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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祈的,我警告你,不准把我姐牵扯到这个圈子里来!”言振也同样意识到这个“方总监”对言欢的不寻常,越是清楚,蒙在心里的恐惧就越浓烈。
“我知道你怕的是什么,可以的话,我也想把她推得远远的。”祈睿几不可闻地叹气。一想到从昨天到今天接连三次的见面,他突然发现有很多事情是自己无法掌握得了的。
“你……”言振看到祈睿脸上尽是疲倦的神色,心中绷紧的弦慢慢松下,“最后一次请求你,不要和她见面了。”
第一次看到言振低声下气地乞求人,祈睿有一瞬间的无措。
祈睿还没回答,门已经打开,他们的对话也就中断了。
穿着白大褂的刘医生,半白头发一丝不苟地梳于脑后,眼镜后的眸子衔着精明笑意,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言小姐只是因为突然饮食不规律导致营养不良,再加上情绪过于激动、精神紧绷比较疲乏才会晕倒。休息一下,补充一下营养就好。”内心暗自意外方渝川居然会亲自打电话询问这个女孩,按理说病情应该不轻没想到只是小毛病,他该对这个方侄子另眼相看了。
言振偷瞥了里面的光景一眼,心中更按捺不住这个念头:“医生,那我们能不能现在就送她回家?”
“噢,这个恐怕不行,刚才给言小姐打了针,需要静养三个小时,这里适合她休息。”方侄子还没来探望一下便让人家走,这于理不合,刘医生面上沉稳心里这么为自己的谎找一个圆头。
刘医生离开之后,祈睿与言振立刻走进休息室。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活作业,连更新的时间也晚了些。
明天继续下一章~O(∩_∩)O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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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软硬碰撞 。。。
在有三十三层楼的星厦里,位置越高说明地位越高级别越高档,这是一间二十二层楼高的大型豪华休息室。偌大的房子中央有一间宽敞明亮的小型精致厅,三面连串着餐厅、健身房、药房以及娱乐室。
祈睿冷淡地扫过四周,最后视线停在床上假寐的人身上,唇角一动:“言振,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姐说。”
言振欲言又止,看向正偷偷朝自己使眼色的言欢,“姐……”
难得见到言振把弟弟的架势搬出来,于是言欢也理所当然地端出姐姐的架势摸了摸凑在自己面前的头,“找一下何兮,我知道你们都来找我,何兮也不可能一直在某个地方等我们,找到她,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言振无言地躲开她的爪子,闷闷地点头。
祈睿选择离她较远的沙发坐下,微动嘴唇:“原来你也有事要谈。”
言欢往祈睿方向伸出手:“把笔还给我。”
才见面三次,她却跟他讨了两次的笔,她已经习惯了讨债。
祈睿看着言欢一副熟络讨债的样子,微微皱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言欢挑眉:“也是,你得照顾一下病人,不能随便再把笔扔到垃圾桶。”
祈睿眸色一沉,选择忽视她的话,“你怎么认识方渝川?”
“他呀……”言欢半躺在床上,托腮思考,“昨天晚上我在星厦门口遇到他的……现在让我受到这么好的待遇,应该是偿还他拿走我的画的人情。”
言欢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他的耳中,听得怪味。
“你……为了那支笔守在门口一个晚上?”祈睿终于明白那晚上杰瑞说的“星厦的事”,是不是自己促成他们见面的?而且刘医生是方渝川父亲的好兄弟,能够亲自出马……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有点难看。
“确切地说是十三个小时又四十三分钟,所以把笔还给我吧。”言欢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衬衫口袋处,那里有一支笔。
“……”祈睿开始坐立不安,但面上平静,他的磁性嗓音依然平稳:“看你的模样好像不止让我还笔这件事。”
被说中心事,言欢暂时转移讨笔的注意力,她无奈地看着他:“祈睿大明星说出来的话向来是受人关注的,既然你说我是你助理,那是不是代表我……”
“不是!”祈睿立即一口否决,他恍惚了一阵,看到她那双清澈转而朦胧的眼睛,缓下语气:“我只是说给别人听,你不用太在意。”更何况,今天早上的事情方渝川不会让别人说出来的,关于这点,他对方渝川的保密能力很有信心。
只是为了解围。
言欢对于这个简单的答案不甘心地撇撇嘴:“但是只有我当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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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你之前把我的笔丢到垃圾桶的事才说得过去,只有上级才会堂而皇之地欺压下级,不然解释不通祈睿大明星温雅外表下的蛮横无礼。”
祈睿霍然起身,盯着言欢芒刺四射,语调冷下几分:“我郑重声明,没有人相信我会对你这样小心眼的女人感兴趣做无礼的事。所以!别想靠近我!这笔……”他沉呤着踱步到敞开的窗口前,面露奇怪的笑容:“本不该让你带的,如今……让它从你的世界消失吧!”
