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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是我当事人的好朋友,苏沫儿基于朋友之义、道德之准,一怒之下拿手机砸了陈胜利的头。”
一上来,王中天就把陈胜利定位为一个玩弄女人感情的花花公子,而苏沫儿则是替朋友出头的“侠义女子”。
律师的一张嘴,就像是掌握命运的翻盘,总能把好的说成坏的,把黑的说成白的。当然,苏沫儿算不上黑的,陈胜利自然也不是白的。
王中天是一个很有名的律师,更是巧言善辩,偷换概念、博取同情一向是他的拿手好戏,这一次他依然是驾轻就熟。
果然法官一听这话,立马皱起了眉头,看向陈胜利的眼光也颇有几分轻蔑。一旁的陪审团也是沉着脸连连摇头。
王中天说着又转向陈胜利,“请问被告,可有此事?”
陈胜利面色讪讪,急忙申辩,“她是很用力地砸的,我当场头破血流。”
“我只问你我刚刚陈述的是否属实,请被告如实回答!”王中天厉声道。
陈胜利闷闷地点点头,“确实属实!”
“第二天晚上,你就去警察局报案,说我的当事人蓄意伤害,致使你脑震荡,并且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是不是?”王中天继续问。
陈胜利再度点头,“是!”
王中天将派出所复印的陈胜利的口供也递交给了法官。
“我这里有一份仁德医院脑科专家的诊断书,证明陈胜利根本就没有脑震荡,只是轻微的破皮而已!”
王中天举起手中的文件,义正严词,“他这么做的目的,一是为了报复我当事人、戳穿了他伪装在好男人面下的**形象;二是心有不甘,想趁机敲诈勒索一笔钱。”
“我没有,他纯属污蔑,”陈胜利大声叫喊,“我确实是脑震荡,有医院的诊断书作证!”
“安静,”法院锤了锤桌子,“请被告安静,不要咆哮法庭。”
“原告律师请把鉴定报告呈上来。”法官面无表情地说。
王中天点点头,嘴角挂着优雅的笑容。
法官看完诊断书后,厉声质问,
“陈胜利,现在医院的诊断书证明你没有脑震荡,你还有什么话说?”
“法官大人,他那份诊断书肯定是假的。他根本就是在撒谎,肯定已经买通了医院的人。”陈胜利一脸急色,他不懂为何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法院的脸色微微地变了。
仁德医院其实隶属司法机关,它出具的证明可以说就是代表了官方的态度。
“我要求重新鉴定!”陈胜利坚持说。
王中天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
说完,又朝向法官,微微弯腰,一脸肃然,“法官大人,请传一号证人林德辉!”
证人一上来,陈胜利即刻大喜,
“林医生,你快告诉法院,我是真的被打得脑震荡。”他朝着林德辉大声叫喊。
原来,所谓的一号证人就是当初帮陈胜利检查的脑科医生。
宣誓后,王中天沉声说,
“林医生,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请你详细地说一遍。”
“是呀,林医生你快把实情告诉法官大人。”陈胜利得意地看看王中天。
王中天怜悯地摇摇头,事到如今,竟然还没有丝毫觉悟。
林德辉看了看王中天,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愧疚,迟疑片刻后烟消云散。
“法官大人,八月三十号上午,陈胜利来医院做脑科检查。谁料检查完后,他竟然说什么让我开一张脑震荡的诊断书。我当时就拒绝了,结果他就偷偷地塞给了我五千块钱,还说什么家里出了点小事,想回去看看,可是公司不批假,才出此下策。我最终才答应了他。”
林德辉顿了顿,继而看了看王中天,“前几天,王律师来找我,我这才知道原来陈胜利是利用这份诊断书来诬陷敲诈别人。”
陈胜利一下子就懵了,林德辉的话让他青天白日的一道响雷打得他脑袋嗡嗡地响。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急忙大喊,
“林德辉,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我没有冤枉你,我只是实话实说。”林德辉摇摇头,响亮的声音压过了他心里的一丝慌乱。
陈胜利气急败坏,当场站了起来,神情激动,指着林德辉大骂,“林德辉,你不得好死,竟然敢冤枉我,看我回头不闹得你声败名裂。”
“法官大人,被告竟然敢公然恐吓证人!”王中天趁机煽风点火。
“被告,请你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法官冷冷地看着陈胜利,一个眼睛几乎已经定了他的罪,“等问到你的时候,自然会给你说话的机会。不然的话,我只能以藐视法庭的罪名控告你了。”
陈胜利只得无奈地闭上了嘴。
