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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娃送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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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鹤青倒是说得语重心长,一副大家长引导误入歧途没有长远眼光的小孩,纪天遇却完全没听进去,整双眼睛连同整颗心都在一旁掰着手指头一脸无措的辛安身上,再想到这老连长的态度,顿时觉得这事情有点棘手。
他是了解顾鹤青的,没准他一走,肯定会用对付他们这些兵的那一套来审问辛安,不打破沙锅问到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体罚之类的倒是不会,可辛安从来没接触过军人,肯定会被顾鹤青严肃的表情给吓着的。
再者,要是她先回宿舍,自己待会去找她便不方便了。军中闲言碎语尚且少,来来回回说几遍也就无趣了。怕的就是医院的人误会她,跳个舞也不安分。
可如果他不走,团长那边肯定没办法交待。上厕所也不能上一个晚上不是,当兵的人肾上腺就没那么脆弱。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纪天遇觉得有必要让辛安先在自己宿舍里待一待,自己再拖延一点时间跟那个叫赵枚的人招呼一声,让她帮辛安应付一下医院的人。
想到这里,纪天遇便对身边一直噼里啪啦教导他的首长道:“我先送她去我宿舍,安顿好了马上就回来。”
什么?“人家一姑娘来表演,表演完了送你宿舍干嘛?”顾鹤青一听这话,顿时像炸开了锅似的,紧紧地盯着他,一下子就炸毛了。感情他是把这军营当成是天上人间,把这些姑娘当做是睡前甜点了么。
碍于身旁的辛安,顾鹤青再次将纪天遇拉到一边,咬着轻声呵斥他道:“你说你什么德行!才认识几分钟,至于这么猴急嘛?”
呃?纪天遇看到顾鹤青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联系到他刚才一系列的举动,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敢情这老连长平时一板一眼,儿女情长想得倒是蛮多的啊。
“老连长。”纪天遇按着顾鹤青的右肩,表情十分严肃,有种“大军在前,我去阻挡千军万马”的架势,让顾鹤青不由得也收起了愤怒,洗耳恭听。
顾鹤青听见纪天遇说:“老连长,既然您已经知道了真相,团长那边就请您替我再拖延一点时间。今晚我能不能成事儿就完全靠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假期这两天都没有更新~~
555,为自己找理由神马的俺就不说了。。。希望读者大大们看文愉快吧~~
PS:另外,潜水的亲可否上水面来冒个泡啊??让俺也知道这文是有人在期待剧情的啊~~啊~~啊~~
看文愉快~~
☆、025
纪天遇说完还未等顾鹤青做出任何反应便后退一步拉过辛安一侧身就从他身边溜走了,等顾鹤青反应过来纪天遇已经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对着他笑得诡谲了。
“混小子;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顾鹤青咬牙切齿地对纪天遇做了个踢腿割喉的动作;冷着眉横着眼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可待男人与女人牵手的画面消失不见,顾鹤青脸上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却变成了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他抬头看了看静谧的夜空;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瞬间布满了时间的苍凉和对往事的追忆。
太像了。这个女人和差点成为自己儿媳的那个女人太像了。咋一看还并不觉得;可她刚才一个人站在一边无聊地踢着地面上的石子,恍然抬头的瞬间;简直和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一模一样。
这就是那丫头的翻版啊。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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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遇先送了辛安到自己的宿舍,一路上都在吩咐她不要到处走就在屋内乖乖地等自己;叽里呱啦地就跟祥林嫂似的。一路上辛安都在沉默;到了宿舍欲言又止拉着他的衣袖不肯让他走。纪天遇回过身去抱了她一下;拍着她的背道:“乖;我马上就回来。”
“不是。”辛安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他;嗫嚅着声音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待会儿我要去跟赵赵他们汇合。”刚才表演前赵赵跟唐攸宁闹了点矛盾,她出来这会儿又全是赵赵在帮她顶着,若耽误太多时间怕是不好的。
虽然看赵赵那样子就跟希望她别回去似的。
呃?“难道说这表演了今天还要回城里不成?”纪天遇微微低着头俯视她的眼睛,有些疑惑。却不料看见她的眼睛里有些躲闪。
男人眼睛里的神色微微一沉,随即便略带笑意来,“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你很害怕?”看来刚才自己跟她说了一大通部队里的那些狼人的事情,眼前的小青梅肯定是胆子小怕了。
纪天遇拍着辛安的肩,有些好笑,又有些宠溺:“他们只是很爱恶作剧,而且常常不把人弄得哭笑不得不会罢手,我是怕你不听话故意说重了些,好让你乖乖呆在屋子里。这么说来是让你害怕了吗?”
