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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继续前进。
“老公,你脸红了!”
“闭嘴!”
“耳根子也红了!”
“……”
“哎呀,你脖子也红了!”
“……”
“天,柳啸龙,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纯情呢,跟个煮熟的螃蟹一样……”
柳啸龙视而不见,但下一句,直接令他松开手,将女人扔了下去,后冷着脸径自前进。
‘哎哟!’
砚青就这么栽倒,爬起来拍拍屁股,也黑了脸,不就是问问他那个地方红了没有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以前不是挺好色的吗?烦闷的小跑着跟上,后道:“去我家收拾东西?”
“嗯!”
就这样,砚青重新搬回了柳家,可把老太太高兴坏了,佣人们忙里忙外,脸上多了笑容,不时的凑在一起嘻嘻哈哈,整个家瞬间起死回生,和乐融融,孩子们跳来跳去,为了迎接新主人归来,大伙帮忙做了一桌最为丰盛的夜宵。
卧室里,砚青边整理日用品,边看着男人亲自铺床,和以往的相处方式完全不同,一想到待会吃完饭,洗完澡要发生的亲密事件,也忍不住红了脸,好久没有坦诚相见了,意识到今夜两个人会一丝不挂的拥抱在棉被下,手就开始发抖,挤牙膏,硬是不知不觉挤了半管子。
“砚青,你是要用牙膏洗澡吗?”柳啸龙收拾完后,来到浴室一看,吓得不轻,快速按住还在挤的某女。
“啊?”
砚青垂头看了看,尴尬的将男人推了出去:“你下去陪孩子们吧,我一会就好!”可恶,太久没温存,紧张不行啊?
柳啸龙双手叉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担忧的望向浴室,无意间瞅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纸盒,不明所以的打开,眉头紧蹙,捻起一个保险套,缓缓提起,好家伙,一米多长,暗骂了一句,藏起来走到楼梯口,扔哪里呢?
察觉到卧室门有打开的迹象,迅速藏在了拐角处的垃圾桶内,后没事人一样下楼,见孩子们还围堵着电视看着喜洋洋,为了缓解做坏事的压抑之心,过去坐在了中间:“好看吗?”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哈哈哈灰太狼太倒霉了!”
四个孩子谁也不理会,就这么躺在沙发里打滚,享受着无比快乐的童年。
柳啸龙却无奈的摇摇头,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做贼心虚吧,察觉到妻子已经下楼,鹰眼斜睨过去,并未有异样才呼出一口气。
小四见红太狼那彪悍的模样异常的喜欢,爬起身摇摇父亲的手臂:“爹地,我们来扮演红太狼和灰太狼好不好?”
砚青见柳啸龙和四个孩子玩得如此开心,也幸福的穿上围裙,进厨房。
柳啸龙一脸的敷衍,放下报纸,顶顶镜框,点头道:“好啊!”
‘啪!’
宝宝凶狠的甩下一巴掌,凶狠的指着父亲道:“灰太狼,还不快去给我抓羊?”
“吸!”另外三个吓得不敢再动作,老四疯了?
男人也有短暂的呆愣,却没有生气,爱怜道:“这个游戏呢,去和哥哥姐姐们玩吧!”语毕,沉下脸起身离开了是非之地,坐到餐桌主位上等待着开饭。
雪儿相信妈咪的话了,爹地是一个极度没有趣味的男人。
周遭的佣人看得那叫一个无语,突然发现少爷挺可怜的,小的不尊敬,大的不疼惜,老的不偏向,在这个家,好似一点地位都没有,少爷算是个好男人了。
“开饭了开饭了,兔崽子们,来吃饭了!”李鸢嬉笑连连,这个家,终于有点人气儿了,连孩子们都变得比从前活跃,这才像家嘛。
“哦!吃饭喽吃饭喽!”老三跳上椅子,爬在桌子上捻起一块虾仁送进了嘴儿里,竖起拇指道:“太棒了,你看就是妈咪亲手做的!”
“你这意思,奶奶做的就不好吃了?”李鸢佯装生气。
老三眨眨眼:“奶奶,是谁说今天妈妈最大的?什么事都得让着她,你看爸爸,自从妈妈回来后,他连屁都不敢放了!”
