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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是她带给他们兄弟俩无穷无尽的痛苦,从一开始的任性到如今的坦然爱人,她更多的是让他人受伤。
何必呢?
言欢擦了擦眼角流出的眼泪,朦胧的视线间看到言振踏着沉重的步伐走来,微微一笑,“阿振,我要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高潮……其实就这么着。唉,不小心,把他们感情逼到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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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两两相思 。。。
言欢苏醒的时候,睁开眼看到一张和蔼可亲的脸——她老妈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回老家了!?
没想到她是这么睡回家的……
言振在老家停留了几个小时就匆忙赶回去了,据说杰瑞是司机,一路上护送言家姐弟俩外带何兮的。没想到他们匆匆来又匆匆离开,只留下言欢一个人在家,名之为“养身子”。
言欢苦哈哈地看着一大碗黑乎乎的中药,嘟嚷道:“我什么时候说回老家了?”叹了一口气,她不过就是两三天没合过眼,整个人累虚了,睡了两天时间,恢复了九成,但她估计老爸老妈的中药补药攻势会让她只剩半条命。
她怕苦……捏着鼻子把一碗中药吞下去,吃了一大包的甜枣才缓过气来。
这下子,她又恢复宅女的生活了。整天都窝在家里,边听着爸妈的唠叨,边玩电脑。但她不会去看娱乐消息,她可以想象祈峰被绑架的事件会经过多方修饰成各种各样的新闻。
“唉……”言欢单手支着下巴,眼巴巴看着电脑屏幕上祈峰的照片,很担心他现在的情况。
远在北边的城市,医院处,祈峰依然是那副满脸缠着绷带,身子也缠满了纱布的样子。
他住院已经有两天时间了,自从和杰瑞谈话之后,他更想见到言欢想和她谈谈,但当他睡完觉之后却听到“言欢回老家”的消息,不由得震惊与失落。但渐渐的,他从杰瑞那古怪的眼神中似乎捕捉到什么。
他数了数时间,已经三十个小时又十五分钟没见到言欢了,想念的滋味真难受。
更难受的是这些缠在脸上身上的纱布,清醒之后的他回想起被冯以叶鞭打的情景时,恍然发现当他的脸上挨了两鞭之后,母亲就以死相逼让冯以叶停手了。其实脸上的伤痕并不深,冯以叶抽打时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他母亲身上,所以也没抽到实处,而他也条件反射地撇开脸……至多就是左脸边有伤痕吧。他想对着镜子查看一下脸上的伤势,奈何绷带缠得太紧,看惯了自己原来的样子,从镜子中一看到全脸只漏两只眼睛、两个鼻孔和一张嘴的尊荣,他很想摔镜子。
实打实的伤口是甩在腹部上的第一鞭。但……他瞪着全身醒目的白色纱布,连上个厕所干啥啥得都非常不方便,他很想揪出到底是谁把他弄成这副模样的!
