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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誓真管用的话,当年搞大屠杀的那些混蛋小鬼子不早就断子绝孙了么!可人家现在还是亚洲第二人口大国呢不是。
“咦?他们跟上来了?!”
正尴尬着,方臣瞄到了后视镜里,出现的银灰色奔驰小跑。
两女人朝后一望,就看到小跑上的驾驶员在朝他们挥手。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北靖的发被风刮到脑后,露出一张俊逸白皙的脸庞,唇角正衔着一抹淡而似无的笑。
只是,这时候没人能看到,那双泛着金棕色光芒的眼里,都是仿如盯紧猎物般,势在必得的自信。
奔驰小跑上
艾瑞克说,“JOE,这些东方女人,个头娇小得可怜,骨架也细瘦得轻轻一拧就折了,再说模样长得也顶多算是清秀,根本比不上西方女人,五官立体深邃,身形高大健美,易于生养。”
北靖的笑容加深,“艾瑞克,你不觉得,他们娇小玲珑,更富神秘气质么?”
艾瑞克不以为然地别了别嘴,“JOE,我听说东方女人生养后还必须坐什么月子,否则就会落下终生后遗症。就这一点,也比不上西方女人的基因优越性。”
北靖摇头,“艾瑞克,你不知道,就因为他们懂得这产后调养,所以东方女人比起西方女人为说,更经老,即使生过两三个孩子,也一样看起来很年轻。”
艾瑞克转过头,表情微讶,口气更为不赞同,“JOE,你不是真想让这个乔语环,做你孩子的妈吧?以她那么娇小的身材和尺寸,能满足你的需要?简直是天方夜谭!”
艾瑞克的目光,从好友的帅脸,落到了下半身。
北靖的唇角一扬,更添几分邪魅,刚好碰到转弯时,车窗对上了语环的车窗,扬手招了招,说,“艾瑞克,难道你没发现,语环的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香味儿,让人闻起来就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
粉红的舌尖,轻轻舔过男人薄而性感的红唇。
艾瑞克的表情突然变了一变,似乎有什么秘密被发现的懊恼。
北靖的笑容,渗入几分冰冷,更为霸气,“艾瑞克,是不是语环身边的那个叫方臣的保镖,阻碍了你的行动?不过,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对你的王说谎。这个乔语环,也许就是我要找的王后!”
……
无极特种大队,生物研究所,地下实验室。
病床边的仪器发出嘀嘀嘀的正常鸣响,没有再群起嘈动。
病床上的男人,黑发深眸,仅着一件平脚裤,健硕的肌肉爆露在空气中,身高形态,也都与常人看起来毫无异处。
梁安宸走进病房,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先记录下旁边的仪器数据,微调滴液器,然后转到床边,扳开男人的眼睑,露出男人漆黑的眼瞳。
梁安宸似乎松了口气,但眉头仍紧紧蹙着。
“他死了吗?”
突然,一个童稚的声音从下方响起,吓了梁安宸一大跳。
“可可,你怎么……”
梁安宸回头看到神出鬼没的小丫头,有些百味杂陈。
“米帅哥哥死了么?”
听得出,小丫头是真的关心卫东侯的死活,漂亮的小脸上有抹与年龄不相符的淡淡担忧。
梁安宸正要开口时,阿伦走了进来,看模样似乎也是为找这调皮小丫头而来的,听到问话后,将小肉球抱进怀里,说,“阿伦答应过可可,不会让他死就一定不会死掉。”
小丫头今儿好像有些情绪低落,埋进阿伦颈弯里,紧抿着小嘴儿,没有再说什么了。
等到阿伦将孩子送回屋,又转回来时,梁安宸神情凝重地将记录本递出去。
说,“阿伦,我也想问,东子会不会醒过来?”
阿伦接过文件时,就说,“会。”
梁安宸眯起眼,“他的脑电波都快没有了,完全成了个植物人,你还说他会醒?!”
