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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闹,我是说真的。”纪天遇复执起辛安的手,不理她的玩笑道,“你的食欲也不错,平常也吃得很精致,以至于身体一直这么消瘦,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太累了。”
没那么夸张的。她本来就不是易胖的体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吃再多也不会胖,只是好像现在确实有些偏瘦。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每天喝几大碗中药还能长得壮实的啊。
辛安道:“胖了又觉得臃肿,瘦了又嫌太过骨感。可是身材这事吧也总是不能得偿所愿的啊。”比如她想通体都能够多点肉,特别是某个地方能够胖一点就更好了。
一直没能如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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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说得起劲,腻腻歪歪地又该做些少儿不宜的了,门铃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及体育闷哼一声,辛安在尴尬之外也有些失望。
某些东西果然就是一旦浅尝就不能辄止啊。
辛安整理好衣服就要去开门,纪天遇却突然拦住她在她脸上偷吃了一口才放她走。辛安瞪了他一眼却是笑着走到了门前。
见是顾祺,辛安笑着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心情这么好?”顾祺看眼前的女人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免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就好了点。只是也只是好了点,马上就因为客厅里坐的男人而有些不悦了。
当然,这份不悦他并没有放在脸上。
“你可真会挑日子。”辛安跟着顾祺进了屋,双手互扣,显然十分高兴。“我今天买了好多的食材,准备好好露一手呢。”
“哦?”顾祺听到后面轻快的声音,语气不由得上扬,却是盯着纪天遇再说,“那心肝儿可得做点我爱吃的,在美国的时候你就最喜欢用食物来讨好我了。”他故意加重了“讨好”两个字,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脸上一沉后心情达到了空前的舒畅。
“师弟也在哦,幸会。”顾祺走到纪天遇身边,很客气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两个男人而后同时分坐在沙发的两头,有种对峙的意味。辛安起初未注意,当她走近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过去坐时,才猛然惊觉这两个男人的气场好像没对。
“那个。。。。。。”辛安看了看时间,发现确实有点早,只好跨过顾祺,也没走向及纪天遇,而是坐在两个人中间的位置上,正对着电视机。
可是至她坐下来后,房间里就安静地要命,就只有电视里面的声音不停地传出来。辛安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题,突然想到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忆夏,于是便问顾祺忆夏怎么没有跟他一起来。
其实辛安这样一问是有原因的,她也不笨,知道这样的沉默是什么因子在做怪。纪天遇与她有八年的空白,而巧这八年有别的男人代替他陪她度过,他心里对顾祺有隙她也不觉得奇怪。而顾祺看过她最狼狈的时候,自然知道她对纪天遇的感情,想必是豁出去了要做这段感情的检验者。
他早就说过的。她为纪天遇黯然神伤过多少回,都要让纪天遇加倍还回来。她当时喝醉了胡乱点头,哪里知道他会当真。现在这情况,她又不能跟纪天遇说顾祺是在激他,眼前这男人是个gay。
一直以来,即便顾祺和沈歌在一起也是暗中进行,除了她和忆夏,还有就是沈歌的那个经纪人,几乎就没有人知道了,想来顾祺还是不希望这件事情被人知道的。
可是不澄清自己和顾祺的关系,虽然见纪天遇吃她的醋她是隐隐很有些高兴的,可是他不高兴她还是觉得心里面有些堵。
所以她提到忆夏,一方面是想可以让顾祺和忆夏的关系更暧昧一点,能够分散纪天遇的注意,二来,也想说明,其实她并不是经常跟顾祺单独相处——还有个忆夏呢。
只是她千算万算就没算到,顾祺却丝毫没有接收到她发出了的求救信号,在听了她的提问后,顾祺却用一句话就将忆夏与他的关系从暧昧状态划分到了朋友的区域,因为他说:“昨天碰见她心心念念的老相好了,现在估计在耳~撕~鬓~磨呢。”
辛安在心里抽抽道:真不是时候啊。那个女人,就不能坚定一下立场?
顾祺这么一回答,一时间房间里又是沉默,辛安抠着自己的手心,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视机,过了一会儿,纪天遇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铁着脸将电视机给关了,辛安错愕地看着他,却听见他突然发声问她粉丝需不需要先泡一下。
辛安刚想说不用,待会儿得用沸水烫。可看纪天遇那个铁青的样子,她像突然明白似的,三下两下就跳出了客厅。
其实辛安不知道,就在刚才她愣神盯着电视里面的时候,电视机里面正在放的是一部由名著翻拍的电视剧,而正在进行的是某个缠绵悱恻的床戏片段。而她刚才竟然目不转睛,如饥似渴地看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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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可不像你。”见辛安进了厨房,像是要证明自己很忙似的弄出一系列噼里啪啦的声音,最后又扯着嘴角说需要下去扔垃圾,最后还给他使了使眼色,顾祺在心里叹了一句。却始终不服气。
为什么爱情也要分先来后到。如果在纪天遇之前他就遇见了她,他是不是也能成为她的独一无二?
