子大身边又孝顺贴心,这可是自己前世最大的愿望,又怎会嫌烦。
确定了弘晖再不会拦着皇上颁行《大义觉迷录》后,淑芸也就不再往那些上面放心思了,顾常在那里的事已是有些眉目了。
说起来,那日顾常在去的荷花池地方虽有些偏,可到宴席那里也不十分远,附近的侍卫本就多,也断不会一个都不见踪影,可偏偏那晚那里还就是没有侍卫。
淑芸查下去时,那里的侍卫说是那晚有个太监和宫女说是福惠阿哥的狗不见了,要他们帮着去找,是以才会暂时离开会。
淑芸一细查,帮忙叫侍卫的太监是福惠那里的,可宫女却恰好就是裕妃宫里的苏答应身边的,那时苏答应也在不远处。
淑芸等所有事情查清时一看,事情倒也简单,只不过后宫那几个不如李贵人和顾常在得宠的其他贵人常在答应一起联合起来设计的,刚好苏答应平日性格又不讨喜,还不如何聪明,就被当成了陷害顾常在的那个挑头的。
怎的自己这两年来没收拾什么人,后宫这些女人已经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不成,在中秋大宴上耍这种把戏,是要成扫自己面子不成
顾常在那日穿的花盆底会有问题,是钮钴禄氏让人做的,只是钮钴禄氏也只是想让她在那晚的宴席上摔一跤丢个丑罢了,没想到后面却也被别人给利用了。
苏答应那晚只是要被人引去顾常在处,路上却遇上福惠的奴才在找狗,她出于巴结淑芸的意思,才会让身边的宫女帮着去找,没想到那个宫女却是干脆让侍卫去找了,恰就把人给调开了。
雍正听淑芸说了查出来的结果,也再没怀疑些什么,只把那几个常在贵人给禁足了许久,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第 64 章
宫里那几个原先还算是得宠的贵人常在一被禁足;剩下的中立时就突出了原先时就算是最得宠的李贵人,虽说是和她关系好互为支持的顾常在死了,可到底是没影响到她什么,日常来淑芸这里请安时整个人都还如以前一般,看得熹嫔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李贵人和顾常在还真是姐妹情深,这顾常在没了李贵人怕她在地下不安稳;日日得强颜欢笑好让顾常在下面看着好安心呢!”钮钴禄氏一开口就让整个承乾宫里方才还算是热闹的气氛冷了下来。
坐在淑芸右下首的裕妃身后立着的苏答应听到顾常在三个字后,不由的挺了挺身子;头却垂的更低了。顾常在死后,裕妃娘娘自是知道那晚自己是往顾常在那边去的;几句话问下来加上裕妃娘娘的提醒,自己才明白要不是那晚有那个姓白的女人在那里,说不定推顾常在下水的人就会变成自己了。
庆幸之余;苏答应再也不敢如以前那般和其他人争吵而得罪太多人了,这种拿自己当替罪羊之事有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若是再有下次自己可不见得有这次的运气能躲过去,还是老实跟着裕妃娘娘才是。
李贵人本正在淑芸面前不时的插几句话,猛一听见熹嫔的话脸霎时涨得通红,定了定神,绞紧了手中的帕子道:“她惜日也是个好心的,我们姐妹俩又亲密,想来她定也是想着我日后能好的。”
说到这话题一转,李贵人表情一变,娇声笑道,“说来,我们可不如熹嫔娘娘您有福气,到是四阿哥现在也不用日日辛苦办差,每日来宫中读书时,顺便还能在您面前多尽尽孝心,哪像我们,伺侍皇上的时日还短些,年纪轻也还没个孩子傍身,就只有看着您羡慕的份了。”
淑芸本还端着的平淡表情差点绷不住,这个李贵人这几句话可真毒,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她刚刚这话可真是既打了钮钴禄氏的脸又揭了她的短。
宫里自前些日子后,谁不是看着弘历这么大了被皇上重新弄回上书房读书,在背地里笑话钮钴禄氏,倒也没什么人敢当面说出来。毕竟这后宫里比钮钴禄氏位份高的都不去和她计较,连同在嫔位的宋氏和武氏也不怎么搭理她,余下的都比她位份低,自是不敢明着得罪她。
此时偏就因着刚刚钮钴禄氏讽刺李贵人在顾常在死后照样开心过日子得宠,被李贵人给刺了回去不说,还顺带说钮钴禄氏老了而她还年轻,生生戳到了钮钴禄氏的心窝子。
“你……
你这个下|贱……”钮钴禄氏如何听不出刚才李贵人那几句话的意思,整个人都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抖着手指着李贵人骂了起来。
“好了,都住嘴,好好的说几句话都能吵起来。”淑芸眼看着两人又要吵,可现在又是在自己宫里,少不得出来打个圆场,若让她们在自己宫里,还是自己眼皮子下吵起来,自己这个皇后不成了摆设?
