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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窦小雅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嘻嘻,人家就当做你答应了!”
见好友又分神了,之晴想都不想就直接拽着她往自己的车子里推,动作迅速,毫不拖沓。等窦小雅回过神来时,车门已经被锁住了,怎么打都打不开,急得她团团转,再看看正爬上驾驶座的好友之晴一副得瑟样,心里哭笑不得,这算不算是另类绑架啊?
唉,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之晴也是一片好心,等宴会结束的时候,说不定他还没有回来,到时自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是了。窦小雅自我安慰一番。
下车后才发现之晴家是十足的暴发户,虽然远远不及皇甫公馆,但是光排场就把很多富豪人家比了下去,窦小雅感概着,也难怪她会成为校园里为数不多开着奔驰宝马上学的风云人物。
之晴以为好友又神游去了,一把拉住她的手,嬉皮笑脸地自嘲了一下:“等下你见到我爸的模样时,定说我家是暴发户,嘻嘻,不准鄙视我哈!”
窦小雅摸不着她说这话的涵义,等见到之晴爸爸时才知道她那话说得有见地,一点都不夸张。原来花伯父就一发福的财主模样,挺着一个大肚子,眼睛几乎看不到脚趾头,满脸油光闪闪,笑得春风得意。
倒是花伯母娴静养眼了许多,和之晴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笑起来都一模一样。真心为好友开心,幸好长得像伯母,要是像伯父……惨不忍睹啊!
“我最亲爱的爸妈,来来来,晴儿为你们介绍一下,”之晴一把拉过正在忙着招呼客人的父母,笑眯眯地指着窦小雅介绍道:“爸妈,这是女儿经常向你们提起的最好的朋友——窦小雅。小雅,这是我那两个可爱的爸妈。”
“伯父伯母,您们好!”窦小雅规规矩矩地弯下身子,向之晴父母问好。
“好好好,晴儿口口声声说的不错,是个知书达理的好人家的孩子啊!咱家的晴儿果真差远了去了。呵呵。”晴母乐呵呵地覆住窦小雅的手,忍不住损了一下自家的女儿。
“妈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差远了去?哼哼,人家可要生气了!”听到母亲说她坏话,之晴故意拉下脸,不满意地嘟囔着。
“唉,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刁蛮难缠,要是有小雅的一半……”晴母无可奈何地抬首,不经意地扫过窦小雅那张微笑着的脸庞,心下一惊,怎么总觉得这孩子好面善啊!在哪里见过?“小雅?”
窦小雅不明白晴母为什么突然一直盯着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伯母,您怎么啦?”
被她轻轻一唤,晴母总算回过神来,不自然地解释了一下,“哦,呵呵,没事没事,今天太忙了,眼睛有点花。”
“伯母不要太劳累了,小雅扶您到旁边休息一下。”
“呃,好。这孩子真好!”
晴母愣怔地点头,情不自禁地再次盯着窦小雅的侧脸细瞧了起来,这孩子总能带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到底在哪里见过了?几年前?甚至更早?不过那孩子才十八岁啊,怎么可能?晴母握紧窦小雅端过来的白开水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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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宝马变废马
小雅的话——惹怒一头沉睡的雄狮,后果将不在自己能控制得了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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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晴带着窦小雅四处逛逛,和长辈们打了声招呼,又和几位年纪相差无几的见过几次面的朋友周旋了一番,干脆躲到二楼的书房里不肯下来。
窦小雅没好气的揶揄她:“怎么,还好意思嫌我太静了,你不也是一路货色,不喜太热闹的地方?”
“嘿,被你看出来了。”之晴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看我妈特喜欢你,所以才突然想免费让你观摩观摩我家嘛!”
“得,就你家有什么好观摩的?”窦小雅不屑的轻哼,“不过,还幸好你长得像你妈,你妈年轻时候真美!”
窦小雅无意中发现书桌上有一张照片,拿起一看,“你妈旁边的这名帅哥是谁?”虽然是第一次看到他,但心底的那种感觉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呢?
