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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正是司徒姚,司徒姚拿着电话,办公室里一片黑暗,正是下午5点多的时候,公司突然又断电了,保险丝又烧坏了,他们都呆在公司里等着来电。
“恩。我在家。”
秦榕脸上带着平时不常见的笑容。
周晓一旁听着,一边收拾着碗筷,临出门前看了下天色,外面一片云,周晓忙又带上雨伞,跟秦榕说了一声,秦榕拿着电话朝他点了下头,周晓便开了门,回去了,留下秦榕一个人在屋子里。
在听到司徒姚晚上又不能回来吃饭了,秦榕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不能回来吃饭,司徒姚又要加班了。
“阿榕,你在听吗?”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突然消失了,司徒姚有些慌张了。
“我……刚在开灯,屋里太暗了。”秦榕忙掩饰地走到门边,把屋里的灯打开。不过屋里确实跟他说的一样,一片昏暗,屋外的乌云已经密布整个天空了,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他的心有些不正常地跳动着。
“哦,那就好。看样子快要下雨了,你记得关紧门窗,今晚我加完班就早点回来。”她边看着窗外,边讲电话。闵夏楠正鬼鬼祟祟地举着蜡烛,从门外偷溜进来,似乎准备吓她,一进门见到司徒姚面对面,两眼在黑夜里发亮,闵夏楠长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小蜡烛放下,说话轻飘飘的,故意拉长声音,宛若鬼魅。
“亲爱的……地球……一小时……”
秦榕也在电话这头听到,皱着眉头。司徒姚忙掩着话筒,白了闵夏楠一眼。
“你再闹,小心我去找徐克。”
“好吧好吧。”
闵夏楠把手里的饭盒放在司徒姚的桌面上,托着下巴,等到对面的人打完了电话,才出声。
“我说,司徒同志,你这么拼命加班是真的准备要去度蜜月么?”闵夏楠问这话时,手里还捏着司徒姚放在桌上的照片,是一个岛的风光景色简介。闵夏楠自己是为了挣奶粉钱,虽然徐克请了产假还是有钱的,但一个孩子的出生需要钱的地方还是很多。
“是啊。”司徒姚看了闵夏楠一眼,打开饭盒,开始吃饭。
“你的助理呢?我刚才进门都没见到人影呢。”闵夏楠嘴里还含着饭,说话含糊不清。司徒姚听了半刻,才回答她。
“我放她先走了,人家还要去陪周晓呢。”自己的父亲前两天还跟自己说,周晓有很多天没见到自己的女朋友了,司徒父说这话时不知道陈景就在自己这儿,她想了下,知道恋爱中的人需要相处的时间的,也很大度地不让陈景今晚加班。
陈景听到自己不用加班的时候,也是一脸惊喜,让她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挺对的,只不过没想到会发生她想不到的事,就在她加班的时候。
38最新章
天空很快便暗沉了下来;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秦榕蹲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瞪视着墙壁上的电子时钟;上面的数字已经过了7点了;他默默地等着,客厅里虽然开着电视;他只是微闭着眼听着,直到客厅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您好,请问找谁?”
秦榕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愣了下;直到后来;才急促地回答。
“你等下。我就来。”
夜间七点多的时候公交站的人本来就比较少,加上又下了雨,公交站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秦榕手上拿着雨伞,为了避免感冒,他身上多穿了件薄薄的外套。
本来安心地等着公交来,他背后却时不时有一道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他终是忍不住,扭头看向身后,身后只站着三个人,两女一男,秦榕皱着眉头望了一下,又转过头继续等公交。
公车来几班都不是秦榕想要坐的,身后的人也陆陆续续没人了,秦榕抬头看了下天空,雨依旧稀稀疏疏地下着,就在他打算步行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呼吸声加重,腰际也搭上了一双手,对着他毛手毛脚的。
“你……干什么?”
秦榕惊慌地想推开来人,却被紧紧搂着,他一时之间也没推得开,只听得那人流里流气地俯在他耳边,轻薄地笑道。
“小哥哥,你孤单一人,我也是一人,不如咱们就凑对凑对,来乐乐啊。”那人的声音听着是个女人,年纪不大。
秦榕拼命地挣扎,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路边本来有灯的,被这次下雨的原因,路灯坏了,这一带有些昏暗,他又出门走得急,身上除了点钱就没有其他东西了。他慌乱地想着,慢慢镇定下来,脸色有些苍白。
“那个,我身上有带钱,不如给你,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向别人声张这事的。你看这行么?”
