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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辰,肉太淡了。”苏沫儿在碗里翻来翻去,半天也没有吃下一口。
她越来越挑剔,也越来越容易激动,有时候动不动就发起脾气来。
“来,喝一杯饮料吧!”秦辰献媚似地端出一杯鲜血,在苏沫儿的一再坚持下,他们把它称作饮料,嗯,应该说是救命活身的饮料。
只可惜,苏沫儿依然不买账。
“我不想喝!”她瘪着嘴,任性地把头扭到一旁,即使是血也已经勾不起她的任何食欲了,从来不知道原来怀孕的感觉这么难受。
“沫儿,喝一点吧,就算你不想吃东西,宝宝也要吃呀!”秦辰语重心长地说。
苏沫儿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被这句话激起来了。
她随手拿起东西往秦辰的身上扔去,冷冷地看着他,大声责问,
“秦辰,你不是吸血鬼吗?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怀孕?”
秦辰双手一摊,耸耸肩做无辜状,“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不是早就讨论过的吗?看来怀孕的女人不光是脾气会变坏,就是记忆也会变差。
“不知道?”苏沫儿冷冷地看着风轻,牙齿咬得“咯咯”地响,身子一下子就移动到秦辰的面前,“我叫你不知道,看你还敢不敢说不知道!”她死死地捏着秦辰的肩膀前后用力的耸动。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秦辰嘴里念念有词,一手把杯子举得高高的,尽量不让它洒出来,这可是他辛勤觅食的成果。
苏沫儿摇累了后,就坐在沙发上不断按动着遥控器。
电视上的画面来回挑换,她其实根本就没有看进去。
“沫儿,来吃一点吧!”秦辰笑脸嘻嘻地又贴了上来。
“滚!”苏沫儿抬腿就是一脚,正中胸口。
秦辰后退几步,弯腰做吃痛状,手中的杯子却依然纹丝不动。
“多少喝一点嘛!就算为了宝宝着想。”秦辰不怕死地走过来,眼巴巴地望着苏沫儿,一副讨好的样子。
苏沫儿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旁,一言不发。不吃就是不吃,为什么辛苦的总是女人?
秦辰循循善诱,“沫儿,生一个吸血鬼宝宝,你可要轻松得多,等他出来后,我就可以帮忙喂养了。你看,比其他母乳喂养的妈妈,你是不是要幸福得多?”说着,他的嘴角得意地向上勾起,仿佛在为这个伟大的发现而沾沾自喜。
这下,苏沫儿更是怒不可遏,指着秦辰就破口大骂,
“说得倒是轻松,有本事你怀一个看看……简直是站着说不腰疼,饱汉不知饿汉饥。”苏沫儿喋喋不休地碎碎念。
这两句话是一个意思吗?秦辰暗自嘀咕,头却垂得低低的,一副乖乖听训的样子,如果现在他要是说一句反对的话,就是火上浇油,到时候场面就会演变成可预知的恐怖现场。
没办法,老婆就是皇帝,怀孕中的老婆更是上帝。虽然沫儿现在还不是他的老婆,不过秦辰却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只是时间问题。
苏沫儿的情绪很不稳定,这些时,几乎是天天上演“悍女”欺负“妖孽男”的戏码,虽然是暴力中带着血腥,可是秦辰却很享受这样特别的甜蜜,这让他很有家的感觉。
陆尧终于在一个酒吧里堵住了方燕。
方燕是个豪放女,这个酒吧是她最常光顾的,陆尧已经在这里蛰伏了两天。
“燕儿!”陆尧亲热地喊了一声。
方燕转过头,眼神迷离、身体晃悠。
“哦,是你呀!”方燕咕哝一声,就倒在了陆尧的怀里,一双手开始在陆尧的脸上游走。
“燕儿,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爱喝就喝,”方燕指着陆尧的鼻子厉声说,“你不要以为陪我睡了几夜,我就要对你言听计从。谁不知道是你为了我们方家的生意。”
陆尧顿觉万分难堪,想要发作却还是强忍了下来。
“燕儿,我去你家找你好几次了,总见不到你。”陆尧把方燕拉到一边。
“找我做什么?”方燕痴痴地笑笑,接着恍然大悟似地点点头,“哦,我知道了,你是怀念我们在床上的**时刻,想要再来一次是不是?”
