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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二班,领了书后柱子便开始排座位。
他对同学们都不熟,自然不能指望他按照不同人的不同性格来排,于是只是简单按个子高矮站了两排一个个儿坐进去罢了。
等排好座位,我四处看了看,忽然觉得有点想笑。
嗯怎么说……就好比你赌博赌输了一次,之后就总是习惯性地输下去。
就好比我和那两个女生,明明彼此间有淡淡的隔阂,却跟她们坐了并排,一定程度上甚至能算是同桌。
我们班的桌子中间两排是并起来的,我与她们同坐第四排,肖瑞琪还刚好坐在我身侧,倒真像是我同桌来着。
而我真正意义上的同桌,说实话我都不怎么想提她,别的不说,光是那种想要笼络所有人的态度就让我不舒服。
所以如果我说我记不清她的名字,是不是……也可以理解?
文科班女生真多,不过这样一来有个好处,至少在这个热气熏天的夏日,你不会被一股仿佛穿着棉鞋踢了足球后还把袜子穿了一星期的汗脚臭味。
可喜可贺。
介于开学时我对她们俩的态度,刚开始上课的一星期我都没怎么跟她们说过话,顶多是偶尔问一下“语文作业是什么”之类的,很没有营养。
日后的我们再回忆起这个干涩而生硬的时光,总是不胜唏嘘感叹着装0逼0贩子欢乐多什么的。
说实话我一直对她们的友情很是嗤之以鼻。虽然说不上为什么,但是我总觉得,跟戴细细这种女生交朋友,真的是肖瑞琪的不值。
拿一件事儿来作比吧,刚开学那阵儿学业并不十分紧张,所以上课开小差并不少见。经常是数学老师在台上滔滔不绝,戴细细在台下无所事事。
那天她突发奇想带了很多瓶指甲油来,上课前又打开教室的窗户通风,然后就公然上着课涂起了指甲油。
但却不是给她自己涂,而是很大咧咧地往肖瑞琪手上各涂了不同的颜色。
“戴子,你想把我涂成只花孔雀吗?”肖瑞琪的声音压低了点,很是无奈的语气。
她在那头声音轻快,“帮我试试色嘛,你看五个指头颜色不一多有爱啊!”
我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忽然为肖瑞琪感到不值。在我看来,这种友情根本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呵,容貌好的女生,总是有资本的,是么?
我感觉到肖瑞琪又看了我一眼,好吧我是不会承认我有点心虚的。听课听课。嗯等差数列……
“如果江老现在下来,你觉得他给你留全尸的几率是多少?”肖瑞琪压低了声音继续问。
“对于这种不可能事件,我拒绝做答。”戴细细倒是认识得比较深刻。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她们能有资本上什么课都敢开小差,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撞见了我们班进班成绩表。
这种东西柱子向来是不公开的,大概是怕伤了后面人的自尊吧。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
戴细细居然排在了班里第三,而肖瑞琪赫然是班里第二。
我么,倒是进前五的唯一男丁,嗯……第五。
而且综合我们三个的成绩,我忽然就笑了。
戴细细数学奇烂无比,肖瑞琪身为文科班的女生,语文居然离及格差一大截。而我呢,一门英语考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卷子是百分制的呢。
如此看来,主课瘸条腿这一点,我们倒是意外地达成了一致。
当天的晚自习我正算数列呢,肖瑞琪传过来一张纸条。
有空吗,我们谈谈。
我不禁有点愕然。在我看来,我和她虽然坐得近,却……大概还不能算有交情才对。
谈什么?
我还是回复过去。
趁戴子不在,有些东西我认为我要跟你说清楚。
嗯?
我看了看,戴细细果然不在。想想就清楚了,她是跑校生,这时候早就回家了。
你是不是觉得,跟她做朋友我不值?
也不是,只是有点奇怪。我斟酌许久后回了一句。毕竟我跟她并不算熟,我并不想太唐突。
如果不是,我请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她,你什么也不懂,但是这种眼神很伤人。戴子她并非没察觉,只是她从不说罢了。
其实对话进展到这时候就应该结束了。但是我却一时间忍不住,又写了句话过去。肖瑞琪看着那句话半天没有动作,很久之后才提笔回了我一句。
我就是从那一刻起,开始正视她们的友谊,开始努力说服自己摆脱偏见的。
也同时,开始相信一种无法解释却让人深深羡慕的感情。
那张纸条,在九年后,为我的求婚大业添砖加瓦,终使肖瑞琪百八十年后不幸挂掉也得以埋进我贺家祖坟。这真是,历史的一笔。
…为什么待她如此掏心掏肺?