身后的人又笑了起来,手掌已经伸进秦榕的上衣里面,秦榕被那冰冷的手指一碰,浑身疙瘩,颤抖又生着怒气,张嘴便咬了下去。那人闷哼了一声,扬起手,甩了秦榕一巴掌,看了四周,正好没人,又看到身后不远处的草堆,一脸狰狞地笑着,小跑上前,把逃走的秦榕又挟制住,在秦榕的挣扎中把人连抱带拖,大力粗暴地拖向草堆里面。
“你再这样,我就自尽给你看!”
秦榕遇见这事,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的事,那些画面,那些哭号和女人狰狞的脸,他的脸色更是惨白,十指泛白,揪着地上的泥土,死命瞪着逆着光线而看不清脸庞的女人。
女人见他这样子,自认为是快成事了,不慌不忙地一步一步靠向前,见到秦榕手里似乎揪着泥土,女人又笑了下,扑身向前,迎着那泥土,一把压在秦榕身上,一只大手大力地捏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拉扯着秦榕的裤子。
“长得还真像呢。来,给我乐乐,别装得这么清高嘛,反正不是被别人骑都骑过了么?”
边说着,另一只已经扯下秦榕的裤子了。秦榕睁着眼睛,突然静了下来,没做挣扎,就女人以为他绝望了,笑着俯□,缓缓坐了下去。
司徒姚原本正在看策划案,手机就在这时候响起了,她看了下手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来电。她疑惑地接起来,原本平静的脸却在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后脸色大变,穿上衣服便往外疾奔出去,连撞到闵夏楠她也没道歉,像有人在后面追着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就急匆匆地推开玻璃大门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闵夏楠和另一个拿着文件的同事都傻在那里,直盯着被大力推出去还关不上的玻璃门。
本来是她熟悉的医院,她平时赶过去不需要多久,这次她却感觉路段比平时远上几倍,司机被司徒姚催到直皱眉头。
司徒姚赶到医院的时候,秦榕还在急诊室里,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绪紊乱。一旁等待着的警察迎了上来。
“你就是秦榕的家人吗?”
司徒姚睁着眼睛,脸色犹如一张白纸一样惨白,似乎没听清楚警察的话,表情傻愣,望着眼前的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好一会儿,直到警察又再次重复了一遍,司徒姚才点头。
“是,我是他的妻子。警察大哥,你们能告诉我爱人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听电话的时候,医院的人只告诉她,秦榕出了车祸,正在抢救。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从跑过来到现在,她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这种感觉就像耳疾发作了一样,周遭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空气的流动声也变大了,听得她整个人昏沉沉的。
她掩着脸,听着警察讲述事情的经过,脸色越听越铁青,双手紧握成拳,咬着牙,红着眼睛,瞪向那两个警察,又在细细询问了下,也回答了警察的问话。
秦榕还没从急诊室里出来时,她就一直保持着双手紧握,整个人都是一副要弹跳起来的样子。一旁坐着的,也在等待结果的警察时不时谨慎地瞧着司徒姚,以防司徒姚突然发疯可以早点制止她。
司徒姚的眼睛一直瞪着手术室艳红的灯,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之长,她浑身疲惫,头发滴着水珠,在地上留下一摊水渍,耳鸣从刚才就一直在发作,她很想睡觉,却一直坚持着要等待,她想要那人在睁开眼的时候第一个看到她。她怕那人会害怕。
我……怕一个人在医院,你……答应要陪着我的。
司徒姚还清晰地记得那人说这句话时,白皙的脸蛋带着可疑的羞红,即使是不习惯说这话,那人还是说出了,他在尝试信任她,她又怎么能让他的信任落空呢?
