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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吞吞口水,看向男人衣襟下的胸膛,心跳顿时加速,有短暂的冲动想立刻给扒开看看里面的春色,不知道是不是屋子内的灯光很是暧昧的缘故,还是真的饥渴了,浑身都开始燥热,眼神也开始闪躲,最后又被某种东西给强行拉到了男人的双腿上,一直就知道这人有一双顷长健壮的腿。
虽然每次打架他都输,可是她调查过,这个男人可以同时打倒西门浩他们四个,一对一的,世界上没有人能弄倒他,就是陆天豪,那也是平手,而自己打西门浩恐怕都不一定占上风,枪击,智谋,管理,统治,这男人可以说无所不能。
如果不是叶楠,这次她就被他们给骗了,但叶楠又说他骗她,比她冒的风险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并没太生气,逼不得已嘛!
是何理由造成他要如此疯狂,她也不想多管多问,他有他的事业,而他的事业她永远都不会去帮,自然也不会去陷害,那么他还是倒了,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不愿意同房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认真的凝视向男人那张有着愠怒的脸:“谷兰那里,你敢保证永远都不会有事吗?”
“我和她根本就不可能,现在有宾利照顾她,当然不会有事!”柳啸龙也很认真的回。
“或许你会觉得我心胸狭隘,可你太重情义了,如果有一天她又生命垂危,逼得你不得不娶她……”
“想什么呢?哪有那么多如果?”大手揉了揉女人的头发:“即便真有那一天,我会将我所有的财产转移大半给你!”
砚青嘴角抽了一下,真当她是冲钱来的?会说话吗?算了,想想陆天豪的话,这人只有对待公事才会面面俱到,对待真正的情人就……大王花……伸手环住其后颈打趣:“你认为我爱你,还是爱你的钱?”
这个问题很严重,某柳决定慎重思考后才回答,皱眉想了半天摇头:“不确定,你说呢?”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真是为你的钱来的,你会怎么做?”会杀了她吗?
“哼!”冷哼一声鄙夷道:“成天想着把我的钱充公,我还能怎么做?”
“你真不介意?”不是很多男人都很介意女人是冲钱吗?下场都很惨的。
柳啸龙无奈的长叹:“如果你是想拿我的钱去挥霍,或许我会杀了你,别讨论这个问题了,天都快亮了,帮我弄出来!”大爷一样平躺好,等待着美人服务。
某女无语了:“有可能我真的不爱你,你都不介意吗?”
“有什么可介意的?你是我妻子就行了!”见女人有着不满便无言以对了,挑眉不去看,一副‘女人怎么这么善变’的表情。
“我就感觉我们只是夫妻,不是恋人!”她就没享受过那种恋爱的感觉,但现在娃儿都有了,他连一句浪漫的话都没说过,难道这辈子就这么像‘夫妻’一样过吗?像甄美丽那种甜蜜的味道一辈子都尝试不到吗?
‘我爱你’,多么令人感动的三个字?为什么她就得不到呢?斜睨向自家丈夫:“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想要的就是一个妻子,换句话说,当时给你生孩子的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对待,你除了会让我给你‘弄出来’,你还会什么?柳啸龙,我也是女人,我也想要爱情。”
“过年你都二十七了,恋爱这种东西是小女该和小男孩才向往的!”
“二十七怎么了?二十七也是有拥有爱情的权利的,柳啸龙,我……我……”气死她了,居然说她老了,擦擦委屈的眼泪吐槽:“要不是你这个王八蛋,我早就谈过无数次了!”不知道会听多少个‘我爱你’了。
柳啸龙嗤笑:“我?以前我有阻止你吗?都不认识吧?”
砚青也靠在了床头,双手环胸:“要不是你老奸巨猾,每次交易完都放一包白粉在那里气人,也不会让我越战越勇,忘记了交朋友,追我的人都被我给拒绝了,你说,是不是你的错?如果你不放一包白粉,或许我也就不会追那么紧,浪费了我七年最重要的青春!”
“呵呵!”男人伸手顶着鼻翼轻笑。
富有磁性的嗓音每次笑出都出奇的好听,透着成熟男人该有的沙哑,也透着发自内心的愉悦。
“你说,为什么每次都要放一包白粉?嗯?”柳眉竖起,这事她想了一辈子也想不通,也没见他对别的警员这么恶劣过,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这么倒霉?
