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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伺机着吗?
“大哥,我们不会打搅您的!”罗保开始争取。
陆天豪边启动引擎边不耐烦道:“都给我下去,谁要跟来,就帮规处置!”给出一个邪笑。
难不成是去和砚小姐约会过浪漫生日晚宴?天,这么隐秘,不会是要搞到床上去吧?这可不是好事,柳啸龙知道了还不得发狂?
除了这种事会支开他们,也想不到别的理由了,那还真不能跟去,否则等着死吧,想到此,两个人再也不说的下车,钟飞云意味不明的招手道:“大哥您去吧,不管您做什么,我们都支持您!”
陆天豪瞪了一眼,一踩油门,飞驰而出。
云逸会
“大哥,是真的,探子来报,他一个人都没带,就出去了,而且此刻停靠在了北郊一条僻静的公路边,喝闷酒。”皇甫离烨激动的趴在办公桌前一字一句的汇报。
柳啸龙缓缓环胸,靠向椅背,不信的再次问出:“百分百确定?”
巧克力重重的点头:“确定无人可目睹到他!”
男人哼笑了一下,挑眉道:“喝闷酒……他也会喝闷酒,那你去让他从此就醉死瓮中!”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机会难得,即便他死了,都会以为是嗜酒的后果,无人想到会是云逸会!”这个机会终于等到了,都不需要大动干戈,陆天豪啊陆天豪,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柳啸龙也显得有些兴奋,抿唇慎重道:“记住,不留痕迹,我不想其他帮会动乱!”
“放心吧大哥,我办事,准利索,我走了!”
边掏出手机边跨门而出,如果没喝酒,还真不敢动手,那种人,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干掉的,真死了,都会将矛头指向云逸会,其他帮会岂能容忍云逸会以侧面方式除掉陆天豪?谁不怕下一个目标就是各大黑帮?
可喝酒误事,就不会没人信了,龙头没了,剩个龙身,短时间他们也不敢出击,正好可以这样慢慢收服,从此云逸会是独领风骚,谁与争锋?
‘呼呼’
寒风萧潇,空中星星寥寥无几,一轮弯月镶嵌黑幕中,无车辆,无行人走动的郊外马路边,男人大次次的坐在路边瞅着前方正在施工的化肥厂,曾经这里的一切都无法再恢复原貌,不由自主,视线就转动到了一个竖立着电线杆的位置。
还记得当时那里有一个大石,女孩就那么趴在上面写作业,那种专注,至今都能清晰的想起。
成熟的外表,成熟的穿着,却干着不成熟的事情。
身边一瓶一瓶的威士忌空瓶子倒了四五个,喝得昏天暗地,大手里还拿着一瓶,正一口一口送入喉中,仔细一看,绝色的俊脸上早已泛着水光。
“惊喜……确实够惊的,呵呵!”
自嘲一笑,察觉到脸上凉飕飕,抬手一擦拭,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落泪了,看着手里的水汽,原来他也会哭呢,都三十岁了,居然还学愣头青,谈什么感情,果然是没失恋过,毫无经验。
这就哭了?要是真搞到手,又要离开,是不是就该自尽了?
真是一个有本事让人发疯的女人,为了自己,可以任意去伤害任何人,柳啸龙的爱是爱,别人的就一文不值,不值得相信,仰头灌下一大口,愤愤道:“没良心的东西!”见手中瓶子也已空,直接给扔到了下面,再拿起最后一瓶开始猛灌。
还舍不得,你懂什么叫舍不得吗?二十一年了,找了十九年,相处两年不想放开才叫舍不得,不是用嘴说说就可以。
从来就看不到别人的付出,多少次的出生入死,多少次的想搂入怀中,多少次的想狠心一回掳走,都因为这该死的被人捷足先登而放弃,知不知道这种毅力不是所有人都做得到的?
你倒好,说断交就断交,为了你的孩子,为了你自己,真的是什么都可以抛开,何曾真把祈儿当你自己的了?怎么没见你为了他而放弃什么?
“可恶!”
