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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吐血,怎么都是都这样?很奇怪呢,为什么每次这些人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她?是身边出现了细作还是……这事诡异,又拿不出证据,烦闷的挥手道:“抬回去,撤!”
然而一批警员前脚刚走,后脚原班人马又抬着一模一样的木箱上船,都不需要配枪,更不需要戒备,仿佛绝对不会再有打搅者,悠闲自得,大哥这招太厉害了,就是不知道大嫂知道后,会不会跟他翻脸。
仔细一想那女人的脾气,何止翻脸?恐怕不见血不罢休,大哥这么做,也是存在着生命、外加分居危险的,越来越爱戴会长了,为了兄弟们,为了云逸会,牺牲太大了。
“大哥,按照路线来看,大嫂是往宋局长家去了!”
一间堪比宫殿的封闭空间内,拥有着各式各样的先进器材,百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女来回穿梭,富丽堂皇,此处乃整个云逸会之心脏,接货,出货,藏货,此处必定是第一道工序,面积大得无法估量。
十多位老者围堵着一面玻璃箱相视而笑,只见以光的原理,大型玻璃箱中,罂粟结出了颗颗果实,好似此次实验成功,几人互相握手。
另一侧,三十多名男子忙碌做着各种实验,桌中央,摆放着一系列的化学物品,甲醯胺、谷氨酸钠、苯和盐酸……末尾,一瓶标名为‘bing毒俏佳人’的物体可见便是他们要努力的成果。
待一句震慑性的话语响起,大伙纷纷转头看向摆放着上百台电脑一侧,来自各国的人们会意,纷纷耸肩,表示柳啸龙的私事发生在此处也见怪不怪,其中一男人以俄语道:“会长最近似乎有点忙!”
“只要不影响到工作,都捂好自己的眼睛!”又一美人以英语回,或许是女人吧,她比较偏向女方,且大嫂身为一名出色警员,却始终未做过伤害云逸会之事,甚至帮着解出危机,令人深感佩服,想当初,多少人反对这个女人嫁入云逸会?直到武阳山的文物未被她告发后,全体再无意义。
且多次将大哥拉出阎王殿,有比这更适合大哥的妻子吗?在爱丁堡,若不是大嫂,云逸会早已崩溃,比起会长娶一个只会在家充当花瓶的女子,她更喜欢现在的大嫂。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他们看似性格有隔阂,她却不这么认为,这两人,几乎一模一样,好战分子,不服输,坚持最终理想,情义放置第一位,都非池中物,一条路上的人物。
百来台电脑内,偌大地图中,处处闪烁着红色光点,却只有十位男女掌控,一中年妇女盯着一个红点不断向一个方向移动,冲电话继续严肃道:“走的是丰宝路,按照时间来看,大约十五分钟到达!”
‘嗯,那边情况如何了?’
女人转头看向结果的罂粟,禀报:“已经结果,不过好似没有在阳光下来得理想,我们会继续努力!俏佳人已有突破,他们证实,无需麻黄草便可制造出!”
“告诉会长,一个月之内,定给他答复!”一位金发男子上前发言。
“一个月!”
‘做得不错!’
四个字,切断通话,看着手机,妇人笑了一瞬,大哥还会夸奖人了,虽说有些不习惯,但感觉还不错,继续盯着屏幕,指着一个在哥伦比亚境内闪烁的红点冲其他同事嗤笑:“你们说他们会在这里守多久?”
“三年了,他们也不嫌累,如果他们要知道我们早已不需要麻黄草,估计得发狂!”
“这些所谓的刑警挺有意思的,我来玩玩他们,小南,放消息出去,云逸会制造‘冰一毒’需要大量的麻黄草,取货地点新疆一代!”说完就又邪笑道:“哦不,新疆、内蒙、印度三大地点不定!”
名为小南的男人上前指着妇人道:“别仗着会长宠你,就擅自胡来,他们愿意守在哥伦比亚就让他们守,对待条子,得保持不得罪,不被得罪,中国有句俗话你该好好学习学习,狗急了会跳墙!且大嫂和这些人,彼此心连着心!”
妇人白了一眼:“是是是,不逗便不逗,你们说这大哥,什么时候才会抱得美人归?”