“经纪人杰瑞,我这样子是怎么回事?”祈峰眯起眼睛,对坐在沙发处悠闲地修剪手指甲的杰瑞冷冷问道。
“哦,”杰瑞眸中带笑,严肃地回答:“这间豪华病房是大胡子付费的,唉,既然是人家付费,我们当然要服从人家的安排,该怎么治疗你,就怎么治疗。”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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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默许了吧?”要是把绷带拆了,可以看见祈峰的右边眉毛使劲地扬起。
一个是情敌,一个是情敌的死党,两个人极有可能“狼狈为奸”戏弄他。
杰瑞翻看手机里偷拍的祈峰病容,不禁感叹还是睡觉中的病人比较可爱,清醒的人太不乖了。
“经纪人杰瑞?”祈峰把声音抬高,不满意杰瑞对着手机屏幕摇头叹气,总让他莫名的发毛。
“哦,你猜错了,”祈峰刚和缓了语气,杰瑞又笑嘻嘻地加了一句:“其实我也有提一些建议的。比如说,怕你伤口感染,干脆都包了比较保险。”停了一下,他像对着颇为满意的作品说道:“苦肉计嘛,就要有震撼效果。”让言欢误以为祈峰真的毁容了。
听到“言欢”两个字,祈峰整个人瘪了下来,自嘲道:“可惜把言欢吓走了。”
“No!”杰瑞摆了摆手指,继续道:“言欢是听到我们那次谈话了,再加上她和你一样都快累垮了,精神上更加疲惫,一看到亲弟言振就想着回家了。”
其实杰瑞没道明的是:是他向言振提建议马上带言欢回家的,还主动请缨开了二十个小时的长途车。
主要用意显而易见:让这两个人在异地折腾折腾感情,省得让身边的人看着揪心。他最心疼的是,这几天何兮为了言欢的事憔悴了很多。
祈峰不知道杰瑞心里的九曲十八弯,而是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天花板上出现了言欢的脸,“她”忧伤地看着他,他好像听到一句——“你让我很失望……”
“不行!”祈峰猛地坐起来,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的,还是想下床。
杰瑞及时拦住他,好笑道:“言欢在老家养好身体自然会回来,她的工作在这里呢,跑不了的。你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但祈峰还是想挣开杰瑞的阻拦下床,杰瑞的眼神像看着一个任性不听话的孩子,“哎呀,怎能如此毛躁?养好身子才有精力追言欢嘛。”
如果杰瑞有透视眼的话可以看到祈峰此刻的脸红得充血,他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尼玛我要上厕所!”所谓人有三急,你不急,我急!
祈峰畅快地吼出这声之后,赫然发现门边站着一个快要被石化的护士,此刻很想钻个洞藏起来!
堂堂知名大明星,居然在别人面前爆粗口,失敬失敬……
杰瑞咪咪笑着,拍了拍祈峰的肩膀,“那快去快回。唉,别介意,反正你脸皮上加了这一层,够厚。”言下之意:丢得起这个脸。
祈峰有一种错觉:杰瑞在耍他?
他就边想言欢边积极配合治疗,眼睛一闭一睁又过了两天。
很神奇的,娱乐新闻上都没有祈峰的最新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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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杰瑞在送祈峰去医院时,一直罩着他的脸,避免了曝光。再加上星宇娱乐总监方渝川与报社媒体、警察的交涉,有力地封杀了所有有关祈峰被绑架受伤的事。
忍不住查看娱乐新闻的言欢找不到祈峰的最新消息,百般无赖,找何兮聊天。惊觉一件事:何兮好像恋爱了。
“是谁?”言欢有想到一个人,但还是想从何兮口中得出确切答案。
“额,嗯……唉!你知道的嘛……”何兮扭捏极了,撇到另一个话题,她肯定欢子会非常乐意听的:“祈峰真可怜,以前那么多粉丝喜欢他,现在毁容了有谁要呢?”
言欢连忙脱口道:“我要!”说完,脸上一片火热,幸好何兮没看到她的窘样,支支吾吾道:“阿兮,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去……嗯,工作?”
“噢,我对外宣称言欢不接任何通告专心投入《旷世吟》的拍摄中了。”而内部消息《旷世吟》是一个月后开拍。
言欢知道何兮在打马虎眼,以前的何兮不会这么“狡猾”的,她转念一想,马上对何兮说:“阿兮,把电话给你身边那位,我有话对他说。”
这下子换何兮支吾了一会儿,正主来了,“嗨,小白的闺蜜欢子,你好。”
“少废话。”言欢很担心何兮会被这厮带坏了,但现在更担心的是,“祈峰……情况如何?”
“嗯……”杰瑞又那副欠扁的口吻说道,“唉,你的问题真抽象,能不能具体点?是问林娱有没有来看他,还是问他的脸怎么样,或者问他有没有想你?”
言欢想磨牙,硬着声音道:“这些问题都要回答!”