柳啸龙摸摸下颚,最后睥睨道:“听真话还是假话?”
什么意思?不耐烦的摆手:“当然是真话!”
“调查到有个白痴女警不管哪次交易都能跟上,成为了我们交易后的调剂品,告诉她,她只是个废物!”
砚大警官顿时捏拳,血液都开始翻腾了,咬牙道:“假话呢?”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但还是扬唇道:“素闻中国警方骁勇善战,对待要抓捕的目标永不退缩,调查到有位年轻有为的女警相当了得,不惧生死,不惧权威,令我相当胆颤心惊,唯恐会落网,交易了也不得不留点好处安抚!”
女人哭丧着脸,如果假话是真话就好了,看过一个电视,问‘难听的真话,和好听的假话,愿意听哪个?’,想了想,拍拍男人的肩膀:“以后你就对我说假话好了!”
柳啸龙无语了,满头黑线,点头道:“砚警官在工作上明察秋毫,洞察细微,矜矜业业,不求幸苦,奋力向上,对家人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对老公温柔体贴,贤良淑德,上得了厅堂入的了厨房,斗的过小三,翻得了围墙,打得了蟑螂,可谓女中豪杰一枚,为夫甚感欣慰。!”
砚青越听,心跳越快,双手紧紧按着脸颊幸福道:“我真有这么好?”
男人扬唇,笑而不语。
“你继续说,我不困了,说一晚上!”这话太好听了。
柳啸龙笑容僵住,伸手将妻子揽入怀中:“那你先帮我解决生理需要,就陪你!”
能不这么扫兴吗?这个节骨眼上还想着猥琐的事,好困啊,为了听好听的话不得不做了,转头看看男人,双手都枕在脑后等待着她去伺候,也有样学样,很吊的将双手枕在脑后,挑眉道:“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快点伺候!”
说好用嘴伺候她的,只是看过一短篇黄色小说里有写,早就想尝试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男人瞬间干咳,瞅着屋顶冷冷道:“你先!”
“你先!”某女不让步。
“不许骗人!”
“骗人是小狗!”
柳啸龙很是大方的坐起身,凤眼内欲火旺盛,俯身看着女人有些酡红的小脸,低头吻住了那红艳艳的小嘴儿,暗黄的灯光下,四片唇瓣很快就被津液染成晶亮,却还在持续,大手渴望的扶上睡衣下的娇躯,透过衣摆持续向上。
砚青很是鄙夷此刻自己的害羞,有些恐惧,这太不像她了,心跳好快,闭目静静的享受。
男人忽然伸手掀起旁边的棉被将春色掩盖,手法熟练的为其点火,即便自己快要被**吞噬,却还是极力的克制,吸吮住小丁香,原本温柔的吻逐渐升温,越来越狂野,快要无法顺畅喘息时才轻柔的放开,顺着脸颊舔吻响耳廓,舌尖顺势钻进。
“嗯!别……”
女人激动的伸手搂住男人的后背,该死的,早就知道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带,全身敏感点几乎都被对方了如指掌了,小手也在这时被抓住塞进了男人的睡袍,划过肚脐周围的存存肌肤向下……
柳啸龙含着小耳坠蛊惑道:“帮我摸摸!”
动情时的话语总是那么的沙哑,魅惑心神,半眯着眼看过去,这一刻她发现这个男人真是有把人折磨疯的本事,颠覆众生都不足以形容,完美轮廓上写着‘他想要她’,极其的想要,不行了,再看鼻血都要出来了。
这一幕男人正好抓个正着,得意的挑眉,低头认真的吸吮着细长脖颈,流连在大动脉处给予刺激,慢慢转换到喉管部位,见女人配合的扬起后脑便再次扬唇,顺着锁骨缓缓向下移动,好似要吻过全身,希腊神雕塑般俊逸的头颅逐渐钻进了棉被内……
十根手指不由自主的刺进了男人的黑发内,美丽的脸儿上有了复杂的表情,秀眉紧紧的宁作一团,不敢睁开眼观察,好似很痛苦,又好似很欢愉,随着丈夫的每一个动作而变化着,蓦地,睁开眼咬牙道:“混蛋……别这么下流!”