…因为她值。
O(∩_∩)O~
昨天下午出了点小意外。
导致叔今儿个才火急火燎地码字。
更得有点晚,孩纸们乖乖哈~
叔去回长评……
下一更开始就是正文了……
因为不知道腾腾哥的番外到底有多少人想看……
噗。
如果你们催番外的话,说不定叔会改主意先更番外来着……总之看你们吧╮(╯▽╰)╭
乖啦,久等了。
'2013…03…31 ◆'77'◆ 垫垫肚子'
小肖正拿了自己、腾腾哥的成绩条,与戴细细的作对比。一边比一边嘟囔两句。
戴细细则是拿着手机给江子越发短信,得瑟着自己终于得以及格的数学。
他并不是个喜欢用手机的人,所以只回了一个下午等他,就不再理她了。
戴细细跟他在一起快两个月了,对他的小习惯倒是知道得清楚些了,也就摇摇头干脆跟远在他城的雪袂发起了短信。
刚开始还稍微良家点,两人互相问几句近况再扯个皮斗个嘴什么的,后来越来越没尺度,雪袂一句“你们现在到哪步了”还稍微好点,戴细细羞赧地回了句“就到第十一个字母啊”,炸出了雪袂骨子里邪恶的思想。
“什么时候再前进几个字母啊!”
“……姐姐我未成年。谢谢。”
“那有啥,老牛吃嫩草。”
“去你的,不跟你说了!”戴细细羞愤地打算结束这个尴尬的对话。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他江子越也不像个能忍那么久的啊!”雪袂却不依不饶。
“不会是有啥问题吧,等等聊啊,我去问问单其。”雪袂迅速又打了句。
这句话瞬间将戴细细一身白毛汗都吓了出来,她忙不迭回道:“别去问!!!你想害死我吗!!!”
“……傻妞,瞧你吓的。”雪袂慢悠悠地回了句。
戴细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戏弄了,当下就炸毛了,“混蛋大混蛋!难道你那么想看着我献身吗!”
“其实吧我就是想说来着,如果他有那个要求,你也要咬紧了别答应。毕竟你还未成年。”
“知道啦,我有分寸。”
“不过吧,你也别把人家憋坏了。”雪袂又不怀好意地发了句。
戴细细看着那行字,一瞬间觉得眼前黑了黑,而后无力地打字,“雪袂姐姐!雪袂婶婶!雪袂奶奶!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啥心态么?一边告诉一只烤鸡不能让人把它吃了,一边又告诉它不能饿着那个人……”
雪袂倒是很快明白了她的比喻,于是懒懒散散地四两拨千斤,“给他吃鸡爪子呗,先垫垫肚子。”
戴细细不解地打算继续询问,门口却传来个熟悉的声音,“戴细细!”
抬头一看戴细细不禁愣了愣。
“黎彦森?”
“出来!”
戴细细看了看表,又仔细看了看黎彦森的表情,结结巴巴地道:“还、还有三分钟上课……”
他的面色阴沉唇角紧抿,整个人感觉别样阴郁,戴细细莫名地发憷,下意识地想找借口赖在班里不出去。
“出来!”黎彦森低吼。
班里的人都面面相觑,这个小男生是高一出了名的冷面正太,别说发怒了,见到他稍稍有表情的样子都很难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戴细细打心眼里不想出去。她有点怕。
小肖在一边*捅她,低声道,“你快出去吧,不出去估计他不会罢休的。”
戴细细咬咬唇捏了捏小肖的手,“我害怕。”
“老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儿!怕什么!”
戴细细如梦初醒,对,她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要怕?!
于是站起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走出去。
两个人挑了个人少的地方。戴细细没了那层莫名的心虚和害怕之后,就疑惑起来。
和黎彦森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何时见过他如此表情?
自从她跟江子越交往后,为了不让奕奕伤心,也为了避嫌,她尽量跟他保持距离——想来是因为这件事吧。
可是如果真的是因为近日来的冷落,为什么他偏偏挑了今天?
今天,也没怎样啊?
戴细细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反复拎出来想,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黎彦森面色难看,而后一句话就让戴细细成功地呆立当场。
“齐人之福,你很享受吧?”