“法官大人,我这里还有一份鉴定书,也是出自仁德医院的,是精神权威潘医生诊断的,”王中天面色严峻地说,“这份报告证明被告患有精神病。”
王中天的话如惊涛骇浪一般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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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关于法庭上的细节写得很糟糕,也很纠结,大家将就看看,好在就这么一章了。下午还有一更,大概四点钟左右的时候传上来。
☆、第二十九章 彻底解决
“什么?”陈胜利大惊,再也抑制不住,“你他妈才有精神病!”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王中天,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他虽然也算得上是一个有些小聪明的人,可在秦辰的面前却是小儿科。
王中天的双眼眯起,颇有几分讥讽的味道。
“法官大人,正是因为被告精神异常,所以才会自导自演地弄出我当事人苏沫儿蓄意伤害的假象来,今天开庭他情绪激动,威胁证人,还出言不逊,很明显就是精神异常的表现,还请法官大人能够明察秋毫,将他送到精神病院,以免他的暴力倾向会伤害到无辜的人。”王中天说着怜悯地看了看陈胜利,不过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
他从来不是慈善家,不会悲天悯人。在他眼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一次,如果不是陈胜利想起了歹心,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作茧自缚说的就是他。
经过法官和陪审团的一致认定,那份鉴证书确实是真的无疑。
就这样,陈胜利连申诉的机会也被剥夺了。当然更确切地说,他的自辩法官和陪审团只当一个疯子在胡言乱语。尤其是到最后,他越说越乱,前言不搭后语,没有丝毫逻辑。
陈胜利不知道的是,半个月前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那个女人,就是导致他口齿不清、思维混乱的罪魁祸首。
花儿红是一种独制的迷药,能让人词不达意、口不对心。
两杯黄汤下肚,美人解带在前,陈胜利哪里还有心思注意这些细节。
当然,这一切都是谢墨安排的。
“被告陈胜利涉嫌敲诈勒索,罪名属实。但是鉴于他患有精神病,属特殊人群,暂不宣判,将其送到仁德医院附属精神病院诊治。”法官的话一锤定音。
“我没有精神病,我没有精神病,是他们诬陷我的。”陈胜利大喊,作势就要冲出来,却被两个警卫按住了。
当时,派出所的人让他去仁德医院再做个检查时,陈胜利还没有多想,后来医院的人又莫名其妙地让他去精神科检查下,他虽然很疑惑,却依然照做。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给他下的套。
可是,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仁德医院的检查报告法院自然深信不疑,并且又是出自潘医生之手。何况,现在的他是心有余而口不足,就算想为自己辩解,也无能为力。
陈胜利就这样被强制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一道铁门把他拦在了人类世界之外,不是坐牢胜似坐牢!
右边房间夜夜哭嚎,左边房间日日吵闹,弄得他是心力交瘁。
他天天对医生卫士讲,他没有精神病,他真的没有精神病。
起初,那些人还会象征性地安抚他两句,后来就只剩摇头了,再后来就是面无表情。
陈胜利意识到这是徒劳无功是在十天后,从那时开始,他又殷切地期满着有人能看他,这样或许还有出去的希望。
可惜,他想到有人早就想到了。
他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对他漠不关心的叔父,另外还有一些平日不曾走动的远房亲戚。
接到消息后,他的叔父终于是来了,却被医院的人拦了下来。
“病人情况十分严重,有很强的暴力倾向,目前正在隔离期间,请你稍后再来探望。”
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发了。
一个正常的人,被送到精神病医院,整天和一群疯子在一起,不病也得病,何况秦辰早就和医院的人打过招呼,要特殊关照陈胜利。
如此不到两个月,陈胜利就真的疯掉了。
苏沫儿知道这个事情后,不胜唏嘘,
“怎么会这样呢?原本不是很好的一个人吗?”