许久之后,手术灯还是熄灭了。
秦榕被推了出来,身上绑着绑带,绷带覆盖的范围包括脚,从锁骨那处延续到肚脐,手臂上也是带着绑带,连那灵巧地为她做饭的手指也被一层白色掩盖着。
司徒姚很小心地捧着那两只手,已经熬红的双目带着血丝,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手,看着那脸,脸上还带着些细痕,整张脸不复之前的干净,灰头土脸,脏兮兮的。
“歹徒想要对这先生施暴行,秦榕先生反抗之后冲到马路上,有辆车刚好在这时驶来,不过没有被车子正面撞击到,被歹徒推开了。歹徒目前在逃中。”
司徒姚盯着秦榕的脸,将刚买好的新毛巾浸进了热水里面,小心翼翼,不敢用大力地轻轻擦拭掉秦榕脸上的泥土灰尘,在擦拭的过程中,秦榕小声小声地抽着气,似乎很疼。直到她把灰尘泥土全部擦干净,让秦榕白净的脸颊露出来,她才终于停止擦拭,在昏迷中的人也渐渐睡得更沉了。
“医生,你……刚才说我的爱人怎么了?”
司徒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扭头睁大眼看着那穿白大褂的医生。医生很冷静地瞅了她一眼,看着病历,又重复了一遍。
“病患全身有轻微的骨折,但不严重,这些皮外伤也没大碍,胎儿没受影响,估计是病患在受撞击时下意识保护了腹部。”
司徒姚觉得今晚受到的刺激很大,让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直到闵夏楠打电话过来询问时,司徒姚还是愣愣地将话一字一句吐了出来。
“没事就好啊,有孩子当然是好事了,老天爷不会亏待秦榕的。”闵夏楠握着电话,和自己的丈夫对望了一眼,眼睛又落在徐克隆起的腹部上面。“司徒,听你的声音不大对劲,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要不我去替你吧。”
司徒姚摇摇头,拒绝了。自己的丈夫还是自己照顾比较好,况且现在还是这副样子,司徒姚还怕吓到了闵夏楠,吓到了闵夏楠不要紧,要紧的是闵夏楠那个大嘴巴肯定会慌张地大叫,再把秦榕吵醒。
“你怀孕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司徒姚摸着秦榕苍白的脸,喃喃自语。司徒姚的眼皮有些重,这一几天一直在加班,没怎么好好休息,刚才又加班,更冒了雨来医院,她自己也知晓自己现在有些体力不支了,身上又黏黏的,很不好受。
她又望着秦榕。秦榕身上还穿着出事前的衣服,虽然护士拿了件病服来,但她还是需要回家把秦榕的换洗衣服取来。
秦榕住的病房是两个人的,司徒姚拉上了帘子,遮挡住一旁男病患以及那男病患家属的视线,替秦榕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了下来,仔仔细细地用水擦身子,再替秦榕换上干净的衣物,她才松了口气,揉着眼窝。
“阿榕,我先回家洗个澡,再来陪你。很快的。”
昏迷中的秦榕自然没应她。她替他捻好被子,又低声拜托护士照看下,她才急冲冲回家,冲了个战斗澡,再取些秦榕的衣物,才又赶紧回医院。冲了个澡,司徒姚整个人也清醒了些,不会再昏昏欲睡,脑子很兴奋,脸上除了愤恨也带着些欣喜。
她司徒姚要当妈妈了。
脑子里这句话,像天降馅饼一样,司徒姚被砸地有些迷糊。以至到了医院,她差点忘记给车钱,进了医院差点被门槛绊倒,在走廊上又撞到了椅子,还把垃圾桶踢翻了。这些,都不是她想故意的。只是,好事突然来临,司徒姚有些接受不了,好像在做梦。
“司徒小姐,您的爱人醒了。”
护士站在病房门前,眼睁睁地看着司徒姚连续踢翻了第4个垃圾桶,才出声阻止了司徒姚的走神。
“真的吗?”
司徒姚一听到秦榕醒了,健步如飞,护士一晃神,人已经进门了,正杵在病床前。
“阿姚……”
那人虚弱地躺在床上,脸上带着苍白的笑容,有些讨好地看着司徒姚。
司徒姚握着他的手,稳稳地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傻笑,看得秦榕直愣愣的。
“阿榕,我要当妈妈了。”
秦榕被她这话说的疑惑,顺着司徒姚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腹部,好些会儿,才恍然大悟,脸上又惊又喜,手指颤抖地摸上自己的腹部。
“真……的吗?”
他要当爸爸了吗?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