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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雪姐姐,你所说的不良后果,就是师傅不能修仙?”唐金顿时松了一口气。
“嗯,就是这样。”云舞雪点了点头。
“那没关系,嗯,对了,师傅如果现在醒来,大概还能有多长寿命?”唐金想了想又问道。
云舞雪略一思索,然后回答道:“按照我的预计,三十年是没问题的,当然,如果你师傅以后生活上不太注意自己身体的话,或许就只能活二十年。”
“那没问题了,大冰块老婆,舞雪姐姐,你们动手吧!”唐金彻底放下心来,至于不能修仙这件事,虽然有些遗憾,但能让师傅醒来再活几十年,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云舞雪微微点头,然后看向寒冰:“解封吧。”
寒冰轻轻一挥手,唐门瞬间就脱离了冰封的状态,而几乎同一时间,云舞雪便弹出一颗药丸,药丸飞进唐门嘴里,而下一瞬,云舞雪便手持银针,扎在了唐门身上。
银针飞舞,云舞雪的神情颇为专注,而一旁的唐金,却稍稍显得有些紧张,即便是一向冷漠的寒冰,此刻似乎也稍显紧张。
寒冰的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五年前,那也是个晚上,唐金愤怒的出现在她面前,狠狠打了她耳光,那个晚上,她甚至有种感觉,唐金当时恨不得想要qb她,而随后,她看到了唐门,快死的唐门。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她和唐金还有云舞雪在一起,同时还有快死的唐门,而五年后的今晚,还是他们几个人,这就像是一个轮回,甚至让她感觉像是回到了过去,而五年前的那些记忆,也都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之。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对唐门的死活毫不关心,对唐金更加痛恨,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不再恨唐金,她虽然不肯承认自己爱他,但她知道,他其实已经是她最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男人,也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有些紧张。
正如五年前唐金在她身上愤怒发泄怒火时所说的一样,其实唐门的事情,她也是有责任的,若不是她把唐金困在天道仙镯两年,唐门或许就不会伤得那么严重,而即便伤得那么严重,唐金也可能早点发现他,要救他也就更容易,虽然她不是直接责任人,但她确实耽误了时机。
如果唐门这次不能顺利醒来,那唐金还会怪她吗?
寒冰真的不知道,所以,她真的有些紧张,现在,她也只希望一切能够顺利。
三分钟,五分钟,八分钟……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寒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云舞雪手的银针,云舞雪出针的度越来越快,而她那光洁的额头上,也隐隐开始出现汗珠,显然这一次施针,对她来说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眼看十分钟过去,云舞雪出针的度终于开始了缓慢的下降,但她额头上的汗珠,却是越来越多,只不过,不论是寒冰还是唐金,都不敢去给她擦汗,生怕会打扰到她,只能任由那一滴滴晶莹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滴落,消失在她的白袍上。
足足一刻钟过去,云舞雪才终于停止施针,长长吐了一口气,同时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转头看着唐金,略显疲惫的笑了笑:“唐金弟弟,成功了,你师傅马上就会醒来。”
云舞雪这话刚刚说完,唐门便睁开眼睛,然后从地上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了寒冰和云舞雪一眼,最后视线落在唐金身上,一脸不悦的样子:“小子,你做什么呢?我正烤火呢,怎么突然把我弄这么个冷飕飕的地方来?”
说到这里,唐门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咦,小子,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一样了?奇怪,我的身体似乎也有些不一样了……”
冰封五年,唐门的记忆显然还停留在五年前,特别是他第一眼看到的三个人,依然是五年前见过的那几个人,自然不会想到这已经是五年之后,不过,唐金的变化,还有唐门自己身体的变化,都隐隐让唐门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
“大冰块老婆,你先送舞雪姐姐回去休息吧。”唐金转头看着寒冰,柔声说道。
“嗯。”寒冰难得温顺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带着云舞雪离去。
“老头,有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你。”唐金在唐门身边坐了下来,“现在,已经是上次我们见面时的五年之后了,为了救你,我们把你冰封了五年。”
“噢,这是好事啊,我这不等于是多活了五年吗?”唐门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哎,还别说,我现在感觉身体真是好了,小子,想不到你自己本事不咋样,眼光倒是好,泡的妞不仅漂亮,还比你有本事啊!”