“我估计,有点悬!”小南摇头,见大伙瞪他立刻澄清:“我不是损大哥,情商足以用零来形容,其实这个女人吧,用对了法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哪里这么麻烦?他应该跟林护法学学!”
“你小子不想活了?会长有那么糟糕吗?我就觉得他挺多情的!”一位老者摸着山羊胡须帮说话。
“切!”小南不屑:“这都多久了?毫无进展,还需要动用追踪监视,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这么追女人的!”指指电脑里移动的红点,排场搞得挺大,有什么用?再说了,这是用来监视那些卧底的,把大嫂当什么了?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大哥平时风里来雨里去,时时刻刻站在风尖浪口,大嫂这么一闹,倒是令他精神放松不少,看着他终日为了云逸会奔波,很心疼,没有发现自从大嫂出现后,大哥的业余活动很丰富吗?”妇人说出了自己的感想,这个砚青,也算本事了。
不一会,聚集了七八十人,又一中年男子道:“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如此,笑容多了不少,上次还冲我笑呢,以前成天寒着一张脸,看了怪不好受,现在儿女成双,老婆也唾手可得,他的这个家,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团员!”
“落云山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不出意外,明年便是大嫂回家之时,其实他现在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到时把大嫂带过去,这事也就成了!”小南一副多此一举的态度。
妇人却警告道:“你小子别给我乱来,现在这样挺好的,他该放松放松了,哪能成天都是云逸会?”确实,只要大伙一句话,大哥便不用如此的费尽心机,大嫂如今算是彻底被收服,只不过还需要一根引导线,来将她引爆,当然,她不知道这个引导线究竟是什么,她对砚青并不了解,可她也是女人,且还是过来人,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个引导线猜得不错,定是落云山,四年,准备了四年,如果哪个男人愿意为了她一句话,而牢记于心,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说过,而他却突然有一天,为你实现愿望,那么她立刻就休了家里那个,投奔过去。
“砚青啊,这都十二点了,你就睡这屋吧!”凤知书边铺着床铺边慈爱的笑道。
砚青抓抓后脑,点头道:“那成,宋鑫他们今晚不是在的吗?怎么不出来见我?”
“他是带儿媳妇回来了,可能睡了吧!”说完便走了出去:“明早不就看到了?”
也是,吃早饭都一桌呢,走到浴室开始沐浴。
而隔壁屋子里,宋鑫并未安眠,一直看向紧闭的木门,他该把那三千亿的事告诉砚青吗?或许因此,她就回去和妹夫好好过日子了,可还怎么在老婆面前抬头?爸爸也会打死他的,砚青更不会放过他。
只是看着那两人还不肯复婚,心里难受啊。
‘叮咚!’
随着门铃声响,立刻起身打开一条门缝,当看到是柳啸龙后,更愧疚了,他没脸去见他啊。
老局长已是一袭灰色丝质睡衣,合上报纸瞅向门口,见两手空空便不理会。
凤知书边把人拉进屋边合上门,乐道:“啸龙你这孩子,都多久了?现在才知道来看我们?”
“岳母!”柳啸龙微微弯腰,后来到不曾起身的老局长面前,边坐下边道:“岳父!”
老人抬眼将女婿上下打量一遍。
柳啸龙显得万分拘谨,突然有些后悔坐下来一样,坐姿过于霸气,仿佛面对着千军万马,立刻放下叠加在一起的双腿,伸手微微松松领带:“我有什么不对吗?”
老局长好似在审视一件怪物,摇摇头:“你倒是没问题,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诚意?”某柳拧眉问出,表情很是彷徨,仿佛真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
“诚意这种东西,不是你想,别人就看得出来!”老人见女婿不开窍,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比如说我,去岳父岳母家,都会拧着诚意去,诚意是要拧出来的!”摇摇手里的报纸。
柳啸龙顿时明了,起身道:“我这就去给您拧来!”
老人冷哼:“少来这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问你要东西呢,下次记住就行!”
难道不是在要吗?
男人抿紧薄唇,再次规规矩矩的坐好,挤出一个笑容:“岳父,我是来找砚青的!”
“你找她做什么?都离婚了!”
