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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好一周一次,可没想会这么快被他破功。短短时间被吃了两次,她是腰酸腿疼苦不堪言,对比起来井言那叫一个精神抖擞。满面红光自不必说,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他尝到了甜头,于是每天早上固定早起纠缠。磨磨蹭蹭都已是小儿科,那双爪子才要人命,上窜下跳地搅得她不得安生。偏偏她又是要上班的,每天早上爱困觉,总是希望能多睡一会儿。可是有这么个主儿躺在身边,睡眠就变得很奢侈。而且他还不止摸摸亲亲,还喜欢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她困倦得要命,听他叽叽喳喳觉得烦,又气他心存不轨,索性一抬脚就蹬了过去。
井喵喵的猫爪功练得很到位,想把他踹下床并不容易。可是大概他也觉得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很有意思,便装势被她蹬开,有时还滚到床下,唉唉地叫几声。妄图以此博同情,然后再进一步。井喵喵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是就是错算了她的真实意图——她是真的只想踹他下床。
这么折腾了几次后他也明白了,可是还不放弃。她用被子卷着身体,半闭眼睛张牙舞爪地不让他近身。他就嘻皮笑脸地凑过来求拥抱求接触,她滚到床的一边,他赶紧追过去。她一脚蹬过来,他险险地避开,又涎着脸凑上去。很多时候他总是会把她紧紧地抱住,凭她又扑腾又扭动,甚至用牙咬,他也不松开。
在求偶的这条道路上,大概雄性总是这么悲摧。而在漫漫的求欢路上,雄性所付出的生理与心理代价一样惨痛。
井言这种死皮赖脸求欢的招数其实很老套,虽然效果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多,但好歹也将那一周一次的负距离接触增加到一周两三次。他很满足了,晨间运动什么的最充电袅~
这种甜蜜又纠结的小日子让季风觉得很伤身,特别是晨间运动让她无法保持良好的精神去上班。鉴于此她不得不再次重申一周一次的合理性与必要性,并且把时间定在每周的周六。
井言郁闷了。
他这阵子很闲,因为团子怀孕了,社团的事务完全停摆。虽然华贤允诺他的薪水会照发,可他也就彻底地成为闲人。闲人闲人,最多的莫过于时间,时间一多就爱多想。他心野嘴馋,这些日子最热爱也最热衷的莫过于床上运动。要不是她要上班,他恨不能天天把她按在家里。他没有找工作的打算,一是他的能力局限,干不来普通人的活儿。二也是她怕他出去闯祸。所以在他的工作问题上,两个人倒是心照不宣。
季风也觉察到了他的反常异动,具体表现为莫名奇妙地焦躁不安和心烦意乱,偶尔还会语无伦次。说真的,她也觉得他蛮可怜的。但不能同情,一同情就把自己给栽进去了。
井言是恋家的,他打扫房间很在行,经验全是从打扫事后战场得来的。季风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学着做菜吧。他有些犹豫,可听她说不想在下班后连口现成的热饭也吃不上,他马上就鸡血了。
把她喂饱养肥了,好处不都是他的么。
抱着这种想法,井言捧着十来本打折促销买来的菜谱钻进厨房,潜心研究起来。季风聊有安慰地去上班了,他不闹了,自己的耳朵也能消停一阵子。
他第一天试验的菜是做咖喱猪排,他把各色配菜切成了碎丁子,扔进锅里慢熬,又丢了几块固体咖喱进去搅了搅。接着他就去煎猪排,切片拍粉挂浆还算顺利,下锅煎的时候才记起来忘了上面包屑,急起来只好把面包屑直接倒了下去,心急手抖一下就倒了大半包。油锅火旺,马上就噼哩啪啦地炸了开来,炸焦的面包丁子四下飞溅。那边咖喱锅却传出了糊味,井喵喵顾得了这头却顾不了那头,情急之下左跳右跳,竟无暇相顾。
等到他想起来把锅盖盖上的时候,那边的炖锅已经糊底了。焦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呛得他咳了几声。第一天就弄成这样,他自觉挫败,但还是打起精神来收拾残局。看时间还早,便换了衣服下楼买菜。他厨艺不精,但在挑拣菜品上功力尚可。附近的菜市场哪家的菜摊比较便宜菜也比较新鲜,他算是精通。买好菜打道回府的时候,天性敏锐的第六感便告诉他身后有人。他不动声色地原路返回,待到一个较为僻静的转弯处时他把环保袋往腕上一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身反身一劈。对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的,但毕竟他着了先机,倒是很轻松地就把人给制住了。
“你个死二货,松手哇,痛死老子了。”
井言的脑袋嗡一下就大了,“你鬼鬼崇崇地跟着我干嘛?”
