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D敲吹贾乱壕谅┮旱脑颍褂锌赡苁墙屯饬λ鹕耍詹盼颐辉谡舛闼滴腋貌桓盟愕侥阃飞希俊
暖暖连连摆手:“不能不能,我一直在这边欣赏背景墙,不可能算计你的电脑吧,我有那么恶毒吗?”
楚朔懒散地倚在桌旁,笑道:“恶毒算不上,恶作剧倒是不少。”
暖暖眨着眼睛,极力渲染着自己的无辜:“我肯定没往你电脑里灌水,也肯定没用锤子砸它,我可尊重它了。”
楚朔笑着把电脑关了机,收拾好东西说:“下次我给你做张逼真点儿的图,这张不够唯美。”
暖暖张大嘴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还不够好?液晶屏爆了还要啥美感吗?”
这丫头问题还真多!楚朔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当然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你捉弄人的心思。”
那只手在颈间的温度犹如一股电流,直击心脏又向全身蔓延开来。暖暖在那一瞬间呆住,然后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主人拎着的小狗,被掐着脖子还想摇摇尾巴。她涨红了脸,小拳头朝楚朔身上捶去:“坏蛋,你袭击我。”
**********
今天回来晚了,明天两更哈~
15:仙人掌
楚朔笑着捉住暖暖手腕,暖暖拼命挣开,咯咯笑着继续挥舞着小拳头。那拳头捶在肩头并没有什么力度,倒是她脸上的笑容格外娇憨可爱。
正闹着,摄影棚的门被推开,“楚朔哥,我来啦。”
暖暖眼前出现了一朵白莲花,白莲花的声音可真够甜的。
楚朔笑道:“凌凌来了,真准时。我们马上走。”
这两个人一个俊逸一个清纯,如果给他们换上古装,背景放在一艘大船上,简直就是楚留香和苏蓉蓉。
暖暖的拳头慢慢垂了下来,对啊,差点儿忘了,他是有女朋友的。舒凌看见刚才那一幕了吧,她会不会生气?
舒凌笑着冲暖暖招招手:“暖暖,你在这儿啊,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
“呃……不了,我是来学习的,我直接回家就好。”暖暖有些憎恨自己了,干嘛要这么不安,为什么不安?
舒凌笑着挽起暖暖的胳膊:“走吧,让楚朔哥请客。”
唉,盛情难却啊。在人家二人世界的时间段,暖暖觉得自己的脑袋宛如一颗贼拉明亮的灯泡,璀璨辉煌而又极端碍眼。
坐在保时捷的后座上,系好安全带。看着前面默契十足的两个人。听他们都爱听的音乐,听他们聊着不属于自己的话题。舒凌说晚上的风有些凉了,他就把放在车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舒凌说,他的绿植该浇水了,他不要睡得那么晚,不要喝太多咖啡,要记得吃早餐……
楚朔笑着答应每一件事,仿佛很享受这些小唠叨。暖暖百无聊赖地靠在后座上,眼睛望着窗外。现在不仅仅是灯泡,还是“多余牌”的。
什么了不起的,夏暖暖也能找个人给自己披外套!
坐在餐桌前端着杯子,果汁喝起来也没了味道。对面的舒凌时不时偏过头看着楚朔,然后甜甜一笑,丝毫不掩饰对他的依恋。那么他呢?很享受这种来自女孩子的温柔吧?
“楚朔哥,尝尝这个。”舒凌在为他夹菜。
“楚朔哥,其实我做的水煮鱼不比这个差,改天我到你那儿给你做。”
暖暖暗道,舒凌这是在找约会的机会。
真后悔跟着来,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个透明物体般被无视着。暖暖正在懊恼,楚朔抬头看看她:“暖暖,快吃。”
“哦,”暖暖笑笑,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心里还是百转千回。舒凌这女孩子真温柔真体贴,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吧。
楚朔离开了一下,暖暖问道:“凌凌是做什么的?”
“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在暖暖一脸膜拜的时候,舒凌笑了笑:“暖暖也是摄影师?”
“嗯,专门摧毁人审美的半吊子摄影师。”
舒凌噗嗤笑出声来:“你最有趣了,我周围可找不出暖暖这么有意思的人。”
“你和楚……楚朔在一起不也挺有意思的?”不好将“楚楚”两个字说出来,暖暖觉得,说他的名字好别扭。
“还好啦。”舒凌不好意思地笑笑,脸也有些红:“我们两家以前是邻居,我哥和楚朔哥是二十年的朋友了。我从小就是楚朔哥的跟屁虫,他从国外回来,我就也跑到这儿来,反正他在哪儿我就想在哪儿。”
暖暖笑道:“明白,就是亲人般的青梅竹马。”
“差不多吧。”舒凌眨眨眼睛:“暖暖,你猜我哥叫什么?其实这个名字你很熟悉。”
暖暖笑笑:“你哥的名字我怎么会熟悉,难道是舒伯特?”
