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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柏川没傻,他是绝对不可能乖乖张开嘴的。
于是,两人一番搏斗下来,柏川死不张嘴,叶溪手里的水杯溢出了不少,她将杯子放在一旁,一手钳住对方的下巴,将一根手指伸进了柏川唇形优美的嘴里,仿佛早有防备,不等对方张嘴咬,她早一步握紧了对方的下巴防止中招。
一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时而轻压,时而抚摸的挑逗着唇舌,混合着唾液的抵死缠绵,发出嘶嘶的淫靡声。
“唔…嗯,放开唔……。”就连含糊不清的怒吼也变成了煽情的呻吟,柏川的脸整个沉浸在矛盾的快感中,一面讨厌叶溪的强迫,一面是男人可悲到不行的自制力,纠缠在欲望中的五官尤其性感。
盯着柏川迷蒙的表情,叶溪有点恍惚,觉得玩啊玩啊似乎把自己玩进去了,她觉得似乎自己被对方勾引了,混蛋,干嘛露出一副引人犯罪的销魂摸样。
似乎在惩罚对方,她毫不犹豫的又伸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口腔里时轻时重的按压,一上一下的调戏着可怜的唇舌,伸到最里面,柏川忍不住咕哝着喉咙,脖子上的喉结更加明显。
“唔唔…嗯,拿出去…哈唔…。”丝毫不理会柏川含糊的抗议,叶溪双指同时用力夹住四处躲闪的舌头,使劲往外扯,柏川被迫抬起脖子,灰蓝色的眼眸里氤氲含水,被扯出的舌尖带着湿润的光泽,鬼使神差,叶溪忍不住张嘴含住。
脑子一声惊雷,倒退三步,叶溪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尼玛,你在干什么啊!
呼,长处一口气,柏川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尚未合上的双唇顺着下巴流出几滴银丝,一直延伸到脖子,有种堕落的美感。
“你是在勾引我吧?”恢复过来的柏川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溪,眼睛忽然多了些许神采。。
“你有胆再给我说一遍!”叶溪拿起床上的情趣用品张牙舞爪的挥舞,愤然踢了对方一脚,“再说,我马上就给你塞进去。”
柏川瞬间黑了一张脸,继续躺在椅子上装挺尸,谁知道这个女人疯起来会不会来真的。
见柏川老实了不少,叶溪将他原本卸掉的手臂复原,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最好老实点。
打开电视放进碟片,叶溪烦躁的在沙发上窝成一团,现在就连她最爱的汤姆也不能让她平静,没错,她看的就是猫和老鼠,不要说她幼稚,完全是因为她小的时候就是看着这部动画片长大的。因为从很小的时候唯一的亲人就不在家,无数个晚上就是这部动画片陪她度过的,就像她的父亲陪她一样,难过的时候看,害怕的时候看,无聊的时候看,长大以后就变成了一种强迫症,只要她心情起伏非常大的时候,她必须看猫和老鼠才能平静下来。
“哈,你还真是一样幼稚。”柏川没忍住笑了出来。
叶溪阴测测的回头瞄了她一眼,除了举了举手里的情趣品,连姿势都懒得换一下。
“喂,我们聊聊天吧!如果你让我高兴了,兴许我会放你一马。”某女忽然心血来潮的提议。
柏川无语,很默契的冒出了和叶溪曾经同样的想法,他真想抛开这个女人的脑子看看她的的脑回路是怎么工作的。
见柏川不说话,叶溪开始自顾自说,“我从小跟我爸长大,十一岁的时候我爸忽然失踪了,我被送进了孤儿院,但是我不想呆在那,我就拼命的欺负小女孩,故意把她们弄哭,我本来就很大了,这样就更加没人愿意领养我了。直到十三岁上初中,我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说起来,在孤儿院的打架经验让我到了初中丝毫不挨欺负,都是我欺负别人。”
说到打架,叶溪似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骄傲的夸夸而谈。
柏川懒得搭理她,闭着眼睛调整呼吸,原来被鞭打的伤痕开始隐隐作痛。
“我说你呢?我都告诉你了,你不应该说说你的事情吗?”叶溪说的理直气壮,就像小时候给了一个小朋友一块糖,对方也要还给她一颗。
“……。”柏川完全没反应。
“你别后悔哦!”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某人笑得十分邪恶。
闻言睁开眼睛的柏川看了一眼叶溪手里的东西,眼角抽了抽,“我没什么好说的,父母离婚之后,一直都是管家在照顾我。”