“不是。”辛安道。她也没那么胆小吧,而且军人的形象在她心里那么高大光辉,眼前这间屋子还是个营长的宿舍,她没有理由害怕的。她只是怕过一段时间她没办法继续自己的勇气而已。
没办法,她确实是个钻牛角尖的人,问题没问完她心里就安分不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难道是害羞?”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原因,纪天遇半信半疑地问。结果换来辛安不满地反驳:“不是!怎么可能!”牛头不对马嘴,这是什么逻辑。又没做什么,害羞个什么劲。
辛安轻哼一声,紧接着却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后挑起了自己的下巴,让自己的头被迫抬起来,眼睛也保持与其平视的样子。
“你。。。干什么?”辛安错愕地移开纪天遇的手,却被他一把握住。紧接着纪天遇便俯□来靠着她越来越近,近到唇几乎就要触碰。她微微偏过头,突然觉得嘴唇发热,整个人也像是热得不行似的手脚无措。
她这样的反应恰巧取悦了纪天遇,只见他立马端正站好,整个人跟拣了元宝似的笑着,一口白牙看得辛安恨不得上前给他敲碎了去。这还不算,他偏偏还要揭穿她,因为他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地对她道:“还不是!我看你是既害羞又害怕。”
他说着越来越有恃无恐地笑着,自然而然地搂过她将她抱在怀里。竟然还在她额头偷了一个吻!
他他她。。。。辛安一时凝噎,突然就来了气势,扬着脸对他道:“我是怕待会没有时间让你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可哪知,她为自己壮胆,刚说完纪天遇的手却突然一滞,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变得有些牵强了起来。尽管他后来的动作越加温柔,尽管他后来的声音越加柔和,辛安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说:“你先乖乖地等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一定要听话,任何人叫你开门都不要开,即便是刚才那个人。”说完,辛安听见他在自己头顶叹了一口气,才听见他继续正视她刚才的“咄咄相逼”,他说:“就一会儿,一定,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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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终究还是没有无理取闹非要等他将曾经说完后才放他走。他一严肃她就妥协,说“好”的声音几乎是紧贴着他最后那个“me”的音。因为她想,一件事情如果八年都得不到个回应,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也就没了意义。
就当是给彼此个缓冲的机会吧。
纪天遇走后,便只有她一个人待在这个简单到几乎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的宿舍。辛安慢慢移到纪天遇的的床上,抚摸着他盖过的被子,他睡过的床;看着书桌上放着的一本散文集。
回想起表演前的种种,对于自己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了领舞,又阴差阳错被纪天遇发现,几乎还有种不敢相信的意味在。
一个小时前。。。。
临近表演,十六个姑娘都在更衣室里忙得手忙脚乱。辛安是先换的衣服后化的妆,正坐在镜子前由化妆师帮忙画脸妆,最后用唇笔描唇角的时候,却从镜子里看到赵枚穿着一身素装,一脸淡妆地站在自己身后。
辛安一惊,“你为什么还不去化妆,下下个节目就是我们的了。”
她很着急,赵枚却耸了耸肩,一副“姐姐我不急”的样子,甚至还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干什么?你怎么什么都没弄,化妆师不是最先画得你吗?”赵枚越是这样不以为意,辛安就越是着急。因为她了解赵赵,这种情况下赵赵肯定是要放弃表演了。
“我又不上场,不用浓妆艳抹。”果然,不等她说完,赵枚回答的声音便在耳畔想起,理直气壮。
“开什么玩笑?你不会又犯抽临时不想跳了吧。”辛安惊呼,“你可是主角,是队伍里最重要的人。你若不跳,我们这出舞怎么进行?”
