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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措一边抱着女儿,一边抚摸着卓玛的头:“卓玛,是个女儿,长得真漂亮,像雪山上的仙女一般美丽。”
“那我们叫她‘拉则’好了。”躺在毡毯上的卓玛微笑着说。
“拉则,意思是‘雪山上的仙女’,好,好啊。子墨老弟,你看我的拉则长得真美啊。”
“我可以进去吗?”门口的子墨小心翼翼的问。
“没关系,我们藏民没那么多的礼法,你进来吧。”
子墨看着加措手中那个小小人,也跟着激动起来,“喔,好小,我都不敢碰她。”
子墨抱着小拉则,浑身上下似乎也沾染了父亲的光辉。
那一刻,我竟然在想:子墨他是喜欢小孩的,将来我也应该生一个,生一个属于我和子墨的孩子。
28 白熊犬尼克
28 白熊犬尼克
一晃在加措家呆了五天了,我们白天骑着马去领略大草原的自然风光,晚上则团坐在帐篷中,一边逗着小拉则,一边喝酒唱歌。
而吉姆则始终守在拉则的身边,寸步不离。
“加措老哥,我和晓慧想明天去别的地方了,今天就算跟你告别吧。”子墨举起酒杯,神情十分难舍。
“这么快啊,老弟,多呆几天吧,你们两个也算是我加措家的恩人,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们哩,你就多呆几天,让我们再痛饮联欢如何?!”加措奔过来,不停的搓着子墨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两个人相言甚欢,大口的喝着酒,说着过去,聊着未来。
“加措,我看你家的吉姆很好,像这样忠诚的狗,我很喜欢。”
“呕,你喜欢吉姆吗?很想送给你留个纪念。只可惜藏獒一生忠诚,它是决不会背叛主人的,即使我把它送给你,它也不会跟你走的。”加措面现难色。
子墨一听立刻摆手:“加措老哥的宝贝,我怎么能抢呢?我的意思是想收养一只小藏獒。”
加措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这附近没有养小藏獒的地方,我知道的都是成年犬了。”
看到子墨露出遗憾的表情,加措忽然想到:“老弟知道白熊犬吗?”
“白熊犬?我对犬类没有多大的研究,是长得像熊吗?不知道这是一类什么样的犬。”子墨和我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摇着头。
加措喝了口酒,抚摸着身边的吉姆:“这白熊犬是咱藏獒和比利牛斯山附近的土著犬杂交而成,曾经很受法国贵族的喜爱,后来不知怎的,逐渐的没落了。”
子墨被加措说的有了兴趣:“大哥对犬类也有研究?真是佩服啊。”
加措抓了抓头,憨厚的笑笑:“什么啊,我也是听我那养犬的兄弟给我讲的。他跟我说啊,这种狗性情温和,耐力好,体能强,勇敢,与人亲密,而且护主心强烈,老弟家里产业大,它是既可以作观赏犬,也可以作护卫犬。”
子墨被加措说的动了心:“真有这么好的狗吗?我倒真的想养一只,加措大哥,能如我的心愿吗?”
“我附近的另一个帐篷里,住着我的妹妹和我大女儿,他们就养着一只,是我那养犬的弟弟特意留给我的,三个月大了。一会儿吃完了饭,你跟着我去看看,要是它和你们有缘,就把它带走吧。”
“那这酒我们先不喝了,等回来我们再一醉方休。听了大哥的话,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去,这种让大哥说的神乎其神的狗狗究竟是何方摸样?”
“好。”加措看子墨如此热情,也来了兴致,两个人一起挽着手走出了帐篷。
在离此不远的帐篷里,我们看到了那只美丽的小白熊犬,它小小的,有一双圆圆的杏眼,黑色的小鼻子,和一身厚实的毛,它朝我奔过来,摇着尾巴,在我的裤管下不停的蹭着,憨态可掬。
呵呵,它还打起了滚儿,露出白白的小肚皮,等着我给它抓痒。
我将它轻轻的抱起,它没有反抗,相反,却用它那可爱的小舌头舔着我的手,它的鼻子很温润,舌头有种涩涩的感觉。
“好可爱,子墨,我真的很喜欢。”我大声的喊着凌子墨。
他斜倚在帐篷口,嘴里叼着一根草:“看到了。”
“加措,把这只狗卖给我好了,不知你舍得吗?”子墨掏出了钱夹。
加措推开子墨掏出钱来的手:“这是干什么?老弟折煞哥哥了,怎么可以要你们的钱,既然它和晓慧这么有缘分,我双手奉送了。”
“谢谢加措哥。”我怀抱着白熊犬,喜不自禁。
“那它叫什么名字?”
