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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学长确认过,他说完全有这种可能。加上幅射线的影响,我们没有发现这个链角尾部的突出,就是热流感变异形成的……”
有了梁安宸的佑证,上校不敢怠慢,急忙招开紧急会议,讨论这个可算是影响卫东侯病情的关键问题之一。会上,语环将梁安宸刚刚寄来的最新、最完善、更安全的二代抗病毒药剂拿了出来。
最后,第一阶段治疗方案讨论通过。
夜里,语环如常一般,会穿着军大衣,到卫东侯的病房,隔着水晶房跟丈夫报告一天的生活琐碎。
“老公,最近都是爸爸和莲姨帮我带孩子。宝宝们都好乖,知道他们的妈妈忙着救爸爸,都不吵不闹。小月芽儿每天都会问我,要不要给爸爸小水珠。我这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好多量,不怕不够用。呵……
老公,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的,对不对?虽然自那次后,我们就没再做梦了,可我知道你不是要跟我说分开,你会为我和宝宝们坚持下去,咱们会真的再见面的,对不对?
老公,学长已经把抗病毒试剂和成人儿童疫苗研究出来了。大家都有救了,你们劲暴小组是最棒的。”
她轻轻抹去水晶罩上的冰花,看着里面那张模糊的俊脸,用力吸了吸鼻子。
“老公,你要快点好起来啊!现在小熙真走上你和爸的那条路了,这小子居然打靶都能打到十环了,命中率九分。可他昨晚跟我说,他不要再打靶了。因为,他要爸爸亲自教他。他听帅哥们说,他的爸爸是大队射击水平最好的,比外公还厉害。”
“老公,你要加油啊!”
她用力又吸了吸鼻子,低头在水晶罩上吻了一下。
目光闪烁,情深义重。
“老公,我也爱你。”
女子离开后,在水晶床里的男子,紧闭的眼睑下,几不可见地动了一动。很快又归于平静,仿佛从未有过。
隔日,第一期治疗开始了。
众人都十分紧张,虽然这个方案事先进行了无数次局部实验,屠征和郎帅都自愿当了实验者,且反复论证了一个多月。
首先,就是用小月芽儿的眼泪水,缓解了器官的衰歇,重建机体免疫力。
刚开始时,效果微乎其乎。
语环想,大概是因为女儿年龄还太小,力量也不如她这个成年人大。
但之后被小月芽儿不知怎么地知道了,小姑娘还挺郁闷,跟妈妈生了回闷气,当他们搞明白后,大叹。小月芽哭嚷着要见爸爸,这还是女儿第一次如此渴望爸爸,而不是北北。
语环很感动,想想见见也没什么,便带孩子第二次进入了冰冻病房。
意外的转机就在这一天晚饭后,小家伙见了爸爸有些可怕的模样,难过得又哭了好半天,掉了一地的冰豆子。上校医生闻讯赶到,就怕又出什么意外。助理医生见一地冰豆子,觉得小月芽的泪水虽然没能救爸爸,好歹也是极好的解毒剂,就顺便都收了起来,不浪费嘛。
哪知道之后一试,效果大显,让众人惊讶不矣。
“之前的刺激是不是不够强烈,小家伙才没分泌出更浓的液体?!”
上校医生事后解释说。
语环心下很纠结,孩子还小啊,谁舍得那么刺激。
不过能者多劳,事急从权,咱兽人宝宝先天就要承受比普通人多的成长压力吧!
