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那不死都要脱层皮骨。
“放开铁锁,走!”
卫东侯一见人要跑,暴吼一声,身形在地上又是一点,裂地坑深,直直飙向语环的飞机。
当他掠过半空中,一脚踢暴了一个抬枪劫匪的脑袋,顺手一刀将提着小狼犬往车箱里扔的兽人结果了,强大的爪子如切豆腐般抓掉了车箱上的大铁锁,跳上那个关着婴儿的车箱,强大的冲力让还抬着车箱的兽人一下被铁箱子压成了肉饼,同时也解除了方臣的压力。
“老公——”
语环大叫,身下的飞机已经开始加速驶出港口十来米。
卫东侯的金眸,在阳光闪闪发亮,宛如太阳,沿着长长的码头石追了上来,可一转眼双体飞机已经又飞出十来米,卫东侯于石岸尽头飞跃而起,庞大的身形在碧蓝的海水中投入一抹深深的影。
可惜,还是差了一截。
“哼,谅他再强,肉身怎么比得过机械!”指挥官啐骂一句,心下松了口气。
语环看着那抹身影坠入水中,溅起大大的水花,却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失重的感觉传来时,她仍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跟他分开。
“不会的,我的老公是最强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女人充满自信的宣言,机身没由来地重重一震。
指挥官脸色一变,喝问,“怎么回事儿?”
驾驶员一脸慌色,“头儿,不知道啊?好像……”
男人们猛地回头,霍然发现在他们的飞机后方,竟然远远地拖着一道高高挺立的人影,那人似乎是用双脚做滑板,在他们的飞速行驶中,站在了水面上。
原来,飞机上还留着用来拉车箱的铁链子,卫东侯入水时没能爬上飞机,却抓住了水里的铁链。
“老公,老公!”
语环惊喜异常。
指挥官和飞机上的众人却同时黑沉了脸,车窗被打开,子弹和榴弹如雨点儿似地往那虎首人身上招呼。
“混蛋,不准伤害我老公。”女人娇斥一声,一巴掌拍开男人们的手枪,夺榴弹,抡拳头砸人脸,气得男人们想回手,却被指挥官喝斥不准对王后动粗。
在一片激烈的枪火中,卫东侯的身影一下沉进了水底,又消失不见了。
指挥官收回身,“立即起飞。”
驾驶员推动方向杆,语环想阻止就被指挥官扣了回来。
然而飞机底部刚刚离开水面时,哐啷一声响,竟然又攥回了水面,再想起飞时,不仅不成功,还被定在原地打转儿。
“该死!”
指挥官没能骂完,机门突然被人从外方一爪子撕掉,狰狞的虎首霍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吓得众人急忙抬枪要射,虎爪一挽,抓住了三五只黑色枪杆,宛如捏面泥似的五指一收,枪口就被折弯了,倒膛枪当场爆开了一个兽人的大脑袋。
与此同时,后方驶来的快艇上,传来屠征的叫声。
语环扑进丈夫怀里,被重重一吻,就给抛了出去,最终稳稳地落在了父亲怀里。
那双体飞机被卫东侯拿铁链绕在了水下的一块千年珊瑚礁上,定着飞不走了。
飞机上的兽人,一个一个被卫东侯修理了一顿,用铁链子捆了起来,扔回陆地。迎接他们的是刚刚救回妻儿的雄性兽人们,无法遏止的怒火和钢拳!
“老公……”
快艇靠岸,语环脱开父亲的怀抱,扑进了卫东侯还湿淋淋的怀抱。
卫东侯胸口急促起伏着,还在为刚才差点儿失去怀里的女人和孩子,后怕着,金色的眼眸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色。
当柔软温暖的小手抚上他的脸时,浑身沸腾的血液仿佛稍稍得到了一丝平息。
“宝贝,我身上还是湿的,别……”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想要推开两人距离,怕把女人身子打湿了,孕妇的身子可娇贵得很。
“没关系,没关系啦!”
女人心里一下涨满了感动温暖的情感,抱着男人的腰就是不放。
男人苦笑一下,慢慢变回人形,大掌轻轻放在了女人已经生出发的小脑袋上,短短的发有些刺手,却让他的心彻底得到安放。
该死的,要是他再差一步,她又要离开他远去了。若是这次出了事儿,他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老公,你有听到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太好了,我和宝宝都没事儿,我们都安全了。谢谢你,老公,你真了不起!”