“怎么进行?”赵枚看到辛安一副教育不良小孩的模样就想笑,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只是微微地笑着问她:“照常进行呗,不然你觉得呢?”
怎么可能。辛安不答。她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是军队里的事情,永远都比一般的情况严重一点。赵枚这临时起意弄砸了这出表演,医院和军区肯定是会追究责任的。虽说他们不是军人,肯定受不了什么重罚,到时候再找个借口说肚子疼也不会有多大过错。
可是。。。。好吧,她承认,当时她最担心的不是被罚或者不被罚的问题。她有点私心,她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可是她如此心慌,赵赵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拿起一旁的镜子一个劲地照自己的脸蛋。辛安抢过她的镜子微微有些紧张:“赵赵,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心情不好?”
“什么出事了?巴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好吧?!啊,你要说出事了,还真是有事,嗯。”赵枚皱皱眉,好像在组织语言似的,看得她好生着急。结果化妆师一个不注意,睫毛直接弄到眼角线开外好远好远。
辛安哪里会管那些,一双眼睛只怔怔地盯着赵枚。却见她皱了一会儿眉之后,整个人却又成了最初漫不经心的样子,然后凑到她耳边对她轻语道:“巴奇,我怀孕了。”
后来的一切就显得有些顺其自然了,赵枚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上台,唐攸宁为此大发脾气差点跟她动怒,但最后还是顾全大局偃旗息鼓,迫不得已让略熟练赵枚舞步的辛安临时顶替赵枚领舞的位置。
辛安为了不让赵枚因为此时被罚,三个舞蹈跳得费心费力,几乎豁出了全力。直到后来,她们的阶段表演完毕,下台后,赵赵让她先别急着卸妆,说有个人在训练场的花坛边等她,而她去后却没瞧见人。仔细一想才明白了这前前后后事情的缘由。
在最近的这三个星期,赵枚一直训练地不太顺利,常常让她陪着练。如今想来,赵赵哪里是学不会那些动作,她不过是在悄悄让自己训练。
因为她懂自己的心思,才会故意瞒了事情,并且对唐攸宁一而再再而三的减少她的动作不置一词。
原来在赵枚心里,早已对这次表演有了另外的打算。她早就想好了要将自己领舞的位置让出来,才会每天拖着她陪着她训练。
辛安靠在床头,事情已过,她想来都还有点后怕。赵赵这一步走得也太险了,如果当时唐攸宁和她吵了起来惊动了上级,赵赵因此得了处罚会怎么办?自己肯定会后悔死的。
辛安此时还不知道,既然赵枚可以做出这个决定,她就早已断定唐攸宁不敢对自己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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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遇一路匆匆到了会场,此时表演已是尾声。会场人潮涌动但也算得上是井然有序。团长一行人离开了座位,此时正站在一旁同各下级属下讨论着。看团长的表情应该是十分满意此次的表演的,因为此时他的脸上正带着浅浅的微笑。
纪天遇正了正身姿,走到团长面前同各个首长敬了个礼。不显得曲意奉承却又礼仪十足。团长见他一来立即从刚才的交谈中抽身出来,谈笑着瞥了他一眼道:“你就是纪天遇?”
纪天遇不明所以地答“是!”,团长便微微点了点头,略带笑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便更加欣赏起来。
“听说你07年全军演习的时候就立了个个人一等功,第二年汶川大地震伤还并未痊愈就首当其冲奔赴抗震救灾的第一线。如今两年过去了,所立的功一个又一个。我原本想这般优秀的军人定当是有一定岁数的,今日一见,哟,还是个小伙子。不得了啊。”
“首长过奖了。”纪天遇道:“我不过是在执行军人的本分。”
“好个军人的本分。”团长看纪天遇还如此谦虚,欣赏之情溢于言表,环视着身边人一个劲来便说道:“刚才谁提议说今天晚上大家伙聚在一起喝喝酒的,我准了。”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纪天遇说:“我刚调任到这里,正巧对N军区还不太熟悉,今天你就坐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