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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不行,得破例打电话问问那个“他”。
送祈峰回到住处之后,杰瑞马不停蹄地开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打通一个号码。还未开口,就被人劈头骂了。
“不是说你不能打电话给我吗?”
“还不是因为祈峰发神经要明天承认与夏若彤在一起的事情,”杰瑞没好气地说着,以建议的口吻道:“要不,我明天反传祈峰的话?”
“不行。”对方马上打断杰瑞的话,沉默了一下,道:“他要怎么做就随便他吧。杰瑞,以后千万别打电话过来。”
这冷风刮得人直起鸡皮疙瘩,杰瑞搓了搓手臂,瞪着已经断线的手机,无奈一笑:“这个秘密,我一个人守着真是辛苦啊。”
无奈的杰瑞在隔天之后无奈地以祈睿经纪人身份对媒体宣布:祈睿承认与夏若彤在一起。
祈睿经纪人话音一落,众多记者疯狂发问试图弄清楚他们什么时候交往以及进展到什么地步,祈睿没有出场,唯一在场的经纪人则讳莫如深。由此,这个消息以不同的版本铺天盖地地诠释着祈睿如何遇到夏若彤,夏若彤如何深爱他而今如何幸福美丽之类的事。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公众以其丰富的想象力拓展了“祈睿与夏若彤在一起”的新闻。
而此时,太阳光最盛的时刻,言欢一个人坐在星厦一楼的花园角落处,任由阳光从稀疏矮小的花朵绿叶间倾泻下来肆意地炙烤着她,她手中紧捏着一张报纸,木然的目光停留在一句话上面:
“祈睿承认与夏若彤在一起的事实,代表祈睿与新人言欢的绯闻纯属子虚乌有。”
这是不是也表示了祈峰就是用这种方法来转移
33、扑朔迷离 。。。
公众对祈睿与她的注意力,更准确的是对新人言欢的关注少了些?
言欢自我否认地摇摇头,一个人双手抱膝,思索着接下来要做什么事。
接下来Stana老师要宣布新人培训终极课题,她也需要找一位经纪人了,而才艺训练还未见很多长进,事情很多,几乎可以让她忙到顾不及与祈峰的情感纠缠,几乎可以不用让她胡思乱想。
“这样,真的可以忘记我进来星厦的初衷吗?”言欢继续摇头表示否定,随手摘了一朵蔷薇花,却被花杆的刺刺疼了,她禁不住皱了下眉,不一会儿,突然绽放一个奇异而坚定的笑容。
祈峰,我不会忘记来这里的初衷是与你在一起。
言欢的意思,其实方渝川也看得懂。
他站在拐角处,愣愣地望着言欢那个因为自信坚定而变得迷人的笑脸,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为自己不由自主泛出的苦笑的理由。
他转身离开,抚平嘴角的苦笑弧度,眸光清冷,脚步沉稳有力,目标明确地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捂着胸口处,那没由来紊乱的心跳是被什么事情改变了呢?
