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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大笑起来,眼中亮光如灿烂星辰,“傻小子,我也是喜欢你才这样对你,你别怕,咱们再试一次。”
被二爷那喜欢两个字熏得晕陶陶的麦苗完全忘了刚才几乎窒息的那幕,连忙立正站好,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他继续来吃,二爷温柔道:“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记得跟我一起呼吸就好。”
当二爷的舌头又探到他的嘴里,麦苗不由自主地学着他纠缠上去,二爷的口水真香,他不住地吮吸着那人间美味,双手早已搂上他的脖子,二爷气息渐渐急促,扳着他的下巴把他拉开,脸上红晕连片,“你小子怎么这么饥渴,我舌头都差点被你吃了!”
见怀中的人没反应,二爷低头一看,麦苗眼中氤氲着层层迷烟,墨色隐约中,仿佛有晶亮的寒星两点,二爷心头一暖,又送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轻声道:“你不想吃大肉包了么?”麦苗从温柔乡里惊起,“想,想吃大肉包!”
二爷戴上一顶遮脸纱帽,眼中笑意盎然,“那还磨蹭什么!”
6
今天真的是麦苗出生以来除了吃狗肉那天外最快乐的一天,他吃到了大肉包,吃到了烤鸭,吃到了黄金糕……如果肚子能装下,他真想把所有看到的新鲜玩意统统装回来,当他躺在椅子上摸肚子的时候,二爷纱帽下边的皮肤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眼中的笑意倒是未减。
吃太饱了,走不动了,在京城最大的招香楼里,麦苗斜挂在椅子上,小狗一般楚楚可怜地看着二爷,二爷的扇子敲到他头上,“猪!”麦苗缩缩脑袋,不敢吭声,二爷无可奈何,把他一把抱起,放到用屏风隔成的厢房卧榻上,靠着窗户欣赏街上风景。
他听到身后的奇怪声音,才发现麦苗不知什么时候已泪水涟涟,美丽的女子这样可以称上梨花带雨,换到麦苗身上全糟蹋了,他脸上一塌糊涂,鼻涕眼泪满脸都是,二爷又好气又好笑,见他又要拿袖子去抹,连忙从怀里掏出块丝帕塞到他手里,麦苗哭声更大了,“二爷,我没想到我能吃饱饭,还能吃上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还有新衣服,还有……”
二爷叹了口气,把他揽进怀中轻声安慰,小二听到动静,急匆匆地跑来,见一个青衣的俊秀小男孩正偎依在一个白衣公子身边,公子正与他絮絮低语,那公子用纱帽遮了面容,露出的眼睛却是柔情满溢,而且美丽惑人,小二吐吐舌头,连忙退出,暗忖:大昭男风颇盛,看样子这又一位贵公子和他养的脔童。这些人也真好命,只要把裤子褪了在床上摇两下就有好吃好喝,哪里像他这么起早贪黑还有挨打受骂的劳碌。他摸摸脸,再次愤恨爹娘没生个好皮囊出来。
两人在京城最热闹的御街上到处转了转,麦苗有了刚才的教训,再也不敢吃了,乖乖地跟在二爷身后,眼珠子好似看不够似地,骨碌着四处乱瞅,二爷知他好奇,有心让他过瘾,便缓下脚步,慢慢地朝御街头的朝山书房走去。
正看得起劲,一人一骑从御街那头狂奔而来,路人惊叫连连,纷纷闪避,有的老人孩子躲避不及,那马竟也不知人命关天,朝着他们直踏而过,一时间御街伤者无数,骂声四起。麦苗正蹲在街边瞧人家捏泥人,瞧得嘴巴都笑的合不拢,哪里注意那马蹄催命般而来。
二爷眼看马就要踩到麦苗,抄起折扇便朝那马扔去,那骑手身形一变,躲过折扇,一手把它接住,正要责骂,见扇子上的方印,立刻色变,翻身下马,把折扇双手捧上送到他面前,“安王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小的这一次!”
二爷冷哼一声,从他手里接过折扇,“你是哪个府上的?”
“回安王爷,小的是康王府的带刀侍卫,今天康王爷令我送急信,我不敢不快马加鞭。”
“送信?”二爷眉头一皱,“什么信?”
“小的实在不敢说!”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把这路上踩伤的人都料理好再去吧,以后如有再犯,我绝不轻饶!”
