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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想什么?想见沈泽宇真的很困难吗?”晓晴看着走神的我,一片狐疑。
“喔,对不起,因为想起了有事要办,走神了。”我胡乱寻找着理由。
“那,你能见到沈泽宇吧,听说他和姐夫关系不错呢。”
“嗯,他和子墨是好友。”
“姐,听说他家里人催了几次婚,他都推脱了,外面的人说他是同性恋?!”
“别听那些人胡说,沈泽宇怎么会是同性恋呢,净瞎说。”我狠狠的瞪着晓晴。
“不是就不是呗,我都还没急呢,你急什么啊。”晓晴指指我有点发怒的样子。
哎,我该怎样跟如此骄横,却又如此单纯的晓晴解释呢?
她摇晃着我的胳膊:“姐,你倒是能不能帮我啊?”
“当然,”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胡乱点着头答应着。
“姐,你答应了?你待我真好。”
“我,一直这么好,只是你没有感觉才对。”我假装委屈的说。
“对不起,以前是我做的不好,你别怪我啊。”她忘情地亲了亲我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
“口水不要随便擦,好恶心的。”我夸张的用手擦了擦。
“哎,我初吻那,一点都不珍惜。”她嘟囔着。
“谢谢大小姐的信任,你的初吻留给你那个他吧,我这,可不保管你的初吻。”我的话,逗笑了一屋子的人。
“晓晴,过几天,子墨会带我去四川、西藏一些地方玩,到时候他会让泽宇来打理家里的事,你可以住在这和他多接触接触,或许对你们的关系有帮助哟!”我拉起她的手,故意紧绷起面孔,“但是不可以胡来,知道吗?小朋友。”
沈泽宇,对不住了,碰上晓晴这样的对手,你自求多福吧!
“说什么呢?老太婆,这么能唠叨,比妈都烦。”晓晴撒娇似地做着鬼脸。
“你慢慢吃吧,我去学校一趟。”我起身,走到门口时,晓晴叫住了我。
“姐,你,真好。”
虽然几个字,但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这就是家的感觉吧,温暖、舒服…… ……
看到凌子墨走进大厅,我高兴的圈住他的腰:“子墨,你回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
他将我抱起,与他平视:“小猫,你在家乖不乖啊,乖了我再告诉你。”
“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是温柔可人的。”
“喔,是吗?我听刘嫂说,上星期六你把家里游泳池的顶棚差点给拆了,我很怕你这个星期六再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
“刘嫂那是夸张的说法,我只是随便找找有没有让我”曝光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在我穿泳衣的时候我会感觉不自在的。”
“就为这个吗?你早说不就好了吗?上边的确有摄像头在,但是”开启控制锁“在我这,其他人不会随便监控的,关于这一点,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如果我想欣赏一下,那是无可厚非的,至于其他人,我绝对不允许,知道吗?”他用鼻尖轻轻触碰着我的。
我的脸立刻显出羞赧的粉色,惹得他一阵开心的大笑。
“小嫂子,我们都在,不要忽略我们的存在好吗?”
是林文浩和沈泽宇,我更加不知如何是好,急着从子墨的手中挣脱下来。
“嫂子,你在演皮影戏吗?样子好奇怪啊。”林文浩继续着他的搞笑。
凌子墨将我放下,明明已经笑得弯了腰,还故作呵斥:“文浩,跟大嫂说话要注意分寸,懂吗?”
那边的林文浩更是配合演着戏,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目无表情的答道:“是,大哥。”
然后又是一阵爆笑。
呕,天,有没有地缝让我钻进去啊!
我的眼神碰到了沈泽宇,他的眼中没有笑意,只有忧郁,他怎么啦?
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化很多,曾几何时,一向傲视群雄、身边美女如云的花花公子沈泽宇变成了忧郁王子。
子墨没有给我时间考虑沈泽宇的变化,而是迅速的将我拉到身边:“你不是说找宇有事要说吗?今天他来了,你怎么倒忘了?不过,必须当着我的面说才行。”
一句话提醒了我,真是的,差点忘了正事呢?!
