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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我……”
“够了,别拿那些做借口。我就不信,你即有时间睡觉,难道就没时间发一个小小的短信或者电邮给我们,报个平安。你们男人一忙起来,就昏天黑地没个头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像刚才,你有时间回那男人一句骂,难道你就没时间回我一条消息。”
“乔语环,你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我偏要!”语环双手抱胸,目光晶亮,一连几次成功击退男人的强制,也愈发自信,有了几分气势,“就准你周官放火,不准我百姓点灯了。我想你大概还不知道,北靖这些天一直住在家里,天天跟小月芽儿培养感情,在他们舅甥吹牛聊天各种欢乐的时候,她爸爸在干嘛?头几晚她还会抱着我的胳膊问‘爬爬’,找给她当马儿骑的那个臭男人,现在只会哭着叫‘北北’。”
卫东侯一听,脸色沉了下去。
语环扭头不看男人臭脸,“你就知道瞎吃醋,你扪心自问,自打孩子们出生,你花了多少时间陪他们,你当好爸爸了吗?”
这话儿,也有些过份了。
话声一落,气氛瞬即僵了一僵,陷入冷寂。
“秦格,我真替你丢脸,不管是丈夫还是爸爸,都这么失败啊!”巴顿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满是兴灾乐祸,“美人儿,除了那位北北,也许你还可以考虑一下在下我,陆军特战队队长,中校军衔,身强力壮,绝对可靠,现在正好单身,未婚。”
梆的一声,铁栏火光一闪,巴顿及时避开卫东侯砸来的钢管儿。
“对,我没当好爸爸。所以,你就更应该把妈妈当好!”
他语声变得踯躅,看着她的目光极光,却微微颤抖。
她的心,瞬间不忍。
“东侯,我想知道,郎帅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在爱琴岛的时候,我被安德鲁袭击,中间搭桥利用你的消息骗我去的就是他。”
卫东侯垂下眼眸,“你,有没有告诉别人关于他的事?”
语环摇头,“没有。东侯,他是不是你们的……”
话立即被截断,“语环,这事儿你不要管。若是以后再碰到,就当他已经不是郎帅,只用保护好自己,不要管他。”
语环愕然。
卫东侯抬眼,“环环,你听我说,这都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只要做好后勤保障,把自己和孩子照顾好就行了。”
语环忍不住表达,“可是东侯,我身在其中,我也有能力救人,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遭遇不测,独善其身,视而不见,我做不到啊!你该最清楚那种感受。我想上天既然让我拥有了这样的能力,那么……”
“不行!”卫东侯竟然少见的顽固不化,“你以为这是在游乐园玩打汽球的游戏吗?那些该死的东西,一旦钻进身体里,会死人的?!”
语环的目光已经迅速扫过了丈夫的身体,低讶,“它们,钻进过你的身体?!”
卫东侯脸色凝重,看着妻子紧张地看上看下,抓着他的小手十指关节泛白,小脸上也迅速渗出了一层薄汗。
“环环,不要再……”
卫东侯要阻止妻子再动用能力,之前几次大动,已经让她精疲力歇。
但旁边又传来了巴顿欠扁的嘲讽声,“女人,你就是弱者的代名词。最好有多远闪多远,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徒惹麻烦。”
最后两字,落在了卫东侯的身上。
卫东侯回头一个利眼儿,就骂,“去你娘的,巴顿,你给我闭嘴。你再这儿胡说八道乱插花,别怪我立马让你偿偿满地找牙的滋味儿。槽!我的女人只有我能骂,闪一边去。”
“泰格,你们东方男人都这么孬……噢——”
梆的一声,抱胸看好戏的大块头突然栽了个大跟斗,满脸诧异。
等爬起来时,就见那漂亮得不可思议的东方小女人,扔来一个大白眼儿,“我的男人也只有我能骂,你最好别再待这儿,不然待会我们不保证观众安全,在基地里被花花草草绊断了腿儿,怕也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巴顿一下涨红了俊脸,正要发怒就被同伴着抱腰抬脚驮走了,边走大家还边安抚他说,“巴顿老大,你不知道东方有句古谚语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儿。人家可是两夫妻啊!打得昏天暗地,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儿。”
巴顿气哼,“难怪东方家庭的家庭暴力更严重!”
