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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你呢?”
“我?”庄严低头一笑,“算不错吧,我现在已经不在政府上班了,下海经营一些小本生意……”
“为什么?”田苗有些惋惜,他很有才能,其实完全可以发展的更好。
“我本来就是学商出身的,再说出了那样的事,也不方便继续留在那儿……”庄严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你结婚了?“
“对啊。”
“没去成你的婚礼,心里挺遗憾的。”
“不碍事儿,婚礼就是个形式,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田苗狡黠一笑。
“前段时间让你为我费了不少心……”庄严迟疑着开口。
“别这么说,其实我没做什么,你要谢也应该去谢谢大姐,她对你真正算得上有情有义了。”田苗摇头。
“那你呢?”庄严忽然停下脚步,定定地望着她,“昨天谢菲无意间跟我提起我才知道,你为了我跟谢清江大吵了一架,差点儿连婚都没结成。田苗,其实我在你心里还是挺重要的吧,我们本来是有机会在一起的……”
“对不起,我对你的重视一直就只限于朋友间。”田苗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其实你想想,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真的不合适,早就该走到一块了。”田苗说完这番话后,有些紧张地望向庄严。她其实也不想把话讲得这么重,但是没完没了更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说得对,是我鬼迷心窍了,”庄严苦涩的笑笑,“你应该很喜欢他吧?”
“错,我对他不是喜欢,是爱。”田苗认真地纠正对方,“我爱他,所以才心甘情愿嫁给他,跟他过一辈子,这是我做过的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儿。”
庄严一怔,随即点点头:“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忽然想起还有笔货要谈,今天就先送你到这儿。”
田苗看他强颜欢笑的模样,心里有些酸涩:“那成,你甭管我,我前面就到了……你自个儿走哪都注意点儿安全。”
庄严笑了笑,没说什么,扭头走了,背影消失在街角。
田苗低头看着脚尖,心不在焉地往前走。
走到拐弯的地方忽然迎面撞在一个人怀里,她也没来得及抬头就赶紧向对方忙不迭的道歉:“对不住,我刚不小心……”
“是挺不小心的,走着路还冒冒失失的,你这是不会是成心让我时刻惦记着吧。”
“谢清江?你怎么来了?”田苗大惊。
“逃班来的,你信么?”谢清江笑嘻嘻地贴过来占便宜。
“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多久了?”田苗没工夫理会她,她其实有些心虚,怕谢清江看见自己刚才跟庄严在一起的场面会误会。
“你没下班就来了,看你挺忙的,就一直开车跟着,瞧见没,车搁那边呢。”谢清江扬着脸示意了一下。
果然,路边停着一辆眼熟的黑车,田苗在心里痛骂自己观察力太弱。
“你都看见了?”她试探着问。
“都看见啦。”谢清江也不掩饰,大方承认,回答得理所当然。
“那你怎么……”田苗心里对他偷偷摸摸的行径有点儿憋气,但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跟对方发火。
“放心,离得那么远我可什么都听不见。”谢清江噗嗤一乐,“我知道庄严出事以后,你们还能没找着机会见上一面呢,正好趁着这次把该说的说清楚,也省得你这颗心整天跟着提得老高。”
“所以你就一直等他走了,你才过来?”
“你没生气吧?”谢清江盯着田苗平平淡淡的脸色,有些摸不清她此刻的心思。
“谢清江。”
“嗯?”
“你就不好奇我都跟她说什么了?”