舒凌咯咯笑出了声,然后提醒着:“在我们小的时候,有一个动画片,里面有两只小老鼠。”
暖暖眼睛瞪得老大:“你别告诉我是舒克。”
“就是的!暖暖真聪明。”
两个人大笑,舒凌朝着正往这边走的楚朔招招手:“楚朔哥,快来快来,我今天正好学了个测试,测一下大家的爱情观。”
暖暖暗忖,为什么非要在名字后面加个“哥”,如果把舒凌放到韩剧里,叫得岂不正是“ouba”?
待到楚朔坐定,舒凌说:“楚朔哥,你先来回答好了。如果你有一个花瓶,你希望它是什么样的,放在哪儿,里面插着什么花?”
一般来说,这种小女生的玩意男人都不屑一顾,楚朔却显得很配合:“让我想想。花瓶应该是水晶的,透明干净,迎着光的时候会折射出彩虹的颜色。它放在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上,里面插着一束百合。”
听着他的描述,暖暖仿佛看见了那只花瓶,透明的,干净的,插满盛放百合的花瓶。
“楚朔哥,”舒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忽,脸上是好向往好倾慕的表情,她的手肘支在桌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红着脸轻声说:“楚朔哥要的是唯美的爱情,你会把它放在最适合的位置。而且,你会要一个完美的结局。”
暖暖暗自叹了口气,舒凌是借机暗示啊,楚楚就赶快给她个结局吧。
舒凌又问:“暖暖呢,你的花瓶是什么样的?”
暖暖道:“我的没那么复杂,陶土的就好,放在哪儿都行,里面种着仙人掌。”
舒凌又被逗笑:“暖暖,你的爱情是最简单的,而且很有生命力。呃……换个说法就是你会很执着。你不会刻意雕琢什么,但是,你一定是决不放弃的那个。”
我是吗?我是吗?暖暖问了自己无数次。抬眼看看楚朔,他的目光也正望过来。暖暖笑笑,这两只花瓶还真是天壤之别,他的又漂亮又尊贵,自己的又朴实又笨拙。
仙人掌,不错,夏暖暖就是个仙人掌——和百合一点儿都不搭调的仙人掌。
暖暖暗自叹了口气,她承认,舒凌是个不错的女孩,可舒凌还是太小鸟了。虽然她对自己也挺照顾,可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坐在车子后面呢?为什么说话的时候眼睛只看着楚朔呢?为什么只给楚朔夹菜呢?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地对夏暖暖忽视呢?
楚朔对她和颜悦色温柔体贴,还真当得起“ouba”这个称号啊。
暖暖生气,没来由地生气。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胸口会堵得慌,为什么看见楚朔对舒凌笑就觉得他极其欠揍。
16:信她一次
暖暖回到老虎滩,径直跑回自己房间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一个个片段:楚朔拍照时的样子,楚朔掐住自己的脖子嬉闹,还有,一个精致的插着大束百合的水晶花瓶。
她使劲儿甩甩头,“他是坏蛋、他是坏蛋、他是坏蛋……”强迫自己说了十遍,她告诉自己,现在要做的是反复琢磨楚朔拍照的每一个细节而不是研究花瓶,对,楚朔就是个大花瓶,就算他有些才气,那也是个有才气的花瓶!
她从床上坐起来,嘴里“HOHO”着,盘着膝练了几下九阴白骨爪,开始回忆楚朔在摄影棚说过的话。是的,有很多东西是练出来的,但想要拍出精彩的照片,更多的要靠热情、灵气和感觉。
她翻身下床,在客厅中间扎着马步,手臂上吊着白菲的化妆箱。这副模样又勾起了某人的隐痛,只听白菲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真想给你嘴里也塞一张纸,让你也表演一回那个。”
暖暖嘻嘻笑着,心里清楚白菲说的那个就是“活人大便”。韩清正在在房间里查资料,伸出头来问:“暖暖,人家楚楚好心带你去印象,你没算计人家吧?”
“怎么可能,只不过他太精了,我没成功。”
一听夏暖暖遭受了挫折,韩清一溜烟从屋子里蹿出来,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哈哈哈,暖暖今天好像闷闷不乐啊,是不是某人叫你不爽了?”
