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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他要当爸爸了吗?这个孩子终于来了吗?秦榕很惊讶,虽然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但是这几天一直因为司徒姚连续加班和自己父亲的事而忧心忡忡没去确认。这段日子他的心情容易烦躁,也嗜睡,他本是猜测这会不会是孩子的问题,也想过去医院检查,只是还没等到去医院检查,他就出了这事。
一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秦榕好看的眉头微皱着。浑身又开始作痛。
“怎么了?又痛了吗?”
司徒姚见他眉头皱着,慌忙想起身叫护士,被秦榕阻止了。
“阿姚……我……没事。那个人……”他想说的是,最后他没事,是被那不怀好意的女人推开了,才捡回了一条命。
司徒姚看到他脸色怪异,说话犹豫,也猜到他说的那个人是指谁了。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眸子布满霾。
“阿榕,你还记得那该死的女人的样子吗?”
秦榕摇摇头,刚才醒来便把这事告诉警察,手指着抽屉上放着的银白色手链。那是在与那人拉扯之时扯下来的。警察把这手链带走了。
“我扯下了那个人的手链,被警察带走了。”
司徒姚听着点点头。反正明天她还要去警局做一份笔录,顺道看看那手链。司徒姚的手探了探秦榕的额头,没发烧就好。
“阿榕你今晚出门是要去哪里吗?”
“我爸他病危,想见我。”秦榕微闭着眼,慢慢回忆着之前。又睁开眼,“阿姚,你帮我打下电话,问问我爸他……怎么样了。”说到这时,秦榕的手攥紧着,他也在担忧,想见却不能见。
司徒姚答应他,随后掩上门,在走廊上打电话给徐瑞杰。徐瑞杰听电话时,声音懒懒的,带着鼻音,似乎睡着了被吵醒。
“谁啊?”
“徐瑞杰,是我司徒姚。”
听到司徒姚冷淡的声音,徐瑞杰原本闭着的眼睛立刻睁开了。
“干什么?”
“岳父怎么样了?”
徐瑞杰嗤笑了声,对她一口一口岳父还是接受不了。
“我爸没事了。那个人怎么没来啊?”
司徒姚只是说了下秦榕生病了,便挂断了电话,徒留徐瑞杰在那边鄙夷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
司徒姚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秦榕已经睡着了。她沉着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走出门去交了钱,让护士在病床前弄了张折叠椅,这折叠椅的价格也不菲,一夜要100块。
第三十九章
天亮的时候;司徒姚先回家梳洗了下,再回医院把秦榕照顾地服服帖帖的;才敢放心去上班。离开时;脸上还带着傻笑。司徒姚心里想着的是自己的爱人身上有自己的孩子;一个像她和秦榕的孩子来到了这个世界,再过几个月就会和他们见面。
“会用软糯糯的声音喊你;那小小软软的手,会扒拉着你的头发。”
曾经被闵夏楠和徐克逼着去看育婴视频时,徐克就不断在身旁一脸向往地念叨着;连着闵夏楠也一脸痴迷地看着徐克;两公婆那简直是看到神仙一样的表情;司徒姚现在想起来还是浑身鸡皮疙瘩,不过等自家的孩子出世后,她就知道了。
秦榕在司徒姚走后,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这里正孕育着一个他期盼已久的人,他和前来查房的医生仔细询问孩子的有关情况。
这个医生姓萧,本来与秦榕他们不熟的,但巧就巧在秦榕每次入院都是她接手的,更是她当主治医师的,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想不认识秦榕也难了。
萧医生看了秦榕的病历,又为他仔细地检查了□体,面上无任何表情,依旧平淡着张脸,像任何医生一样,平缓而温和地说道。
“多多休息,不要劳神,偶尔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这身外伤也要注意下,洗澡不要受凉了,以免日后骨头发炎,好好保养才不容易得风湿炎。”
“好的。”秦榕点头,一一记在心底。
“今天觉得如何了?”萧医生边问边在病历记录单上写写记记。
“很好。”
“那就好。”
秦榕刚和萧医生聊完,萧医生就被匆匆而来的护士唤住。
“萧医生,刚来复诊的病患在办公室等你。”
萧医生点点头,脸上依旧没什么变化。秦榕看着萧医生离去时又抬眼,莫名地看了秦榕一眼,在秦榕还没反应过来,萧医生已经走远了。
“你又犯病了吗?”
