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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不如赞成)
季潇然端了牛奶上来,白小乖已经睡着了,晚上的寿宴累极了,身体和心上都累,季潇然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进去,关了灯。
白晗真的如昨晚说的那般起得很早亲手给他们准备了丰盛了早餐,烤箱里刚烤出来香喷喷的面包,炸的金黄的荷包蛋,奶香味蟹黄包静静的躺在盘子里,简直不可置信,这都是偶像的心血啊。
“伯母,这些都是你做的?”
“小乖,你未来婆婆的手艺相当好,吃一个。”白晗欲答被季潇然抢了先,往她张大的嘴里塞了个蟹黄包。
软软香香的包子含在嘴里,慢慢的咀嚼,味道好极了,白小乖一连吃了三个,差点噎住,又喝了口甜甜的玉米汁,满意的模样看的白晗很是喜欢。
季安和穿了家居服从楼上下来,白晗进厨房把他的那份端上来,然后坐下来一起用餐。
白小乖对季父是尊敬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了声早,佣人送上来报纸,季安和接过翻开,朝白小乖点点头:“不要拘束,以后都是一家人。”
“吃吧。”季潇然给她盛了碗银耳汤,摸摸她脑袋,视线和父亲对上,笑了笑别开。
吃完早饭之后季潇然带着白小乖离开,尽管白晗很想他们留下来吃个午饭,一展厨艺,但孩子们都还有事情,便也没在多留。
和季潇然父母相处的太过融洽倒有点出乎意料之外的,他们此般和谐的相处总有种结婚前兆的感觉,但直觉又告诉她不会这么顺利的, 心里有些乱乱的。
“想什么,不下车,要迟到了?”季潇然的车子停在警局门口,白小乖瞥了眼手机,还有一分钟,连滚带爬的从副驾驶上下去,不忘朝他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后天一更,公子最近有点忙,手上存稿不多,见谅啊!
☆、第四十五章
季潇然现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这还没办喜事,但照这个势头发展,必然是快了,连带着最近人都飘呼呼,看的何墨阳嫉妒的心肝肺都疼,捏断了一只进口的钢笔。
“二哥,手疼不,三弟给你吹吹。”季潇然讨好的上前要捧着他的手吹吹。
“滚。”何墨阳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恨不得把他和钢笔一起丢到楼下,牙齿咬的咯嘣响,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往后靠在椅子上:“王威志昨天来找我了。”
“哦,说什么?”
“来道歉。”
“为上次鎏金的事情?他倒是大丈夫能伸能屈啊。”季潇然现在是恨不得宝丽国际立马垮台了,看的他闹心。
“王威志这人,的确算是能伸能屈,被我拒门三次。”
“他这是走投无路。”
何墨阳谁啊,黑白两道通吃的主子,鎏金被人暗地里搞了,这火气能平了,况且兄弟的恩怨也加在里面,他是不可能站在王威志的立场上,别说是天天来了,就算是跪在门口也不抵用。
“快跌停了吧。”
季潇然点点头,“估计就这两天了,前两天老头子还找我谈了这事,问我下一步怎么打算。”
“低价收购?”