“我们没有给它起名字呢,平时只是叫它‘狗狗’,既然属于你们了,那就由你们起名字好了。”
我想了想:“那叫‘尼克’好吗?”
子墨点点头:“这是你的宝贝,由你决定吧。”
我高兴地摇晃着小尼克的头:“尼克,尼克,小尼克。”
尼克似乎听懂了我的呼唤,趴在我手上动也不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
***
“尼克,你看这就是你的家了,怎么样?还好吧,你看这里有充足的阳光,美丽的海景,青青的草地,还有林间嬉戏的鸟儿,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变成你的好朋友的。”刚刚回到畅园的我,便迫不及待的抱着尼克去看它的新家。
“尼克,加措大哥说你不适合在室内,以后我会常常带你到户外来玩的,好吗?”我抓住尼克的两条前腿,用力的摇晃着。
天啊,这个可爱的小家伙还真是不惧生,陌生的环境没有挡住它的脚步,它竟然摇着尾巴四处逛着、嗅着,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晓慧,”不远处,那位可亲的嫚妮奶奶走了过来,“我前几天散步就想来看你,听说你出了远门,今天可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嫚妮奶奶走进我,大咧咧的坐在草坪上。
“奶奶,我和凌子墨出去旅游了,看,这就是我们这次旅游最大的收获。”我将尼克托在手中,给奶奶看。
嫚妮奶奶抚摸着尼克的头,小家伙看着陌生人靠近发出不悦的吼声,引得奶奶嘿嘿的笑起来:“霍,还挺厉害的。晓慧,最近和凌子墨那个小子处的怎么样?”
我想起子墨一路上的温柔体贴,不由自主的走了神儿。
“怎么,不好?”
“没有,没有,”我赶紧摆着手,“他最近对我挺好的,只是有时候让我感觉关怀备至,而有的时候却又遥不可及。”
“那是什么意思?”
“奥,就是有时候让我猜不透,我想是公司的事情太忙了吧,让他有一点小小的劳神。”
“如果对你不好,你对我说,我……”
“你?奶奶你要找他算账?他怎么会听你的呢?那个家伙发起疯来谁的话都不肯听。”
奶奶被我说的轻咳了一声:“喔,也是,不过,我有绝招,奶奶教你几个出奇制胜的绝招。”
“绝招?”我大惑不解。
奶奶在我的耳边耳语一番。
“奶奶,”我忸怩着,脸彻底红到了爪哇岛。
嫚妮奶奶扶着我的手背,像在向我诉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真的希望你能让子墨安定下来,将来再有个孩子,奶奶就放心喽。”
“为什么奶奶会放心?”
“啊,啊,没有啦,我是说要是那样的话,奶奶会为你高兴的。”
嫚妮奶奶还想说什么,看到远处风风火火跑来的人:“咦,远处那风火轮是来找你的吗?”
“风火轮?”原来是晓晴顶着一头的红发跑了过来。
“奶奶还真的会起名字。”我心里暗自笑着。
“姐,你回来了,也没通知我?!”人还没到,声音先已到了近前。
“晓晴,嫚妮奶奶在这呢,她是位和蔼可亲的人,你应该懂礼貌,先打个招呼的。”
晓晴侧眼看着这个打扮普通的老太太,仗着以往的娇纵和目中无人,竟然没有理会我的善意提示。
“现在的年轻人啊。”嫚妮奶奶看不惯的走出凉亭。
“奶奶要走吗?”我追出去。
“走了,既然有不喜欢的人在,那么我就先走了。”
“晓晴,干吗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把奶奶都气跑了。”看着奶奶走远,我埋怨着眼前的这一大片红云。
“姐,哪来的奶奶啊,我为什么要理她?”我无语,对这样一个被父母宠溺惯了的小孩,我还能说什么。
“那你来干什么?”我逗弄着尼克,问晓晴。
没想到晓晴竟然撇着嘴大哭起来:“都是那个沈泽宇,他竟然说喜欢姐姐这样的熟女,而不是我这样的。”
我被她的话吓的一抖,幸好,急于哭诉的她并没有发现我的失常。
“我想总要弄出点和姐姐不一样的感觉,让他知道我是我,姐姐是姐姐,他不能拿看姐姐的眼光来看待我,于是就弄了这样的头发,但他刚才见了我,你猜他说什么?”说着,她哭得更加大声了。
“他说什么?”我心虚的问,恐怕他会说出有关我的什么来。
“他说我是火鸡,”她哇哇哇的哭,“他还说这打扮让他看了想吐,以后再也不想见我了。”
我稍稍放下心,拽了拽她的红毛头发:“也难怪他这么说你,你这个头发的确让人看着不舒服。”
“可是我要他,我要沈泽宇。”她的任性再次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摊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晓晴不肯罢手,大力地摇晃着我的胳膊:“我要他,我要他。”
幸好手机响了,解救了我那脆弱的心脏,我大大的松了口气。
但是我不知道,更大的危机在等待着我。
“灰灰,我是黄耀明。”电话那边没有以往在花花身边时的底气十足。
“喔,有事吗?”
