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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蓓心里其实是觉得很矛盾并且很痛苦的,但王恕却像是终于在这件事情上头找到了平衡:在床下,他对她妥协,那么同样的,在床上,他就希望,她也能给予同样的回报。
陈蓓无奈的答应了。
但这些挣扎很困苦,和慕初晴通电话的时候,她却一概咽下,只是绝对的报喜不报忧,说的都是王恕的好处,听得男人在旁边眉飞色舞,以为自己在她心里真的形象变成了“高大英武”。
慕初晴在那端听的虽然也是心里高兴,但她知道陈蓓硬朗的脾气,便依旧有些不安:“蓓蓓,你别骗我哦。”
陈蓓静默片刻:“怎么会呢,慕慕,你看过我和他的结局的,对不对?”
听着她爽朗的笑声,想起自己看见过的画面,慕初晴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希望真的如此吧。”
两个人再聊了一会,电话那边忽然没了声音,慕初晴倒是能听到“啧啧”的接吻声,然后过了一息,话筒被男人接了起来,是王恕的声音:“九弟妹,九弟在你旁边么?”
“哦……”慕初晴咬了咬嘴唇,招呼了一下在旁边闭着眼睛的王恂,“你哥哥找你。”
王恂这才睁开眼睛走过来接过了电话………他可跟某个还需要时时刻刻刷存在感证明自己在自己女人心中地位的家伙不同,他和她的关系,在他心里已经坚固到了并不需要他刻意刷存在感的地步:“二哥?”
“嗯。”王恕似乎是顿了一顿,好像还走了一步,挪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才开口说道,“我找你,是有正事要说的。族里头……自从你们家兜兜出生就一直有呼声,想要把兜兜带回族内去。这件事,你怎么说?”
王恂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寒的像是冰棱:“假如那个是你儿子,你会怎么说?”
虽然是问句,但语意,却毫无婉转之意。
冷的如冰,坚硬的像是不可转圜的坚石。
王恕似乎轻轻一叹:“但你知道的,我们可能都不会有儿子。”
“你们没有儿子,就要我儿子去做牺牲么?不可能。”王恂说的斩钉截铁,“我只有三个字,不可能。”尽管那边的是他的哥哥,但说到这件事,要他妥协,就是要了他的命。
只有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谁来都没有。
他想要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家,他想保住的就是他们一家的团圆,无论需要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甘之如饴。
而谁要拆散他们一家人,就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九弟……我也不想来做这个恶人,但是……总得有人来做恶人,对不对?”
“这孩子是慕慕的命。他也就是我的命。”王恂冷冰冰的说道,“你若还当我是你弟弟,就不必多说。”
这样决绝的话说完,听着王恕的呼吸渐沉,王恂似乎是放柔了一点声音:“二哥,你们现在没有孩子,又不一定永远都不会有?当时薛总不是就告诉过你她是怎么怀孕的么?再说既然慕慕能这么巧合的怀孕,那说不定,你跟陈蓓努力一把,什么时候也突然有了呢?”
王恕简直哭笑不得………薛总那法子,根本就只能产胚胎,产不出成形的婴儿。
她用的所谓“现代手段”,拿了精子,再用生物科技做什么基因克隆移植,那种方式做出来的胚胎,为了勉强保证它长大,还要抽取龙血龙力,但也只能保一时,保不了一世,那种法子做出来的东西,他会稀罕?