众人窘。
这方
“回安置区去,现在快过晚餐时间了,宝宝们肯定想妈妈了。等我跟司令汇报完了,我就来看你们。”
通讯器里来传来少将的喝令声,卫东侯回来后还没做汇报。
语环想想,男人做汇报,那么她要到研究所帮忙的事迟早也瞒不住,不如就趁这机会摊牌吧。
男人一听,彻底暴了。
“乔语环,你是不是疯了你!去那鬼地方,根本就是自杀!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刚才你还没玩够,你明明就阻止不了那些鬼东西,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小命都玩掉了才满意?!”
她没料到他还这么固执,“对,我就要。难道只准你在外面逞英雄,我就不能擅用我的能力当回女超人了!”
“我不准!”
“司令已经答应让我去研究所帮忙了。”
所以,司令手下的大兵,也管不了。
卫东侯登时气得啊,满头的金发倏地全长了出来,眉头一下变得又高又粗,鼻子都突了出来,一双眼眸金光闪闪熔着赤色,大掌发出咔咔的关节急速生长的爆烈声,简直气不可抑。
周围气压低得骇人,路过的人只敢帖着墙边儿走。
语环的心,也跳得砰砰直响,开始有些摇摆。
下一秒,男人突然气息一收,愤愤地丢下一句“随便你”,吼声如雷,转身就闪没了影儿。
女人张口想唤,两行泪水滑下脸颊。
鼻酸,眼酸,心酸得没法儿。
她明明只是想帮帮他啊!
一只大手轻轻抚上女子微抖的肩头,低喃一声,她转身投进了父亲的怀抱,不满地埋怨,委屈地叙说。
这许多许多的话儿,其实从来没有变,从古自今,身为将士的妻子,必须忍耐的寂寞,总是如此酸涩。
也许,并不是不懂,只是太害怕,太不安,关心则乱。
越是想要紧紧靠拢,没想到会被深深扎伤。
……
“可恶!”
“他可以前方冲锋陷阵,我在后方做点儿事儿都不成了吗?!”
“大沙猪,大混蛋,他才是宇宙霹雳无敌的蠢货!”
“他凭什么呀?老骂人家是笨蛋,可恶可恶可恶!”
语环一边给儿子喂饭,一边抱怨,脸颊微红,还有残留的泪渍。
“乔宝贝,男人都这样儿啊!特别是那些位高权重,手上有点儿能耐的家伙,更是沙猪得不得了。我跟你说啊,我老公的前妻,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沙猪主义,才离婚的。刚开始,我觉得那是他爱我的表现,可是后来啊……”
这会儿,安吉拉已经成为语环的邻居,几乎就一直待在他们屋里,从语环去汇报时,就帮着照顾两个小家伙,俨然成为新干妈一枚。
两个女人这会儿聊起自己的丈夫,可谓一拍即合,友情经历一场生死磨难后,更上一层,愈发热络了。
“所以啊,我觉得我们真不能把感情放在一头沙猪身上,得分散经营。环环,你儿子太可爱了!哦,小熙熙,给安吉拉妈妈一个大亲亲哦。”
语环立马黑线儿,儿子的小初吻就这么没了。
回头安吉拉还继续策动语环爬墙,“要不我给你介绍我的保镖吧,那都是我丈夫从军队里挖来的退役特种兵,身材绝不比你丈夫差。”虽然她压根还没见过人家丈夫的庐山真面目,“你把你老爸介绍给我啊,我从来见过那么有魅力的东方男人呢!”
“不行,我爸是我妈的!”
“唉,就介绍一下,做个朋友嘛,别那么小气嘛!”
“不行,我就小气儿,我爸也绝对不会答应的。换换吧,之前那个小兵也不错。我听说你们这儿也流行姐弟恋?”
“哎呀,你这个主意不错。那我现在就去安排,待会儿在我屋里开个PARTY啊!”
“安吉拉,我不是那个……”人已经闪没影儿了,“意思啦!”
