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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和秦榕聊了下话,不一会儿,就拉着闵夏楠,兴冲冲地跑去看宝宝。
过了几天,秦榕和宝宝一起出院的时候,闵夏楠也请假来帮忙。司徒姚瞧了闵夏楠一眼,闵夏楠一脸愧疚地回看她。
“你不会连这个也不让我来帮忙吧?”
司徒姚冷哼了声,把手上大包小包的尿片都塞到闵夏楠手里,末了,也把衣服都塞给闵夏楠拿着。
“有免费的苦力我干嘛拒绝。但是,这事还没完呢。”
闵夏楠沉默地任司徒姚剥削着,苦着一张脸,跟在司徒一家子身后。在见到司徒姚把孩子抱出来后,闵夏楠原本还苦着的脸瞬间就亮了。只不过,刚想凑近时,就被人冷冽的视线拦住了。
“不要把你身上的细菌带过来。”
司徒姚一脸轻视地皱着眉,远离一身汗的闵夏楠。
司徒姚给宝宝戴上帽子,把小小的手弄进袖子里,把宝宝遮地实实,不让半点风吹到,才小心翼翼地放在司徒父怀里,让司徒父抱上车,自己再扶着产后身体虚弱的爱人,一起坐入车内。
宝宝这几天在医院的观察照顾,身子慢慢好了起来,不像刚生出来那番虚弱,五官也有些变化,渐渐能看见眼睛了。
宝宝头顶上的胎毛很少,秦榕刚开始看着的时候不是很开心,有些担忧地摸着宝宝的毛。
问他原因,他竟是说,怕宝宝的头发会掉光。司徒姚和司徒父对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徒父安慰他,说小孩子长大了些头发就会多的。
虽是这样说,但之后的几次沐浴,却让秦榕极度担忧。宝宝的头发一天比一天少,连司徒父也担心宝宝长大后可能会变成光头,忙用酒精给宝宝洗头发,这头发最终还是保住了,还越长越密,秦榕终于很满意了。
孩子生出来的时候是个难关,接下来养孩子也是个难关。
孩子接回家养着,却苦了司徒姚和秦榕。
为了照顾宝宝和秦榕,司徒姚跟公司请了假。她是第一次当妈妈,不怎么会哄孩子,秦榕虽然不是第一次当父亲,但之前的孩子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他也不太会哄孩子。幸亏家里有个老一辈的可以指导下。司徒父慢慢教着两个年轻的爸爸妈妈怎么抱孩子和怎么哄孩子,喂孩子。
秦榕的身子底原本就不好,现在生了孩子后身子更不好,所以不能亲自喂孩子吃奶,司徒姚干脆就买了奶粉冲给宝宝喝。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吃东西不会节制,只能按着她的肚子才知道是否吃饱了没。
司徒姚发觉照顾孩子,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虽说平日里有自己的父亲可以帮忙照看下,但夜里小孩子还是要放在他们房里睡觉。好不容易哄了宝宝睡觉,司徒姚终于可以躺上床跟秦榕说会话。她刚把人搂在自己怀里,亲亲密密地躺一块时,在小床里睡着的宝宝就突然放声大哭了。
亲戚朋友都说她司徒姚的孩子长得挺俊的,有一双遗传了秦榕的大眼睛,秦榕在怀着宝宝时身体吃了太多的钙片和牛奶,宝宝生出来时很大个,骨头比一般的小孩结实,但这也苦了秦榕,由于宝宝的个头太大,在生宝宝时比以往还辛苦。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让司徒姚苦不堪言的是,宝宝有个很洪亮的大嗓门,一哭起来,耳膜都差点震破,完全受不了。
司徒姚一听宝宝的哭声,连忙把准备在一旁的棉花塞在秦榕的耳朵里,自己把小床上的小家伙抱起来左哄哄,右哄哄,弄了半天,小家伙还是精神十足,洪亮的声音一直缭绕在耳边。
“阿姚,给我抱下。”
床上的人抽掉耳朵里的棉花,伸出手,把宝宝接过去哄,柔声唱着摇篮曲,轻轻地抱着孩子摇着,两个人撑着精神哄着宝宝有一个小时多,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司徒姚想把孩子放进小床里的时候,宝宝正含着秦榕胸前的茱萸,密长的睫毛上面还沾着泪珠。
“轻点,不要把宝宝吵醒了。”
“恩。”
司徒姚应了声,轻手轻脚要抱开宝宝,刚抱开宝宝,宝宝小小的身子就动了下,眼睛都还没睁开,嘴巴已经瘪了下去,“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司徒姚和秦榕对望了一眼,都无奈地苦笑。
终于把宝宝放在小床上时,司徒姚和秦榕刚刚沉入睡梦中,半夜宝宝又哭了起来。
从周晓不见身影后,司徒父就搬下楼,住在原先周晓住的房间,好方便照看秦榕和宝宝。半夜里的哭声不仅把司徒姚夫妇都吵醒了,连带着司徒父也醒了。司徒父开门望去,司徒姚的寝室灯火辉煌,不用去看也知道里面已经忙得人仰马翻了。
司徒父倚在门上疲惫地打呵欠。他不是不想去帮忙,只是人老了,精神不济,只能回房继续睡觉,这些喂养宝宝的技巧还得年轻的一代自己去领会了。
第二天,司徒姚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从房里出来。
“快过来吃早餐了。秦榕怎么样了,还在睡吗?”