“灰灰,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找我帮忙?”
“对啊,我要找你帮忙,花花本来是不同意的,可是我想破了头,却再也想不到第二人选了。”
我笑笑:“你两个人又搞出什么事来了,不会是又让我去酒吧顶唱去吧。”
“灰灰,能见一面吗?我在格调酒吧等你好了,求你。”
我答应了,约好二十分钟后见面。
“姐姐,你背着姐夫和别的男人见面吗?”晓晴看着我瞪大了眼睛。
“别胡说,那是我朋友的男朋友。”我点着她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小孩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啊!”
我扔下还在胡乱猜想的她,独自走下凉亭,却没有发现白梦雪正从角落处走了出来……~~~~~~~~~~~~~~~~~~~~~~~~~~~~~~~~~~~~~~~~~~~~~~~~~~~~~~~~~~~~~~~~~~~~~~~~~~~~
29 可怕的三千万
29可怕的三千万
格调酒吧
生意还真是不错,里里外外都坐满了客人。
一进门,就看到靠窗而坐的黄耀明在向我招手,不是因为他长的多么出众,而是今天他的打扮太过雷人。
他穿着一件磨白了的脏兮兮的衬衫,头发蓬松着像乱草,真不知道这身打扮的他是怎样说服门童进来的。
黄耀明一脸的灰暗,低着头慢慢搅着手中的咖啡,一副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
看他这劲头,一准儿没好事。
“说吧,趁着我的心脏还能承受的住。”我坐了下来。
他却不语,只顾低头猛喝咖啡。
我忍不住的暗暗猜测:“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啊,吵架了?不至于这个样子吧。分手了?不会啊,前几天才见过花花,没有什么预兆啊?”
黄耀明大声地制止了我的猜测:“哎呀,你别瞎猜了,都不是。”
“那是什么?”我更闷了。
平时一向喜欢神侃的他,此刻却变成了闷葫芦,无论我怎么问,就是不吭气儿。
“灰灰……”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在一阵沉默后,终于,他开了口,“我和花花炒股赔了钱,需要周转资金,花花上次想跟你说来着,可是看见你被那人给打了,所以也没敢提,没办法,我们就借了高利贷。”他的声音颤抖着,因为激动,或者是因为无奈。
“高利贷?”我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要死啊!你们竟然敢借高利贷,你见过几个借高利贷的能够还得上,那不是自掘坟墓吗?”
“嘘。”黄耀明现出哀求的表情,向我又是拱手又是作揖。
四周的客人听见我说“高利贷”,目光齐齐的被吸引了过来。
我尴尬的低下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找你们的父母帮忙?”
那边传来叹息声:“要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灰灰的爸妈不同意我们两个交往,所以我就想证明自己的实力给他们看。可是我俩想了又想,要是经商,没有什么资本,也没有经验。正好,有个朋友在股票市场混,就鼓动我一起去炒股,刚开始还不错,我满心欢喜,希望多赚一点,可哪知道一下子就被套牢了。灰灰的爸妈为了阻止我们,早已经停了她的信用卡,而我家根本拿不出那么一大笔钱。现在,借了高利贷就更加的还不起了。”他用力的抓着头发,瞬间将它抓成了鸡窝。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被称为“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的黄耀明,他瑟缩在椅子里,埋头喝着咖啡,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了以往的阳光和坚毅。
钱这个东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