越想越愤慨,继续猛灌,却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第一百八十二 陆天豪之死
三丈外,一堆砖墙后,十个男人按兵不动,狙击步枪都通过缝隙对准了那个毫无警惕性的人,皇甫离烨把玩着手里的枪支,等待着时机成熟,真不知道还要喝多久,现在已经快不省人事了吧?那可是易醉的洋酒。
就是他,猛喝这么几瓶,也该倒头大睡了。
突然佩服起这个男人的酒量了。
见最后一瓶已经见底,才缓缓举起武器。
夜间两点,陆天豪才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轿车,醉一场,一切都会随风而去,感情而已,颓废一次就够了。
然而刚打开车门,似乎就发现了不对劲,原本迷茫的星眸倏然眯起,斜睨向远处的砖墙,握着车门的大手缓缓松开,再看向自己完好无损的车子,也觉得此刻不适合狂飙,不怒声色的拉开了座椅上一个拉环,后边解裤子边慢步向斜坡处,做出一副要解手的错觉。
等到了后才忽地跳起,滚向了斜坡下,开始不要命的狂奔。
“草,跟我来这套,给我追!”皇甫离烨完全没看出对方的用意,等发现时,已经离开了能监视的范围,天太黑了。
一群人冲出,开始追捕。
刚走到车身旁,大伙想刹车已经来不及,瞪大眼也开始往四处跳跃扑倒。
‘砰!’
火花四溅,车子整个爆裂,散发出了惊天巨响,残害好似被强力弹簧弹向了高空,仿佛火山爆发,极为壮观。
“啊啊啊啊!”
四个人同时惨叫,再看时,已经是被火势包围,肉体正被大伙燃烧,滚了几圈不再动作,活生生的被烧死。
皇甫离烨暗骂一声,见还有六名得力手下就怒吼道:“给我追,跑不了多远!”该死的,连个喝醉了的人都搞不定,护法的椅子就该让贤了。
“是!”六人并未受损,抱着极狙击枪冲向男人消失的地方。
陆天豪此刻酒也醒了那么一点点,虽说还是很昏沉,奔跑的速度却没减少,边跑边伸手掏向后腰,拿出手枪后才躲进一个用来浇灌庄稼的小屋后,竖耳凝听着周围的动静,左手不忘找手机,奈何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该死的,是记得丢在车里了,这一刻任何后悔都有可能造成生命垂危,只得偏头借着月光瞅着远处,见一棵柏树正在摇晃,立马对准,一枪开出。
‘砰!’
“嗯哼!”
倒下一人,而自身位置也被暴露,紧接着是一连串的袭击,借助着一些遮挡地带穿梭,四周都是平原,并无多少栖身之所,冷冷的环视了一圈,开始向远处一个大树林冲刺,只有这种地方才可掩人耳目。
好汉不吃眼前亏,子弹就六颗,也不知敌方人数,不跑就只能等着被宰。
半小时后才到达树林,身后的子弹出鞘声接二连三,不曾间断,似乎就是冲着暗杀来的,这让陆天豪相当烦闷,是谁他不需要去猜,柳啸龙,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等着要我命呢,这也确实附和他阴险的个性。
突然觉得好笑,老小子,你这步棋走错了,有一天你会比我更惨,只要你爱了,就会后悔现在的所作所为。
呵呵,这个时候来杀他,可以赢得江山,却也会输了所有。
当然,要杀他也没那么容易,躲过枪林弹雨,不知不觉就甩掉了穷追不舍的人群,身上已经被荆棘刮得体无完肤,破衣褴褛,依旧不放弃一条命,寻找着安全之所,带着昏眩的头脑跑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个陡峭的悬崖边,这才喘息着站住脚。
丛林遮住了光线,此处是黑得只可看见一些较近的事物,回头一看,入眼的植物没有动静,也听不到什么风吹草动,今夜无风,完全肯定了周围只有他一个生物,嗤笑道:“就这点本事还来搞偷袭,这就一个不剩了?”
边说边准备坐下顺气。
“不对,还剩了一个!”
一句话,令某陆呼吸一滞,低头一看,一个黑影缓缓站起,身高不相上下,这过于意外了,任何人都无法反应过来,即便是知道了此人的确切位置,也看不到长得何等模样,皇甫离烨,他什么时候坐这里的?
倒退一步,刚要开枪,谁知脚下一滑,伸手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硬生生栽了下去。
第一次后悔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扰乱了判断能力,减少了警觉。
“唔!”