“燕儿,我跟你说正事。”陆尧摇了摇方燕,想让她清醒些。
“正事就是你的床上功夫很不错!”方燕说着跨上陆尧的腿,开始解他的上衣扣子。
陆尧紧紧地抓住了方燕的手,他可不想在酒吧公然表演春宫图。
“燕儿,我先带你离开吧!”陆尧拦腰抱起方燕,一切还是等她酒醒后再说吧!
他正要提腿,狗血的一幕上演了。
“放开燕儿!”稚嫩的男中音大声呵斥。
陆尧抬眼一看,一个年纪轻轻长相阴柔的男人正怒气冲冲地站在他的对面。
“走开,今晚我不想打人!”陆尧冷声警告。
“哼,我还怕你不成,”男人冷笑一声,“告诉你,你抱着的那是我的女人。”
陆尧恍然,怪不得今天她对自己的态度大不相同,原来已经有了新的猎物。如果是平时,他自然不屑和一个小孩抢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可是现在他别无选择。
陆尧放下方燕,在男人脸上的笑容蔓延之前,一个前踢成功地让他挂了彩。
“你竟敢打我!”男人擦了擦嘴上的血迹,恶狠狠地说,“兄弟们,出来。”
接着,四面八方涌出十来个彪形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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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收藏过了800,挽言忍不住激动二更了。当然比起动辄过千的大神,挽言的这份激动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嘿嘿……顺便剧透下,陆尧可是反面男一号,身份也很神秘,另外有一个即将成为苏沫儿闺蜜的人快要出场了,希望大家能喜欢她。
☆、第二十七章 法院的传票
今天真是背运,看来想带走方燕恐怕是不能的。陆尧扫了扫四周,开始盘算如何能平安抽身。
“小子,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男人阴冷地笑笑,一个手势那些彪形大汉就都朝陆尧扑过来。
逃出酒吧时,陆尧还是受了点伤,最明显的当然是脸上的红印。
想想真晦气,最近似乎总是挨打。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也是唯一可以倾诉的那个号码。
“莫寒,有没有时间出来喝一杯。”
陆尧的声音有些落寞、苦涩,莫寒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陆尧,发生什么事了?”莫寒急声问。
“呵,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隔着电话,陆尧的声音显得更加低沉。
“好,我马上过来。”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可莫寒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廖柔。”莫寒推了推身旁的妻子。
“干嘛呀?”廖柔皱着眉头咕哝一句,翻个身又睡着了。
“廖柔,我出去下,一会就回来。”
莫寒在廖柔的额头上亲了下,就急匆匆地换了衣服出门,当然临走时也没有忘记给妻子留下一张纸条。
陆尧和莫寒约的地点是江边。莫寒到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见到陆尧时,他一脸没落。
“陆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寒关切地问,多少年没有在陆尧的脸上看到这个表情了。
“莫寒,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陆尧说着举起酒罐一饮而尽。
“怎么会呢?你从当初一无所有,白手起家创建了日盛集团,到今天小具规模,谁敢说你失败?”在这点上,莫寒真的很佩服陆尧。
陆尧把空空的易拉罐扔到江中,水浪拍打着易拉罐,不一会就把它推到了看不到的远处。
“恐怕别人背地里都笑我不过是利用美色……”他苦笑一声,江水涌上来打湿了他的裤脚。
莫寒怔滞住了,他知道陆尧一向很在乎这个。
半饷,他才闷闷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走到今天都是靠的自己。”在这个拼爹的年代,陆尧没有依靠祖宗的荫庇走到今天,其中幸酸苦辣,他虽然不能全部了解,却也知晓一二。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
月明星稀,银白的光亮洒在江上,颇有几分寒冷,虽然九月份的A市依然炎热,可在江边,温度又得另相计算。
“你,想过要回去没?”莫寒小心翼翼地说,“或许老爷子已经原谅你了。”
“也许吧!”陆尧叹了口气,“我不想做事事听安排的傀儡,可能有一天现实会逼得我不得不低头,不过却不是现在!”