暖暖目视前方,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笑眯眯慢吞吞地说:“你们雪上加霜才叫我不爽。”
白菲坐到韩清旁边,依照惯例开始了一唱一和:“这个大家心照不宣,恶人自有恶人磨,自从有了楚楚,我觉得我的心好敞亮啊。”
韩清说得那叫眉飞色舞:“对啊对啊,你说她屁颠屁颠跑去搧人家耳光,结果叫人家占了便宜,她心里能不泛堵吗?”
白菲咯咯地笑:“你说,暖暖会不会是故意让人家占便宜?”
韩清一拍大腿:“其实啊,从楼顶那次我就发现了,你说俩人搂着在地上滚来滚去,肌肤相亲肢体纠缠,能什么感觉都没有吗?暖暖说自己恼羞成怒咬了人家一口,没准儿是想干什么呢!夏暖暖,其实现在生活节奏快,你想亲就亲,楚楚就算吃了亏,也不至于给你一耳光,你可别光用咬人来示爱。”
……
这俩人趁着暖暖在扎马步,你一言我一语地讽刺打击挖苦嘲笑,暖暖心里这个气呀,两军交战那都是互有胜负,谁敢保证每一回交锋都完胜?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庆幸,幸好韩清她们不知道望远镜的事,要不然,自己眼睛经常遭受亵渎恐怕也瞒不住,那不是更无地自容!
小清清小菲菲,为夏暖暖服务三个月的赌约你们拒绝履行,还不遗余力地取笑,可要做好准备承担所有后果。
这段时间里,楚朔经常在傍晚叫上暖暖一起去宠物医院看小狗,每一次都为小狗准备了好多吃的。他说,这只小狗是和暖暖一起送到医院的,一定要看着它痊愈才能放心。
这下子,韩清和白菲的八卦细胞全部激活,每天盘问兼取笑多达数次,而暖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好重新树立在老虎滩的强者形象。不是有句话吗,机会是留给准备好的人,于是暖暖谨记少先队员的口号——时刻准备着!
这天晚上,闺中密友们坐在沙发上边互相取笑边吃零食,白菲开始抱怨:“我们那个私立学校啊,工作多得能把人累死,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董事长说了几次加薪的事儿了,可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你们说,我应该再提一下不?”
韩清摇头:“说了也不加怎么办?你是接着当孺子牛还是另谋高就?这可要先想好了。”
白菲叹了口气:“也是,我再好好想想吧。”
聪明人的优势就在于善于捕捉瞬间时机,暖暖脑子里灵光一闪,冲白菲眨眨眼睛:“菲菲,我可有个绝妙的主意,保证你能看到加薪。”
白菲一听眼睛就亮了:“暖暖,那你快说说。”
暖暖一脸坏笑:“说是可以滴,不过有个要求,你得先给我洗一个星期衣服。那个赌约你们不执行我也没办法,这个条件总能接受吧?”
白菲皱皱眉头,韩清在一边提醒:“小心啊,咱俩可没少吃亏上当。”
白菲使劲儿点点头:“说的是,她斗不过人家楚香帅,现在心里一定有强烈的自卑感,咱们可不就成了她找回信心的箭靶子?嘿嘿,夏暖暖,你自己慢慢玩儿吧,我可不上你的当。”
暖暖打了个哈欠:“随便你,反正又不是我想加薪。再说了,洗一个星期的衣服比洗三个月的衣服少了两个月零二十三天,要是我,怎么也会考虑一下。”她伸着懒腰站起来,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困了,菲菲你慢慢研究哈,你不给我洗三个月的,我要求一个星期,也就是想找点平衡,是不?”
她慢吞吞地踱进屋里,边换睡衣边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果然,白菲在和韩清商量:“要不就信她一次?暖暖一向点子多,这可是关系到我今后钱途的人生大计呢!”
韩清说:“要不你就试试,要真是好办法,我以后也能用。”
暖暖在这边偷着笑,白菲喊道:“夏暖暖,我答应你的条件了,但是你要是敢恶作剧,你等着!”
暖暖朝着外面拉长声音叹着气:“唉——!我越想越觉得吃亏,我这边涨价了,两个星期,爱洗不洗!”
五秒钟后,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韩清和白菲拎着笤帚和拖把冲进来。暖暖哈哈大笑着钻进被子里,那俩人拿着凶器虎着脸吼:“夏暖暖,你再敢加码试试看?!”
暖暖咯咯笑着:“不敢了不敢了,大爷们饶命啊。”
白菲的拖把棍“咚”地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