在女儿的爱意下,卫爸爸的衰歇明显减缓了,第一阶段治疗可谓相当成功,这让众人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接下来为卫东侯治疗热流感病毒时,情况突然发生了逆转。
“糟糕,这排抑反应怎么这么严重。快,快停止——”
纵是上校以最快时间做出反应,排抑反应让本来已经开始有自我修复能力的机体又发生了恶化反应,卫东侯痛苦地抽搐着,伤口流出脓血,触目惊心。
语环一边压抑着心疼,一边认真给丈夫梳理着身体,缓解痛苦,帮助上校将解毒剂迅速排出体内。
好在他们速度快,又有语环在,情况很快稳定下来。
但之后,整个医疗组又是一筹莫展。
计划再好,也永远赶不上变化快。
正在这时,一个救星从天而降。
……
“你小子怎么跑来了?不是叫你去京城,谢教授那里报到吗?简直胡来。不行,立即给我去京城,这儿有曹主任坐阵。”
医疗中心前的广场上,袁飞虎拦住了一副驴友装扮、风尘仆仆赶来的梁安宸,却立马安排人要将人送走。
“袁总队,我为啥不去京城你早就知道,咱也不废话解释。东子,我是救定了!我先说啊,你要不让我进去,我手上这玩艺一爆掉,整个无极大队就是水深火热,人间地狱,你就会变千古罪人,以死谢罪也……”
得,这一个以命令为第一优先级的专业军人,跟学术派的顶极生物研究专家杠上了,左右是谁也不让。
差点儿就闹出人命案时,屠征带着宝宝就到了。
梁安宸就被小天使们救了。小宝贝儿很喜欢这位亲切随和,随时带着可口糖果的梁叔叔,双双抱大腿,亲热得不得了。
袁飞虎被屠征嘲笑,郁闷不矣,这卫家的就是来讨债的啊!
彼时,卫家老太太正在思念曾孙儿,忍不住就骂了一句,“飞虎这小子就是不灵性儿,什么都讲命令,讲指挥。早知道小熙他们要过去,我就不让他们叫他叔公。”
无极大队
有了梁安宸的加入,之前的难题立即有了解决办法,毕竟这解毒药剂是他整出来的,有绝对的话语权。
经过调整后,很快新的改进型药剂出来,卫东侯体内的病毒一清除,以肉眼可见着身体上的那些伤口、脓疮开始自动恢复,其兽人基因的再生和免疫力又恢复了不少,让众人欣喜不矣。
梁安宸说,“核幅的确很可怕,他是通过改变了人类NDA链接,从而慢慢使细胞癌化。核幅破坏了东子的兽人基因,导致他免疫力下降,而热流感病毒这个祸手化为间谍隐藏在暗处搞破坏,肆意繁殖,加重了他的病情。这是其二。还有其三……”
众人奇怪,“其三?他身上还有其他病毒?”
梁安一手扶了扶眼镜,一手竖起指食摇了摇,一副绝对专业派的范儿,声音还故意压低仿佛揭露什么天大的秘密,“这一点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这病人饿着肚子哪里有能量跟病魔做斗争啊,你们好歹也要让东子吃顿饭饱啊!”
咚咚咚咚咚,一片摊倒!
“哎哎,都是专业人事,不用这么惊讶吧?这网上不都流行一句话,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吗?!喂,我说可是真的……”
……
终于,卫东侯脱离了冰冷病房。
当晚,语环带着儿女们来看望爸爸,小家伙一人吻了爸爸一下,送上纯稚的祝福,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小月芽还不忘问妈妈,要不要她的小水珠,语环心疼地吻吻女儿说暂时不需要了。
小丫头捧着小手,乖乖地说,“我希望,爸爸快点醒过来,给我讲宝马公主的故事。”
语环吻吻女儿乖巧的小脸说,“宝贝,爸爸会听到你的话儿,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屠征带走了孩子们,语环留下,握着男人扎满各种管子的粗糙大手,帖着脸颊,目光微闪着说,“老公,谢谢你坚持到现在,你放心,学长都来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了,学长说花姐也来了,不过好像她又迷路了。爸已经派人去找了……”
她絮絮地说起一些军队生活的趣事儿,当说到莲姨劝慰她时,也有了几分认真,“不知道穿红内裤是不是真的能保平安。不过,老人家都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我还请教了奶奶,回头我就给你做一条,你最喜欢穿的子弹型……”
就在这时,她手中的大手动了动手指,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别,别想……老子才不要……丢人……”