“恩。宝宝半夜不肯回小床上睡觉,只能由着她跟阿榕一块儿睡了。”
司徒姚打着呵欠,眼泪都出来了,接过自己父亲递来的白粥和油条,精神不济地吃着。
“哦?那昨晚你去哪里睡的啊?”
“去书房凑着睡会,根本就不用睡觉了。宝宝老是要哭,还要咬着阿榕才肯睡觉。我一抱她就要哭。”
一谈起昨晚,司徒姚无奈地摊开手。
司徒父把早餐端上楼时,秦榕正闭着眼睡觉,眼窝下满是一片阴影。他侧着身,身旁还有一坨小小的东西。
第五十三章
宝宝生出来以后,天天晚上没睡就喜欢霸着身侧的床位;司徒姚多次尝试把宝宝抱到小床上;不一会儿;准会听到宝宝的哭声;哭得歇斯底里,不肯罢休,直到司徒姚肯把她抱回原位置,跟着秦榕一起睡才行。
司徒姚无奈地看了眼秦榕。
“就让宝宝在我旁边睡吧;我晚上会小心点的。”
秦榕伸手将孩子抱过去,把宝宝放在身边柔声哄着。宝宝也不哭了,抽抽搭搭的,趴在秦榕身侧,嘴里咬着秦榕的茱萸;小嘴慢慢蠕动着,浓密黑长的睫毛上带着泪珠。
司徒姚坐在床沿边看着,手指按住宝宝正在蠕动的唇,这一举动很快便引来秦榕的侧目,带着疑惑。
“宝宝以后会早熟,很早熟。”
她不急不缓地捏了捏宝宝柔嫩的脸颊,表情似笑非笑。现在就懂得吃她的阿榕的豆腐,以后还不知道她连秦榕的手都能不能摸到呢。
秦榕瞥了她一眼,疑惑地接道。
“现在的小孩子你不是说都很早熟吗?我也觉得,可能是吃得好,然后现在电脑和电视都可以知道很多事情……阿姚,你……”
隔着中间的宝宝,司徒姚伸手轻轻摸着秦榕的脸,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
“阿榕,我怎么觉得,你生完宝宝后,皮肤比之前还好,摸着很舒服。”
这句话听来像调戏,若司徒姚不会是秦榕的妻子,他绝对会生气躲开的,但司徒姚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也没生气,反倒是脸颊微红,躲开了。又接着听得司徒姚说道。
“阿榕以前没看电视和看电脑就是好。”
“为什么?”他不禁问道。
司徒姚面无表情,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眼帘,看着正呼呼大睡,不时把小身子缠在秦榕手臂的宝宝,促狭地笑了。
“26岁看着像20岁,很单纯,但和你处的越久就越知道你心底的矛盾很多。你啊,心思过重了,幸亏生了宝宝后,比之前好点了。”
他听着,好看的眉毛微微蹙着,眼脸也垂下,握着宝宝细嫩的小手臂,有些惶然。
“之前……我比现在老多了吗?”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在问她,他不好看,嫌他老了吗。
司徒姚愣了下,很快摇头。她从没这样觉得。秦榕原本就有个好皮囊,无论怎么变化,在她的保护下,始终没变化多大,好看的模样还在,她看着顺眼,舒服。何况现在生了孩子,她心底更是喜欢秦榕,为他冒着生命而勇敢生下孩子的勇气而佩服。
“你一直都很好看,越看越耐看。”她摸着他的脸颊,凑上前,亲吻了下他漂亮的眼睛和嘴唇。
秦榕的眼睛慌忙闭上,又睁开。反手抓住她的手,气息有些不稳。
“你喜不喜欢这个孩子?”