“怎么可能,光看着你跟他离那么近我心里都不舒服,”谢清江搂过她肩膀,“可我太了解我媳妇儿了,对你,我绝对放心。”
田苗低着头,半天都没说话。谢清江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带给了她意想不到的震撼。
信任,是他一直以来从不吝啬给自己的东西,也是自己对他所最缺乏的东西。
她可定肯定自己深爱着面前这个男人,但是却始终做不到全心全意去信任他……也许在感情上,自己一直都是个残缺者,根本就配不上对方。
眼睛有些酸涨,田苗想伸手去揉,却被谢清江一把抓住手腕。
“怎么了这是,我没说错什么话吧?”谢清江看着她鼻尖红彤彤的样子,心疼极了。
“你没错,其实每次都是我不讲理,还特爱矫情……谢清江,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儿么?”田苗吸了吸鼻子,使劲儿把头往下低,不想给对方看见自己的模样。她其实不是个软性子的人,可以说除了谢清江以外,她几乎都没在别的谁面前哭过。
所以说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冤孽,笑也为他,哭也为他,挡都挡不住。
“你说。”谢清江被她弄得有些紧张。
“别老让着我成么,以后再碰上我什么事儿做得不对,你就可劲的骂醒我,把我这毛病给彻底扳过来,你总这样,我真怕自己被你惯坏了。”
“这算是搞夫妻民主平等制?”谢清江故作深思状,“不错,这个可以有,明儿开个会好好商量商量,没准真能好好推行一下。”
“……”田苗刚要溢出的泪瞬间倒流回去,这人怎么总在说正经事儿的时候正经不起来啊!
谢清江正美滋滋地搂着媳妇儿往前走,忽然被对方拽着停了下来,死活往一边推过去。抬头一看,是间药房。
“你生病了,哪不舒服?”
“哪也没不舒服,你进去就知道了。”田苗奋起一脚将人踹了进去。
五分钟后,两人亲亲热热走出药店……
“媳妇儿,你太为我着想了,还特意陪我来买……我真感动。”
“别废话,想做就快点回家……我警告你,只许一次,你要是敢……我保证没有下次!”
“知道了,咱们现在赶紧回家吧,向前向前向前……”
“……”…_…|||!
……
当晚,两人回房就寝后,谢清江果然如约只做了一次之后,就沉沉睡去。
他刚上任没多久,对接手的事务还不熟悉,近半个月总是早出晚归,竟比谢华扬还要忙碌几分。
虽然从没听他抱怨过,田苗却也清楚,他的确是累坏了,需要好好地歇一歇。
今晚的月色很透亮,田苗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像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细细打量着谢清江的眉眼。
看着看着,眼前这张脸竟依稀跟记忆里清俊秀致的面庞重合了……
其实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只是除了她以外,似乎没人记得了。
十四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他叫她一声“媳妇儿”,她只当是玩笑听,还把他推了个后滚翻。
那会儿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十四年后的今天,自己竟真的成了他的媳妇儿,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情。
以前她信命,是信爱情输给现实,现在她依然信命,命里缘分天定。
我爱你。白天说不出口的话,在这样的夜里,她终于可以用口型对着他讲出来了。
田苗相信,谢清江就是自己这辈子要找的依靠,而他的好,就是自己一辈子的珍宝,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幸运的遇到。
明白这一点,在往后的日子里,她会更加懂得、也会慢慢学着去珍惜,珍惜这份爱情,也珍惜眼前这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试试能发吧,保佑别出岔子,保佑我有多多的留言……尼玛JJ再抽我就要暴风暴雨的虐了!