到了朝山书房,二爷和掌柜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到里面,吩咐麦苗在外间休息,麦苗吃饱喝足,当然又是一顿好睡,而且生平第一次没梦见馒头和烤鸭,等他被人揪着耳朵提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麦苗早早在房间布置好酒菜,还按照二爷的吩咐从黄总管那拿了两壶大昭最好的酒天上人间来,看着麦苗灿烂的笑脸,连二爷都愣了愣,没想到这毛小子收拾出来还挺好看,难怪刚才那小二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他自嘲地笑笑,自己还是太寂寞了,一点点温情就抓紧不放,哪里管那人是何人。
在麦苗的伺候下,他默默地沐浴更衣,袅袅的檀木香味把他的思绪引到遥远的地方,先是母亲丢下年仅七岁的他下了黄泉,而后便是皇后和二皇兄的母亲德妃一次次的刺杀,试毒的太监宫女死过无数,他母亲死后一直病着的父皇终于察觉,可事态已经无可挽回,朝政已经完全把握在那两个女人和外戚手中,父皇只好拟旨,三皇子永不得入朝。
即使这样,仍不能熄灭那两个女人的妒火,皇后和德妃源源不断地派杀手前来,太子和二皇子耿之禄见难以阻挡母亲的复仇之路,只得陪伴在他身边,一直陪伴了十年。
不论什么时候,两人一定要有一人在他身边,连睡觉都是三人共枕,而他,便成两人中间那个争抢的人样娃娃。
他们用自己稚嫩的肩膀,为他挡去了多少灾难。派来的刺客没办法通过两人联合划下的保护疆界,皇后和德妃气得咬牙切齿,也拿自己的亲儿子没办法。
父皇三年前驾崩,下旨所有妃子连同皇后一起殉葬,当后宫一片鬼哭狼嚎时,安王府才真正从黑压压的云层中透出一小口气来。
他的小命,在两个兄长的保护下,才能延续到今天。
可是,父皇久病,德妃和皇后两边的外戚干政多年,太子继位后,对朝廷盘根错节的势力无可奈何,德妃的父亲联合一干臣子扶助二皇子,本来和睦的兄弟关系出现了裂痕。
是他,是这个裂痕发展到无以弥补的地步。
那天,当二皇子为他猎来一只鹰,兴冲冲地送到安王府,正好看见他与皇上赤裸裸在纠缠,皇上的整根分身全部没入他的身体,而他正呻吟着索取更多。
当他的目光与二皇子的对上,他从那里面发现了浓浓的仇恨,皇上也有些赧然,迅速从他身体里抽离,二皇子拔剑疯狂地朝皇上扑去,大吼着,“你说过不碰他的……”
情急之下,他挡在皇上面前,二皇子的剑收势不及,在他胸口留下一个划痕,他把剑一扔,嚎啕而去。
从此,他的二哥再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朝廷多了一个喜怒无常的康王爷,与皇上处处针锋相对,坐拥半边朝廷。
他慨然长叹,自己终究还是错了。
7
“哥,亲我……”
“哥,快啊……”
麦苗在屋檐下钓鱼钓到半夜,突然听到从屋子里传来什么声音,他戳破了窗户纸看进去,才发现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正和二爷疯狂地纠缠。
夜明珠清冷的光芒中,纱帐里朦胧一片,二爷已经全身赤裸,大爷连衣服都未来得及褪,只趴在他身上拼命冲刺,一会,他把二爷翻身过来,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一边和他亲吻一边在他身体里冲撞。
麦苗这才知道二爷备下酒菜的意思,这才知道为何他早早把自己撵了出来,他心头酸痛难奈,一抹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泪水。
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二爷那仙人般的人物,哪里是你这种狗东西能碰的,他心肠好,给你好吃好住,你竟想那种下流心思,你还是不是人……”他边骂边哭,见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连忙跑去端了热水来,等他们的召唤。
果然,大爷把纱帐一掀,大喝道:“麦苗死哪去了!”他飞快地把水端了进去,见二爷脖子上胸前背上全是鲜红的印记,紧闭着眼睛,瘫软在大爷的怀抱里,大爷把他扶起身,让他仍坚挺的分身露到麦苗面前,冷冷道:“听说这几天你伺候得不错,你弄给我瞧瞧,要是他不满意我可饶不了你!”