27 美丽的小拉则
“沈泽宇……我妹妹这几天想来这玩玩,过几天我和子墨出门了,你有空多陪陪她,可以吗?”我看着泽宇那分明想要倾诉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恳求着他。
“我?”沈泽宇指指自己,他的目光黯淡着,没有一丝的光彩,“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妹她喜欢你。”在他的面前说出喜欢这两个字真的好难。
“什么?”他终于回神过来,似乎被我的话吓住了,“说什么,我可不喜欢那个小丫头,你当我哄孩子玩呢。”
“宇,这件事,你自己去摆平。下星期,晓慧考试后我们就去川藏游,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管了,你和浩拿主意就行了。”
子墨走进沈泽宇:“如果你和那小妹妹有结果,是最好不过,我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说着,他特意看了看一旁的我。
“墨哥,不行啊,那小妞很难搞的,墨哥……”看着我们走上二楼,沈泽宇急得在楼下大叫。
我心里想像着沈泽宇将来会被晓晴恶搞成什么样子,开心地笑出了声。
子墨看着我,夸张的摇摇头:“女人啊,就是好幻想。”
“呸,又被你猜到我在想什么啦。”我假装轻啐他一口,他却捂住胸口不动了。
我慌了手脚:“怎么啦?”
他面无表情:“我遭到了原子弹的攻击,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然后顺势倒向我,将我挤在走廊的墙边,低头吻上我的唇。
我翘起脚,迎合着他,笨拙的回应着,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游走,撩拨着我的情弦。
终于,他抱起了一身火热的我,走进卧室,顿时一片春光无限…… ……
终于等到了放暑假的时候,我急不可待的背起了行囊与凌子墨一起踏上了川藏之路。
这一点,我们还真的有共同语言,我们都喜欢大自然,喜欢美丽的自然景观,除了美丽的九寨沟,我们当然要到大草原上去领略一番。
“晓慧,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先去我朋友说过的那家牧民家,明天再去玩。”来到大草原,已是傍晚时分,子墨一边开着车,一边提议着。
按照子墨朋友给我们画的路线图,我们来到了加错家。
“是子墨老弟吗?”我们的车一停下,帐篷里就走出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子墨。
子墨也很惊诧:“是加措老哥?喔,没想到你还会说普通话,真是太好了,我正愁和你们如何交流呢?”
子墨走下车立刻和加措相拥在一起。
“我和梁总是好朋友,他教会了我普通话,虽然说的不是很好,但交流不会有问题。你是梁总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
我看着两个人相携走进帐篷内,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我兴奋的围着帐篷转着,一切都是如此的新鲜。
加措的太太是个很和善的女人,身怀有孕、即将临产的她依然忙碌着,还给我端来了香甜的奶茶。
又咸又甜的味道,很特别,让人难忘。
“你是凌先生的妻子吗?他的眼神一直跟着你,好羡慕啊。”
“我还不是。”我有些尴尬自己的身份了。
“那你们是在热恋咯,年轻真是好啊!当年加措也曾经带我到许多地方去玩,然后捕获了我的心。可现在我们这没什么好玩的,不如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你行吗?”我看着她的大肚子,迟疑着。
“没关系的,很近。”果然,走了百米左右,就看到了羊群和牛群,还有几只可爱的小羊。
我顺手抱起一只小羊,她咩咩的叫着,亲切的偎向我,这更让我兴奋:“卓玛,她在朝我叫,好可爱啊。”
母羊在我的身后紧紧的跟随,不停的叫着:“他们跟我跟的这么紧,是怕我伤到他的孩子吧。”
卓玛望着我,满眼都是笑意:“是啊,将来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会知道,其实母性是伟大的,不只是人动物也是如此。”
她边说着,边抚摸着自己那挺起的大肚子。
一只狗窜了出来,大声的冲我叫着,吓得我扔掉了手中的小羊。