完全无法去承受这种极致的禁忌,而她越是无法忍受的,男人就越是喜欢一样,非要弄得她溃不成军不可。
窗外再次飘起了鹅毛大雪,月亮正圆,空中没了污染般,光束相当的强烈,覆盖在地面的雪层被照得形同钻石散发出的星芒,好似一个个小眼睛正不停的眨着,偶尔一些大型的树枝上掉下一坨子一坨子的雪白,刺骨的寒冷,或许也是这令人无法承受的气温,屋子内才越加温馨,透过玻璃窗,可清楚的看到卧室内正发生着着实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再正经,再无情的人始终都得向**之神低头,黑道枭雄也无法逃脱。
在不知道女人兴奋了几次后,男人钻了出来,刚要发话就咬牙做深呼吸,闭目翻身坐在了旁侧掏出香烟郁闷的吸食。
‘呼噜噜……呼呼!’
砚大警官睡得很不雅观,平躺着,嘴儿微张,不是发出不该女人才有的鼾声,且越来越欢快,可见今天累坏了,明天还要迎接更累的活,如今带四个孩子对她来说比办最大的案子还要吃力,补眠这种东西不可耽误。
柳啸龙抽完一根,掀开被子看看小腹下,还是那么的亢奋,不甘心一样,转身推了推妻子:“砚青……”
‘啪!’
小手儿不满的拍打向打搅睡觉的大手,嘟囔道:“别吵,困死了!”翻身继续昏昏大睡,但是没有再打呼呼了。
某男咬牙抬手威胁性的在女人脸上作势要大力挥下,最后轻柔的拍了一下才翻身下床,走到浴室将水温开到最低冲刷,直到欲火消退才阴着脸躺了回去,霸道的伸手将那身躯给搂进了怀里,关灯迎接周公。
而与此同时,第二医院
育婴室外,寂静无声,也无人随意走动,玻璃窗外此刻只站着一个男人,一个一眼就能看出非中国血统的外国男人,下颚的胡渣配上俊脸上的疲累,显得出奇的沧桑,大手透过能对准里面一个安睡的婴儿角度抚摸,全身通红,但被保护得很好。
‘我可不想她长大后要嫁一个,又要养一个……’
几乎毫无察觉般,一个黑影正隐身在拐角处偷看。
抿起薄唇苦笑,看了许久才转身走向一间病房,按住门把轻轻打开,悄无声息的进屋,后坐在了床头的椅子上,瞅着女人安详的睡眠长叹,见女人一只手放在了外面就温柔的拿起给塞进了被窝里,柔声道:“不要担心你爸爸,也不要怪他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赌瘾这么大,一上赌桌就忘了所有,不过只要他高兴就好,以后不管你会不会嫁人,我也会好好照顾他,英姿,我知道你有多讨厌我,有多不想看到我,更不想让孩子接触到我,等你满月了,我会转交给你三百亿美金,就当抚养金了,我就回法国,当初过来也是为了武阳山的事,现在也解决完了,那么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你抢孩子,你说得对,她跟着你比跟着我好,以后记得告诉她,她爸爸是个很值得她骄傲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我的那些破事,你就不好告诉她了,也祝福你可以找到一个真正能懂你的人,真正珍惜你的人,不会让你生气,可以让你笑,而不是我这样的,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不会让你害怕孩子看到我,谢谢你让我彻底明白了自己是个多么混的人!”
“这个是我今天在日本买的,保平安!”将一个鬼脸似的平安符送到了女人的手里,笑道:“很准的,当然,你不迷信,但万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明年你生日的时候,我希望有个男人可以亲手为你做一顿饭,如果他对你不好,就用你的那些招对付他,不用客气,虽然这次来中国好像没带走什么值得开心的事,但我不后悔,因为我起码认识了你,一直没真心以待的相处过,可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一个能让自己痛的人,不用担心我爸妈会找你,我会跟他们说的,当时只是想退婚,找你做了挡箭牌,不会有人来打搅你,以前怎么过,以后就怎么过,我喜欢看你无忧无虑的模样,再见了!”捧起小手吻了一下,起身再悄悄的离去。
阎英姿睁开眼,偏头看着人去楼空的座位,抬起手抚摸着平安符,我会的,会告诉她你是个好人,你的那些破事我们都不会告诉她。
不过挺感动的,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