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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一样!”
砚青再次看向了那画像,或许那个时候,对她来说,爱情只是亲情吧?懂爱的话,又怎会爱这么多?她错把爱情当成了亲情。
当然,也不排除她真的爱这五个老头。
老人垂头擦擦眼泪,这一刻,在某女眼中,老人不再那么可怕,他甚至很脆弱,一个画家,僵持了几十年不肯就范,却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听说……你们的孩子都……”
“我们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回来洪门就尸横遍野,别的帮会全都落井下石,进屋抢走了她一生的心血,我孙子才三个月,被扭断脖子,不着寸缕的仍在木板上,人们就那么一脚一脚踩踏着他的尸体进屋争夺家具,当时我万念俱灰,跪在地上几个小时都没想通那是为什么,当初我就劝她,不要干了,迟早会出事的,她不听,被几十个帮会灭了满门,除了我们五个,一个不留,我们连她最后一眼都没看到,我还没来得及问懂爱是不是代表也爱我,我知道我配不起她,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三十多年,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说不出的悲凉,砚青感觉呼吸有些压抑,人都死了,你们又何必要去走她没走完的路?这样只会害了你们自己,她真的很想劝劝他,可是她职责所在,不能问。
“我想不通,都是在道上混的,为什么他们要赶尽杀绝?连孩子都不放过,就留我们五个老头子做什么?如果当时没有离开该有多好?好歹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儿!”
“那你们为什么又要走这条路呢?”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老人扶扶额头,转身坐在了摇椅上:“这些畜生,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后狠狠拍拍椅子扶手。
砚青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懂这个道理?也对,他们已经无后顾之忧,拼死报仇,成功了,替家人雪耻,失败了,他们也没亲人再给那些人报复,可市民是无辜的,这样散发毒品,就这么几天,得增加多少无知的少年少女?
听说各大警局的电话都几乎被打爆,到处都是发现自己的亲人开始玩毒品,这样搞,迟早发生战争,毒品真的可以让一个国家灭亡的。
虽然很想立刻走人,但她不会因为同情而放了他们,看着金笼子内的鸟儿道:“它会说话吗?”
“混蛋!”
清脆不似人声的语言自鸟儿口中喷出,砚青微微张开口,好家伙,会说话吖,只不过说的有点难听而已。
老人逝去了悲伤,眼角的泪干枯,起身整理整理着装,过去非常严肃的瞅着女人:“知道为什么让你来教吗?”
“大概是知道了!”才见第一面,她可不觉得他有随意对外人说他感情史的怪癖,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他让她来了。
“聪明的丫头!”老人赞赏道。
砚青还是不满意:“我什么都会,十八般武艺,智慧我都有,你却只让我来教一只鸟说话,大材小用!”
“哼!”老人指着鸟儿道:“这是她唯一留给我们的东西,换而言之,它拉的屎都比你珍贵,好好教,满意了,同样少不了你的好处!”后消失走人。
某女颓废了,看着鸟儿眯眼道:“吉祥如意,会说吗?”
鸟儿不理会,高傲的仰起头。
“你好,会说吗?”
“欢迎光临!”
“你好!”
砚青抱住头烦躁道:“我日!”整个一白痴鸟。
“我日!”
头冒黑线,看着鸟儿道:“你只会骂人吗?”
“他妈的!”
“你妈的!”双手叉腰对视。
“你妈的!”
“你……”可恶,臭鹦鹉,呼出一口气:“来,跟我说,我爱你!”
“你妈的!”
我一巴掌拍死你:“我爱你!”
“你妈的!”
“我爱你!”
“你妈的!”
算了,她没那个本事行了吧?反正又不是来干这个的,看看天气,应该差不多还有三个小时,天就黑了,到时候再集合,初步看来,这个忠义堂要拿下不是那么简单,叶楠说,先绘制一张地图,收集到证据,后回去直接派人来攻破。
她不能参与,因为实力上,她斗不过柳啸龙。
另一边,林枫焰望着富丽堂皇的宫殿卧室内,三十多位美人都不断向他抛媚眼,那身材,肤如凝,肌如脂,好久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和美人近距离接触了,他是在履行公事,食指大动,不能吃,看总行了吧?
