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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英谈恋爱有半年了,但聚少离多一直没机会亲密,眼看着又要分开了,到现在连个kiss都没有,怎么想都觉得好亏。现在好不容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同床共枕,如果还不做点啥黄城主都觉得愧对自己城主大人的名号!小英的睡颜还那么无邪,毫无戒备的模样,简直就是诱惑人对他上下其手嘛!
说干就干,黄城主抬起身,左右观察夫人的脸看从哪个角度下嘴比较好。
结果一起来就把他弄醒了,他半眯着眼睡眼朦胧地看到她的脸近在咫尺,还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声音也是刚睡醒的沙哑:“小芪,你醒啦,几点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啊啊!
黄城主刚要狂性大发把夫人按在床板上扑倒蹂躏强吻,夫人突然眉头蹙起偏过头,“哎哟”叫了一声。
黄城主不是只顾逞自己兽|欲不怜香惜玉的禽兽,连忙问:“怎么啦?”
“我的胳膊……”他嘶嘶吸冷气,“好麻……”
被她枕着压了一晚上,想不麻都难。黄城主只好坐起身帮夫人按摩胳膊活血。
“啊……轻点!”
眼看吃到嘴边的豆腐又飞了,满腹怨念的黄城主下手就有点重。她放轻了力道,继续怨念着:不就是胳膊麻了揉一揉嘛,至于叫得那么销魂嘛!还有那个表情是怎么回事!
据说早晨刚起来人的淫念特别强烈,黄城主觉得这话应该没错,她的脑内小剧场已经跳过纯纯的kiss阶段直奔十八禁而去了。他俩都二十多岁了,恋爱也超过半年,其实越级直奔本垒打她也不介意啊……
而且接下来要和小英两地相隔,又有爸妈从中作梗,至少三年都没法好好地在一起。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说起来美好,实际上很脆弱的!情侣当然要亲密才能增进感情!
黄城主越想越觉得自己兽性大发得很有理。揉了一会儿胳膊,看他似乎缓过来了,她及时躺下去把他肩膀压住阻止他起床:“小英……”
他也就躺着没起来:“你还想睡吗?”
“嗯……”她含糊地说,手搭到他胸口,不好意思太露骨直接摸胸肌,只好放在中间的衣服扣子上,把玩那颗松松垮垮的第三颗扣子,“小英,我想过了,我们不是分手,只是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暂时没有那么多时间在一起,对吗?”
他搂着她的肩膀说:“没错。”
“既然不是分手,就不应该太难过,应该高高兴兴的,做点快乐的事,对不对?”
“你能这么想就好。”
看!夫人都答应了!要做点快乐的事!
那颗扣子终于被她玩脱了,她看不到他的脸,胆子就熊了,心一横把扣子扯开手伸了进去。
他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脑袋咣的一声撞在头顶的铁栏杆上:“小芪!你干什么!”
那么大反应干嘛!就摸了一下,手感都没体会出来!
黄城主一向是敌退我进,敌害羞我脸皮更厚,索性腆着老脸压到他身上,顺便防止夫人吓坏下床逃跑:“小英,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马上就要分开,难道不应该留点纪念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夫人满脸通红,挣扎道:“小芪,你别这样……这种事是结了婚……至少应该等到爸妈同意确定以后要在一起了……”
“我们本来就确定以后要在一起,不是吗?”黄城主理直气壮地说,“你真怕我始乱终弃呀?放心,如果你把贞|操给了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夫人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还在硬撑理智:“小芪,不管你怎么说,到底你是女孩子,这种事总是女孩子吃亏,我不能现在……被你妈妈知道……”
“都什么年代了还结了婚才那啥,你太古板了吧。我妈这方面观念很开放,她是老师很懂的,青春期第一本性教育的书还是她给我看的呢。”当然丁老师也教育过她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保护好自己,不能太随便。但是和小英那叫随便吗?小英是她打定主意要嫁的人,很认真很郑重很神圣的!