为了冲淡这种情愫,方渝川为自己找了其它事情做。那便是思考祈峰承认与夏若彤在一起这件事的背后。不管理由是什么样的,他肯定夏若彤会是那个最高兴的人。
“一般高兴至极的人最容易不小心暴露自己不为人知的地方。”方渝川似笑非笑地思忖着这句话,手指下意识地轻敲桌面,一想起祈峰那睿智而冷酷的目光,方渝川手中动作顿下,想通了祈峰的理由。
“你终于忍不住自己出手为当年你哥的事情找幕后者了……”方渝川默默地在心里留下这句喟叹。
出乎方渝川的意料,夏若彤并没有多大的高兴。
她只是冷冷地瞥了眼报纸、贴吧上有关她与祈睿的诸多甜蜜刻骨铭心的爱情版本,无意中扫到一句“恭喜祈睿与夏若彤有情人终成眷属,祝愿他们能早日步入婚礼殿堂。”她终于笑了,大笑的那一种,笑得令身边的人以为夏若彤是欣喜若狂了,只有林娱浑身发冷,惊恐地望着夏若彤,突然散发着悲伤绝望气息的夏若彤。
夏若彤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把报纸扔到林娱面前,嘲讽道:“别让我再看到这些新闻,看着寒碜人。”抬眼看了林娱一眼,努力放柔表情道:“我太高兴太兴奋了,你不用担心我,你去重新编排一下行程更大程度地抽出我的私人时间可以去找祈睿。”
林娱这才放心地点头离开。
夏若彤紧盯着林娱离去的背影,眸中已是汹涌波涛。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握着手,长长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手心处,她却浑
33、扑朔迷离 。。。
然不觉得疼痛,灵魂深处的疼痛已经大大压过了她肉体的苦痛了。
如果,没有看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听到那些话。今天的夏若婷该是得到幸福,即使只是虚假的幸福,却还是很高兴很快乐的小女人,今天的她该是对爱情怀有希望的。
她紧抿着唇,艰难地回想昨晚上的事情:
她一直拥有林娱屋子的钥匙,这是她们曾经互相信任的见证。但那时候,她用那把钥匙悄悄打开了林娱隐藏的秘密。
轻手轻脚地走近林娱卧室门前,她侧耳静听从门缝间传来的说话声。一男一女,都是她认识的人。一个曾经是她的雇主冯以叶,一个就是林娱。
“林娱,你如实回答,今天早上我夫人到哪里了?为什么她会被打?哼,居然试图隐瞒我,打她的人肯定不一般。”
“老板,夫人今天早上到过很多地方,但停留在一处有三十分钟之久,出来的时候情绪就不一样了。我让私家侦探调查那里,居然发现一些事。”
“快说!”在冯以叶身上卖关子显然是不明智的。
林娱声音打颤:“一个长得很像祈睿的祈峰出现在那里,而且他口中的外婆被夫人称为‘妈’。”
“这么说,打我夫人的就是老太婆了?”冯以叶冷笑出声,没有把问题的重点放在“他的夫人其实还有儿子”这件事上。
夏若彤不由得替那老人担忧,但接下来的话却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
“而那个祈峰……哼,我早就怀疑他冒充祈睿。……不信吗?当年可是你和夏若彤一起把祈睿送上绝路的,虽然没见着尸体,两个人乘坐的车子坠崖爆炸,目击者说,逃出的只有一个女人,另一个人……”
“祈睿!”林娱不由得低呼。
“聪明,”冯以叶假夸奖,继续道:“所以,现在这个‘祈睿’只是个替身。”
作者有话要说:这部分卡文了==最后还是这么安排情节了,咳咳,表示脑子不够使囧阴谋阳谋……
下一章~~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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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外婆心意 。。。
冯以叶话音一落,夏若彤犹如被当头一棒,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然后回去看录像带,一遍遍回放暂停,只为看清那时候的祈睿,只为找到当年属于祈睿的独有感觉。怪不得,自事故之后,祈睿变了一个人似的,更加冷酷更加锋芒毕露,对她更加的不予理睬。原来,她一遍遍对自己安慰的“祈睿肯定没事,那场事故中只有言欢出事失忆,仅此而已”如今犹如一张可以戳破的薄纱,薄纱破裂之后便是黑洞,暗无天日的绝望席卷而来。
整整一夜,她压抑着哭泣,不敢流泪,不让红肿的眼睛被白天的公众媒体发现。
从此,她生活中唯一的光明已经被黑暗吞噬,她的重心只有一个:报复言欢!
思绪终于回归,夏若彤疲倦地揉揉眼角,对着镜子补妆,随后对自己绽放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脆弱的自己的确需要这些外在的伪装,面具,一直是她步入娱乐圈之后最需要的东西。
林娱安排好行程,得以空闲下来思考夏若彤的反应。正如老板所言,夏若彤会因为仇恨和绝望而失去真正的自我进而成为他冯以叶的棋子。其实,她是不忍的,毕竟曾经的推心置腹。其实,夏若彤听到的话是他们故意说的。但她无能为力,她向来有身为棋子的自觉性。
林娱整理好思绪,把行程安排告知夏若彤之后,便见她莫名笑起,担忧道:“若彤,你不要紧吧?”