“我没打算要。”收购宝丽国际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他不想要,或者说王威志的东西他都不想要。
“呵呵,倒是让二哥捡个现成的。”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收购,或许还要为此忙上一阵子。
“兄弟都这么亲,何必见外,二哥,给我几个人。”上次发生那件事情季潇然一段时间里是自责的,这次他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嗯,过会到位。”
季潇然离开何氏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雨打在车窗上啪嗒啪嗒,车子停在梧桐树下,曾经枝叶茂密的梧桐树,现在只剩下枝桠,光秃秃的立在风雨中,他降下车窗玻璃,雨丝便夹杂着风打了进来,来之前季潇然没告诉她,看着时间也该下班了。
对于白小乖来讲今天是个大日子,因为几月个的B城贩毒案终于破了,其中牵涉到不少人,打击面及其的广,局子里现在是一片沸腾,白小乖寻了个空在洗手间里给他打了电话。
季潇然接听的很快,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告诉他今晚有个庆功宴,说会晚点回去,让他不要等她吃饭,他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没告诉她就在警局外面,嘱咐她少喝点酒,结束时去接人。
梁以赫今天心情很好,所有人都看出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今晚一直都是笑着的,而且不管是谁跟他喝酒,都是一杯干,然后再倒一杯,这跟以往太不一样了。
包间里很吵,除了喝酒划拳,几个同事借着酒劲练伸手,也幸好里面的空间大,不然当真是要砸了这地方了。
白小乖谨记着季家大公子的嘱咐,只喝了点果汁,一滴酒都没沾,坐在沙发一角捧着爆米花吃,时而喝点果汁,一抬头,梁以赫端着酒杯子坐过来。
白小乖往里面摞了摞,给他腾出了个位置,梁以赫在她的心里曾经是暗恋的对象,现在一切平定下来之后只把他当做是上司、同事,没有了往日的羞涩。
捧着爆米花问他:“要来点吗?很好吃的。”
梁以赫摇摇头,喝了口酒,感觉就跟喝白开水似得,这再好的酒量也禁不起这样喝啊,便劝了两句:“头儿,少喝点,伤身体。”
梁以赫倒酒的手微微一顿,隐在光线里的脸看不真切,但是却笑了,又消失的很快,“习惯了,这点还醉不倒。”
白小乖闻言也是,上次去他家,地上的那些酒瓶子都是他喝的,和现在比起来真算不上什么,可见他的酒量真的是不错,便也不在劝了。
梁以赫其实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坐过来,或许是看见她一个人坐在这边吃爆米花,想过来跟她说说话吧,好像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怎么好好说话。
可是真过来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纠结了半天开口:“今天我很高兴。”
白小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们大家都很高兴,终于破案了,那些应得惩罚的人也受到法律的制裁。”
梁以赫摇摇头,眸子在隐隐约约的光线里晦暗不明:“这一天我已经等很久了。”他这句话说得很轻,但白小乖还是听见了,他们靠的很近,不过是紧挨着坐的。
“头儿,你父亲的事情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白小乖不笨,真的不笨,前前后后的几件事情联系起来不难猜到这些,然后她没听到他的回答,只看见他的身影那一刻似乎僵硬在空气中,很久听到一声叹息。
白小乖想自己是猜对了,那他的母亲不是死于自杀,而是他杀,忽然明白了那次他为什么擅自行动,他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有那么一刻,白小乖是心疼眼前这个男人的,作为她曾经暗恋过几年的男人,白小乖拍拍他肩膀算是安慰。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那时候的梁以赫才多大啊,也不过是个孩子,想要说点什么裤子里的手机在响,她拿着手机出了包间。
电话是季潇然打来的,白小乖走到窗子口才接了电话。
“什么时候结束,我在楼下。”
闻言,白小乖伸长了脖子,真的在路边看见了他的车,外面还在下雨,淅淅沥沥。
“你在车里别下来,我一会结束后去找你,很快的。”
“嗯,好。”
季潇然从听见庆功宴开始就心神不宁,早早的来了楼下守着,也说不清是什么,心里略有些烦躁的点了根烟。
白小乖挂了电话准备回包间,正好在拐角遇见了梁以赫。
“是他的电话?”
她手心里还握着手机,轻轻地点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没事,他在楼下等会,不碍事。”今天的气氛这么好,都不忍心打破。
梁以赫闻言点点头,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他对你真的很好。”这句话似是问话,又似是在说给自己听。
白小乖脸一红,旁人都说季潇然对她好,其实事实上,季潇然对她是很好很好,大若也说这样多金又温柔的男人错过这个,这辈子也没有了,让她好好珍惜。
“嗯,头儿,我进去了。”
梁以赫和她擦肩而过,长廊的灯光有些昏暗,打在身上柔和了一片,他回过头她的身影慢慢的走远,白色的影子与记忆里的重合,等揉揉眼睛想要的看的更清楚时,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靠在墙壁上,仰头望着顶上面的壁灯,只觉得心里空的厉害,什么也不剩了,巨大的喜悦被空洞包围,显得无力而苍白,抖着手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差点呛着,闭上眼,再睁开,还是这个世界。
一行人从KTV出来已经将近12点,几个同事都喝的淋漓大醉,白小乖身上靠着老袁,虎背熊腰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来气,梁以赫一手拽一个出来,刚走到大厅,迎面急急走来的男子从白小乖怀里扶起醉酒的男人。
“不是让你在车上等?”