王恂这时候说这个安慰他,有个P的效果。
至于陈蓓……要是能有,他也就不必这么烦躁啦。
“但你……”王恕想了想,话音顿了一顿,最后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养得活他,现在还好,日子长了……”
“这不必劳你担心。但是只要有我一日,你们就别想把他从我和慕慕身边带走。”王恂如此说道。
王恕抓了抓头发。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该警告的也都警告了,某些人要出尔反尔的,也果然是这么做了。
实际上当初允许他们在人间生子的时候,他就已经隐隐预料到了今天。
也罢,也罢。到底是他们最小的弟弟,他这个做哥哥的,就算没别的本事,能帮他的总得帮他一把。
王恕叹了一口气:“我帮你去长老会那边说说情,再压一压吧。大哥那边……”
他负责鹰派,鸽派那边王舜为长,两派的某些人在这件事上倒是“同气连枝”,一个鼻孔出气了。
所以他才会提到了王舜。
“我很久没跟大哥联系了。”王恂沉声说道,算起来,从薛总的事情了了之后,王舜就几乎没了消息。
“他那边,你还是饶不过去的。”王恕这么说道。
王恂默默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还没完全说完,王恕那边忽然“啪”的断了线,王恂瞧着信号断了,但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也就耸了耸肩,挂了电话。
他去找慕初晴,王恕那段,他却苦了脸。
陈蓓捏着电话,眯起眼睛来瞧着他:“这所谓的,要把兜兜送到族里去,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听着,你才像是背后的推动者?”
王恕不理她。索性不回答。
他当然可以一口承认,但承认了,只怕她会跟他闹上好一会,这些日子他实在已经学会了,两个人闹到最后,虽然说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但吵架伤和气绝对不假,他会招来好一阵子的白眼。
可是陈蓓这次不想让他敷衍过去,一路追着他问,到后来王恕索性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要送去的又不是你孩子。你又不能生……”
这话说了一半,他立时就有些后悔了。
陈蓓咬了咬嘴唇。
当初在被选了去“伺候”王恂的时候,她就已经断了生育的可能。
再加上龙族的诅咒,简直就是双重保险。
她是不能生。
但要不是现在被迫跟在这么个混蛋男人身边,她至于这样么?至于被这么用话刺伤么?
身而为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有谁不想有个孩子承欢膝下的悱忛仑覃?
有谁不想有个继承者,能承继自己的一切,甚至做自己的贴心小棉袄的?
若不是这个男人的处处逼迫,她会落到这种地步么?
陈蓓虽然竭力隐忍,到最后眼圈还是瞬间红了。
尽管心里难过的厉害,但她咬了咬嘴唇,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很硬:“兜兜和我的孩子也没什么差别,我和慕慕说好的,她的孩子,会认我做教母。”
王恕愣了一下,却依旧嘴硬:“但那还依旧不是你的孩子。”
“认我做教母,那你也就是教父,”陈蓓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一种诱惑的魔力,“难道不是么?”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仿佛是正式的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王恕听得呆了一呆,蓦然回视她的眼睛,半响忽然气势一泄,嘟囔:“为了别人的孩子这么上心,算了算了……”
就帮那个混蛋小九一把吧。
“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兜兜?”
“不。”他这个问题,陈蓓却也同样回答的斩钉截铁,“像你我这样的一对,还是不要再去找他们了。”
像我们这样的怨偶,还是找个角落躲起来的更好,又何必要再牵累旁人?
王恕又被她的答案给震的呆了一呆,不过好在他根本没往那边想,想了一会反而笑了起来,捧过陈蓓的脸重重亲了一口:“我就知道,蓓蓓还是喜欢只和我在一起。”
呸,美得你!
真恶心,臭不要脸。
陈蓓在心里骂了个够,最后才假惺惺的懒洋洋的弯唇笑了笑:“对,我们两个凑一块就行了。”
你也别想着再去祸害别人了,祸害我一个,也就足够了吧。
☆、那奇怪的一家人(5)
随着日子的推移;慕初晴发觉,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好像越来越没办法压抑自己的欲。望了。
有一天半夜醒过来,她当时正迷迷糊糊的呢,结果就听到身边睡着的男人在那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又沉又粗。
她当时吓了一跳;以为他发了什么急病呢;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的在那边躺平了装睡;听了好一会只觉得身边被子一耸一耸的;却没什么旁的动静,又偷眼觑了一下………这才瞧明白了,人家在那约会五姑娘呢。
本来吧,男人找五姑娘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她迷迷糊糊的阖眼准备继续装不知道重新睡过去也就算了,结果刚刚重新闭上眼睛呢,那边又热又硬的东西就立时打蛇随棍上的冲着她黏过来,贴在她大腿上头蹭了半天。
月子里头她本来穿的就不多,底下薄薄的裤子被他蹭了两下往上一拉,露出来这些日子养的白腻腻的像是新雪一样的皮肤,那灼热的东西一贴上来竟惹得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一来可就露了馅………她要是真睡着,必然是一点儿反应都无的,王恂这时候蹭上来贴着她耳朵低声的说:“装睡,嗯?”
