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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咕噜几声,金属斩入血肉中的声音惊得一众人和兽都吓得停了动作。
这突来的救命武器,正是婚礼上秦汐随手扔给卫东侯的礼物,卫东侯折腾了个两夜,就弄成了一个项链儿还给语环,说可以做装饰性武器,没想到这就真的派上用场了。
可是语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碰到这些可怕的人兽想要强爆自己,更没想到这武器扔出去,会造成如此惊人的效果。
此刻,这爬在她身上的人竟然浑身青褐皮,脑袋变成了蜥蜴状,被削掉了半个耳朵,大半个头都插了数片银色金属,流出的血还是鲜红带着微紫的极诡异的颜色,两只玻璃似的绿眼睛一眨,就掉出一块金属片儿,张嘴伸出带着口器的长舌头,也被削掉了一截,简直吓死人。
蜥蜴人汤姆被这攻击刺激得凶性大发,扬手就要打语环,就被阿丁拦住了。
“汤姆,你温柔点儿,别弄坏了雌性。未来,咱们兴许还能让她给咱们传宗接代呢!”阿丁急促地喘着气,脑袋也变成了一种语环叫不出的动物状。
“我知道。不过这小妞儿得醒醒神儿,知道谁才是她未来的男人!”
汤姆狂吼着,身上的伤口也在迅速治愈,那种再生就像断了尾巴的爬山虎一样,看得语环浑身发麻。
汤姆俯身就朝语环吻去,语环吓得脑袋直往一旁扭,想要挣扎时,手脚就被早川扣住了。早川那化出了青鲨一样脑袋,左右两眼睛长在突起的柱状眼槽里,张嘴说话时那满口的獠牙,简直骇人极了。
而接着,汤姨当着语环的面解开了皮带,脱下了裤子,露出丑漏怪异的身体。
语环更吓得哇哇直叫,泪水长流。
男人们却更兴奋得哈哈大叫,简直就是一场可恐的兽宴。
当汤姆准备大干一场时,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一道刺目的银光倏地窜进屋来,一拳头揍得汤姆飞撞在墙上,回头卷了语环就走。同时,更丢下了一句威慑力极强悍的话。
“你们三个竟敢违反族规,私掠人类女性,就等着被你们的当地的族长削脑袋吧!”
三人惊了一大跳。
“别想逃。让我们坐以待毙,绝无可能。早川,阿丁,快拦住他!”
阿丁傻眼了,“汤姆,那好像是王的侍卫军团,光影使者啊。”
早川却没有发愣,追出去就对阿光发动了攻击。阿丁知道冒犯族里的贵族,那是必死无遗的,这会儿要是不把光影使者杀掉,他们死得更快。
三人本就是亡命之徒,逃到此地逍遥一番,眼下稍稍衡量了一下利憋,以三对一人,大战在豪华大酒楼的高层开打。
阿光虽然实力强悍,可到底怀里还抱着一人,就有些施展不开,同时他做为贵族,又要顾及不波及到普通人类,打起来更辛苦,渐渐地就有些屈居下位。
“把她还给我们。”
汤姆愤怒地大吼一声,张嘴一注青液喷了出来,正中阿光的眼睛。
极少见的蜥蜴含毒,但一旦有毒的种属,比起蛇毒更可怕。
阿光的行动一下变得迟缓,语环就被早川抢了去。
“混蛋,放手,放手,不准碰我!”
语环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得有些麻木了,没有初时那么害怕了,立马发动了更猛烈的还击,额间的星纹若隐若显,她的动作和力量也在奇异地攀升中。
“哦,这女人……”
蜥蜴怪汤姆一下被女人的指甲划破了皮,感觉一阵硫酸似的烧辣,便松了手。
语环终于得脱身,转身就往电梯方向跑,鲨鱼怪早川一见哪里肯,双脚一蹬地,就踏出个大大的地窝子,一窜上天花板,朝下一扑,就把语环扑倒在地。
“不要,救我,东侯——”
“女人,你休想逃!”