小女人含着泪,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了一个咸咸的吻。
情话,崇拜,加热吻,这可算是对男人一番拼命奔波的最好奖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也是女人第一次那么主动热情,让他惊喜又心疼。
这时,所有的危机都解除了。
小狼犬被伙伴们救出,抱着终于找到的小妹,从车箱里跳出来,嘿嘿一笑,得意道,“咱们的逃跑计划虽然全盘落空,不过,这拖延计划可是大获全胜哪!”
拖延足够的时候,等到男人们来救。这正是在车箱里,语环和小狼犬商量的结果,同时以小黑子在同龄宝宝们的威信下,让会爬会跑会飞的小家伙们扰乱劫匪们的视线。其实,这只是一次赌博,他们也不知道救援大队什么时候才能赶来。
好在,他们赌赢了,等到了爸爸妈妈,亲爱的老公。
正文 68。生产进行时4-顺利产仔
68。生产进行时4-顺利产仔
屠征看着女儿女婿死里逃生后的缠绵不舍,心中一叹,转开了眼。
目光这一落在劫匪上,瞬即变得锐利阴冷,竟然还有佯装孩子父亲、抱着婴儿直叫“宝宝”家伙,被他一眼识破,当场狠K了一顿,扔到场中被男人们摁了起来又是一顿暴揍。
当车里的孩子和女人们都被安全救出时,北靖和警察局局长才带着人姗姗来迟。
警察局长连忙上前拘拿犯人,身着警服的高大男人们也没客气,拿着警棍,顺便又教训了劫匪一顿。
屠征却直接走到北靖面前,沉声喝问,“妇产医院的安防系统,当年是由我亲手做出来的,为什么现在对陌生人员的盘察如此轻松?今早我到医院时,看到这些牛奶工,只做了扫描,连工作牌都没有认真确认,安检房也形同虚设?难道因为他们天天来,就值得信任了?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我离开时,就说过,像他们这些经常往来的角色,最容易为恐怖份子利用,成为突破坚固防守的小虫子?”
一席话,瞬间喝得北靖年青的脸上,血色尽褪,竟然没有一丝反驳,低头认错。
“师傅您教训得对,这都是我的过失。”
属下有意上前为主子解释,却立即被屠征一声斥下。
“北靖,你的侍卫队长艾瑞克呢?现在出了这么大事,他做为第一繁殖地爱琴岛的安防总司令,难道不该在事故现场进行处理?”
北靖面色凝重,一时无言。
屠征眸色冷冽,迅速扫了现场一圈儿。正好看到语环跑到刚刚赶到的医疗组那里,怀里抱着小黑子,焦急地恳请着医生赶紧给受伤的孩子疗伤,眼眶红肿,一脸自责,卫东侯沉肃着脸陪同在侧,轻声安抚着,恰也回头看了他们这方一眼,眼神也黯沉一片。
四下里,一片孩童啼哭声,不乏受伤受惊休克的柔软儿童。多数孕妇由于打了镇定剂还没有醒过来,他们的丈夫脸上也写满了担忧和惶恐,其中也不乏情况糟糕者。
本来压下的怒火,就被生生点燃。
屠征收回眼,“北靖,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你是不是还想隐瞒?”
北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师傅,艾瑞克的事我稍后会亲自跟您解释,现在这里……”
屠征却喝声截断了他的话,“我不需要你的什么解释。现在,真正需要你解释和澄清,需要你这个一族之王给出足够信心和希望的是他们——你的族人们。你好好看看他们,他们有些甚至是你的亲人,你还有什么理由包庇帮凶?!”
今天这事儿,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想到,拥有极高地位且安防系统数一数二的繁殖地,这么容易就被潜了进来,绑匪竟然大张鼓旗地占领了整个医院,偷走婴儿和孕妇,若没有内贼里应外合,大开方便之门,哪会让其得逞。
在来的路上,屠征就想明白了。
刚才质问,也不过是试探,更是信任,哪知道北靖的反应让他如此失望,一个王者连面对自己错误的勇气都没有,还想包庇自己犯错的下属想粉饰太平,如何能忍?!