41
41、误会很大(补全) 。。。
06年初,谢家最小的女儿谢安安学成归国。
田苗依稀记得谢安安出国时还是粉嫩的小丫头一只,而走下飞机的她俨然已经长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毕竟是相隔了许久未见的家人,心情难免会有些激动,作为嫂子,田苗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相对热情一些,便主动迎上去打招呼:“安安……”
然而,谢安安的表现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妈,媛媛姐,好想你们!”将行李箱递交到司机手上,谢安安对面前的田苗视而不见,绕过她去跟后面的人一一拥抱,之后便一直跟袁媛并行聊天,两个人有说有笑,似乎已将旁人遗忘。
田苗也只是诧异了片刻,跟着并没说什么,默默走在后面。
章婉似乎看出了儿媳的异样,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好言安抚:“安安那么小就去了国外,头里几年一直都是媛媛在照顾她,两个人感情总要比其他人深一点,没见到她把我这个当妈的都给冷落了么。”
“您放心,我了解。”田苗回以一个理解的微笑。
当晚,谢菲和谢瑶也都相继赶回家里。
饭桌上,章婉有些感慨:“咱们家有多少年没这么热闹了,总是这个也忙,那个又不在,难得今天人都齐全地坐在这儿吃个团圆饭。”
谢瑶笑着说:“现在连小妹都回国了,往后想要吃团圆饭有什么难的。”
谢清江赞同地点点头,刚要附和,忽然注意到坐在自己手边儿的田苗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没事儿吧,是不哪不舒服?”趁着大家聊得正火热,他偏过头,压低声音关切地问。
田苗摇摇头,没等开口,脸色又是猛地一变,捂着嘴匆匆起身往洗手间跑。
“我看看去。”谢清江放下筷子,立马跟了过去。
章宛跟丈夫对望了一眼,心头一喜,小心翼翼地开口:“苗苗跟清江结婚也有小半年了吧,是不是……”
谢华扬的面色有些狐疑。
章宛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嗨,你记不记得我怀菲菲瑶瑶他们那会儿,最开始也是吃吃饭就总想吐。”
小女儿谢安安立即领悟过来她的意思,错愕地大叫一声:“妈,你意思是嫂子有了?”
十分钟后,谢清江扶着田苗回来,经过饭桌时打了个招呼:“她不舒服,饭就不吃了,我陪她上去让她躺会儿。”
章宛赶紧起来,帮着一起扶人往楼上走。
要麻烦到长辈,田苗显得很是过意不去:“妈,您回去吃饭吧,我没事儿,也不怎么不严重,躺会儿就好了。”
章宛说:“这还不严重啊,吐东西吐得脚都软了,我看撑着也不是事儿,要不到医院去检查下吧。”
田苗无奈地望了谢清江一眼,谢清江笑着开口给章宛解释:“妈,她真没事儿,屋里有药,待会儿我找水喂她吃了就成了。”
“胡来!”章宛的反应有些大,看起来似乎真的有些生气,“这怎么能乱吃药,你们弄清楚原因了么,万一要是对孩子不好……”
“妈,你说的什么……什么孩子啊?”田苗被章宛的话弄得有些一头雾水。
“傻姑娘,你在这方面没经验不知道,一般女人在怀孕早期都会有轻微孕吐的症状,你听妈的话,明天起早让清江陪你过医院去做个检查……”
“妈,”田苗有些哭笑不得,“我这是中午没来得及吃东西才犯的胃病,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最清楚。”
“那也有不保准的时候,万一……”
“不可能。”田苗斩钉截铁,“我跟清江两个人商量过,我们俩三年之内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为什么?”章宛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又望向儿子,“你也同意?”
田苗把话说出口后,也有些后悔,但这是早晚都要坦白的事实,躲也躲不过去:“是我的主意,清江也不反对,您也知道我们两个现在还都处在事业上升阶段……”
“别老拿工作当借口,有个孩子能耽误多大事儿,你们小两口要是没时间,我来帮着带不就成了,孩子跟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妈,不是那回事儿……”
“成,什么都不用跟我说了,你们都快奔三十的人了,心里不会没数,都隔个儿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还能有几个三年吧。”
章宛说完这番话,转身出了房间。
门重重关上的声音传来,田苗躺在床上,懊恼地蜷成一团,把脸埋进被里:“都怪我嘴快,非要把话江出来惹妈不高兴。”
谢清江沿着床边坐下来,把被一点点抽出来给人仔细盖好:“也不怨你,早晚都是要讲清楚的,瞒着家里更说不过去。”
“那我也应该挑个好点的时候,趁着妈高兴,再或者……反正不该是刚才说。”田苗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闷闷地。
谢清江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鬓角,轻声安抚:“别多想了,你还带着病呢,我去给你找水吃药,待会儿你好早点睡。”
许久,田苗才“嗯”地应了一声。
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