“噢,”杰瑞很乖巧地回答了,“林娱今天来看他了,并告诉祈峰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一直爱他。”回答这个问题之后,杰瑞很配合地停留片刻,他知道言欢会及时发表看法。
“什么她他它的?我听不懂!……杰瑞大哥,我现在能去工作了,接我回去吧。”
可想而知,杰瑞肯定是那种狡黠的笑脸,十分欠扁,“哦呵呵,不好意思,我的车子正在修理中,你不是很久没回老家了嘛,好好养身子,好好孝顺父母,过几天我会派人去接你的。”
言欢磨牙中,过几天……再过十天就过年了,更不可能轻易离开老家提早去看祈峰了。
虽不想面对他却总是担忧他,想一直陪着他,想帮他解忧,更不希望他的身边有其他女人。
她从没发现:思念的滋味会如此缠绵而艰辛。
但她知道杰瑞这么说就不打算载她了,她也只能这么耗下去。因为回来得匆忙,她没有带身份证,也没有带钱包,且爸妈都有意识地不给她钱回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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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最值钱的就只有她手腕上精致的小链子了。
她微微笑着把玩着小链子,对着话筒说道:“他的伤口恢复情况如何?”
“恢复得不错,不过估计那脸……唉。”
杰瑞一叹气,言欢马上警惕,不敢也不想知道他接下去的话,连忙接口,“那那,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吧。”
“哪个问题?”杰瑞算是把耍赖进行到底了。
“……”言欢呼了口气,才道:“你不想回答也罢,就这样吧,我挂了。”
杰瑞嘿嘿笑道:“我当然不想回答,这种问题还是当事人回答比较好……”就在言欢有点期待杰瑞让祈峰来接电话时,杰瑞说了句“那就这样咯,拜拜。”挂了电话。
言欢傻傻地看着手机,烦躁地把手机扔在床上,没来由的纠结。
为什么连主动打电话给祈峰也不敢呢?
她担心祈峰会以为她的离开是因为不爱他,但明明祈峰也有错啊……自虐是最不允许的行为,更何况他还不相信她……但是她毕竟也是欺骗了他……可是他们好不容易可以真正在一起。
烦闷,无奈,纠结,迷茫等各种情绪搅在一起成了——
“欢欢,爸爸从中药书里找了这帖汤药,有利于你恢复体力,趁热喝了。”言爸爸兴致勃勃地推开门,和蔼可亲地对言欢说。
言欢揪着眉毛,双手“恭敬”地接过老爸的一碗棕色大杂烩中药,一闻那味道就想吐,太苦了。
与此同时,祈峰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仅要应付杰瑞阴阳怪气的态度,还要思考该不该把纱布拆了,……从哪里拆呢?找不到线头。
当他想拆的时候,那些花痴的护士们一进来或者林娱一进来,他马上打消这个念头。“还是扮木乃伊比较保险。”
祈峰很认真地数了数时间,已经有五天没见到言欢了……
这一天,祈峰的病房来了一个人。
他愣愣地看着来人,喃喃道:“妈妈……”话一出口,他有些愕然,什么时候能这么顺口地喊出这个称呼了?是在面对她为了救他而不惜以死为代价,还是因为她,仅仅只是那个生了他、努力爱他的母亲?
林锦云幸好提前从杰瑞那里得知祈峰的真实情况,才不至于被祈峰现在的木乃伊样吓到,她听到那轻轻的叫声,一股暖流涌到心间里,她笑着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嗯,你现在感觉怎样?会不会疼?”
祈峰有些赧然,垂下眼帘,“我很好……妈你应该好好休息的。”他没能去探望她,反而她自己来看他。
“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来这里看看你,也顺便想跟你道别一下。”林锦云感觉舌头有些痛,但还是想说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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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对不起你们,我替以叶向你道歉,他都是为了我才那么做的……现在,他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妈妈……希望你能原谅他,好吗?”
她没有为自己努力求得儿子的原谅,反而为冯以叶如此卑微。
祈峰幽幽地看着眼前的母亲,不喜欢这样的她,“好,我原谅他,也,原谅你。”
如一池枯萎的莲花因着一片生命之光绽放光华,林锦云满足地笑了,眼睛里满是湿润的光芒,“孩子,谢谢你……”
“你要去哪里?”
“呵呵,去陪你外婆,顺便等你继父出来。”
听着林锦云临走前最后一句话,祈峰很想问的是:他的父亲解寒翼该怎么办呢?
上一代的情感恩怨,总是令下一代如此苦不堪言。现在,他们好像都找到各自的归宿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