“小英,”她双手撑在他颈边,用自认为最深情最动人的目光看着他,“我对你是认真的。我想要记住你,也让你记住我,不仅是心里……”
夫人的意志显然也不够坚定,已经半崩塌中:“可是我伤还没好,医生说不能做剧烈运动……”
“这好办,你就躺着别动,让我来。”黄城主身手敏捷干净利索地翻身跨坐到他腰上。
“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小芪,你上次什么时候……”
黄城主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心里有数,现在是下半月安全期末尾,非常非常安全,不会怀孕的。”
夫人躺在她身下,娇羞无限:“那你小心点……”
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互相看着,脸都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黄城主脸皮再厚也是个雏,被夫人盯着就有点下不去手,扯过落在枕头旁的枕巾往他脸上一盖。
看不见眼睛感觉就自在多了。而且这样蒙住眼,只能看到其下高挺的鼻梁,抿紧的嘴唇,和颈中因为紧张吞咽而滚动的喉结,好像还蛮带感的……尹志平蒙住小龙女的眼睛,其实不是怕她看到,而是玩情趣吧……
她把剩下的衬衫扣子全解开,终于如愿以偿地饱览夫人前胸风光。小英比穿着衣服看起来结实多了,不但胸部很可观,还有腹肌,可惜被纱布挡住了大半……
黄城主看了看夫人的胸,伸手罩上去,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对比了一下——蒙住眼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到了真刀实枪的阶段,黄城主有点发愁了。她虽然看过妈妈给的性教育书籍,但人家是学术著作,原理讲得很透彻,但是不教怎么实战。她在学校只顾埋头苦读好好学习,别说激情小电影,连三级片都没看过几个。唯一的经验来自几部言情小黄书,但基本都是男主角调戏女主角,女上男下还真找不到参考对象。难道要学耽美小说里小攻对小受做的?
她看了眼小英胸口那两颗在小说里被称为茱萸的粉红色小点,想起刚才摸他一下他那么大反应,决定先从这里下手。
她俯下|身,伸出舌头去轻轻舔了一下。
这次反应更大,身下的身体弓起,把她整个人都抬了起来,扶在她腰间的双手猛然握紧。他头一甩就把蒙眼的枕巾甩开了,眼神也不再是刚才羞涩的模样,变得炽热而有攻击性。
黄芪连忙住手,把枕巾盖回去:“不许乱动,别紧张,会牵到伤口的!放松,放松。”
他咬着牙说:“你这样……让我怎么放松!”
黄城主很有成就感,嘿嘿偷笑,趴在他身上,凑到耳边一边吹气一边用邪魅狂狷的语调问:“难道你不喜欢吗?”
夫人的耳根都红了。
首开得胜,黄城主信心倍增。她努力回忆着小说里的描写,从心口一路吻上去,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噬咬留下两个牙印做纪念,听着他的呼吸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加深紊乱,感觉肌肉因为她的亲吻抚摸而紧绷,肌肤相触的地方温度火速攀升,身体被她一点点唤醒变化,她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气息被他扰乱,双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加重力道。她掐紧了他的肩膀,蹿上去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小英浑身一震,嗓子里闷哼了一声,说话声音都颤抖不连贯了:“小芪,别……疼……”
黄城主往他唇角啃过去,还继续邪魅狂狷地调戏夫人:“这你就喊疼?我都没用力。”
“是真的……疼……”他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你的胳膊肘……压到我伤口了……”
黄芪连忙翻身让开,一看伤口的纱布,已经渗出浅色的液体来。
城主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屁滚尿流地滚下床穿衣服穿鞋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小英送去医院检查。
医生拆开纱布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好只是稍微有点渗液,没出血问题不大。又拍了片子确认腹腔内部没事,给他重新换了药包扎上。
检查时衣服一脱看到他胸口的牙印红痕,医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没好气地说:“年轻人也稍微节制点,病人这才手术完半个月,线还没拆呢,不能多等两天吗?这点轻重都不知道。”
被医生当面戳穿,两个人都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黄芪低着头乖乖挨训,深刻地反省到,自己好像确实太禽兽了。
VIP章节 58P2 第37章
丁老师很快发来短信,告知黄芪买了四天后的火车票;她不得不赶回学校去给爸妈预定住宿宾馆。沙周胤本来该拆线了;被她胳膊肘这么一压,医生嘱咐再过两天看看,没法跟她一起回去了。黄城主只要孤零零地登上回校的火车。
小英伤没好透,她只让他送到工地外面不远的公交站。上车之前黄芪问他:“小英;你还回不回我那边的工地?还是要直接回老家?”