“他?他是我舅舅呢!我也没见过他,不过我妈经常提起。怎么,我的小雅妞对他有兴趣了不成?嘻嘻。”
窦小雅白了她一眼,“年纪小小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之晴谄笑着狡辩,“嘿嘿,人家开玩笑的不行吗?我舅舅在的话,估计能当你爸爸了。”
窦小雅忽然有点闷闷的,“那他去哪了?”
“听我妈说,他在十八年前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怪悬乎的。唉。”之晴轻轻叹了一口气,“咱别提这些了,小雅,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你这算不算是在下逐客令呀!”窦小雅也从刚才的郁闷中回过神来,将了之晴一军。
“要不再下去转转几圈?”
“别,不要了,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两人互相揶揄了对方一番,下楼和之晴父母道别时,在晴母越来越困惑的眼神中离开了宴会。
跑到外面贪恋的呼吸了新鲜空气,之后才一起开车回来。
不一会儿,车子在公馆前停下,两人互相道别之后,各自分开了。
送走了之晴,窦小雅看看表,发现离凌晨还有半个小时,一般情况下,那人都不会这么早就回来的。
她忐忑不安地自我安慰着。上前摁了门铃,不一会儿,有人过来了,为她开门的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刘管家。
“四小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呃,学校有点事。”
窦小雅不自在地胡乱编了个理由,反正刘管家永远在意的是皇甫公馆,才不会关心她是否存在。果然,刘管家只问了这么一句之后就不再言语,让她进去了。
小心翼翼地踩着光滑的鹅卵石,窦小雅沿着一片漆黑的小径往别墅方向走去,走出几步远之后,她突然觉得,一向灯火通明的皇甫公馆在今晚显得特别的诡异,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总觉得身边有一股冷漠的气息围绕着,尤其是回想起刘管家开门时的怪异表情,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过能有什么事,刘管家那副几乎面瘫的表情从小到大也都习惯了,除了没见过她笑,剩下的就只有面无表情,活像别人欠了她很多似的。
窦小雅打起精神,强迫自己甩掉心中不安的想法,在黑暗中摸索着上了二楼。自从上次皇甫聿找到她之后,他的房间就成了她的,原由很简单,他说,小阁楼不适合他那样的身份。所以这里自然而然就成了她临时取悦他的地方。
以往,每次她都是早早的躺下装睡,总以为那人会因为她的无趣而对她兴趣缺乏,岂料每回他都不曾放过,一回来,不管她醒着还是睡了欺身就上来,也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强行欢爱。
从那个暑假之后,窦小雅觉得自己越来越脏,几乎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在学校里甚至是走在路上总担心会被人指着鼻头嘲笑,骂她是一个外表华丽内心却很肮脏的女人。所以,她很自卑,不敢和其它同学亲近,要不是之晴主动接近她,到现在都会独来独往。
打开门,一股浓浓的酒臭味瞬间扑鼻而来,隐隐还夹杂着一缕淡淡的蔷薇香。
抓住门柄的小手一紧,胃里一阵翻腾,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窦小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是那个夜晚,这种让人彷徨无助的味道,把她推向无底深渊……
“怎么舍得回来了?”黑暗中,一道浑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那道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在窦小雅身上撒下一道定形的符,使她害怕得不敢再向前迈开一步,现在回想起来,总算是明白刘管家脸上那副怪异的表情了,原来是因为他。
“我……”
“谁送你回来的?”那道嗓音沉寂了半秒之后再次响起。
“我一个同学。”她低声嗫嚅着,握住门柄的手掌心早已潮湿,有一半黏在上面。“是个……女同学!”不知道为什么她最后又添上一句,心里想着不能让他误会,就说了出来。
“开着奥迪车的女同学?嗯哼?”
黑暗中那道夹着酒味的冷哼,惹得她管不住自己一阵心悸,一句废话脱口而出:“是宝马……”
“混账!”黑暗中,皇甫聿隐忍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爆发,“明天我让她变成废马!”
“不,不要!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那样子对她!”