“这不是想着复婚吗?”
老局长瞪了一眼:“离婚复婚,你们把结婚当儿戏吗?”
“好了好了!”凤知书将茶水放到柳啸龙面前后,锤了老头子一拳:“人都来了,你就不能见好就收?”
“妇人之见!”老人推开妻子,没好气的瞅着女婿:“当初结婚时,说什么了?好好照顾她,结果呢?照顾出个第三者来,你说说你,我都没脸说,每当别人一问起这事,我脸都红!”
柳啸龙有些坐立难安,没有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点头,表示承认错误:“我向您保证,这等事,断然不会再发生!”
“还再发生?我告诉你,云逸会的把柄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再来我可不会再留情,你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这么不听老人劝告,往后做事先过问一下我们,不要一意孤行,吃亏的是你自己,现在知道不对了吧?”
“是!您说得对!”某男点头,一脸悔悟。
怎么说,权威也比自己重,所以老人没再刁难:“知道错就好,两口子过日子,得相互尊重,相互照应,顾及一下双方的颜面,怎么说砚青比你小,凡事多让着她点,这孩子要交心了,会非常懂事,你看她,这些年,面对那些媒体时,哪次有让你颜面扫地过?从来都说谷兰是你的恩人,照顾她是应该的,有说你是个负心汉,欺骗她的感情吗?没有吧?在外面,她给你丢过人吗?”
“是啊啸龙!”凤知书削着苹果,也道:“这孩子虽然自小失去了双亲,可懂分寸,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怎么说也在警局待了十多年,知道为人处事的道理,别说是她,要是我丈夫成天往他的初恋情人那里跑,也受不了,就算他说得再冠冕堂皇,心里也痛,你可以把你自己处在她的位置上想一想,如果你的妻子总是跑向她的初恋那里,你就不介意吗?”
柳啸龙抬抬眉,点点头:“我难受!”
“这不就得了,人心都是肉做的,你自己都不好受,又怎么要求她不在意呢?”好在这事,总算是过去了。
老局长见女婿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不快也扫除:“总而言之,你这个女婿呢,我万分满意,也是我欣赏的类型,有担当,撑得起一片天,可别得意忘形,这只是我们的个人见解,砚青会不会赞同,那还得你自己来努力,解铃还须系铃人,外人说再多,都会令她反感!”
某柳笑笑:“岳父放心,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再次嫁给我的,那么现在可以叫她下来吗?”
“可这大晚上的……”
“岳父,是这样的,有几个专门研究天文方面的手……”‘下’字被逼回,在一个局长面前充当黑社会,太不理智:“员工,说明日的日出很旖旎,恰好砚青也说跟我在一起,毫无浪漫可言,所以决定带她去找这种感觉!”
凤知书双手合十道:“听起来是挺浪漫的,老头子,你去叫她!”这孩子真有心,平时都忙得不可开交,居然还有时间去看日出,女儿真有本事,抓住了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
老局长听得也心里美滋滋,却没表现出来,马上就要成为总局长了,言行举止得庄重,那些得意忘形,从此后,与他无缘了,来到干女儿的房间,将女婿的来意一字不漏,外带稍作修饰的讲出。
“我不去!”
砚青一听完,立刻果断的拒绝,拨弄着吹干的头发,拿出一套睡衣,见老人没离去的意思便烦闷道:“干爹您是不知道,他所谓的浪漫就是去找死,真的,下午那场雨您知道吧?”
老人点点头:“知道啊,还下雹子了呢,打得整个市里的车子叫个不停,可这跟你们去看日出有关联吗?”提提裤腿,坐在了单人沙发里。
“他居然就在那时候带我去麦田了,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什么是浪漫,要不是有口井,早被砸死了!”
“这个人生呢,难免会有意外,可你又怎么能预知到太阳会落下来把你砸死?”看个日出还会要命不成?
砚青抱着睡衣坐在床上,烦死了,摇头道:“要去叫他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她才不觉得他能带她找什么浪漫,真的很困。
老局长立刻沉下脸,低吼道:“不去明天就给你记旷工一天!”
“你……”某女急了,她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旷工,这个月努力到现在,还有六天,就拿全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