二爷挣扎起来,“哥,你别为难他,他还小,不懂事……”他的嘴被大爷堵个正着,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麦苗见到那粉红的坚硬的东西,脑子里轰地一声,好像全身的血都涌到胸口,他跪到床榻,小心翼翼地捧住它,轻轻放到口中,它的味道真香,除了二爷身上特有的檀香,还有一股芬芳的奶香,他一点点享受着这诱人的味道,从那扯着银色丝线的铃口开始,环绕过那凹陷的一条,再一圈圈地吃到有着黑色毛发的根部,把那两个圆球细细舔弄后,他循着刚才的路径而返,又回到分泌更多蜜汁的铃口,用舌尖钻进去,想吸取更多。
二爷不由自主呻吟起来,身体在大爷怀中不停扭摆,大爷看得目瞪口呆,发现自己刚软下的分身又坚硬起来,他把二爷摆正,扶着他的腰,一边含住他的舌头,在他的吟哦声中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二爷受到双重刺激,嗯了一声捉住麦苗的头,麦苗知道他已经到了边缘,连忙一口吞到根部,让他把那乳汁射入他的喉咙,大爷一个冲刺,几乎把二爷的分身穿破麦苗的喉咙,他被呛得连连咳嗽,二爷又被后面的力量刺激得几乎疯狂,一口咬住大爷的嘴,大爷一声闷喝,抓着麦苗的头发把他塞进双腿间,麦苗连忙抱住两人的腰,让二爷的分身得到更多关怀。
当大爷紧紧抱住二爷的腰停下,三人都已经汗流浃背,二爷更是浑身发红,如醉倒一般瘫卧在他怀中,大爷怜惜不已,附在他耳边絮絮说话,麦苗绞了棉帕过来,正要为二爷擦拭,大爷一把接了过来,把他全身细心擦干,二爷雪白的皮肤下好似藏了一层云霞,妖艳媚惑,把麦苗看呆了。大爷见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心头火起,把棉帕往他脸上一扔,喝道:“过来伺候我!”
麦苗绞好帕子,刚跪到榻上,大爷掐着他下巴,把他的嘴捉到自己分身,麦苗连忙张大嘴,把他的分身含了进去,二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摸着他的头温柔道:“好好伺候皇上,他可把你们那里的赋税全免了,你的亲人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麦苗不敢置信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声“皇上……”大爷敲了敲他的头,“看什么看,这里没皇上,只有大爷二爷!”他缩了缩头,连忙捧住他那仍有三分硬的分身,泪水涟涟地吮吸起来。
大爷突然失去兴致,把他头一抓,闷声道:“算了,我再弄下去明天脚都软了,你去把酒温一温,我要同你二爷喝酒。”
麦苗答应一声,抹了抹脸,笑嘻嘻地把水端走,回来时见两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到八仙桌旁,大爷正拿了一个金色的东西给二爷。
“喏,这是你要的免死金牌,这只能保一个人的命,你可要小心着用。”大爷微笑着揽着二爷,指着麦苗道:“像这些阿猫阿狗就不用浪费在他们身上。”
二爷摩挲着手中的免死两字,笑道:“我可记得某个人还欠那阿猫阿狗一条命!”
大爷突然有些恼怒,“我当然也记得,你好好栽培他,我以后给他个官做。”
“麦苗,你想做什么官?”二爷把麦苗扯到怀中,指着大爷笑道:“你救了大爷的命,他以后要赏你一个官做。”
麦苗脸红成了熟透的番茄,低头道:“我很没用,什么都不会……我不要做官,要一辈子伺候大爷和二爷。”
两人面面相觑,都笑起来,二爷谆谆诱导,“当了官就天天好吃好喝,还能到处逞威风,你难道不想吗?”
“不想!”麦苗坚决地说:“只有跟着二爷吃饭才香!”
大爷的脸色煞是好看,红了又绿,绿了又白,见二爷的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又不忍心呵斥,把酒全数倒在口中,酒壶往麦苗手里一塞,喝道:“还不快斟酒,狗奴才,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坊,想讨打么!”
二爷吃吃笑起来,把麦苗松开,麦苗连忙把酒倒满,执壶默默站到一旁,大爷含了口酒,把二爷拉到怀中,嘴对着嘴灌了下去,两人亲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分开,大爷得意地瞥了麦苗一眼,见他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从嘴角流成一条银色的线,顿时心情大好,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8
当太阳晒屁股的时候,麦苗被一阵芬芳熏得忘乎所以,从卧榻滚了下来,他惨叫一声,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才发现二爷笑吟吟接住他,他一头缩进他的怀里,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二爷,对不起,我又睡懒觉了……”
二爷摸摸他长了许多的头发,“别赖了,我浑身酸痛,现在抱不动你了。”麦苗连忙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