淑芸先转向看钮钴禄氏生气仍是无所谓的李贵人道:“皇子阿哥也是你能议论的不成,这种事情再没有下次,若再犯,你就重新回去学学规矩吧。”
钮钴禄氏还未来得及高兴,淑芸接着道:“熹嫔,你也是跟着皇上的老人了,这些事情本宫也不想再和你多提,你做什么之前先好好掂量掂量才是。皇上前几日来时说了,你那景仁宫里的奴才得好好管管才是,平日无事少往其他宫里跑,免得哪日再有人走在路上不小心摔了。”
看着钮钴禄氏难看的面色,淑芸不为所动的继续说下去:“摔了倒也无防,可万一要是摔在了池子里,可难免不会出些大问题。”
淑芸的话一出,不仅钮钴禄氏面色不好,其他人的神情也略有所动。这宫里最近摔进水里的可就只有已死的顾常在,听皇后娘娘现下这几句话,难不成熹嫔也在其中做了手脚?看来这个早就不受宠的熹嫔也是个狠角色,看着不声不响的,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差,自己平日还是小心些为好。
淑芸说完这几句就不再管钮钴禄氏,自顾的又和裕妃聊了几句,根本不在意钮钴禄氏和其他人在想什么,她们那些把戏只要不扯到自己,就随她们去好了,自己会当众提到钮钴禄氏也就只是因为皇上让自己敲打下她,不然自己也懒得去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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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多时,和硕和惠公主出嫁,宫里又是一通忙乱,最起码淑芸这个皇后不得闲的,就算公主的嫁妆之类有内务府操办,和惠身边的陪嫁嬷嬷和宫女也少不得淑芸再三过眼、敲打,免得到了外面身边的奴才再不得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各宫中给和惠添妆时,淑芸自己也给了不少,其中最多的就是自己用空间水特制的那些药,各种的都有,多到和惠看着都直呼说这都够开个药铺子了。
淑芸也只是笑笑说是有备无患,毕竟草原上的医药和大夫这些可不比京中完备,淑芸又记得以前的和惠只嫁过去两年
多就去了,是以这次淑芸对和惠的这些方面上可是下足了功夫,只盼着这个这些年来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养女日后能有个平稳的下半生。
“皇额娘可真是偏心到家了,儿子我这么些年来还没得过您这么多好东西,看来和惠可是比我在皇额娘心里有地位多了,果然额娘是和女儿亲近些。”弘晖看着对面的和惠笑着说道,只是他刻意略带些妒嫉的语气加上他脸上一本正经端着长兄风范的样子让其他几人都笑了起来。
“好了,大哥,哎哟,笑死我了,你现在这样子真该让福惠和永瑄他们来看,看看他们平日最是严谨的大哥和阿玛现在居然比他们还小了,还和皇额娘撒起娇来了。平日看着你还挺正经,偏今天做出一副怪样来,我们才不信你的话呢,皇额娘可是最疼你的。”和惠公主看着弘晖特意和自己说笑,心中也很是感激他,自己也自是明白大哥是为了这次不能亲自送自己出嫁,变相的在和自己道歉,哄自己开心才是。
“你啊,现在高兴起来就好,前几日看你愁的脸都皱成一团了。放心,即使你嫁出去,大哥也不会不管你的,以后额附有什么不好的,就让人往京中送信来,大哥一定教训他给你出气。”
“那大哥可要记牢了,一定不能食言,不然我就告诉皇额娘,让皇额娘说你。”和惠公主这些日子因着要出嫁而紧张的心情,在淑芸一再安慰和刚刚弘晖的逗弄下,总算略微安定了些,有了心思和弘晖说笑。
瓜尔佳氏和董鄂氏坐在一边低声说些各自府中之事,不时抬头看看自家爷那里,也注意着皇额娘有没有事情叫到自己。
这次和惠公主出嫁,是要嫁到喀尔喀蒙古的,不比当初和硕淑慎公主嫁到科尔沁近,且喀尔喀蒙古那里气候远不如京中暖和,风沙也大,条件比科尔沁也更是差些,算是这几个公主里嫁的最远的了。
现下朝庭正在西北那边用兵,弘晖一直管着兵部,此时不但不适宜,时间上也抽不开身,因此这次和惠公主出嫁是由弘昼去送的。弘晖这个大哥平日和几个格格关系也是不错的,想到她出嫁嫁得又远,此时就觉得不能去送她有些对不起这个嫁的远的妹妹,才千方百计的哄她。
和惠公主出嫁没多久,朝庭在西北的用兵上局势就更紧张了起来,直到皇上建了军机房,所有紧要军情皆是在那里快速决断处理,朝中事情处理起来才快了许多,弘晖他们也算是不那么忙了。
淑芸看着连月来弘晖和弘时
忙得几乎脚不沾地,来自己这里时都赶着时间,有心要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可也明白今年后半年朝上事情实在太多,他们两个在部里都管着重要事宜,断是脱不开身的。最后只得嘱咐了瓜尔佳氏和董鄂氏要细心照料两人日常起居用餐,就再也就无其他法子了。
弘晖他们忙,皇上就更是不得闲,这一个多月来除了初一十五到淑芸这里来了两次,基本都没入过后宫。
淑芸这里妃嫔们来请安时虽是有人隐晦提了几句,却也无人敢过份说些什么不满,毕竟皇上忙于朝事她们也知道,而皇后这里每月初一十五皇上来是祖宗规矩,她们算起来都只是个妾,又有什么可说的。
西北用兵正在忙时,皇上却突然病倒了。他这一病实是有些突然,打了所有人个措手不及,朝中的许多事都交到了弘晖和怡亲王还有廉亲王手上来处理。
淑芸少不得去皇上身边照顾,听着太医每日诊完病后那长长的一大段吊书袋的话,淑芸只觉头痛不已。太医虽是医术不错,可就是这点不好,越是身份贵重的就越不敢用药,生怕不小心担上责任,于各种症状说的含糊不清,听得人头昏。
弘晖忙碌之余也是每日来雍正身边侍疾的,听了几回太医的说辞后驳然大怒,直斥他们要是治不好皇上的病就等着掉脑袋,那几人才说出了真话。
说来说去,也只是皇上本无什么大碍,只需要安心调养,这病的根子在于皇上平日太过操劳,累坏了身体底子才会一病就很重,不是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