“谁鬼祟了,”玄静夜拍拍身上的灰,眼睛往他手上瞄了瞄,“很贤惠嘛最近,当家庭煮夫了?”
井言有些不自在地菜蓝子往身后藏了藏,“关你什么事。”
静夜摸摸鼻子,嘿嘿地笑起来,“别不好意思嘛,我正好就是来请教这个的。”她把手里的袋子往上提提,“我想煲个汤,材料买了可不知道往哪儿下手。”
“你不是什么都吃吗?怎么今天突然想煲汤?”
静夜抓抓头,“把人弄伤了……哎,不说这个了,反正我是要煲汤,方便的话你教教我,当我欠你个人情了。”
“不稀罕。”他想也没想地拒绝。
“别介啊,井弟弟。”静夜拦住他,嘻皮笑脸的,“帮帮忙嘛。”
“才不要。”他顶不耐烦,“自己去饭店找个厨师煲了吧……”
“不就煲个汤嘛,帮帮忙啦。”
“我又不会煲!”他怒了,“再说了,今晚我家吃咖喱!”
“你不会你还买菜还拣贝壳还砍价砍了价还不算还硬让老板送人一蒜俩葱?”静夜嗤之以鼻,“哄谁呢。”
井言不甩她。
“二货井……嗳,井弟弟……井哥哥……你个横竖都是二的,到底帮不帮忙!”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信不信老子一头撞死在水泥杆子上。”
井言双手抱胸,一脸蛋腚,“你快撞吧。我还赶着回家做饭呢。”
静夜叉起了腰,“好哇,老子现在就去死!不过老子死前必须搞支高音喇叭到你老婆公司楼下,非把你的以前干的那点破事都抖落干净啰!”
井言冷哼一声,“我问心无愧。”
静夜冷笑一声,“是咩。莫非你连自己为什么被于槿然赶出来的原因都和她说了?哼哼哼哼哼~~~~~~~~~~~”
井喵喵脸色大变。
———————————我是井喵喵和小夜子在厨房与锅碗瓢盆大战的分割线————————
刚开了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季风怔了怔,鞋子也没换就这么踩了进来。
餐桌上一片混乱,大大小小的调味瓶林立,瓶口都开着,桌子上还有溅出倒出后没擦干净的痕迹。几包剪开封口的塑料袋子倒在旁边,从洒出的粉末看来,应该是胡椒粉和椒盐。
她把目光挪到人影晃动的厨房,流理台上散落着瓜果蔬菜,有完整的,也有切好的。他大概是把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搬了出来,大大小小地撂成了几撂。更夸张的是此时的井言正一手刀子一手笊篱,如临大敌地看着面前的哧哧作响的高压锅。
“二货……这东西是不是要爆了?”背对着她的玄静夜开口了,“你家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这货是高压锅!别搞得没见过似的,”井言咆哮道,“要不是为了煲你那破汤,谁要用它!”像是为了应景,高压锅的嗞嗞声突然尖锐了起来。井言和玄静夜齐齐倒退一步。她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将电磁炉关掉,又找了块湿布盖在上面,“你们在干嘛啊,这都快烧干了。”
“呀,季风你回来啦。”玄静夜很热情地扑过来,结实地一个熊抱,“好久不见了哟。”
她抿嘴笑笑,“是好一阵子没见你了,留下吃晚饭吧。”
“不要!”难得二货和男人婆异口同声。
“她还有事呢。”井言把手里的刀子和笊篱啪地丢到水槽里,脸臭臭地,“只是来借我们家厨房煲个汤。”
“我得去接个人,”玄静夜有些不好意思,“他手被……受伤了,听说吃骨头比较好,我就买了肉骨头。可你也知道我只会吃,做饭什么的真不在行。正好看到二……井言嘛,我就跟他回来了。”她四下看了看,也觉得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嘿嘿嘿……”
待季风收拾好这对宝货布下的残局后,高压锅也可以揭盖了。盖子一开,味道一窜出来她就知道坏了,“不能吃,糊底了。”虽然只糊了一点,但是味道却完全被破坏了。
静夜的脸完全垮下来了,“这就不能吃了吗?把黑的地方削掉也不行?”她用筷子戳戳骨头肉,“才黑了一点点嘛。”
“味道不对了,而且你不是给病人吃的么,这样拿去不好。”季风劝她,“不如去楼下买一锅。”
静夜很哀怨地摇摇头,“买的里面没有心意。”她的目光挪到一旁的锅子上,“不如……”
“你休想!”井言快手把锅子收起来,“这锅咖喱可是我家晚饭。”
“那我也帮着切了土豆洋葱……”静夜咬着手指,很阴险地选择蜗牛下手,“分我一点儿吧。”
季风果然心软了,小手一挥就送出大半锅,井言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又无计可施。待到静夜提着保温筒欢天喜地地走了后,他才哀怨地靠上来,“我好不容易炖了一锅比较可以的。”
她安慰他,“别这么小气,又不是全给。”
他趁机抱着她狠狠蹭了几下,又邀功又求安慰,“我很辛苦很辛苦很辛苦才弄好这一锅的,就是猪排一直炸不好,”他指了指垃圾桶里炸焦的猪排,只差没卷起尾巴来,“每次都炸得太老。”
季风安抚似地摸摸他的脑袋,“没事没事,开始都会这——啊!”她的声音在看到垃圾桶里堆得快满出来的炸废猪排时陡然升高,“怎么炸坏这么多!这么多啊!”