北靖脸色大变,眼底的怒色刚刚浮起,就被一道喝声打断。
“屠征,这事儿跟王没有一点儿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艾瑞克从花洋开的汽车跳下,奔了过来。
男人们的目光,也随着这一刻“内贼”的现身,而变得阴森冷锐,气氛骤降。
……
话说语环这一方。
卫东侯以势不可挡之姿,追回了远远开走的飞机,救回了语环的同时。
随后而至的兽人爸爸们也立即拦下了另一架已经启动的飞机,因为后方坠着一个大车箱而拖慢了速度远没有绑架语环那架跑得快。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爸爸们,大显神通,很快就将装着准妈妈的车箱给抢了回来。
车箱门打开,可可率先叫出了声。
织田圣亦是一马当先,追上飞机灭掉驾驶员的人,听到老婆的叫声,立即跑了回来,当看到女人毫发无伤的模样,一颗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只不过,悉心察看下,发现女人的衣服有破损,脖子手臂上还有明显的青色紫痕,立即黑了脸。
“他们打你了?”
可可抱着男人腰,不满地哼着,将绑匪们的恶劣行迳,以及对她说的猥琐言词和肮脏意图,添油加醋地都倒了出来,当吸引来其他男士们的注意时,还指着被卫东侯扔到场中的几个绑匪,一一指出其罪行,立马挑起在场男士们的汹汹怒火。
于是,绑匪们在刚刚遭受卫东侯的一顿拳脚后,又迎来了一顿暴捶。
阿郎看着男人们一个个寻到了自己的妻子,却一直没看到秦露的所在,他性子内敛极了,又不好意思呼叫,直到可可奇怪地朝车箱里叫了一声,方才发现,秦露仍像以往一样,随时发挥着她身为大夫的美德,还在汽车车箱里,帮着男士们搀扶准妈妈。
“秦露!”
阿郎几步上前,将女人一把提了出来。
“哎,你,你别这样儿,这里还有外人啊!”
秦露一看到男人,紧绷的心似乎终于安定下来,不过被人提着着实不是什么美观的事儿,立即羞红了脸。
心下更因为男人难得表现出的紧张,暗暗高兴。
阿郎凝着眉看着眼前只及自己肩头的小女人,蓬头散发,嘴角有余血,大手抚起长发一看苍白的小脸上印着个血指印儿,顿时眼色黯了七分。
“谁打的?”
“唔?那个……”
秦露还没意识到,阿郎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到那群绑匪前,大声喝问,“谁打的她?!不说么?那就是通通都有份儿!”
这话问得咬牙切齿,阴鸷骇人,轻易就让几个知晓内情的人将目光投向了真正的“犯人”。
阿郎一逮着真凶,二话不说,上前将人提出来,扬手就是狠狠一拳,凄厉的惨叫响彻四野,所有人都别开了眼。
那个打了秦露的家伙最后被揍得面目全非,浑身断骨,简直比刚才织田圣教训那群男人下手还狠。
谁说东洋男人都很绅士来着?!
兽人们毫不怀疑,这位以猎人队长著称的男人,骨子里的血都是冰的。
若非秦露将阿郎拉了回来,大概那人就没命了。稍后给伤口上药时,男人的动作可温柔得连女人皱个小眉头,都忍不住说“对不起”,可让小女人暗暗高兴极了。
不过当问到那只风笛所在时,秦露从兜里掏出碎竹片儿,让阿郎的目光闪了闪,立即起身要往犯人堆里去,就被秦露抱住了手臂。
“阿郎,算了啦,已经碎了,你再打他也没用。不如,不如你再做一个给我,好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啊!”
阿郎脸色一僵,梗着声问,“真的,可怕?”
秦露心下宛尔,突然攀着男人的胸口,吻了一下男人的脸颊,偷瞄一眼,似乎没有拒绝的反应,然后又吻了另一边脸颊。
顿时,周围有流氓哨响起。
阿郎垂下眼,目光灼亮,映着身后那一片碧波,荡漾盈然,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
秦露绯红着小脸,目光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羞涩躲开,她直直看着这个沉默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