柳啸龙捏紧报纸,瞪视道:“住嘴!”
“奶奶你看他,又瞪眼了,赶紧教训他!”老三才不怕,指着父亲告状。
果然,正在发放筷子的李鸢立刻给儿子来了个暴炒栗子:“要是再给我弄跑了,这个家你也干脆不要回了!”
“好了,都别唠叨了,尝尝我的手艺如何!”砚青这时将最后一碗汤呈上桌,再也不是一个人,如此和美的画面,是自小的期望,老公疼,婆婆爱,孩子欢喜,她的家,成功组建成。
一家人有说有笑,令偌大的家不再死寂,处处渲染着福泽,说不出的热闹。
“儿媳妇,你就不要忙了,这些交给下人去做,明天还要上班,早些回屋休息吧!”李鸢见砚青要收碗,立刻阻止,她还想再抱几个大孙子呢,最好满院子都是她的孙孙们。
砚青并不想这么快回屋,太久没……很是紧张,可也没有理由推辞,只好悻悻然的上楼,一会怎么开场白?想着想着,已经推开了木门。
浴室内,柳啸龙倒显得轻松得多,穿好浴袍,走出,见砚青正站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无声无息的上前,伸手自背后环抱住,将下颚抵在女人的肩头,含住耳坠轻轻一咬:“很紧张?”
“咳!谁说的?我去洗澡!”该死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饭前不是洗过了?”男人不放,弯腰打横抱起,勾唇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得意的样子好似在说‘到了本大王的地盘,就别反抗了,乖乖的顺从吧!’
砚青别扭的抓抓头发,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干脆让他来好了,感觉到男人关掉了所有的灯,仅仅留下一盏,心儿飞速的跳动着,任由其解开衣扣,偏开头不敢去看那放荡的一幕。
柳啸龙早已热血膨胀,冷落了许久的身躯终于面临着开荤,每一根血管都在逆流,喉结一阵滑动,倾身覆盖住,亲了一口小嘴儿,喘息道:“叫老公!”
某女尴尬异常,小腹处一团火烧得极为旺盛,空虚的灵魂需要填补,受到了蛊惑,轻轻道:“老公!”
“看着我!”大手霸道的板正女人逃避似的眼睛,定定的注视:“再叫一声!”
“哎呀,你要不要做?不做我走了!”太难为情了,不肉麻吗?
柳啸龙沉下脸,惩罚性的挺动了一下腰肢,后执着道:“快点!”
砚青没办法,长叹一声,后看着男人,抬手抚摸向俊美的脸庞,笑道:“老公!”这有那么好听吗?
“该死的,快帮我……!”不由分说,抓起一只小手塞进棉被中,闭目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振奋,饥渴的狂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对方的颤栗给了他最大的动力,拨开二人身躯上的束缚,似乎有些猴急,前戏过于粗略,失去了往日的沉着稳重,动情的融合,闷哼一声,大力吸吮住妻子的耳廓喃喃道:“老婆,我太就没……忍一忍!”
因为不够温柔,砚青刚要叫嚣,但听到这一句,还是选择忍让,紧紧环抱住丈夫的后颈,尽量放松,有些心疼,咋就把一个男人饿成这样了?完全失控一样,鼻子一酸,刚要落泪时,瞪大眼推举:“柳啸龙,等等,安全套……”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伸手一摸,咦?她明明记得放在床头柜上的。
本要宣泄的某人一听这话,顿时形同一盆冷水泼下,也不错,延长了欢乐的时间,愤恨道:“你就不能专心一点?”
“不行,我可不想再怀一个,计划生育,我们得以身作则!”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柳啸龙苦不堪言,紧紧压制住,粗喘道:“那玩意不舒服,再说了,我又不是养不起……”
“这是两码事……喂,你冷静一点!”
“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冷静?听话!”见还要动,便发狠道:“看来是我不够用功,居然还想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
砚青瞪眼:“你下不下去?”捏起拳头,还敢来威胁她,活腻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笑着趴伏下,含住小耳朵柔情蜜意:“老婆……这样舒服吗?”