“老头,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什么叫她们比我有本事,我才是最有本事的!”唐金不满了,随即却话锋一转,“算了,看在你睡了五年睡得脑子糊涂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这样吧,我先跟你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免得你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
也不管唐门同不同意,唐金便开始叙述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主要是仙界和凡界的一些大事,还有华夏最大组织唐门的建立等等,至于他自己的私事,倒是基本上没提,而关于唐门已经不能修仙的事情,唐金也直接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老头,说吧,你以后想待在仙界呢还是待在凡界?”最后,唐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第一千八百零五章 抢过来当我的女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谷予静不禁红了眼框。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清醒的很,或许那流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种。。。”云洛羽说的咬牙切齿,耳边残酷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响起,挠乱了他的心智。
啪。。。
谷予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下,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不知道这话有多伤人吗,被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划在她的胸口,而握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最爱的男人。
“怎么?难道被我说了恼羞成怒?”云洛羽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血,如果不是对他有情,他夜夜那样对她,她不是该恨不得他早地下地狱吗?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云洛羽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连柏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柏然照顾了她五年,多少次因他的出手,她们母女才能活到现在,她关心他难道不应该吗?为什么他要说出这伤人的话,她和柏然是清白的,谷予静擦去泪水,倔强的昂起头,泪水还是要眼框打转。
“连他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呵呵,原来我在你心目就这么一不值,好,既然他对你那么重要,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云洛羽被她的话伤的体无完肤,赤红着眼怒吼。
“你赶我走?好,我这就走,再也不会来烦你。”谷予静将眼泪再次一抹,冲冲的走出门,将睡梦的小魔女抱起,大步的走下楼,她已经不是当年的谷予静,任他欺凌,却还死心踏地的讨好。
这里容不下她,她可以回去,没有了他,她谷予静的世界还是照样转。
“等等,把若若留下,她是我云家的种。”云洛羽拦在了她面前,伸手去抢若若。
“你的种?看清楚了,她是我和柏然的孩子,被我骗了还不知道,笨蛋。”谷予静紧紧的将女儿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会将若若交出去,他爱误会,就让他误会去好了。
“你骗不了我,若若就是云洛羽的种,把她给我。”云洛羽伸出手,一步一步的逼向她。
小魔女被吵醒,睡眼朦松的看着爹地,妈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少自以为是了,你的孩子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在你搂着李梦菲转身的那一刻,它就从我身下流掉了,好多血,都染红了我的裙子,染红了地板。”看见他眼的伤痛,她突然有种报复的快感,口无遮拦的伤害对方。
听着这些话,云洛羽高大的身体颤抖着,回想当年,那地板的红迹,和刘妈的话,让他坚定的想法有了丝松动,难道若若真不是他的孩子,不,他不相信,若若是他和她的孩子,她一定是害怕他和她抢若若才会这样说的,他没有真想和她抢女儿,他只是想她留下来,难道她看不出来吗?