季潇然没说话,只扶着老袁往前走,在路边拦了辆车租车把人塞进去,白小乖报了地址。
见他目光在自己身上瞟,白小乖主动招了:“只喝了一小口,还是啤酒。”
季潇然摸摸她的头发,笑容明晃晃:“真乖!”
梁以赫把他们都塞进出租车里后立在路灯下,季潇然拉着白小乖走近,刚下过雨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泥土芬芳,脚下一滩积水,白小乖差点踩进去,被季潇然眼疾手快的拉回来,搂在怀里。
梁以赫今晚也喝的不少酒,虽然没醉,但也较平时少了分敏锐,一手撑在路灯上,一手垂在身侧静静的望着他们走近。
“恭喜。”
“谢谢。”
两个男人之间的眼神交流白小乖看不懂,也未发现不妥之处,抱着季潇然的胳膊,仰着脑袋:“头儿喝了不少酒,坐我们的车回去吧,正好顺路。”
他们的确是顺路,但梁以赫拒绝的很快,只说了今晚要去别处。
“小乖,你们头儿怕是今晚还有约会。”季潇然也觉得自己这句话酸的要死,白小乖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我们走了,路上小心。”
梁以赫眯眼看着驶入车流里的轿车,蹲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犹如濒临死亡的人,再次望着车流,早没了影子。
白小乖有点累了,闭着眼靠在副驾驶上,季潇然食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敲打,偶尔撇一下身旁的人,那颗不安的心终于回归,安安稳稳在心口,车子一路驶进地下停车场,她还没醒,犹自睡得香甜。
迷迷糊糊间醒来已经站在家门口,他抱着她,白小乖没跳下来,在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
季潇然把她放在卧室床上,脱下厚重的外套,白小乖真的是困死了,抱着被子翻个身就睡了,季潇然在床边站了会,轻手轻脚出去,回来时手上拿了个热毛巾,细心的给她擦脸,擦手,然后掖好被子。
B城这个冬天显得很长,季潇然对着的暗黑的窗外,重重的叹息。
春节总算是在期盼中到来,白小乖的工作性质不一样,假期很短,季潇然忙完了年底,春节倒是空出不少时间来。
“小乖,今年要不要跟我回去过年?”季潇然现在是恨不得立马把她拐去扯证,加上他们都见过双方父母,带回去过年也无可厚非。
白小乖吃着碗里的辣味牛肉丁,被他的提议弄得呛到,咳嗽了半天,一张脸憋得通红,眼咕噜转啊转,手指扣着筷子:“我们又没结婚。”
“现在去扯证。”
☆、第四十六章
“会不会太快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小乖抬头仔细的瞄着他的脸色,见还好也稍微放下心来,壮大了胆子:“其实算起来我们认识也才几个月。”下面的话她没敢再说,因为季家大公子的脸色已经“嗖”的变了,变得很难看,白小乖识趣的低着头吃饭,不敢在说话,饭后主动洗碗刷锅。
季潇然很少在家里抽烟,此刻他点了一根烟立在阳台,一手搭在冰凉的瓷砖上,狭长的眼望着飘雪的天空,浩瀚而飘渺。
白小乖在厨房里给大若打了电话,狗头军师在关键时刻还是能给些建议的,她猫着腰轻轻地踩在地板上,从身后抱住他,大若说,男人最难抵挡的就是女人的柔情,她尽量柔弱的在他背后蹭蹭,像只猫咪,然后伸手覆上他搁在瓷砖上的手,被寒冷的冷风吹得一片冰凉,甚至有些刺骨,不到一秒,大手反握住,攥在手心。
“不想结婚?”季潇然的语气微微的上扬,白小乖依旧是双手抱着他,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爸爸说你们家门槛太高了。”
“你在害怕。”
这次白小乖没说话,但也没看见他皱着的眉头,爸爸上次特意电话里说明他家世显赫,豪门的生活不适合她,委婉的表示若是情不深,斩断,妈妈向惠却是支持她的,只说了那孩子在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