“难怪这么傲慢无礼,原来是因为没人教。”叶溪讽刺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我跟白云奇本来倒没有多难分难舍,你要是不横插一杠,或许就没今天的事了。”
跟白云奇交往,她自己都清楚没爱情,因为她高中的时候帮白云奇赶走过小混混,后来两人又一起上了大学,也就断断续续的联系着,再后来白云奇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开始疯狂的追求她。一来二去,两人就这么走到一起了,如果白云奇直接跟她说分手,她也没多大感触,偏偏给她来个背后劈腿,柏川又趾高气扬的来羞辱了她一顿。
于是,叶溪这个火药桶炸了,神秘尾戒的出现,注定柏川倒霉了。
柏川觉得现在的情形很诡异,把他绑来的女人竟然开始和他闲话家常,这实在让人理解不能,他试着委婉的劝道:“叶溪,你现在放了我,我答应你既往不咎。”
“闭嘴!该死的,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将手里的情趣用品从左手换到右手,叶溪烦躁的扒拉了两下并不算长的头发,起身拿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了几口水,说:“我觉得还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你。”
柏川张大嘴巴,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嘿,小样,吓傻了吧!叶溪拿着手里的东西得意的想着。
此时柏川的脸色非常纠结,似喜似悲,还带着股惊讶,“你喝了那杯水。”许久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是喝了水,怎么了?等等,她喝了那杯水!迷情药!尼玛,她居然把自己玩进去了。
飞快的冲到卫生间,她试图把那些东西吐出来,奈何进去容易出来难,一通忙活,她抱着头蹲在地上,尼玛,老天,你玩我!
叶溪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虽然那个该死的上帝给她关上门之后又给她开了一扇窗,但是那窗是通向地狱的啊!混蛋!
报应似乎来得太快,叶溪还没做好准备,他整个小腹就像着了火一样。热,非常热,整个身体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舔了舔嘴唇,叶溪才惊讶的发现温度热的比她想象的还吓人。
将整个身体缩在一起,她紧咬贝齿,冷汗一滴一滴的掉下来,自制力似乎就要崩溃了,好想把衣服脱了,好想冲出去,外面有男人!
唔!
尖叫一声,她把卫生间里的淋浴开到最大,冰冷的凉水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但是这样根本不够。
尼玛,这个药效到底要多久,她用最后的理智拉住了自己走到门前的双脚,一旦出去,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嗯,不行了,一股强劲的药劲上来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出去就好,外面的男人可以解除她的痛苦,没错,出去又怎么样,是她上他。
拉开门,叶溪红着眼睛走出来,脸颊绯红,衣衫不整,看柏川的眼神就像狼见到羊一样,一步一步向他靠去,还边走边脱衣服,整个一天女散花。
“你…你别乱来!”柏川看着对面未着寸缕,眼冒绿光的女人,冷汗冒了一身,完全没发现,他说出的话就像誓死捍卫贞洁的烈女。
可惜,现在的叶溪已经完全被□吞没,她胡乱的拉扯着柏川的皮带,越扯越急,撕扯中,叶溪几乎红了眼。
看着自己下面的反应,柏川忽然有了欲哭无泪感觉,他明明不想的,现在那里却硬邦邦的挺着,他第一次为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哀。
☆、不是霸王也上攻
事情到了这一步,叶溪无措的沉默了两秒,直接跨坐在柏川身上,似乎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等等…”柏川话未说完,直接被灭顶的快感噎了回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爽的。
“唔,好紧!”柏川发出满足的叹息,叶溪就惨了,她就像被钉住的鱼,一动不敢动,一向倔强的脸上泫然欲泣,眼角浮现了几年不遇的泪痕。
柏川的冲动被挑起,叶溪保持不动的情况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晃动着椅子,用带着诱哄的语调说:“乖…动一动!”