随着闷哼,皇甫离烨也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开出就张口目睹着那个所谓的不败神话从眼皮子底下消失,快速低头看向悬崖下,这……这还没开枪呢,不可思议的抬起武器看看,真的没开,不确定的大喊道:“陆天豪!”
‘陆天豪……陆天豪……’
回音波波传来,天!就这么死了?这里他知道,下面是无人可进入的无底洞,峭壁上没有任何的植物树藤,就算有,他也不觉得以那人此刻的状态能回天,死了……心都停止了跳动,来时还怕会被反杀。
纯属多余嘛。
陆天豪死了……这次是真的死了……
十多分钟才接受了对方已经死亡的事实,激动的抬起颤抖的大手,继续目视着手枪道:“这真是我杀人生涯中最简单的一次了!”好不费心力。
“护法……”
五个人也逐渐赶来,悬崖下也刮来阵阵轻风,不一会转为猖狂,呼啸着人世间从此会少了一个祸害,连老天都开始庆祝,树叶发出莎莎声,好似在鼓掌。
“不是吧?掉下去了?”
大伙见主子这么惊愕,只想到了这个可能,见皇甫离烨点头,完全验证,这也太恶趣味了吧?
巧克力也很纳闷,似乎过于简单,不相信已经丧命,吩咐道:“立马调直升机来,给我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留后患!”残忍的加了一句:“没死也给我送他一程!”
“收到!”
此崖高达四千米,山的四周无水源,下面定是乱石,别说人了,一头牛下去也会粉身碎骨,其实找已经是多此一举,可为了保险,还是要一探究竟,陆天豪死了,所有人都万分振奋,几代了?没想到会在大哥这一代倒下,卧龙帮,已经算是收服了百分之五十。
个个心脏狂跳,巧克力更是连走都走不动,继续坐下观望,这是不是要谢谢大嫂?要不是她,这个人哪能来喝酒?吞吞口水看向留下的手下:“去将车旁我们的人清理干净,哦不,留下一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完立马去执行。
直到清晨,十多架直升机才从峡谷低下冒头,停靠好后都一同摇头。
“护法,太深了,下不去,而且在三千米左右,全是云雾!”一小弟擦擦汗水,风尘仆仆的禀报。
“云雾?”
这种天哪来的云雾?
“是啊!”另一名手下拍拍身上的尘土,拧眉道:“我从那里下了一千二百米,还见不到底,这天都亮了,下面还是乌漆抹黑的,峭壁上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他活不了的,这里常年都没人敢来,山也没名,估计掉下去的无一生还过!”
皇甫离烨哼笑,杀了几十年都没得手,这下好了,人家自己死了,真是稀奇:“这样也好,把周围恢复原样,回吧!”
陆天豪,你也有今天,真是不敢相信。
一大早,砚青就穿着一身警服单枪匹马的硬闯云逸会,原本守候在会长办公室门外的保镖们都站在了大门口,见大嫂表情不对,不知该不该阻拦,也不知该不该通知大哥,吩咐了,这个时间,谁都不可以去打搅的。
“大嫂,大哥真的有正事,您还是到会客室等一会吧?”
十来个男子面露难色,这可怎么办?
砚青唾弃道:“他的那些事我哪件不知道?你们云逸会还有很多工作是我来处理的,闪开!”今天非要他签个合同不可,否则到时候又耍赖,捏紧手里打印好的合约,这可是个宝贝。
还得给她盖上他的印章,怪只怪被骗的次数太多,已经不信他的空口说白话了。
有了这玩意,不管到时候他使用什么手段,有多少官员做后盾,白纸黑字,就是证据,孩子总得有两个跟着她。
手下们一听,更为难了。
“我今天心情形同阴晴不定,你们还要阻拦吗?”
见女人站姿似军人,拳头已经捏起,几乎从认识的第一天,就没见她蓄过浏海,永远都那么一本正经,威风凛凛,现在更是没有半点吓唬的味道,气势上还有些害怕的,好像是听过云逸会有很多工作大嫂也在着手,还是大哥允许的。
林护法还问过会长是不是要将云逸会转正,后来才知那些都是大嫂处理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