O(∩_∩)O~
看到烤鸡的孩纸。。。。。你们懂叔的心情的。。。。。
QAQ。。。。。。
嗯叔这几章会尽量把字多弄点的。。。。
噗昨天骑单车划伤了,昨晚净弄腿了所以没存稿。。。。
叔会努力码的~~
放心吧叔腿还很好,就是可能多道疤╮(╯▽╰)╭
看的愉快~~~~~~
'2013…03…31 ◆'78'◆ 并蒂生莲'
“齐人之福,你很享受吧?”
黎彦森的声音比起江子越来,风流更胜成熟不足,此情此景又罩上层阴郁,让戴细细不舒服极了。
“你什么意思?”戴细细艰涩地挤出一句话。
“呵呵,”黎彦森低低地笑了两声,十足讽刺地道,“有了男朋友,却瞒着自己的追求者,戴细细你野心真大。”
“是……是奕奕跟你讲的?”戴细细心头大乱,兀自摇了摇头退后一步,低头笑着,“真的是她啊……”
“你说服她瞒着我,用心良苦。”黎彦森声音冷然。
“哈,”戴细细头一次被人用如此态度对待,眼泪盈上来又硬生生逼了回去,点点头,“是她这么说的?”
“有关系么?”
“没关系,没关系了,”戴细细咬咬唇深吸了口气,“是,是我苦苦哀求她瞒着你的,是我。所以你别再为难她了。以后好好对她。”
“戴细细,你真无情。”黎彦森忽然伸手捏了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所以我绝不祝你幸福。”
下课铃敲响的时候,小肖和腾腾冲出教室在楼梯间找到了戴细细。
此时她正倚着楼梯扶手,食指划着手机,唇角微微弯着似笑非笑。
“戴子你怎么了?”小肖拍拍她的肩膀,却被戴细细猛地一个熊抱扑的趔趄一下,伸手的腾腾哥迅速伸手扶住,戴细细又伸长了手去拉腾腾哥。
腾腾哥喟叹一声,凑近了两步,跟两个拥抱的女生隔了点距离,伸手各握了她们一只手。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啊。”戴细细喃喃道。
“嗯?”小肖和腾腾哥一同开口询问。
戴细细直直地扫了她们两眼,又摇了摇头,“不足为外人道也。”
“施主还请保重身体,切莫伤心过度。”
“方丈且放心吧,奴家只是忧伤成习惯了而已。”戴细细看了眼小肖又补充了句,“师太也请宽心吧,奴家只是有点小忧伤罢了。”
“走吧,回班了,”小肖见戴细细松开了手,将倚在她身上的身子直起,笑道,“上节课老师问你去哪里了,我们说你去学生会开会了。”
“……”高三生早就退出社团活动了好吗?
戴细细艰难地扯扯嘴角,“……希望不会被拆穿……”
她随手将手机解锁,按回初始界面。刻意不让自己再去思考数天前奕奕发来的短信。
姐,你谈恋爱这件事先别跟小森森说好不好嘛,我怕他难过TAT。我会挑合适时间再告诉他的。爱你么么哒!
戴奕奕,你还在跟我撒娇。
娘炮龙哥正在讲第一次诊断性考试的那份试卷,分析到作文的时候表扬了全年级唯一的满分作文,“戴细细这篇作文很难得,第一是立意很精准,第二是用了少见的记叙形式却格外地有力度,甚至那种精神张力胜过了很多议论文,第三是字写得好,卷面让人挑不出一丝问题,戴细细,把作文给班里人读一下吧?”
戴细细睫毛低垂表情淡定,细看却并无一丝神采。
小肖看着全班纷纷投来的目光又戳了戳戴细细,戴细细猛地回神后迷惘地看着小肖,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居然让小肖也瞬间呆怔。
腾腾哥不耐地转身扯过了戴细细的卷子站起来,“老师,她身体不舒服,我来读吧。”
娘炮龙哥疑惑地扫了扫戴细细和肖瑞琪,然后点点头,“读吧!”说着冲着全班人翘了兰花指道,“你们都学着点,文采啊!立意啊!”
腾腾哥清清嗓子,朗声读了起来。
“并蒂莲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一人,能让我带着笑委屈自己,那么那人只能是你,我亲爱的小莲。——题记。
人们都说,女儿是妈妈贴心小棉袄,是爸爸前世的情人。那么小莲,你肯定是那件比我更暖更潮的棉袄,后来居上的情人二号。可是我一点也不嫉妒你,我跟爸爸妈妈一样爱你。
……
如果我是那株姗姗迟开的莲,我也会放任自己肆意撒娇享尽一切,我想那时,小莲,你也会如我纵容你一般纵容着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