乖你妹啊!小爷是处女你知不知道,疼的要死,她恨不得给柏川两巴掌,奈何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偏偏体内如火山喷发的热流让她有忍不住疯狂扭动的渴望。
此时,叶溪满脑子的火已经不知道往哪发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初夜会这样莫名其妙的葬送掉,对象居然还是她如此讨厌的家伙,果然做坏事会遭报应吗?
奈何,体内叫嚣的热浪已经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微微提了提身子,又马上无力的倒回了柏川的怀里,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柏川忍不住闷哼一声,低声嘶吼:“解开,快把我解开。”
叶溪犹豫着,其实她更不好受,但是放开柏川,她觉得后果会更加不可控制。
“听到没有,快点解开,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欲|火焚身而死。”叶溪火热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膛,柏川觉得的惊人的体温似乎要把他燃烧了,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越发强烈。
愣了愣,叶溪开始努力的解着柏川手上的绳子,房间里除了粗喘声就是悉悉索索解绳子的声音,终于,绳子解开了,她直接瘫在柏川怀里,体内的热流疯狂叫嚣着,可惜的力气几乎已经用光了。
直接将怀里的人扔到床上,柏川看着床上迷乱的女人,考虑着是先报复呢,还是先把下面的问题解决了。
“混蛋!”叶溪虽然低声咒骂,眼睛却泪眼朦胧的看着对面的柏川,声音不由自主的甜的发腻,此时哪怕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却本能的露出可以称得上妩媚的表情。
柏川的冷静彻底瓦解了,下半身完全控制了上半身,精虫一个上脑,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两人的身体火辣的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叶溪之前的胡作非为,柏川毫不怜惜的亲吻着她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恶狠狠地,似乎要吻到她的骨子里。接着他冲着叶溪邪气一笑,架起叶溪修长的双腿,一路横冲直撞。
“唔…混蛋,啊!轻点。”叶溪无力的躲闪着柏川犹如长毛狗一样的亲吻,奈何对方对于她的闪躲非常不满,吻的更厉害了。
“真是热情啊!”柏川赞叹着,看着叶溪迷蒙的眼睛,他忽然觉得这表情性感极了,这样想着,他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此刻叶溪的神智恢复了不少,泄愤似的咬住了柏川胸前的一点,换来对方的一声惨叫。
柏川喘着粗气,似乎并不怎么生气,戏谑道:“真像只野猫,不把你的爪子剪干净,还真不能放出来。”
叶溪现在很累,身体感觉非常疲惫,虽然她很想把柏川绑起来好好调|教一番,但此刻的理智告诉她,还是稍微示下弱比较不吃亏。于是,她纠结的将脸偏向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再把今天吃的亏讨回来。
“你在想什么?”柏川撑着上半身,开心的盯着叶溪纠结的脸,颇有翻身把歌唱的得意。见叶溪根本不搭理他,他很愉悦的看了一眼被单上的落红,很欠揍的踩了叶溪这只炸毛的猫尾巴,“真想不到,你居然是第一次啊!”
叶溪怒了,咆哮道:“你给小爷等着,我总有一天会阉了你。”
叶溪此刻猫一样的声音,听到柏川耳朵里就像是情人在撒娇,他笑的更开心了,俯身趴在叶溪耳边低语道:“既然你这么说,为了以后不后悔,看来我今天一定要尽兴了。”
夜很长,不久之后,两人又纠缠到了一起,柏川用尽手段,不管叶溪如何破口大骂,很坚持的把她做晕了。
清晨的阳光像个调皮的孩子,好奇的打量着房里的人儿。
叶溪很努力的撑开眼皮,整个身体就像被拆开重组一样,上帝玛利亚,她居然还活着,想起昨夜的疯狂,她机械的转过脖子,犹如电影慢镜头播放一般,旁边英俊的裸|体美男慢慢进入她的视线。
来不及哀悼她失去的初夜,她就被迫要想着如何去保命。
“尾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