“妈咪,他真不是我亲爹地吗?”小魔女听着这一切,泪不禁的流出,妈咪为什么要骗她,在她认定了他就是她爹地的时候,又否定他,给她希望又让她失望。
“。。。”没想到若若居然醒了,谷予静差点演不下去,为了让云洛羽对若若死心,她恨下心说“对,他不是你亲爹。”
“妈咪,你骗我。。。呜呜。。。”听到答案,小魔女心都快凉了,好伤心,好难过。
“现在你相信了吗?”谷予静淡漠的看向他,不带一丝感情。
“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云洛羽指着门怒吼,大手一扫,将客厅的杯子茶具,全扫落在地。
很清脆的响声,却将两个小女人吓了一跳,小魔女哭的更是撕心裂肺“不要,呜呜。。我不要离开爹地,妈咪骗人,呜呜呜。。。妈咪是个坏蛋。。。”
谷予静眼含泪,听着女儿的哭声控诉,心痛死了,的确,她不是个好妈咪,可她还是紧抱着女儿离开了云家,没有回头。
云洛羽将整张桌子掀了起来,一脚将沙发踢翻,最后颓废的坐在地上,她走了,真的走了,他没有真想赶她走,只是不想她再说那些伤人的话而已,他真没有要赶她走。。。
“呜呜。。我不要离开爹地,妈咪你说慌是不是,他就是我亲爹,呜呜。。你快回答我呀。”
“好了,别哭了。”谷予静伸手为小魔女擦泪,却被她挥手推开,见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她这个做人家妈妈的心里也跟着疼痛,难道人家说夫妻吵架,受害的总是小孩,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谷予静我再问你一次,云洛羽是不是我亲爹?”小魔女泪眼婆娑的望着妈咪,如果妈咪再不说,她就不再问了,哪天拔根爹地的头发,去做dna。
“好吧,他是你亲爹,我当时只是气的乱了头脑,才会那样说的。”谷予静终于投降。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我要睡觉,到家了也不要吵醒我。”小魔女眼泪一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搞了半天原来是个误会,害她伤心的要死。
“谷语若,你没心没肺,爹地妈咪吵架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吗?”谷予静伸手,一巴掌打在女儿小屁屁上。
“哟呀,痛啦,你们吵架也没我什么事呀,妻夫床头吵架床尾合,这点屁事别来烦我。”
“谁跟他合了,这次我是来真的,搬出来我就再也不回来住了。”想起他刚刚的话,她的心就犯痛,该死的臭男人,自大的猪头,自已为是的大沙猪。
上次被柏然虏回英国,当看见自己身上的吻…痕时,她真以为柏然对他做了什么,于是质问他,他走前淡淡的一笑,笑的有些伤感“我要是能再自私一些,霸道一些,或许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有童鞋问还虐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哇,其实吧,虐完这次就大结束了,将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写不了多少字的了,不过以随心的龟,恐怕还得好几天,亲们,随心舍不得跟你们说再见哇。。。
第一千八百零六章 有请柬了不起啊
第17章马技乞丐(本章免费)
兵器坊这一条街并不是很长,毕竟地处东海之畔,似乎离战争很远,至少这里并不是战争的集地,所以富贵人家宁愿多花钱买些品鉴贵重之物,增加风雅,而普通百姓更愿意多买几张,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一些保障,真正购买兵器的并不多,所以开着兵器坊的铺子也并不是很多。
燕国不像魏国,魏国人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的训练,被灌输着魏人是优等民族的思想,那里的人们对于兵器和骏马的狂热爱好,是其他国家远远不能比拟的。
这条街的街头,有一块空地,平时都是闲汉们坐着吹牛聊天的地儿,几株参天的大树下,总会坐着一群人,也有一些小商贩雇不起门面,就蹲在这个地方摆个摊儿卖些东西,通常情况下,衙差们也并不会去管,从这些小摊贩的身上,他们明白挤不出什么油水。
韩青带着韩漠来到这里时,只见一棵大树下已经挤满了人,三四人围成一个大圈子,里面传来骏马的嘶叫声,那骏马声音极响,气十足,韩漠只听马的声音,就知道那是一匹好马。
围观的人群时不时地叫起好来,这些叫好声,显然也是情不自禁地发出来,这让韩漠很疑'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节目在等着自己。
韩青凭借着十几年锻炼出来的好身体,很轻松地为韩漠挤开了一条道,等韩漠钻进去,这才发现,在人群之,却是有一人正在表演马技。
那骏马鬃'毛'茂密,全身都是油亮的乌黑顺'毛',健壮高大,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