而且都穿这么少,纤长双腿要是都环在腰上,那是什么感觉?
美人们摆着各式各样的姿态,好似即将登台表演的模特,妖艳、清纯、妩媚、狂放,完全满足了任何男人的饥渴心,楠儿怀孕后,他真的很久没开荤了,装作对美色无波动的模样,上前指着美人们道:“这样,我来看看你们是否有天分,暂时先将我当成你们将来要引诱的目标!”上前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中。
奇怪,这么多美女,为何没别的人来教呢?
美人们互相惊呼着,蜂拥而上,开始上下其手,搞得林枫焰差点就逃窜,不是吧?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而且干嘛扯他的皮带?笑道:“别别别,除了这个,都可以!”否则楠儿还不得杀了他?哦不,杀了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再也不理他。
“来嘛!”别扭的中文,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到处揩油。
某林紧紧护着皮带,大哥,什么时候才走啊?老子贞操要不保了。
高耸的胸脯在某人的脸上来回晃荡,整个一强暴嘛!
皇甫离烨这里,置身野外,举着一个靶子百无聊赖的晃来晃去,周遭还有许多他这样的枪靶子,至于为什么不担心被打中?拉倒吧,到现在,枪子根本就打不到这边来,烂技术,堂堂一护法来给这种人当枪靶子,暴殄天物。
柳啸龙这里,倒是清闲,大次次的坐在板凳上吸烟,额头青筋突得发紫,懒得去看一旁忙碌的搭档。
小包是一位二十五岁的青年才俊,牵着一批公马,后走进母马群中,边辅助着交配边道:“哥,我知道你暂时不习惯,我刚来时也难受,但你不可以亵渎这种行为,就把这当作是一种繁衍,你想想看,如果动物都不繁衍后代了,往后我们人类还有肉可吃吗?过个几天,你就会习惯的!”
“闭嘴!”某柳瞅着升起的月儿冷漠道。
小包眨眨眼,很是老实的一位年轻人,转头看向跟大爷一样的搭档:“哥,你和来时一点都不一样,现在的你不像是马仔,更像是这里的头儿,忠义堂的头儿!”往那里一坐,周身散发出狠冽,就是他都吓了一跳,能有这种气势的人,真的是马仔吗?
还是以前很风光,突然落魄了?
“这些以前都是你负责的?”指指上千匹的骏马。
“呵呵,是啊,这个公马叫奔雷,他很厉害的,你看这一千多母马都是他的嫔妃就知道。”顾名思义,配种的马。
柳啸龙用夹着香烟的大手蹭蹭脑门,似乎觉得有那么点意思了,将烟叼在口中,过去帮忙,烟雾熏得凤眼微眯:“你倒是能耐,我看你这人挺老实的,叫什么名字?”从来没见过哪个手下做事有他这么认真的。
几乎几个小时,都没有偷一下懒,要是收到自己麾下,倒是不错。
“哥,我叫包子,都叫我小包,我是个孤儿,以前一直在工地干活,这不,都二十五了,也攒不够钱娶媳妇,干脆就跟着几个兄弟来这里了,每个月给我这个数!”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
包子傻乐:“哪能那么多,五千,我已经很知足了!”
柳啸龙挑眉,五千买一个人时时刻刻的拼命一个月,要是手下个个都这么积极,小小卧龙帮,唯恐早已拿下。
“哥,你长得真好看,一定有很多女人追吧?”包子羡慕的赞扬。
一个就够他受的了,笑而不语。
“小天叔叔,你下来啊,可好玩了咯咯!”
“下来啊,看招!”
‘哗啦啦!’
泼水节一样,苍穹下,两百多个七到十岁的男孩子光着屁股站在水池里互相以水做武器,疯狂的攻击,陆天豪坐在上方,在心里屡次摇头,把他当幼儿园老师了?一个比一个调皮,而且对于管教这么多孩子,他毫无耐心和经验。
呱噪声令耳朵内嗡嗡作响,如果真要沦落到做教师,他也只做大学的教师,看着学生睡觉就好了,多轻松?
“小天叔叔,你就脱了衣服下来陪我们玩嘛!”
“是啊,下来嘛!”