鲨鱼怪早川声音嘶哑恐惧,对着语环狂吼一声,那腥臭的味道从尖尖的大嘴里喷出,差点儿熏得语环闭过气去,恐惧直达顶点,疯狂扑打,抓下几块鳞片儿,却对身上的怪物毫无办法。
“嗷嗷嗷——”
突然,一声熟悉的吼叫声从远处传来,就见安全通道的大门砰地一下被人崩裂,一道黑影闪电般地冲上前,一拳就把压在语环身上的鲨鱼怪早川给揍飞了出去。
语环睁眼看到男人漆黑的眼眸中,有金色光线滑过,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眼神却充满了温柔和自责。
“宝贝儿,你在这等着,我稍后就回来。”
“老公……”
房门砰地一声关掉,房间只剩下她一个。
她听到外面发现沉闷的低吼和痛苦的嚎叫,砰砰砰的重锤声,伴着哗啦啦的玻璃碎响声,不消五分钟,似乎一切都结束了。
那时,走廊上。
“卫东侯,够了,留他们一命!我王会按族规处置他们。”
“哼,怎么处置?让他们劳改做苦力么?别以为我对你们欧森一族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及时到来,我老婆早就被他们吃掉了。到那时候,你还会不会叫我留他们一命!”
啊的一声惨叫,鲨鱼嘴大张的早川被卫东侯抓着上下鄂,一把撕成了两半。他脚下还踩着阿丁的长尾巴,一把攥过来就给拦腰折断,虽然阿丁还属于世界上已经灭绝的动物种属之一。
顿时,满地涂血,内脏脑肠落了一地,刺鼻的血腥味儿臭味儿弥漫了整个走廊。
阿光皱了皱眉头,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根本拼不赢卫东侯,变异人的力量跟种属有时候并没有绝对关系,有时候变异前的人本身就具有超过常人的力量和能力,变异后就更是俯仰天下难寻敌手了。
蜥蜴人汤姆聪明,溜得快,否则绝对会被卫东侯撕成碎片儿了。
“你,那你们最好立即离开这里,我给你们安排最后一班飞机。”阿光迅速衡量了一下当前的情形,提出建议,“还有,你中了狼毒,我这里碧水膏,你可以……”
“不用了。”卫东侯手一挥,拒绝了阿光递来的膏药。他胸口有一道伤痕,正是在魔术箱里被暗算得来的,当时他只顾着将语环推开,自己就全承下了。本来只是一道小小的划伤,现在霍然扩大了不少,露出被毒伤的紫黑色肌肤。
阿光拧眉,“卫东侯,你不要逞能,狼族是我们欧森一族的顶级贵族,他们是从古早的原始变种里进化而来具有超强的生物适应性。他们的毒性比起蛇毒还要可怕!你最好……”
阿光的话突然变了,就见卫东侯的身体突然兽化,但只兽化了十分之三的样子,就迅速缩变回人身。
再一看刚才那狼毒的伤口,已经没了。
顿时,他心里掠过一抹骇然。没想到卫东侯就利用半兽化,将自己身上的狼毒给治愈了?!在欧森一族,就是高贵如金狮王北靖,中了狼毒也不可能这么面不改色地拒绝碧水膏的治疗而仅靠自己的基因治愈力。
卫东侯舒展了一下筋骨,冷声道:
“你告诉北靖。欧森,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不需要他瞎操心。他只要管好你们这些胡作非为的变态就够了。这种事,若再让语环碰到,我一个都不留。”
卫东侯满脸怒火,根本没有尽释,黑发中已经渗出不少金黄的发丝,长长的指甲上鲜血混着皮屑打落在地,那一身的怒焰让他仿佛浴身火海之中,让阿光愈发觉得迫力惊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句,只能点头应是,垂首臣服。
其实,阿光也知道卫东侯的愤怒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北靖为王时,就特别重视族人的生存,也从来没订重罚之罪,多数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人都被送到了位于墨西哥湾深处的一个秘密小岛上实行终生监禁。
有时候,生不如死,其实比死更可怕。提起往生岛,就是最强悍的狮虎人也会不寒而栗。
……
卫东侯抱着语环迅速回到了楼下属于他们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要赶晚上最后一班飞机回国。
没错,这群变异人竟然故意将房间订在了他们的头顶。
这种行迳,让卫东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后悔应该把那个蜥蜴人也碎尸万段了。
他明明早就发誓,不再让她陷入这种危险,可是还是发生了这种可怕的事儿。他又自责又后悔,更后怕,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地盘,将危险系数降到最低。
“东侯,我想,想洗个澡,那味道……”
语环怯怯地拉住男人的手臂,感觉到男人依然紧张僵硬的身体,已经没有初时那么害怕了。
“这,也好,洗洗热水澡放松一下。你速战速决!”