“不要!”言欢三步作两步跳到窗口前扑向祈睿的时候,那支笔已经做重力加速度运动了。她苍白着脸往窗口一瞧,脱口而出:“砸到人怎么办?”
祈睿连忙抱住她那前倾的身子,两个人面对面的距离只有一厘米,他那张透着冷峻气息的俊脸投射在她清亮的眼眸里,还看得到自己的嘴角微微翘起:“这个时候,你应该担心一下你的笔落在花坛里怎么找回来吧?”
言欢的脸由白转黑,眯起眼睛,上唇一咬,只听得“嘭”的一声还有闷哼声之后,趁受害人还没反应过来,她立刻从他怀里跳下来,扬手指着他的鼻子,斜睨道:“我也郑重警告你,夺走或毁掉我珍贵东西的人,言欢我软的不行用硬的!敢不敢赌总有一天你会‘请求’我当你助理,而且是带着你现在弄丢的笔来见我?!”
祈睿吃痛地捂着额头,愠怒道:“不可能!”
言欢冷笑几声,搬出昨晚上大叔的退场姿势,背对着祈睿,摆了摆右手,扬声道:“后会有期!”
“……”
这么大的一间休息室只留祈睿一人,他撑着窗沿往下看,阳光照在他的额头上显出微红的印记,属于言欢的杰作。
不知道,言欢是不是练了铁头功。
他嗤笑了一声,视线定在下面的百花坛,严肃地拧起双眉。
丢下去的不过是他的笔,而言欢一直想要的笔已经在当时抱着她情况混乱的时候丢了……
他眯起狭长的眼睛看向太阳的方向,声音显得凉薄:“哥,你让我照顾的人很难应付。”
VIP休息室外,她与他仅一墙之隔。
言欢倚靠在墙上轻轻地抚摸着吃痛的额头,缓了缓刚才激动的情绪,低叹他的脾气如同他的头一般的硬,不过……
她扬起明媚的笑脸:“扔笔掩饰你的心虚?我有那么笨?”这样的笑脸持续不到半分钟便拉成苦瓜脸。
气势汹汹地和他打赌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更何况那支笔根本不在他身上。
她重新鼓起志气为自己加油打气,“现在继续找笔……不是!是找何大姐……”想着,她抖擞起精神四处寻找言振的身影,与祈睿谈话的时间不是很久,言振应该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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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
在楼道口,言振刚接完电话,抬眼看向来人,苦笑着摊摊手:“何大姐说她在打老鼠。”
“老鼠?”言欢托腮思忖着:“不会是另有含义吧……”
一个小时后,他们在狗洞处找到何兮。只是,言欢的好奇心还没有得到满足,就听到何兮的豪言。
“以后我的英文名字叫汤姆!”
“为什么?”言欢继续好奇。
何兮拳头攥得紧紧的,眼中满含愤慨:“我不叫小白,我要抓老鼠!”