“那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烦呢?”莫寒问。
“皇海的那笔单子被抢了,”陆尧闷闷地说,“是秦辰集团干的。”
莫寒恍然,难怪陆尧今天会这么失态。
陆尧在这个case上,可以说话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当然还包括资金。原来他还在计划等成功地拿下皇海的单子后,就把公司扩张一倍,现在一切都成泡影了。
“需要我帮忙吗?”莫寒低声问。
陆尧摇摇头!
莫寒轻叹了口气,意料中的答案,他总是这么骄傲,拒绝任何人的帮助。
“不过是一笔单子,丢了也就丢了。”莫寒扯出一个笑容,试着以风轻云淡的口吻安慰。
陆尧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是呀,大不了一切重头再来。”
“你想通了就好!”莫寒笑笑,在他眼里,陆尧是一个从不会认输的人,当然这次也不会例外。
陆尧转过头,拍了拍莫寒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怎么,出来的时候廖柔没有说什么?”
莫寒高高地举起拳头,轻轻地打了陆尧一下,“你小子,逮着机会就要调侃我!”
陆尧低叫一声,痛得弯下了腰,刚刚的群架他真的伤得不轻。
“怎么了?我没有用力啊!”莫寒惊慌失措地问。
陆尧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闹你玩的!”有些事,就算是作为最好朋友的莫寒,他也不想说。
法院的传票寄来时,陈胜利正在和女人热火朝天地床震。
门铃声骤响,动到紧要关头的他气急败坏地低吼一声,趴在女人的身上更加卖力起来。
“叮叮……”门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快起来看看。”身下的女人推了推他。
陈胜利顿时软了下来,随手抓起一条枕巾围在了下面。
“谁呀?”打开门,他怒气冲冲,**巫山时被人打断,自然没有人会喜笑颜开。
“你的信,挂号的!”邮差面无表情地把信递给他,“请签收!”
陈胜利有些犯嘀咕,这个新住址似乎没有人知道,谁会给他写信呀?
匆匆地签字后,展开一看,却是法院的传票。
陈胜利惊讶万分,竟然是苏沫儿状告他敲诈勒索的传票,九月二十七号开庭。
“切……”陈胜利不屑地笑笑,随手把信丢到一旁,有医院的诊断书、还有莎莎这个目击证人,虽然她未必肯出面作证,可是苏沫儿自己都已经承认一切了,有派出所的口供为证。
他承认他就是故意想找苏沫儿的麻烦,谁让她多管闲事。虽然柳叶不是什么绝色,可却是一个好老婆的人选,在一起五年了,没有爱情也有了亲情。他喜欢在外面玩女人,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柳叶,然而苏沫儿这么一搅和,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存款都在柳叶的名下,只有一个饭店是属于他的,没有柳叶的帮忙,暂时也无法经营下去了。把它卖了,也不过二十万,陈胜利自然不甘心。
“什么事呀?”女子扬起绯红的脸,低声问,意乱情迷的眼神是欲求不满的饥渴。
“别管它!”既然苏沫儿如此自不量力,他自然也会奉陪到底。他就不相信这场官司他会输,顶过天去就是少拿点钱,不过能让苏沫儿不快活,他还是觉得很解气。
陈胜利迅速地解开枕巾,饿狼般扑到床上,“珍珍,我们继续……”
大嘴对着小嘴,光溜溜的两条身子蛇一般地纠缠在一起。
呻吟声和着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在空中来回飘荡。
☆、第二十八章 开庭
半个月后的开庭,苏沫儿并没有亲自到,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事情。一直以来,都是王中天一手操办的,这次开庭,也不例外。
当然,秦辰也没有去。这些时,为了照顾苏沫儿,公司里已经积下了好多事情。趁着苏沫儿稍微好些,他必须得忙中偷闲地把精力放到工作上。新开的广告策划分公司还没有上轨道,皇海这笔大单子还必须他亲自督办。
作为被告,陈胜利当然到场了。
他没有请律师,吝啬的个性使他不愿意花这笔冤枉钱。
他深信不疑,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苏沫儿只能以惨败告终。
简单的开场白后,王中天直入正题。
“法官大人,八月二十九号晚上十点钟,陈胜利背着他的未婚妻柳叶,在石丽街的一个小胡同里和一个叫莎莎的女子偷情,结果被我的当事人苏沫儿发现。柳叶是我当事人的好朋友,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