卓玛呵斥着它:“吉姆,别叫了,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不许无礼,回去。”她手一指羊群边的小帐篷,名叫吉姆的狗,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再也不出来。
“吓到你没有,这是我家看家的藏獒犬,叫吉姆,他很乖的,不要害怕。”
喔,这就是藏獒啊,如此彪悍,吼声如雷,却又善解人意,听主人的话,真是条好狗啊。
“还好,不过这只大狗可真是帅啊,在城市里可很少见到这么大型的狗狗。”
“当然,这藏獒可是咱这一代的宝贝呢。”卓玛不无骄傲的说。
“几个月了,是不是快生了啊?”我走进卓玛,抚摸着她的肚子,去感受着一个女人所独有的美丽。
“快了,就这几天了,我的宝贝就要出世了。”
我惊诧于她的坦然:“你会害怕吗,据说生孩子会很疼的。”
“怎么会,从知道有了这个孩子起,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了他我要勇敢,我会学着迎接所有的困难。”
她的满足和期待、坚定和信心,让我对她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有了孩子的人,无论你原来是多么的柔弱,都会变得异常的强大,异常的坚毅,为孩子她会撑起一片天地。
这也是我多年后才领悟到的。
“你们两个站在那边干什么,太阳落山了,太冷,快进来吧。”加措跑过来喊着我们,搂住妻子的肩。
子墨坐在毡毯上,正喝着酥油茶,看到我进来,挪了挪身体,让我坐下:“到哪里去玩了,这么久,你看加措都着急了。”
“没有,卓玛只是带我去看她家的小羊而已,我还看到了真正的藏獒犬,真的好大,好英俊。”
“你在形容狗英俊吗?真是伤天下男人的心。”子墨故作受伤状,紧紧捂住了胸口。
我伸手去打他:“干什么呢你,总是和我唱对台戏?!大男子主义。”
他抓住我的手,顺势搂过,在我的唇上用力吻了吻:“我在和你唱对台戏吗?好吧,看在你这么乖,主动伸手投怀送抱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挣脱他的吻:“什么啊,你这个借题发挥的家伙。”
加措看看子墨,再看看藏到他背后的我,哈哈大笑:“老弟,对女人还真有我们草原的风格啊,豪爽;不像梁总,追那个小女子追到我们这里,却又不敢表白,真是伤透脑筋啊。”
“能让梁家成那个情场浪子定下来的女人,还真的世间奇物,改天我一定要去观赏一番。”子墨一边搂住还在张牙舞爪的我,一边和加措聊起男人们“最喜欢”的话题。
“加措……”帐篷外,是卓玛的大喊声,和藏獒吉姆的狂吠声。
三个人都是一惊,齐齐的冲了出去。
“加措,羊水破了,怎么办,孩子要生了啊。”卓玛坐在地上冲着加措狂喊。
加措一阵的慌乱,顿时没了主张,只顾着搓手,忙无目的的转着圈圈:“这,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呢,我还没有思想准备呢?!”
还是子墨镇定,按住他不停转动的身体:“加措,不要在转了,你不是说这是你的第二个孩子了吗?为什么还这么慌张?”
“老弟,话虽然是这么说,我还是紧张的很,怎么办,这离城区太远了。”
“没关系,我有车,送卓玛走吧。”
“不行,”我看着汩汩而出的羊水,坚定的说,“羊水流失的很快,又是第二胎,估计,孩子会很快出生,在路上太危险了,还不如在帐篷里生呢。”
“你?你小丫头懂什么?”
“小野猫,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加措和子墨同时提出了异议。
“我知道,这个我不懂,但是我是医学院的学生,我有常识的好不好,况且卓玛她也不能再等了啊。”
在地上躺着的卓玛赞同着我的说法,“我也觉得晓慧说的对,真的要撑不住了,快扶我进帐篷,孩子快出来了。”她痛苦地在得上颤抖着,而吉姆看到主人的样子,也狂吠着,不停的围着卓玛转。
“好吧。”加措终于下定了决心,“与其在回城的半路上出事,不如在帐篷中比较稳妥。”
加措一边将卓玛抱进帐篷,一边吩咐我烧水,准备用物。而子墨则像个傻瓜一样,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我呢,我干什么。”子墨第一次像个大男孩,白痴般的问。
“你?你出去等着当叔叔好了。”我给他一个安慰般的微笑。
* * *
终于,在一番痛苦和折磨过后,一个小小的生命带着啼哭声,来到了这个对他来说十分陌生的世界。
加措一边抱着女儿,一边抚摸着卓玛的头:“卓玛,是个女儿,长得真漂亮,像雪山上的仙女一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