言欢从她的表情中粗粗读到:那只“老鼠”可能捏到何兮的“七寸”,甚至有可能加以戏弄了。何兮很怕狗。
豪言喊了,壮志发表了,这下子是考虑最现实的问题了。
何兮的脑袋耷拉下来,闷声道:“这下子我们都得从这里出去了。”
言欢看了看何兮、言振,他们同样把幽怨的目光投向狗洞处,虽说咬牙就可以轻松获得自由,但精神上的蹂躏还是不小的。她笑着拍了拍何兮的肩膀,泰然自若:“谁说我们一定要从后门出去的?我们要堂堂正正从正门出去。”
“什么?”
“什么!”
言欢无奈地掏了掏被近距离惊叫刺激到的耳朵,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微光下,正面的名字熠熠发光:“这就是通行证。”
电梯处,两个西装革履的人面无表情负手站在一个穿着黑底蓝白细线条纹西装、戴着金框眼镜的人身后,红色数字从“33”慢慢往下减,气氛肃静得连尘埃都凝固下来。终于,他的口袋处响起了悦耳的手机振动声。
他瞟了眼来电名字,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方总监,言小姐已经走了。”刘医生微微抱歉的话音在宁静的电梯间里尤其清晰。
“没事。”方渝川平静地说着,却举步到楼梯数字前按了“1”楼层。
他本来是要到十六楼开会的。清楚老板行程的两个人依旧面无表情。
“辛苦您了。”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合上手机,他那深邃的目光锁定数字。
没和正门处的保安长打招呼,有点好奇言欢怎么离开的。
“叮!”的一声,他信步跨出电梯。
助理站在电梯前恭候方渝川的来临,低声报告:“言小姐带着一男一女凭借您的名片安然出去了。”说着,偷瞄了下老板的表情,愣住了。
方渝川的嘴角弯起,镜片后的眼睛明亮无比,看得助理心里直打嘀咕:“看上言小姐的聪明了?”
为何不是看上那人呢?只因为方渝川是众所周知的工作狂,在管理公司的这八年里从没有传过花边新闻。即使他对一个美女放电了,也不会有人认为这是搭讪,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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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美女的美貌是他的有利商机。但也因为他从不近女色如僧似的生活习惯让很多人生发出很多种联想,比如方总监是同性恋啊,方总监性无能啊什么的。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他很是事宜地打断了助理的臆想。
“是言小姐的笔。”
方渝川接过钢笔,深蓝色的光泽在他晶亮的镜片上投射出迥异的光芒。
“这下子,你还是得来星宇。”
“在一楼处有找到笔吗?”祈睿一看到杰瑞从门口处出现就迫不及待地发问,然后期待的目光在杰瑞摇头之际黯淡下去。
“那支笔是‘他’第一次参加慈善拍卖会上高价买下的,可谓意义非凡。现在弄丢了,要怎么向言欢交代呢?”杰瑞惋惜地说着,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目光闪烁地盯着祈睿的神色。
祈睿沉下脸,“你怎么知道是我弄丢的?”他记得那时候杰瑞并不在场,不然不会随他冷眼看某人被为难的场面。
“我哪有说过是你弄丢的?”杰瑞无辜地看着祈睿,无奈地摇头:“还以为你明白了我的苦口婆心……那现在怎么办?那支钢笔是限量版的,很难找到一样的。”
祈睿瞟了他一眼,“看着办。”反正都让她误以为是她要找的笔,当面从她面前把笔扔下楼了,想到这里,他连忙走到窗户处拉开窗帘,低头俯视下面花坛是否有人在,疑惑不已:“没有?她居然没有去找?”
杰瑞也凑上来,跟着他往下看,挑眉:“别跟我说你把笔扔在下面。”
“嗯。”祈睿十分慎重地点头,听的人立马暴跳:“什么?!那你还在这里干吗?赶紧下去找啊!她一个人怎么找?”
祈睿皱眉瞥了杰瑞一眼,“但笔不是她的,是我的。”什么时候,连一向精明的经纪人也犯迷糊了?难道这就是关心则乱?
“怎么……哦!所以你让我在一楼找笔就是因为你丢了它啊……”潜台词就是说“即使你没丢在花坛里,但毕竟是弄丢了,所以有资格冲你暴跳。”
祈睿若无其事地回头再看下面一眼,遂自回坐到沙发处,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