夏若彤犀利的眸光顿时放在林娱身上,让她禁不住打颤,只一瞬间便恢复平静的表情道:“白羽的事情开始着手做。”
娱乐圈的规则是什么?只有身在圈中的人知道。夏若彤轻轻一笑,她也想让言欢亲自体验一下。
彼时。言欢在花园处只闷坐了半小时便回到训练室继续苦练舞蹈,二十余年养成的懒散性格终究无法让她协调好手脚动作,无奈,只能重复重复再重复,期待能把粗铁锤磨成细针。
收到方渝川的命令,Stana老师专门去看言欢的训练情况,不忍看她在难得休息的一天还得花这么多时间把自己折腾得如此辛苦,道:“我知道勤能补拙,但我希望你能妥当安排好休息和练习的时间。”
言欢置若罔闻,舞蹈的音乐声充斥在偌大的空间里。
Stana静待她把一曲舞蹈练完,复又苦笑道:“你终于发现还有我的存在了。”
言欢讪笑,低下头,额际的汗水跟着她的动作欢快地滋润地板,衣服湿透,浑身上下不湿的地方就剩眼睛了。看得出来,她练得很投入也很辛苦,有一种发泄的味道。
Stana不愿也不敢让这样的言欢被方渝川看到,看了下时间,快下午三点了,忙道:“你练的不错
34、外婆心意 。。。
,但我依然那句话,你更适合表演。别逞强,别让家人担心,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公布新人培训的终极课题。”
言欢也明白Stana微锁眉毛背后的担忧,只好作罢:“好,我先走了。”
发泄郁闷情绪,是得有一个度了。发泄完之后,言欢还是一个充满斗志的言欢,还要为自己认定的幸福而努力。
搭车回家的路上,她对自己默默鼓劲。
幸好这个时候,言振、何兮还没回来,她正好可以拾缀一下自己狼狈的样子。
当她抬起头放眼望去,恍然发现有一个人站在家门口,目光正望着她。
她定睛一看,加快脚步,轻呼道:“外婆!”
老人回以慈祥笑容,怜惜地看着言欢,道:“孩子,你瘦了。”
言欢定在老人面前,鼻尖霎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长辈疼惜的感觉了。她猛吸一口气,绽放一个偌大的笑容,尴尬于此时狼狈的自己,只好把拥抱的想法作罢,忙打开房门,把老人请进屋内:“外婆,您进来坐坐。”
老人拘谨地走进,不左顾右盼,只是定定地看着言欢,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她,道:“这是外婆养的乌鸡,营养不错,正好给你补补。还有一些土鸡蛋和家乡的特产……”
言欢一一点头,不觉眼眶已经发热,只是感动于这位淳朴老人的关切。一个劲地道谢:“谢谢您。”
老人婉约一笑,“你都叫我外婆了,身为外婆关心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用这么客气。”顿了一下,轻轻地抚着言欢的手,才犹豫着道出来这里找她的真正理由:“孩子,你,和峰子吵架了吗?”
言欢生生愣住,肯定是自己听错了,恢复正常神色回答:“我,我和祈峰的哥哥没吵架的,外婆您别担心。”
老人不以为然地摇头,一副了然的姿态:“你肯定和峰子吵架了,不然那孩子也不会故意闹出和某位女明星在一起的新闻。”
一次的话,言欢尚可以以“老人偶尔老糊涂,把这俩兄弟的名字记错了”这个来说服自己的震惊。而今,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询问老人:“外婆,您是不是……”
老人的皱纹骤然添了几许哀愁,一双眼睛愈发睿智而暗沉,叹道:“外婆虽然老了,但不至于分不清他们两兄弟。很早以前我就猜到睿……”哽咽声堵塞了她的平静话语:“猜到睿出事了。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不能给峰子增加压力。每次啊……每次等着他来看我,我总会很悲伤很矛盾,一直自问着要不要对他说不要装得那么辛苦,其实外婆心里都明白。但是,孩子啊,他那么努力地假装哥哥让我开心让我知足,他也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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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我不能剥夺了他的希望。”
受到老人悲伤气息的感染,言欢对于祈峰的同情与理解更加浓烈,她不能放弃他不能放弃孝敬老人的外孙儿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