井喵喵眼皮一跳,知道坏菜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一章,嗯,这两天开会比较频繁,所以新文攒得不太顺利。但还是会在本月内上,另外蜗牛的话不会断更,还有小番外神马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
蜗牛得了个小章啊~~~~~~~QAQ
啊啊啊,一垃圾桶的猪排……尼玛的太浪费了啊!!!!!!这只死喵啊死喵!
我也是好心嘛,我也是想表现嘛,我也是想一家人吃顿好的嘛,我也是真心诚意地想把你喂饱喂好……能不关我么……
圣诞节的许愿树
入冬后便爱懒床,这个时候她最喜欢把脚撂在他肚皮上,他多数时候会很主动地把她的脚爪搬到胸前,哄宝宝似地拍啊拍。可她还是最钟意他的肚子,即软又硬还热乎,热烘烘地特别舒服。
喵喵也不在意,待到她烘得舒服了才卷过被子将她揽在怀里说悄悄话。因为他比她早走,所以会先起来。他吃完早饭后她才会起来刷牙洗脸,赶在他出门前给他香上一口。一旦被喵喵疼上心了,他的服务就特别周道。喵喵早起的福利不止烘脚爪,还附带挤牙膏倒稀饭,有一次他出门前还把她的皮鞋刷得亮闪闪。
季慢慢觉得很幸福。
幸福的人在过节日的时候会觉得更加幸福,季慢慢虽然不热衷于过洋节,但是她却很喜欢过节的气氛,热热闹闹地不寂寞。
今天是平安夜,喵喵出门前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想了想,“想去挂个许愿牌子。”
“许愿牌子?挂在圣诞树上的么,”他眼睛一亮 ,“这个好啊,我小时候也常常去挂的说。”
“是么。我还是第一次挂呢。”她有点羞涩,“一个人挂没意思。”
他低头亲了她一口,“今年我们一起去挂。”
这天喵喵下午请了假,和季慢慢一起到中心广场,中心广场中央立了一棵巨大的圣诞树。虽然离天黑还早,可广场上人已经非常多了。
喵喵买来两面牌子,一面是小猫的造型,一面是圆圆的树窝造型,乍一看很像蜗牛壳。他把彩笔头咬在嘴里,先写下自己的牌子揣到怀里,然后把笔给慢慢,“你写好我挂上去。”她很快就写好,见他探头探脑地便笑着递给他,“喏,给你看。”
喵喵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飞快地撇了一眼,“呃……”可恶的慢蜗牛,竟然写文言文……他看不懂……
见喵喵很沮丧地低头,慢慢心下好笑。可也不打算解释,拖着他就来到圣诞树下打算挂牌子。可圣诞树树裙下早已挂满密密麻麻的牌子,季慢慢叹道,“早知道前几天来挂了,现在这里哪还有地方啊。”她往上看了看,越往上去牌子越少,还有些人用抛的方式把牌子抛上,也有成功的,不过大多都掉了下来。树的中部倒也系了几个牌子,据说是有人借了梯子挂上去的。
许愿牌挂得越高,心愿就越容易实现。
季慢慢仰头看着树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