他一抱着她就进了浴室,给她放水,准备毛巾,香皂等等东西,眉头一直拧着。
她突然扑上前抱着他,说,“东侯,我没事儿了,他们……并没有成,我想……”
他回过头,她的唇就重重地吻了上来,一下将她扑压在刚刚打开的花洒下,两人一下子湿了个透,水湿还没有调好,还是冰冷的,可是打在脸上时,却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畅快,似乎将身上的秽物都彻底洗掉,心底渐渐腾起一股沸腾的焰火。
“语环,现在,不行,我们必须……”
“东侯,我怕,你抱抱我……”
滑溜的小手从下方溜进了湿粘的衣里,碰到男人坚韧有力的腰身,顺着起伏的曲线攀爬挑逗,感觉到他明显的瑟缩,让她很有些成就感,更放大了胆子,欺身上去。
“等等,环儿,现在不是时候,我们……”
“可是我怕……刚才他们碰到这里,还有这里……”
她无辜地瘪着上脸,将要推拒自己的大手拉住,指向肩头,手臂,脖子,那里留下的青痕,一下让男人的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这儿也有……”
她故意牵引着男人的手罩上自己,乞求地看着金光烁闪的眼眸,“真的好可怕,那味道难闻死了……东侯,求求你,帮我忘掉那些感觉,我只想要你……”
她掂起脖子,揽着他的脖子加深了吻,小舌头羞怯又执着地往男人嘴里钻去,舌尖儿舔过那薄薄性感的上唇,一下下撬开他的齿,用力突入。
同时身子紧紧地帖嵌着男人强壮健美的身躯,故意使力地研磨挤压,想要破除男人的理智,彻底地融为一体。
他的火终于被挑起,鼻端又闻到了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魅人至极的香气,那香味儿就是在这样的大水冲刷下,依然清晰得直透骨髓,让人直想溺死在里面再也不醒来。
终于,他臣服了。
将她紧紧抵上了透明的玻璃墙,一把撕掉了两人的衣服,疯狂亲吻。
其实不仅是她需要对方的存在来重建安全感,之前他突然发现她不在时,那种无力的恐慌害怕,听到她呼救时无法立即出现在她身这的后悔自责,差点儿让他发狂。
在凭着本能奔向她所在的地方时,演艺吧距离他们所往的大酒店,足有五条街的距离,就是走空中飞,也要些时间了。
天知道在那些高楼建筑之间攀爬跳跃时,他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心急如焚也不足以形容。
当他看到她被那蜥蜴怪压在身下时,他恨不能毁了一切。
这种失控的情结,也让他极为恐惧。
“语环……”
“东侯,给我。”
除了合为一体,似乎没有比这样更好的安抚方式了。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电铃,所有通讯器都发出了激烈的响声,仿佛催命似地叫了起来。
两人的听觉都敏感得不行,立即听到了铃声,甚至还伴有敲门声,和外面的吆喝声。
此时,房间门外正站着一黑一白两个警察。
“该死!”
卫东侯低咒一声,眸色瞬息万变,最终还是压下了心头的念想,青筋暴跳地扯过浴衣将女人包好,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语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
那一眼,深沉凝重,即不舍,又矛盾,即难过,又有着说不出的悲伤,歉意,和深深的无奈。
他在害怕什么?
她以为他应该懂。
从他身体出现异常开始,她并没有过多询问。
他那次差点儿咬了她,她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
刚才发生的这一切,早就超过她对世界的认知,她也没有问。
她只是想要尽一个妻子的义务,怎么就这么难?
她已经厚颜无耻地勾引他好多次了,头几次阴差阳错被打破,可还有好几次是他自己中途就放弃。
她转头看看镜子里湿着发,脸色仍然一片潮红的女人。
渐渐地,觉得有些沮丧。
觉得他平日对她已经那么好那么体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多爱她,他是那么好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