不过一个贱男却没有得到她更多的关注,苏沫儿更担心的是柳叶。
“唉,也不知道叶子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毕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男朋友,曾经一度还到了要结婚的地步,她应该会难过吧,苏沫儿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打算告诉她吗?”秦辰系着围裙,忙进忙出,活脱一个家庭主夫。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她说!”苏沫儿愁眉苦脸,最近几个月,柳叶只是断断续续地给她发了几个信息,每次她打过去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如果不是那些报平安的消息,她都要怀疑柳叶是不是还活着了。
“早晚总是要说的。”秦辰提醒道,那样的一个男人,如果柳叶还念念不忘的话,那也太没有出息了。
“我也知道!”苏沫儿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现在她越来越能清晰地感觉到宝宝在她肚子里跳动的生命力了。
怀孕的事,苏沫儿还没有跟柳叶说,其实不是她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未婚先孕毕竟有些难以启齿,何况上次还和柳叶说跟秦辰才认识不久,如果这么快就有了孩子的话,柳叶会怎么想她?肯定会认为她太随便了吧!
“其实这种事,早知道早解脱,或许柳叶收到你的信息后,还会赶回来呢!”秦辰把头贴到苏沫儿的肚子上。
这样的动作他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刚开始的时候,苏沫儿还会厉声斥责他,有时候甚至会一天不跟他说话,可是后来面对秦辰的软磨硬泡,苏沫儿只得举旗投降,默许了他这种亲昵的动作。习惯了以后,苏沫儿甚至都不会脸红了。
不过四个月,秦辰就已经潜移默化地把自己深入到了苏沫儿的生活。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嗯,好吧!我发短信告诉她。”苏沫儿有些期待,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看到柳叶了,她真的很想念这个朋友。
短信发出去后,苏沫儿就有些忐忑不安,一直盯着手机等待这柳叶的回话。
可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接到柳叶的回信。
我现在在罗马,可能要到年初才能回来,到时候再去看他。
短短的一句话,让苏沫儿异常高兴,看来,叶子已经彻底放下陈胜利了。
☆、第三十章 明月
“沫儿,过几天,我们重新搬一个住处,好不好?”秦辰小声和她商量,这个计划已经在他的脑海中酝酿了很久了,可是却迟迟不敢开口,等到苏沫儿身子越发懒,母性光辉日益浓时,他才敢硬着头皮开说。
想到这里,秦辰忍不住暗笑一声,他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妻管严,并且还乐在其中,幸亏烨和墨不知道,不然的话还不趁机笑死。
“搬家?”苏沫儿不解地望着秦辰,“为什么要搬家?”这里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是这样的,过几天有一个朋友要来,”秦辰声音压得低低的,满脸堆笑地望着苏沫儿,“可是,这里有点小,住不下!”
“什么朋友?”苏沫儿蹙眉问。
“他是一个医生,你现在已经快五个月了,很需要他的照顾。”秦辰一边说,一边揉捏苏沫儿微微肿胀的双手。
“他也是吸血鬼吗?”苏沫儿懒懒地问。
秦辰点点头,“我们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
“那好吧,你安排就行了!”秦辰的一句话就打消了苏沫儿的顾虑,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歪在沙发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真是个小懒猫!”
秦辰宠溺地亲了下苏沫儿的额头,轻轻地抱起她走到卧房里。
把她放到床上后,又把被子盖好,空调调小,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
已经是深冬了,天气很寒。
苏沫儿有个坏毛病,睡觉总爱踢被子,于是乎,秦辰就得天天晚上守在她的床边了。
能看不能动,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秦辰现在每天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