这口气里,不乏责备之意。
那毕竟是自己的同窗,好友勉强算得上吧,也正因为卫东侯的出现,他才能触摸到自己最渴望的这个领域,他也没有真变态到看到好友变成非人类,或者永远成为一具没有意识的活死人。
阿伦神色依然冷淡无波,“他会醒过来。”
梁安宸突然冲上前抓住阿伦的领口,低吼,“阿伦,他是我的朋友。要是你搞不定,就别想带着你的宝贝外甥女走出这个无极大队!”
阿伦不以为然,“既然你们是朋友,你就对他这么没信心了?!”
梁安宸愣了一下。
阿伦突然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拨开视频,里面立即传出熟悉的女音。
——卫东侯!
嘀嘀,仪器里的震动,立即发生了变化。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仿佛都从对方的眼神里发现了什么新秘密。
“只要他能再次醒来,一切还有希望!”
……
十泉镇
凉风轻拂,草木飘香。
鲜花簇簇的小甫一弯连着一弯,踏着碎石青草小径,绕过活水淙淙的石滩,语环带着北靖参观屋外的特色花园。
两人边走边聊,似乎十分投机,不时可见语环比手划脚,说着别墅的设计理念,北靖点头示意,笑声不断。
远远看去,女子雪白的裙花在绿荫中翻飞,露出一双雪白的小腿,长长的黑发在风中流动,宛如涧溪,一张漂亮的小脸漾起笑容时,仿佛林间精灵,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神秘的气质,更让人心跳加速,呼吸紧促。
伴随其身侧的俊逸男子,着一身同色休闲服,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健美的线条,悄悄暗示着纯雄性的力量,而在他专注于女子的眼眸里,闪耀着令人沉醉的温柔光芒。
突然,女子转身,发丝意外地勾到了男人胸前的金属扣。
男人顺势扣住女子肩头,低声哄说了什么,女子红着脸僵住了动作,任男人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头,身子被若有似无的碰触,仿佛整个人儿都陷入了对方的怀抱中。
“可恶,这臭小子竟敢吃环环的豆腐,看我不把他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一直在旁监视的卫太后,终于忍无可忍就要冲进小花园,解救自己的孙媳妇儿。
“奶奶,别急!”
雷小古却挡住了老太太,说,“咱现在上去就太明显了啦!北靖毕竟是语环的雇主,不能太唐突了没礼貌。咱们想个曲线救国的办法……”
回头,老太太想到办法就跑回了屋。
方臣这方却不上雷小古的当,直入小花园,只想劈开那个人面兽心的大香蕉,可还差几大步时,腰身突然被人抱住,动弹不得了。
“雷小古,你搞什么鬼,快放开我!”
“方臣,我喜欢你,我一直想告诉你,我们可不可以正式交往,以结婚为前题!”
登时,惊呆了周围所有人。
雷小古却偷偷朝语环打手式,让他们赶紧的离开求爱现场。
另一方,端了水果出来当陈咬金的卫太后,就被艾瑞克给缠住了。等她再到小花园时,只看到雷小古死死缠在方臣身上不松手。
“放手,我不喜欢你。”
“方小臣,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
“雷小古,你发什么神经。”
“我是认真的!”
“放手,我不要!”
“我要。”
两人又叫又吼,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让一群装修工人看了个大热闹,直给两人吆喝助威喊加油。
“你还要不要脸啊,女人!”
“我要爱,不要脸!”
嘿,这可真是本别墅开门以来第一大奇观。
“雷小古,你……”
柔软的唇瓣突然帖上来,方臣瞬间忆起了那天的奇妙“意外”。
男人没有推开,女人节节进逼。
大胆地撬开了唇瓣,灵活的小舌头就像调皮的小蛇儿似的,钻进了男人的嘴里,一番肆意放荡,随心所欲,直攻到底,钻得一颗心儿也跟着酥酥痒痒,紧守的那扇道义的大铁门仿佛已经腐朽,嘎吱一声,彻底崩塌了。
雷小古终于退开身,粉红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眯着猫儿般狡黠的眼眸,凝着男人黝色皮肤下淡淡的微红,伸手用力一刮那张平凡到爆的脸,却觉得看在自己眼里,帅得天翻地覆,可爱无比。
“还敢说不要,你明明就对人家有感觉嘛!闷骚。”
“你,你这个女人……”
“方小臣,现在章也盖了,名也签了,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雷小古,你搞什么鬼!”