孩子们的天真烂漫,让陆天豪万分感慨,他们可知道来这里并不是玩的?用不了多久,就会进行一次选拔,到时候恐怕能活下来仅仅只有几个而已,死亡之神早就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依旧不自知。
“好了,都给我上来!”扔掉香烟,起身干活,做做样子嘛。
宝宝们纷纷上岸,站成十排,等待着命令。
陆天豪边走边道:“那么,现在开始,跟着我做!”说完站在最终,后快速踢出一脚:“跟着做!”
“哈!”
集体踢腿,比起男人那雷厉风行的一脚,要显得滑稽。
陆天豪教训道:“这个踢腿呢,要靠腰部的力量,看看你们,腰部没有丁点力度,不柔韧,得勤加练习,就算不为了打架,长大后,要用到腰的地方也多着呢!所以,为了长大后的性福,这个腰的力度最为重要,对于男人来说,它必须强壮!”
“小天叔叔,幸福是靠双手,不是靠腰!”
某陆恨铁不成钢,看家里那小王八蛋,打一个初中生都跟玩儿一样,烦闷道:“你搞女人就靠一双手吗?你的手能帮你搞出个儿子来吗?”
“喂,是让你教他们练武,不是让你来教他们生孩子的!”旁边的一男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始咆哮。
“OKOK,练武,来,扎好马步!”
夜间八点整,林枫焰总算脱离了美人们的魔掌,衣衫不整的红着脸冲出屋,这群女人,太可怕了,冲向大门外时,路过茅厕,他得检查检查,老二有没有被她们吓出阳痿,边想边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才走出,这才发现居然来了女厕,刚才那些围着他的美人们,为何都是站着撒尿的?而且完事后还会甩一甩,这……
百思不得其解的按照聚会点走,脸上油油腻腻,伸手狠狠搓了一下,只见白皙掌心鲜红一片,该死的,到底被亲了多少下?好在都不算丑,否则真要呕了。
“林枫焰来……阿焰,你脸怎么了?”砚青见男人前来,立刻站起,声音不高不低,好似知道周围不会有人来打搅般。
“哇,阿焰,你的脸跟包公一样!”
离烨也吓得不轻。
林枫焰见大伙都一脸疲惫,立刻炫耀道:“被亲的!”
“噗,谁这么厉害,把你亲成这样哈哈哈!”巧克力捧腹。
砚青摩拳擦掌,回去一定把这事告诉叶楠。
“我问你们!”都不再理会后,林枫焰来到兄弟们中间,面带不解:“女人会站着解手吗?”
“神经!”砚青刚要走远……
“真的,刚才那些女人就是站着的,而且解手完了还甩一甩,你们说奇怪不?”
“噗咳咳!”柳啸龙将一口水喷出,后憋住想笑的冲动,不做发言。
砚青怔住了,他是被那些美人亲成这样的?还以为他是五个人里最幸福的一个,原来……肩膀耸了两下,忍住笑上前严肃的拍拍男人肩膀:“阿焰,你这句话救了你的命!”
“什么意思?”林枫焰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离烨舔舔唇瓣,幸灾乐祸道:“你可知道这里离泰国很近?”见兄弟点头,继续道:“那你知不知道泰国有一种人是家喻户晓的?”
“什么人?”
“人妖啊,还什么人,阿焰,被人妖亲成这样,感觉如何?”噗,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恶心。
林枫焰好似被施法,形同一根枝干,脑海里全是那些人将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感觉,还有几十个同时在他脸上乱亲,呆愣许久,突然嘴巴一鼓,转身趴在墙角干呕:“呕!”
大伙也不再落井下石,毕竟谁都不见得多风光,这是在糟践他们。
“好了,现在开始,分头行动,帮我找出这个人!”摊开一张照片,那是一个死囚的照片。
大伙意思意思的看上一眼,自然知道这女人是在故意唱戏,可她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
分头后,砚青立刻拿出怀里一张白纸,坐在一些阴暗出,用铅笔开始描绘入眼的所有事物,特别是房屋的结构等,后隐身到一个军火仓库,浑水摸鱼的进屋,只看了一眼,便走出,再次拿出纸张绘制。
大约六万把武器,弹药十九箱,就这样,一夜几乎转遍了小半个忠义堂,白天窝在木屋内与鹦鹉僵持,那些老头偶尔会来看上一眼,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