“啊,老公,你醒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月来最大的惊喜,整个医院都被惊醒了。
上校带着一组人急忙来给卫东侯做检察,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色。
不过当上校问起,语环跟卫东侯说了什么刺激他这么快就醒来,按他们预估,至少还要两三天时间了,竟然这么快。
卫东侯紧抿着嘴,撩眼皮瞪了女人一眼,女人立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忙说就是些夫妻之间的家常话儿。
众人了解,意谓深长地笑着离开了。
回头,卫东侯哼哼,“别想!我才不要那,玩艺儿……”
语环失笑,急忙顺着男人哄,把男人哄睡了,嘴里说着不做,却又有了新的盘算。
……
从卫东侯醒来后,吃饱喝足,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
语环脸上的笑容,也明显多了起来。
屠征很欣慰,这些日子他除了主持基地内的事务外,做的更多的就是帮忙带孩子。袁飞虎唰他这是内疚感过份膨胀,要他去看心理医生,就被踢了一屁股。
“老婆,我想吃卤猪头猪蹄子,还有回锅肉。”
这日,卫东侯向语环撒娇,点了数个最喜欢吃的好菜,语环这会是有夫万事足,记下之后就忙着出去采买食材。
前脚刚走,梁安宸就进了病房,看到床上的男人一下倒回大床,脸色瞬即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因剧烈的疼痛呼吸急促,尖利的指甲不受控制地伸缩将床单撕成了粉碎,已经瘦了一大截的身子在被子下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梁安宸无奈地叹了口气,迅速注射了止疼剂,说,“你这样强撑着让她高兴,也不是个办法,她总会发现的。”
“哼,你管不着,这是我们夫妻的事。”
“东子,你的病情只是缓解,并没有完全好。”他一把撩开男人的袖角,露出新冒出来的肌肤变异,“你体内的核幅要是不解决,当你变异的兽人基因消化掉所有药效,那就是死路一条了,你懂不懂?”
卫东侯苦笑,“那又如何!我又救不了自己,如果我只能等死,我也不想看她夜夜为我哭。之前我能听到她跟我说话,也能听到孩子们哭着叫爸爸。可是我连一点儿反应的力量也没有,好不容易能跟他们说说话,我想……”
那时,因拉了钱包的语环去而复返,恰巧听到了这一段对话,看到了一直以来,男人强颜欢笑下的痛苦和无奈,差点又哭了出来。
她一下冲到角落里,用力吸着气儿,直对自己说,不哭,不哭,他就是舍不得你哭才会瞒着你的,不哭,乔语环,你能不能坚强点儿。
——东子,你早点告诉她,也让她和孩子们有个心理准备的好。
——让她做好准备,随时要当寡妇吗?不,我做不到。
她咬着手掌,耳朵里仍传来室内人的谈话。
——可你知道,当谎言被拆穿时,更伤人,不是吗?
——不,不,你让我……再想想……或者,帮我把北靖叫来,我知道他现在……
她突然跳起身,冲进了病房,大叫,“卫东侯,你休想把我扔给别人,就是你死,我也要把你从阎王殿里攥回来!你信不信你敢把北靖叫来,我就告诉爸妈爷爷奶奶!”
两个男人,顿时愣在当场。
正文 25。老公,你别走3-天降救兵
“卫东侯,你的功勋已经报上国防部。你要是不想当将军,只想当烈士的话,我就让飞虎把你的奖章重新改铸。这套将服,就转给郎帅吧!”
屠征转手就把那套墨绿色的将军礼服,扔给了刚刚赶来的劲暴小组队员们。
劲暴小组的人刚下了训练场,来看大队长,就被眼前这风雨欲来的情景给搞懵了。
语环唇一咬,骂了一声,“卫东侯,你太可恶了!”
转身掀门就跑了出去。
“老婆——”
卫东侯吓了一跳,就想追,却没力气,脚一沾地儿就软了下去,被郎帅抱住。
“队长,这,这又出啥事儿了呀?”
蝮蛇立马发挥卫生员的职能,想现场做心理疏导。
“呜呜,爸爸,不要死,爸爸不要裂死……呜呜……”
跟着屠征一块儿来的小家伙,立马发挥强大哭功,蹬蹬地跑到床边,一人抱着一条腿,嗷了起来。
这年龄太小还不太懂什么叫“烈士”,自动脑补成了一种死法儿,搞得大人们一阵哭笑不得。
而看着儿女们哭得红通通的可怜小脸蛋儿,卫东侯心软自责得一塌糊涂。
之后,这夫妻两就闹起了冷战。
当天晚饭时,卫东侯在昏沉的睡梦中,闻到了浓烈的香味儿,一阵阵地往他房里飘啊,简直馋死人,很快他就自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