“我没搞鬼,我不介意跟你搞人。我说过,我是认真的!”
方臣突然一脸的青筋爆跳,口气坏到了底,“你是认真的?你喝醉了、睡着了、做大梦的时候,叫的都是郎帅的名字。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我没空跟你这种娇小姐玩什么爱情游戏。”
一个用力,方臣将雷小古从身上扒拉下来,干净利落的一推,转身走人。
“哎哟,我的屁股!”
雷小古叫得夸张,她今天穿的细高跟儿,摔倒在草甸子上。
可惜大步离开的男人,头也不回,背脊挺得笔直。
另一方
语环正躲在别墅的小阳台上,偷窥好友的求爱进度,这方看到好友受挫,就要上前帮忙,回头却撞进了一直静静陪在身后的男人怀里。
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飘进鼻端,让她立即红了脸,连忙去推男人,却发现男人坚硬得像磐石,根本一动不动。
“北靖,你……”
北靖被这突然一撞,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柔软得不可思议,那种奇异的幽香从她的发间,丝丝缕缕地飘入鼻端,他有些控制不住,深深嗅吸了一下。
刹那间,就好像瘾君子嗑了药吸了粉儿,全身血液沸腾,兴奋得想要飞上天狂啸,又想狠狠扎进这一团柔软中溺死了再也不出来。
太舒服了!
他情不自禁伸手将柔软的人儿紧紧搂住,勒进怀中,再也不想放手。
“JOE,放手!北靖,不要……”
语环感觉身子一下被勒进男人怀里,动弹不得了,男人的手臂像铁条一样,越收越紧,弄疼了不打紧,最糟糕的是她竟然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明显变化,让她羞窘不矣,开始激烈挣扎起来。
“语环,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乖,我不会伤害你的。”
北靖似乎有些失神地呢喃着,将脸埋进了那香馥无比的秀发颈间,冰冷的鼻尖摩挲过温热的颈项间,一寸寸下移时,那股幽香越来越浓烈摄人,简直就是极致淫香,催动了他从不以易被挑起的热情和渴望。
紧扣在腰间的大手慢慢下滑,当一掌贲满时,他用力朝自己压下。
“啊,北靖,住手!”
啪的一巴掌,重重落在了北靖脸上,很快白皙的脸上就浮出五根手指印儿。
语环又羞又恼,胸口不断起伏,眸底光波微闪,用力推开怔愣住的男人,跑掉了。
北靖呆呆地站在原地,抚上微微刺痛的脸颊时,突然棕瞳大瞠,转身大叫一声“语环”就要追上去,却被寻来的卫太后给挡住了。
面对疾颜厉色再三警告的老太太,北靖苦笑告歉,心里却抑不住波涛汹涌。
刚才他没看错,她额头竟然有“星纹”出现,虽然还是若隐若显的,可是他已经可能肯定,她就是他要找的女人。
老天!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
那时,远在无极大队的地下实验室里。
梁安宸例行每两小时,到病房里察看情况。
他揉着额心,眼下青影深重,最近严重失眠,根本无法安寝。
看着仪器的数据,万年不变,心情更为沉重,突然有些眼花,他甩了甩头,知道是睡眠不足的脑供氧失调。
突然,一声嘀响从旁传出,他抬头看过去,那是氧气筒的报警声,可是里面的存量还很足,够男人吸上一个月了。嘀,又一声响,从血压心跳监视器上传来,上面的数据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
紧接着整个屋子里的机器,都发出了警鸣声,有正常的,有不正常的,总之是一片混乱。
阿伦冲进病房时,床上一直沉睡的男人竟然抽搐到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高高仰起的头跟脖子拉出一条痉摩的直线,上面的青色大动脉清晰可见。
“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在记录数据,突然所有仪器都在报警。”
“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压制下去了,竟然又……”
“老天,他,他这是要变……”
床上刚刚还是普通人型的男人,身上突然发生了恐怖的异变,忽人忽兽,半人半兽,全人全兽,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