唔!意志瞬间被快感吞噬,几年不见,技术见长嘛,爆红着脸反客为主,翻身将其压制身下,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理想中的角度,这是有生以来,最为愉快的一次夫妻生活,一夜苦战七个回合,直至天明才倒头沉睡。
柳啸龙如愿以偿,毫无睡意,更无疲累,拿过香烟点燃,左手臂紧紧搂抱着失而复得娇妻,垂头瞬也不瞬的欣赏,这个人终于毫无保留的将心交付于他,指尖划过有些红肿的小嘴,这一刻,明白了妻子为何物,她就是一个支撑着丈夫的羁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从来不相信一个人,能瞬间以心灵来摧毁另一个,而他相信他能摧毁他,更相信,这个女人,同样可以做得到,最可怕的事不是神一样的敌人,而是爱人一句残忍的话,任何美好的东西,都需在痛苦中寻找。
唯独感情,他发现它只能一路甜到最终,禁不起挫折的入侵,亦或者是第三者……
陆天豪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那就是贴狗皮膏药,死粘着他不放,可他还是救了他,那一刻并不平静,救他,代表着不会再去残害,代表着认同,当然,那是理智上的认同,感情这条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没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驱赶出这两人非一般的友谊,陆天豪多次将她拉出鬼门关,这一点,他应该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辈辈,烦闷的揉揉眉心,几乎一想到陆天豪这三个字,脑门就犯疼,也不知道这根刺何时才能拔出。
砚青对他是纯粹的友谊,他自然知晓,可那人不一样,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着他早死早投胎,好鸠占鹊巢,说什么凭本事来让他容得下,下辈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烦闷的扭动了下身躯,柳啸龙立刻熄灭烟蒂,后温柔的抬起小脑袋,放置肩窝中,这才见秀眉舒展开,宠溺的垂头附耳道:“我爱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会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虽然有时候确实野蛮了点,但也表示着一个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砚青变成个怯懦的女子,终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该不习惯了。
见时间已到七点,而女人只睡了两个钟,有些不忍心唤醒,可记得好似在冲什么业绩,他该做的不是因为心疼就看轻她的工作,应该给予鼓励,就是不知道去到总局又如何?不还是缉毒组吗?又不是国家总统,这么努力有何意义?
好吧,他确实有些轻视,纵使是省局的位子摆在眼前,都不会多瞅一眼,职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官迷,他应该多支持她,以她的乐趣为喜好,翻身轻轻摇晃:“老婆?老婆?”
“别吵……”砚青翻个身,好困啊,也很累。
“砚青,你忘了冲业绩的事了吗?不可迟到的!”男人无奈,继续轻柔的挑逗。
砚青眯开一只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动:“都是你,我现在感觉走路都走不稳,你走开啦!”气氛的抬手一巴掌打开男人的侧脑,后向只猫儿一样,卷缩进被中,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
柳啸龙挑眉,直接掀开被子,打横抱起:“那你再睡会,我给你洗澡!”
“嗯!”这个主意不错。
浴室中,氤氲密布,男人认真的坐在浴缸中为再度沉睡过去的女人清洗着躯体,每一处都不放过,某些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于是乎,没了羞耻心。
深怕惊醒,动作极为小心,洗净后,拿过柔软毛巾擦拭,来到更衣室,换上内衣内裤,皱眉道:“别睡了,听话,站起来!”怎么变得这么懒?
砚青也知道何为得寸进尺,不耐烦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干脆耷拉着脑袋,站在屋子中央伸开手:“快点!”
“你说说你,这么累,干脆辞职算了!”拿过淡蓝色衬衣边穿戴边教育。
女人无精打采,不回话,任其摆弄。
“抬脚!”蹲下身子将长裤套进了美腿中,后起身提好,再将衬衣全数噎进裤头中,扣好皮带,再拿过长袖警服、袜子,高跟皮鞋,梳头,绑发,警帽……
十分钟后,砚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镜子,立刻精神,笑着夸奖道:“有条不紊啊,柳啸龙,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不错,值得夸奖!”拍拍肩膀,连脸部都擦了保湿霜,牙也刷过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柳啸龙也自行穿戴整齐,白了一眼:“现在不困了?”
“废话,再睡,就迟到了,喂,以后你天天都这样给我弄好不好?”天晓得每天早上起来,最厌恶的就是梳洗打扮,换衣服了,反正他去云逸会那么早也不干好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