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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看!”窦小雅倔强地闭上了眼睛。
“该死的,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的恩客!”
窦小雅内心波涛汹涌,“我不看!”
“好,这是你自找的!”
皇甫聿的怒火彻底被激发了,从来都没有人敢反抗过他,她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不由分说,一把拖过她往别墅内走去。敢惹火他,就必须要付出代价降降火气。
“不,不要!”窦小雅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苍白着一张脸恳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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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强取豪夺
小雅的话——如果当恨变成了一种伤害,我想,我已经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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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窦小雅的苦苦哀求,皇甫聿一举把她推倒在偌大的白色象牙床上,然后冷冽的欺压上来。
“女人,你的承诺从现在起开始生效。”他已经按捺不住了,要是等到她自己点头愿意时,他的花已经谢了!
想着,俯下身对准她的脖子狠狠撕咬下去。
“不,疼……不是这样的!”窦小雅挥舞着双手,惊恐地扭着身子想要把他推开,无奈,他宛如一座坚不可催的泰山压在她的身上,不顾她的苦苦哀求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那是怎样?嗯?”皇甫聿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剑眉一挑,嘴角微扬,邪笑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窦小雅耳根子一烧,言不由衷道:“我,我刚从医院回来,晦气!”
没有人知道她的小掌心里已经捏了一把冷汗。第一次的粗暴,在她的心里已经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每次面对他,都心有余悸。
皇甫聿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低头,迷离地扫过她美丽的容颜,美得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飘忽不定。忍不住伸出手来细细抚摸着,喃喃自语道:
“狐媚子……女儿?果真也差不到哪里去呢!”他突然记起锁在抽屉里的一张照片,那女子和眼前的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不,不许侮辱我的母亲!”窦小雅用力甩掉他的大手,所有的屈辱感纷涌入心头,暗淡的黑眸里不知不觉溢满了晶莹的水珠。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那么说母亲?为什么?不,她不允许!
“我对你的母亲不感兴趣。”皇甫聿没想到她会变得那么激动,也莫名烦躁起来,一举撕下她的衣物,残忍地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霸道的印记。“好好享受这一个月吧,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这种勾魂的滋味!”
说完,没有一丝怜惜地抬起她的秀腿,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强攻而入……
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袭来,在体内疯狂的叫嚣着,头顶的绸丝蚊帐随着他的抖动而发出一阵阵有节律的声响。
所有的羞辱感排山倒海而来,窦小雅苦涩地咬紧贝齿,一只手紧紧拽住那枚胸牌,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却不料,那晚的一幕幕再次无情的掠过脑海,顿时,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一股酸酸的液体涌了上来。
窗外,月光撒过的蔷薇花开得正清妍。
而她,正一步步走向无底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麻木不已的窦小雅只觉得身上一轻,那人终于爬了起来,餮足地走进浴室。
等他一离开,她就慌乱地坐起来,想要穿好衣服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却发现原来的衣服被他撕落一地碎成一片片。怎么办?窦小雅紧张的握紧手中的锦被,总不能光溜溜地走出去吧?
这里似乎只有一件可以遮身的衣物了……几次瞅着落在不远处的一件白衬衣,窦小雅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咬咬牙,还是认命地捞起地上那件宽大的衬衣胡乱穿上,趁着没人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别墅。
他说过,今天只是刚刚开始。想到未来29天还要被他这般折腾,窦小雅的心突然往下一沉,想要彻底走出这里,就真的能忘了一切吗?
答案是,她也不知道。
刚躺下不久,刘管家就满脸怨气地把她从被窝里撬了起来。
“臭丫头,赶紧起来!”从昨天和窦小雅正式杠上了之后,甚至连‘四小姐’都懒得叫了。据可靠消息透露,那小贱人下个月会被大少爷赶出皇甫公馆,这个消息更是助长了刘管家的嚣张气焰。
窦小雅睁开惺忪的睡眼,被压榨得浑身酸软的身子虚弱得不能爬起来,而体内似乎生了一把烈火在焚烧着她。努力地尝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无力地躺回了棉被里。
刘管家见状,鼻子都气歪了,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用力戳戳她,嘴上不耐烦地呵斥道:“臭丫头,还学会装蒜了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快起来!”
见她还没有起来的意思,刘管家圆目一瞪,抬高鸡毛掸子狠狠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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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就是掠夺,不就是攻城略池么?为什么小芽改了几天都没有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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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另类关心
小雅的话——如果一个月的痛苦能换回我一辈子的自由,那么,我愿意。但是,从此之后梦靥就会消失了吗?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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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锥心刺骨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窦小雅惨叫一声,滚落在地上。
刘管家听到她的惨叫之后似乎更来了劲,拼命地在她身上鞭挞起来,直到累得气喘吁吁。
这臭丫头真不耐打!刘管家边忙着擦汗边用脚踢踢她,踢了几次却发现没有动静,吓得脚下一湿,憋了一晚上的尿竟然失禁了。
慌乱过后,赶紧逃之夭夭了。
窦小雅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火辣辣的世界里,四周寸草不生荒凉一片,天上似乎有九个太阳,炙热得她浑身冒汗,放眼周边,怎么也找不到一处能纳凉的地方。而一转眼,天空中又开始下起了磅礴大雨,她浑身被浇湿了,冷得瑟瑟发抖。
在她很无助的时候,天边突然飘来了一朵白云,白云上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只见那名女子飘到她眼前,微笑着对她伸出了纤手:“我的孩子,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就在她缓缓伸出手的时候,耳边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住她:“窦小雅,你有种就试试看!”