窦小雅知道以他现在的势力说到做到,铲平一个暴发户绰绰有余。之晴是她唯一的好友,不能因为她而失去一个幸福快乐的家!一切都是她的错,早就知道像她这样的身份绝对不能有友情,遇上她,只能是一种累赘。
“不要?你要如何证明给我看?嗯?”那人不知何时已走到她的身边,在敏感的耳边慵懒地吹着热气,惹得她一阵轻颤。很满意她的表现之后,他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捏起那娇小下巴,指腹在巴掌大的脸颊上轻轻来回抚摸着,似在回味着曾经的美好。
“我……我以后不会再和她走得太近了……”窦小雅困难地咽下一口气,为了之晴能安安稳稳快快乐乐地度日,她宁愿不要这份独一无二的友情。苦,就让她一个人独自躲在角落里慢慢舔舐吧。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并没有强迫你!”
皇甫聿非常满意她的自知之明,冷笑一声,毫无怜惜的大手一路焚火而下,来到她傲人的曲线前一举撕下那碍眼的遮身布,然后残忍地丢弃在角落里,而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歇过,随着心中所想的,直接把她摁倒在地上,狠狠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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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蔷薇花败
小雅的话——我只是他手里一朵残缺的蔷薇,梦里,他亲手把我揉碎。
翌日清早,窦小雅从一张偌大的象牙白床上悠悠醒来,浑身的酸软让她不得不继续躺下,而身边早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只留下满室的蔷薇香和一缕似有若无的香醇酒味。
这人爱极了蔷薇,在后花园里种满了各种五颜六色的蔷薇,甚至连床头都有盆栽着。只是她一直弄不明白,既然迷恋花的芬芳馥郁,只是为什么每次从她身上爬下来之后,却又要冷酷无情地揉碎一朵刚采摘下来的新鲜粉蔷薇?
今早上那朵花还在,就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汁液不小心滴落在锦被上,透过蔫萎的花瓣,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他留下的手指印,时刻都在昭示着他一颗冷漠无情的心。
窦小雅伸手把它细捧在掌心里,宛如捧起另一个自己,生命如此脆弱,用尽一辈子的努力成长却只换来他此生一次的蹂躏。这朵蔷薇,不也是她吗?无限的感伤溢满心怀,明明未来的路就在脚下,自己却无法迈出第一步。
“在想什么?”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面前,心情复杂地扫了一眼她手中的蔷薇。
她微微愣怔了一下,小手一顿,落败的蔷薇顺着风的方向,再次飘落在一床碍眼的锦被上。“你……不去上班吗?”这个时间他都会在公司的,不是吗?
“有你在,我不想去上班。”他欺身上前,低着充满磁性的嗓音半真半假地在她耳边细语着。
谁敢信呢!窦小雅习惯性地往里边一缩,悄悄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皇甫聿非常不满意她的刻意躲避,脸上的表情瞬间冰封住,伸出一只手轻易地揪住她的长发,凑到唇边细细轻吻着,此情此景,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他吻的不是头发,而是她的人。
“想逃离我的身边吗?嗯?做梦吧!”
他残酷的嗓音再次充斥着她的耳朵,也彻底破灭了她唯一的希望。“至少梦里没有花落。”
至少梦里没有落满一地的蔷薇吧,她苦涩地嗫嚅着。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就连梦都不是你自己的。”他霸道地宣示着,然后狠狠地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清晰的齿印,“记住了,不要做不该做的梦。”
放开她之后,皇甫聿才发现自己又不是自己了,暗自恼怒不已。
不知怎么了,最近有点反常,明明恨着一个人,却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不论是开会的时候还是和客户洽谈的时候,她总能不安分地浮现出来占据着他的地盘。为了彻底把她从脑子里剔除,昨晚独自一个人上了酒吧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之后却发现她不在规定时间内等候在房间里,一气之下砸坏了供电阀门,致使公馆上下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不知在黑暗中等了多久,终于听到有车开近来的声音,松了一口气之余却突然想起送她回来的会不会是男人?为了这个问题他差点把持不住,想冲出去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