西方女人果然很欧盆。
“麻,麻……爬……”小熙这会儿吃饱了,又一边抠脚丫子,一边嚷起他最喜欢的睡前游戏,就是骑爸爸当大马。
“儿子,你爸跟你妈斗气,今晚大概不会过来了。他是个坏爸爸,下回要见了他,你要替妈妈教训他,咬他耳朵,让他不听人家解释,小气鬼。”
“北,北……”歪在另一边本来都快睡着的小月芽,突然瞪起眼睛,朝妈妈爬了过来。
“唉,小月芽,你一点儿也不想爸爸吗?”
“北……爬……北……”
得,二比一,还是更想北靖一些么?!
“唉,你爸爸真是个讨厌鬼,我们都不想他了。”
语环抱着儿女,嘀嘀咕咕着委屈埋怨,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来敲门声,她迷迷糊糊醒来,听到竟然是之前一去不复还的安吉拉又跑了回来。
“乔宝贝,快醒醒,我这儿都安排好了。”
“啊,可我,已经睡下了。安吉拉,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并不合适。”
“哎,乔宝贝,人家好不容易才凑够了人,你就是不参加,好歹也露个脸,解释一下嘛!”
“可是……”
“拜托拜托啦!就当帮我一个忙,人家还准备了蜡烛和红酒呢!这东西在基地里可不好找,那兵哥哥差点儿被处罚。看在人家这么卖力的份上,你好歹……”
语环盛情难却,只得硬着头皮上。
可一出门时,安吉拉攥着她不动,一双翡翠绿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露出很不苟同的神色,直摇头,“不行不行,你怎么能穿着睡衣去跟人解释道歉啊,至少也要换身像样儿的衣服啊!”
语环愕然,低头,“我这个,也不是很睡衣吧?”
安吉拉翻白眼,“连我这女人一眼都能瞅出来,更不说是那些男人了。快快,进屋换一件去。哎呀,就你这眼光,还是我帮你选吧。”
安吉拉直接进了屋,一边嘱咐安吉拉小心别吵醒了宝贝,一边收拾被议员夫人嫌弃乱扔掉的衣服,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弄不明白,只是到小聚会上露个脸,解释一下,用得着这么讲究嘛!
不过鉴于德国人是全欧洲最为讲礼的民族,也得入乡随俗。
“哎呀,乔宝贝,你怎么连件儿像样的晚礼服都没有,这怎么能行啊!”
“安吉拉,我只是露个面,用不着非穿晚礼服吧?”
“呃,也对。可是你这里的衣服都太幼稚,太居家了,不合适。不行,这是第一次邀请人家,咱们是主人家,不能太寒糁了。你等等,我去拿我的衣服,我好像有一条裙子你肯定合适……”
“安吉拉……”
要不要这么隆重啊?!
“来了来了,快换上,还有这个项链,算我友情赞助啊!乔宝贝,你怎么出门儿也不带手饰盒儿呢?不行不行,怎么能素面朝天的,就算你天生丽质,画个妆那可是基本礼仪,来来,幸好我都有……”
她感觉不像是去露脸道歉,倒像是参加什么盛会似的。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消停了。
“当当当当,哇,真漂亮。乔宝贝,你完全可以去参加欧洲小姐竞选了。”
语环咳嗽,“安吉拉,我就是穿上这高跟儿也没人家净高足,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这样子行了吧,我们可以过去了。”
“可以可以了,要你在基地走上一圈儿,那些黑臭脸的大兵上校总司令,全都会败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安吉拉,没那么夸张啦!”
“我可没瞎说,不信,你看!”
安吉拉拉着语环出门,刚走到走廊上时,突然灯光全灭,从大厅,到二三四五楼,连天穹上据说完全由独立系统供电,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会灭的灯光,也熄了。
在这个深深的地下基地,内部灯光一灭,无星无月,真正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刚好又时值深夜,多数人都睡着了,引起的轰动并不大,但是也着实让人惊了一把。
而就在灯灭的下一刻,下方宽阔的大厅地面,一点火光亮起,一眨眼,火光瞬即燎原,烧出一串儿烛光,仿佛多米诺骨牌般,轰然连成一片巨大的字幅。
霍然正是几个中文字:老婆,生日快乐!
一番惊吓,她早就忘了,今天正是3月14日,白色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