沙周胤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还会过去一趟的。这几天你好好陪陪你爸妈;等你有空了;我再去看你,然后回家。”
“那……你回去了之后,我还能给你发短信吗?”
他的笑容也有点苦涩:“当然可以;高中时我们不也一直写信的吗?不过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月发几千条了。”
黄城主强颜欢笑:“少发点也好,就当省钱了。”
但古人不是说了吗?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没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月写一封信,半年一年听到一点消息,好像也不觉得什么;但是现在在一起过了又要分开不能联系,思念就显得特别浓烈,难以排解。
坐上公交车半小时到火车站,在候车室里等着,黄芪就感觉那种思念排山倒海而来。她才和小英分开不到一个小时,就这么想他,想听他的声音、想见他、想拥抱他,未来还有三年,两万六千多个小时,要怎样挨过去?
她拿出手机给小英发短信:我到火车站了。
只是旅途中报平安而已,即使是拜访普通朋友也会发这种短信,不能算她克制不住自己。
上车后她又发:我上车了。
火车开了。
火车到站了。
我到学校了。
他一条都没回。他比她自制力强,所以他忍住了。如果小英回她短信,哪怕只是随便应一句,黄芪觉得她一定会立刻源源不断地回过去,甚至给他打电话,甚至转身掉头回去找他。
这种煎熬在他那里默默地承受消化掉了。
毕业典礼之前宾馆果然变得很紧张,附近高校又集中,黄芪跑遍了学校周围五公里之内的所有宾馆,最后终于在往北两站公交的地方抢到一个双人标间。这花掉她整整一天的时间。
可是剩下的三天呢?爸妈还有三天才来,这三天她怎么忍过去呢?论文写完了,同学出去玩了,研究生开学还早得很,空虚无聊的日子显得尤其漫长。
同宿舍的另外两个女生都去外地旅游了,只有阮静在。黄芪回宿舍发现她居然还在看论文,问她:“你的毕业论文还没写完吗?怎么还在看paper?”
阮静说:“早就交了。这是下学期的课题,我先做做调研。”
黄芪诧异道:“下学期的事不用这么着急吧?好不容易放假了,你还不趁机休息休息,研究生的寒暑假就没这么闲了,有的老板都不给假期。”
阮静说:“博士可不像本科这么好混,短的五年,长的七八年都有。反正闲着没事就早点开始呗,时间都是自己的,现在玩掉了将来还不是得补上。”
黄芪被她说得很羞愧。反正她没事做成天想小英也很煎熬,就跑去实验室主动揽活干。
方教授看她这么积极很欣慰:“果然是自觉刻苦能做研究的好苗子,不读博真的可惜了。”
黄芪没好意思向他坦白自己是为了治相思病才把精力放在学习研究上的。
在实验室呆了两天,方教授又来找她谈话:“黄芪,我有个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事情很简单,还是去年方教授跟她说的那个墨尔本大学的联合研究项目,本来准备派一个新的博士生过去接手,谁知方教授今年招的两个博士,一个拿到国外offer要出国,一个说家里给找了国企的肥差不想读博了,全都违约不来,原先负责的师兄又急着毕业,青黄不接找不到人接。方教授比较欣赏黄芪,就想让她先过去接一两年。
黄芪一边听一边想:幸好自己没出去工作,不然方教授今年也太衰了,违约对别人影响还是挺大的。
“说实话,这个项目真的很难得,跟着做别说硕士论文,发几篇重点期刊博士毕业都没问题。你如果想接着念,明后年硕转博,还是跟着我,跟直博一样年限一点都不耽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