“喜欢啊。”
她连想也不用想,随口回道。
秦榕听了她这个回答,脸上的表情变了,松了口气,蹙着的眉头也展开了。
司徒姚看到了,却是笑了笑。
“谢谢你为我,为我们司徒家生了个孩子,还是女孩呢,这样以后爸就不会再催我们了。”她拉过秦榕的手,模仿外国人,亲了亲秦榕白嫩的手背。秦榕吓了一跳,想缩回手,被司徒姚紧紧抓着。
“阿姚,放……放开我。”
“不放,我都好几天没摸到你的手了。都怪这个丫头。”她的眼睛微微向下斜,秦榕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定在宝宝的酣睡的脸上。“这个丫头霸占了你多少天了,我真是对她又恨又爱的。不过……阿榕,以后要委屈你了。”
“恩?”
他不解地歪着头看她。
“你的身子不适合再怀孕了,以后得做些措施,即使很难怀上。”
“但是……”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司徒姚粗暴地打断了。
她收敛了笑容,凝神定睛看着眼前的人。
“不管爸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你不需要因为只为司徒家生了个独苗而担忧,我爸他还不是只生了我一个?爸他不了解你的情况所以才跟你说的,但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她停住了话头,神情担忧。
秦榕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嘴唇,脸色苍白。
“你知道了?”
“恩。”
她点了点头。若不是她去医院问医生,这才知道秦榕身体不再适合生了,就算生了也会死胎,甚至危及到秦榕自个儿。如果她没去问,秦榕根本就不会告诉她,她会被瞒着直到出了事才会知道。
她的手指动了动,摸了摸秦榕的脸,对上他平静的眸子。
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为他这个人很冷漠,甚至孤傲,但谁都不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热情,对于他想要保护的,喜欢的事物,绝对会拼了命的去做的。他喜欢孩子,更喜欢为了留住她而生孩子。他把一切都赌在她身上。
现在仔细一看,她似乎又看到了当初那个一脸绝望,坐着车回乡下,以前的秦榕的影儿了。
“所以,听我说,不要再做任何令我失望的事了。之前你说没有人在乎你,但是我在乎。如果你把我的在乎不当一回事,那我以后也不会做任何阻止你的事了。”
秦榕安静地坐在床里边,冷清的眸子动了动,没说话,却是手回握了她的手。
“那我们去洗澡吧,我帮你洗。这么多天了,你一定闷坏了吧。”
“可以洗吗?”
秦榕定定地抬着眸子,问着,却一边把身体往外倾斜,让司徒姚抱住他。
司徒姚重新展开笑容,乐意地抱过秦榕,往浴室边走去。
“当然可以。只要不坐浴,洗澡不被风吹到就行了。”
秦榕顺从地趴在她怀里,点点头,又一边忙着叮嘱她。
“宝宝睡得比较外侧,我怕她等下翻身会掉下床。”
“知道了,我等下就去把宝宝抱进小床里。”
她边说着,又一边吻了吻秦榕的额头。秦榕微微侧过身,她没吻到,佯装生气地紧了紧手臂。
“你干嘛躲我?现在有了宝宝就不理我了吗?”
“我……额头有汗,很脏。”
秦榕在她怀里闷闷地说道。她又偷袭了下,没成功。秦榕再好的脾气,这下也跟她杠上了,坚决不让她吻。
“先……让我洗洗……太脏了……”
秦榕用手抵着司徒姚的下巴,有些疑惑司徒姚精力为何如此旺盛。
“好吧。”
司徒姚没再捉弄秦榕,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倚在门板上,一脸专注地看着秦榕慢慢在她眼前宽衣解带。秦榕虽然脸带着一丝红晕,但没说什么。
脱到裤子的时候,司徒姚见到秦榕抬眼看着她,她慢慢转过身,不再去看秦榕。
直到秦榕把衣服全脱下,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忙把热水打开,把花洒徐徐往秦榕身上冲去。秦榕在床上躺了些天,现在一站起来还是有些发痛,只能由司徒姚半扶着冲洗完,再由司徒姚帮他穿上上衣,睡裤的部分还是秦榕自己动手穿,不让司徒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