没了刚才面对秦榕的温和模样,对着眼前的人,萧医生嘴角带着嘲讽,不动声色地按住那人的嘴巴,示意那人张开嘴让她检查。
“你才犯病呢。我是为了自己的健康才小心一点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呢。”
对面被迫张着嘴的人在检查完后还不甘地回嘴道。
“你心思太重了,不是告诉过你,你要静心修养,切忌情绪大起大伏的吗?”
萧医生愣是瞪着眼前不知好歹的人,偏偏这人还自恃了不起,任何人的劝解都听不见,自己的一片好心还被他当做驴肝肺,真是想想都恼怒。
“我才不要待在这个医院里呢。一点乐趣都没有,我还宁愿死了才好呢。”
对面的人无所谓地瞅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眼底的冷漠在火焰般的照射下,慢慢褪去,露出一点点柔光。即使知道那会把自己晒伤,却还是想扑上前。
萧医生每次看到他这个表情,都会忍不住看得失神。
司徒姚上班的时候,心情高兴地连周遭不太熟悉的同事都知道。闵夏楠和另个同事走过司徒姚身边的时候,都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闵夏楠还特意停下脚步,仔仔细细地瞧了司徒姚一眼,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说,你至于么?瞧瞧,笑得这么肉麻的。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高兴,不行么?当初不知道是谁像疯子一样在家里大嚷‘我要当妈妈’,吵得邻里都知道呢。”司徒姚脸上带着笑,不客气地回嘴。
闵夏楠嘴角撇了撇,满是鄙视地白了已经得意忘形的司徒姚一眼。
“呦,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清早又打电话给我说某人要当妈妈了,还让我带她去看看买什么小孩子的东西呢。不去了,本人很忙呢。”
司徒姚伸手大力拍了拍闵夏楠的肩膀,笑得比刚才还灿烂,吐出的话却阴森邪恶。
“要我去告诉徐克,谁前天晚上去夜店偷吃么?”
她话刚落,就被一阵大力推倒角落里。闵夏楠神秘兮兮又紧张万分地瞅着周遭,确认没人听到,才狠狠地瞪了司徒姚一眼。
“你可别胡来啊。”
“夏楠,我说,你也该收敛收敛了,徐克还怀着孩子呢,你不该去夜店的。”司徒姚拍了拍自己身后可能蹭到的灰土,叹了口气,很认真地凝视眼前的人。这个人是她司徒姚的死党,从大学到现在,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夏楠,你既然结婚了,还快要当妈妈了,去夜店这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那里的人可都是什么都有的,人精也多的很。”如果闵夏楠照这样下去,司徒姚有预感,肯定要出事的。
“知道了啦。我就是忍不住嘛,行了,我尽量拉。前晚的事你可不能说漏出去,不然,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哦。”
闵夏楠半开着玩笑,半认真地紧盯着司徒姚的反应。即使知道自己这种出轨行为不对,但习惯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改掉的,总得给她点时间,不是么?闵夏楠心底这样想着,在看到司徒姚无奈地点头,更是坦然了。
“怎么样,今天去不去喝一杯,庆祝下你当妈妈了?”
闵夏楠心情坦然了,勾着司徒姚的脖子,对司徒姚挤眉弄眼。
司徒姚刚想回答,眼尾末梢在扫到某个人的身影后停顿了下。
“司徒,闵夏楠说的可是真的?”
不远处,正端着水杯,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的楚阳没有掩饰一脸的惊讶,直直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眼光最后停留在司徒姚的脸上。
闵夏楠收回自己的手,轻轻拍了拍司徒姚的肩膀,自己先走了,留下司徒姚一个人面对楚阳。
司徒姚原本微垂着的眸子此刻缓缓抬起,目光落在楚阳身上,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平静,而这种平静还带着一种欢喜和感慨。
楚阳看得一愣一愣的,愤怒的司徒姚他见过,开心的司徒姚他也见过,只是,像现在嘴角带着平和的笑容,眼底带着满足的司徒姚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这种感觉很怪异,就像,司徒姚拥有全世界。
得到这个认知的楚阳在回过神却是自己先笑出声。全世界?难道有个孩子就这么开心,这么满足么?