那个声音有点耳熟,却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就在她犹豫不决该听哪一边时,云朵上的美丽女子苦涩的摇摇头身子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模糊得只能听到对方的喃喃自语:“孽缘啊孽缘……”
窦小雅突然记起那名女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胸牌里,心下一惊,拔腿向着那朵越来越遥远的白云追去,一边追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声喊着:“妈妈,不要走!”
她真的好累,累得她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妈妈,不要走……”白云飘走了,妈妈也离开了她。窦小雅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可是,却没有人愿意静下来好好聆听她撕心裂肺的心声。
这里是哪里?哭累了,窦小雅才发现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这个荒凉的世界。向左走,向右走,原来都走不出那片黑暗。
就在她彷徨无助的时候,肩膀上突然被人轻轻一拍,忐忑不安地回首,却发现来的竟然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皇甫聿。
只见他冷漠地向她伸出了双手,“窦小雅,你给我乖乖的回来。”
窦小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你走!你给我走开!我不要和你走!”
“你再不回来,我就烧了你的G大通知书,让你一辈子都走不出皇甫公馆!”皇甫聿一点都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赤果果地威胁道。
跟他走?还是一辈子都要留在那里?窦小雅突然变得犹豫不决起来,哪一个决定对她来讲都是那么的艰难。
趁着她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拉了她一下——
“终于愿意醒了?”头顶上传来一记很真实的暗哑嗓音。
窦小雅努力睁开眼睛,才发现黑暗没有了,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镜子里反射到她的脸颊上,窗外扑来的是一阵阵清凉的夏风,而自己还躺在床上。
低头看了一眼闪闪发亮的黑色限量版皮鞋,她连头都不想抬一下,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皇甫聿无视她的无视,凝重地瞄了一眼静静躺在不远处的鸡毛掸子,然后淡淡道出了一个事实:“你发高烧了,身上还伤痕累累。”
“呃。”她轻轻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是谁打的你!?”她的风轻云淡突然激怒了他,挥出拳头狠狠撞击在床头的雕花上,顿时,一朵红玫瑰在他的暴戾下悄然绽开。谁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恶意伤害他的女人?!
他的反常让一直低着头站在身后的刘管家一哆嗦,肥胖的身子不自然地往角落里缩着,手掌心里浸满湿哒哒的冷汗,怪只能怪她现在才发现事实的严重性。
窦小雅冷冷扫了一眼做贼心虚的刘管家,刘管家被看得浑身不是滋味,差点就瘫软在地上求大少爷不要把她赶出皇甫公馆了,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句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
“我忘记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刘管家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所有的危险一旦解除,她心底的压力突然没有了,于是脚下一轻,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忘记了?”皇甫聿阴郁地扫了一眼晕倒在一旁的刘管家,然后收回拳头,皱紧眉头道:“不说,是你的损失。”
损失?我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你能补偿得完吗?窦小雅在心里冷笑着,偏过头,不再看向任何人,包括镜子里那个憔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
看着她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皇甫聿不再言语,一开始见到她时的卑微不知不觉被倔强代替,不过这样的倔强更让人心疼。心疼她?皇甫聿被心中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字愣了一下,不,她只是害他失去双亲的杀人凶手,只是他一时兴起的发泄玩具!
皇甫聿沉着脸,眸底变幻莫测。良久,从兜里摸索出一瓶膏药扔到她的怀里,出声警告:“你的承诺还在,所以你必须要把自己的皮肤保养好,别和大妈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否则,我随时会毁约!”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人差点窒息的狭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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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所谓真相
小雅的话——向左走,向右走,原来我都不会走出那片黑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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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聿烦闷地走出那间狭窄的房子,那里常年阴暗连个能呼吸的地方都没有,难怪总有一股闷气憋在心里出不来。
记得小时候在花园里迷了路,无意间闯进那里,才知道是一间闲置的小阁楼,父母离开之后竟然成了她小小的栖息之地。没想到她会一住就是十几年,而且还毫无怨言。
从后花园经过,皇甫聿随手摘下一朵粉蔷薇细细闻其淡雅的幽香。粉蔷薇一直是他的最爱,它代表着爱的誓言,也代表了母亲对父亲的爱。曾经,他躲在花丛里,看着父亲把一朵清妍的粉蔷薇插在母亲的秀发里,那种温馨的画面让人忍不住去清扰。
而如今,物在人非,人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园子的幽香,和他无止境的想念。
当年,父亲为什么会把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子带回来?为什么会因为那个女孩而冷落了相敬如宾的母亲?到底那个女孩身上承载了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
皇甫聿深邃的双眸变得迷离起来,手上的粉蔷薇不知不觉被他捏碎,苦涩的汁液从指间滴落下来,一滴一滴地,惊醒了一地的往事。
这些年,有些往事化成尘埃飘走了,有些往事却卡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时隔这么多年,他第一次鼓足勇气想查明当年的事实真相。而真相有可能就藏在父亲不让任何人靠近的书房里!
皇甫聿突然变得一片清明,以前因为他偷偷进过一次,被父亲发现了,禁足在房间里足足三天三夜,不论母亲如何苦苦哀求,父亲都无动于衷。
这一切都足以说明了什么。
皇甫聿迈着沉重的脚步穿过长长的走廊,在孤寂的走道上留下了一道道诡异的回音。
费力的打开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推门进去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微尘将他团团围住,似在捍卫着主人的秘密。
十二年了,这里早就成了一间废旧的书房,到处都是微尘和蜘蛛网。父亲生前就不喜别人来这里打扰他,死后更不会有人愿意来这里。所以这里,除了厚厚一层微尘和几张偌大的蜘蛛网外,其它的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皇甫聿径直走到书桌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以前就是因为他偷偷打开这里看过一张女子的照片,被父亲打得半死随后面壁思过了整整三天三夜,所以他对这里记忆犹新。
‘咯吱’一声,随着一层微尘的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