慕初晴瞧着他看出来了索性也就不装了,只是话出口的时候,声音侬软里还带着娇甜的睡意:“我这不是给你行个方便么……”
话说一半忽然笑出了声:“谁让你非要夜深人静别人睡着了才弄这个的?我还当你脸皮薄,非得要挑个我睡着了看不见的时候呢。”
说到这个王恂就脸黑。
他们两个“夫妻生活”不和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说起来也是他自己自作孽,那时候刚结了婚,就吃了一回第二天就让她给跑了,好不容易追回到了国内又知道她怀了孩子,这孩子来的艰难,保的艰难,他也就格外小心,不敢越雷池一步,于是说起来………统共做了的次数大概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
所以虽然平时相处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和谐模式,这床事,说起来彼此都还是生嫩的。
但他脸皮薄?
之所以要挑晚上,还不是因为兜兜那死小子,要是听见了什么风吹草动,非得给他来直接搅合了不可?
所以说儿女都是债啊。
王恂板着一张脸,索性一把抓过她的手,口里吐出来的呼吸都是灼热的:“你既然醒了,索性帮我一把。”
手指猝不及防之下碰到了他的圆头,黏黏腻腻的粘了满手,慕初晴一愣,手指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收紧了一下,惹得王恂倒抽了一口凉气。
王恂这会儿也不好受,他自己方才已经弄了半天,虽然说能瞧着她的脸,但用自己的手总像是隔靴搔痒,半天发不出来,但着实已经硬了许久,这会儿再被她无意识的一抓一揉,差点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瞧着她竟还有几分木愣愣的,王恂索性咬牙用自己的手包了她的去上下抚摸,嘴里还催促着:“快点……”
慕初晴先是被他的动作给震惊了啊………她怀孕的时候王恂可忍得格外的好,半点不和谐的心思都没露出来。这会儿眼看着她还有没多少日子就能出了月子,他倒反而是忍不住了?
她却不知道,越是想着解禁的日子,这有些人心里啊,就越是痒痒的厉害。
不过她旋即回过了神来,瞧着王恂在那边低声喘气呢,她反而低低一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开始给他细细的摸。
不过王恂旋即就觉得不对了………他老婆哪里是那种乖巧顺从,什么事都听他走的女人?这会儿这么听话,到底是打什么坏主意了?
所以享受归享受,他一边还提心吊胆着呢。
没错,开始她倒显得十分温顺,上上下下给他摸的他满身的汗水,脸上也是泛起了一片的烧热,最后瞧着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鼻子里轻轻哼着像是就要发出来的样子,慕初晴却骤然变了脸,在那头上轻轻一捏,瞧着他倏然睁大了眼睛,她倒笑的像是个恶魔一般了:“喂,王恂,你背着我这么弄,得有多少次了?”
老婆这是翻旧账的时候嘛?
王恂被她堵着前头的眼儿,嘶的抽了一口凉气………她这手又是哪里学的?
“……真没多少次。”他咬牙。
“怀孕的时候你难道没自己弄过?”她不信。
“……”王恂脸上烧热,但就是不回答。
瞧着他憋的难受,慕初晴倒是唇角一勾,手一松就让他先泄了她一手。
然后她笨拙的转身去找纸巾,这会儿脸上的狡黠都散了,反而多了几分无奈:“王恂,你要是真忍的难受,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呢?我还当你当真是八风吹不动的正人君子了呢,要不是我今儿个恰好醒了……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王恂只闷着头不说话。
她怀孕本来就够辛苦的了。
孕期的反应,她虽然没吐,但别的反应却比其他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