司徒姚的下一句话就回答了他这个疑惑。楚阳像是被打击了一样,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眉不复之前的冷漠,声音温温和和的,仿佛呢喃之语,却深刻地戳到他内心。
“楚阳,我要当妈妈了。”
司徒姚一字一句,很缓慢地说着,向楚阳分享着自己的喜悦。不管楚阳如何想,此刻她真的很高兴。秦榕为她实现了楚阳未能实现的事,她甚至破天荒的,想感激楚阳,若不是当初……她现在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孩子。
“哦,那真的恭喜了。”
楚阳极不乐意见到司徒姚的笑容,在此刻极度讨厌。他微微睁大着眼,很想问,有孩子真的值得这么高兴么,只不过是添了个人,还是吵死人的小鬼,做什么事都要被拖累的包袱。
他的嘴张了又张,最终还是端着水杯,疾步离开这个地方。
站在楚阳身后的司徒姚却是意味深长地回味着楚阳离开之前的表情。她知道他不信,没关系,日子久了,什么都会相信了。
司徒父打给司徒姚的时候,司徒姚已经下班了,正在徐克家,跟徐克和闵夏楠“取经”。
听到孕夫会突然胃口大增,或者半夜起来呕酸水,被肚里的孩子折腾得死去活来,司徒姚的脸色已经大变了,接起司徒父的电话的时候手还有点抖。
“喂,爸。”
“喂,阿姚啊,你什么时候过来啊,我现在在医院看着呢。这肚里真的有了吗?”
司徒姚瞥了闵夏楠一眼,意味不明。闵夏楠端着碗,瞅向别处,没有后悔自己的大嘴巴去告诉司徒父。
“真的呢,不然你让医生给你说说。爸,你是不是挺高兴的?”
司徒姚说到孩子,刚才还黑着的脸已经阴转晴了。
司徒父自然是在电话那边乐呵呵的,一句话也不说,眼睛还瞅着秦榕肚里还没有胎动的孩子,激动得一脸涨红。他终于有机会可以抱孙女了,真是意料不到啊。
秦榕刚呕完酸水,半躺在床上,一脸倦容,却努力聚精会神地听电话那边的人讲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怀孩子了,但是这次反应比任何时候还强烈,他有点承受不住。
“爸,我等下就过去,你要吃些什么吗?我顺便带过去,不是外卖的,我这里还专门有个厨师呢。”司徒姚眼眸幽幽看了闵夏楠一眼,闵夏楠已经缩着身体,很委屈地瞪着司徒姚,她就知道自己又要去面对油烟了。
司徒姚去医院之前,还专门去了警局一趟。里面正有上次她见过的两个警察在那里坐着。见到司徒姚,刚开始还认不出,知道司徒姚自己坦言。
“我是司徒姚,就是那手链悬疑案被害人的家属。”
两个警察听司徒姚这么一说,立刻想起来。忙让司徒姚坐下,并把作为破案关键的手链拿给司徒姚看,让她认认有没见过。
“我们分析,听司徒姚小姐的爱人所说的,歹徒似乎认识秦先生,这可能是有蓄谋的案件。您认下这手链。”
司徒姚接过那手链,认真地瞅着那银白色的手链。上面没什么特殊之处,这手链按警察来讲,是在附近的珠宝店买的,价格不菲,却并非普通人买不起。司徒姚翻过那手链,突然皱着眉头,死死地瞪着那手链。
“司徒小姐是不是认出这条手链的主人了?”
其中一个身形较瘦的警察一直在盯着司徒姚的表情,直到看到司徒姚的表情有变化,嘴角咧着个笑。
司徒姚没应声,却是点头。有些事,她还要好好想想。
到了医院时,司徒父还坐在床边,一旁站着周晓。
秦榕在司徒姚走进病房时,一双眼睛就不自觉地挪移过去,目光幽深。秦榕看到司徒姚的眼睛望进来时皱着眉头,视线落在周晓身上。秦榕的心跳漏了半拍,视线悄然在周晓和司徒姚之间来回。
“阿姚,你过来了啊。”
司徒父最先反应过来,本来还一直在叮嘱秦榕该注意的事,下意识地忘记秦榕早已为人父的事实。见到自家女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