对于顾祺的挑衅纪天遇也不怒,反倒也突然扯了扯嘴角带着些笑道:“同样的话我也想送给你。”
纪天遇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一个月前警方破获了一起重大贩毒案件,只可惜虽然收缴了大量的毒品,也逮捕了一些贩毒分子,可是抓获的贩毒分子都是些无足轻重的胁从者。头目却没有一人。
前天,就在辛安拿到她工作后的第一个课题的时候,他终于在一个月的埋伏时候活捉了从C市潜从过来的四大毒枭之一的谢骁。
在查证谢骁的交易记录里,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已经是总所周知的最大幕后推手,只是嫌疑人在面前,他们却没有证据。
意思就是说,他们虽然知道顾祺就是不法犯罪分子却无法对其进行逮捕,甚至连请他做笔录的立场都没有。
而顾祺今天突然来辛安这里,其实意外地就泄露了一些自己的情绪。他应该是在动摇吧。对于自己的黑暗交易,他也是怕有些人知道的。
纪天遇想,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安安是知道顾祺的黑社会身份的,但是她应该也得到过眼前这人关于不碰毒品的保证。
两个男人一直就这样对视者,谁也没有因为谁的眼神更犀利而有所回避,也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在两个人之间凝结,冷得不像话。
良久后,终于有人率先开口。是纪天遇,他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些劝慰的情绪。“她很信任你。”但他其实并没有想过要劝什么。
他其实是很欣赏顾祺的。如果因为辛安他对顾祺有种情敌之间的不满,那么在某种程度上,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就有多欣赏。
如果让他从一个最优秀的特种兵被迫成为与黑暗为伍的黑社会头目,纪天遇自认他做不到顾祺这般释然。至少他不可能仅将黑社会作为生活的一小部分。
“纪天遇,你不是一个打感情牌的人。”顾祺面无表情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另一种可能。现在这种情况我自然给她绝对的自由,但若到了不得已,我是不介意捆绑她的人生的。”
顾祺说:“我对她的感情跟你对她的是一样的,既然你这么自告奋勇地要来保护她,那么为了让她不离开我,我又何偿不能将她留在身边呢?你知道的,纪天遇,你们永远都找不到可以抓我的证据。”
“因为那些警察总是会忘记一点,就像当初放弃我一样,他们会对我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总是会忘了我原来叫顾祺,我有个身份是叫顾、警、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码得好顺,关于大家提到了谜团,接下来的两章以内绝对全部解释清楚~~~~所以,用鲜花和评论收藏来砸我吧~~~一砸我就激动,一激动,喷血的就出来了。。
哈哈,看文愉快~~~MUA
☆、039
千禧年以前,永城是个被黑暗笼罩的地方。警界势力薄弱;黑社会势力明显占优;加之街头混混之多,鱼龙混杂程度简直堪比乱区岗。永城民众一度惶恐;若是白天还好;要是晚上压根不敢单独在街上走。
在这种条件下,因为某种机缘;原是特种兵的顾祺成为了一名警官。受上级指示接近当时四大黑社会头目之一——“秦”。
顾祺不负众望一步一步接近“秦”的中心势力,最终得到了秦老大的信任;成为他的左右臂。而那时;他不过才二十一岁。他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奇迹;一个榜样;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神话。
而最后的现实是他成了一个牺牲品。他的爱情;他的前途,甚至差点牺牲他的生命。
在将“秦”的中心人物交由警察的时候,在他以为八年的潜伏终于有个好的结果的时候,他没有想到最信任的那些人却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理由只是因为在做卧底的阶段他不得已而犯过罪。
当时他一直尊敬的长辈告诉他,其实并非是要追究他什么,凭他破获的案件足以抵消他所有的罪过。只要他顺从,到了警局所有的事情都会大化小,小化无。
一向骄傲的顾祺没有顺从,因为他想不通为什么,想不通自己十六岁到二十四岁的光阴都在黑暗,枪林弹雨,提心吊胆中度过,到头来还得接受刑法的问检。他想不通他曾经的队友队友卧底的定义是什么。
行走在黑暗里而两手不沾血?连警察在犯罪潜逃时都有击毙犯人的权利,为什么在他这里就成了犯罪?
二十四岁的顾警官,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份,这种质疑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赵芯死在自己面前时终于有了个明确的结果。
他放走了秦老大,与之达成协议成为永城新一任的黑帮头目。因为,他要让当时扣动扳机的人以及所有的与之有关联的人全部为哪个叫赵芯的女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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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男人紧握双手,眉眼暗如墨色,深不见底,从中透露出来的全是骇人的戾气,像一把锋利的刀,将回忆里拿些道貌岸然的人一个个碎尸万段。
他再也不是当年单纯想要得到表扬的少年,甚至他已经不是一个良人。在他心中,仅存的温暖几乎已经没有了。规范黑社会,尽量走在光的中央不过是对那个因为他死去的人最后的承诺。
只是原本伤害过他的人似乎还没有一丝的悔恨,这次回来,他们竟然又是全城戒备。既然他们没有善意,他又何必温和。
“十年未见,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办事效率提高了不少嘛。”顾祺松开紧握的手,转回来正式身后的纪天遇。夕阳的光从窗边射~进来,妖魅的脸被橙红包围,竟然带了点点自嘲和落寞。“谢骁那么谨慎的人都进了牢笼,下一步瞄准的人估计就应该是我了吧。”
虽然是疑问,但却用的肯定的语气。纪天遇看着眼前这个与他对立的男人,突然间生出些同情来。对于自己被迫卷入黑社会一事,他再怎么释然,总还是有隙的吧。
纪天遇没有回答顾祺的话,而是上前与之并肩站在一起。一时间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兀自让这黄昏的余辉将他们的周身包围,汲取他们身上因为回忆或现实而露出的戾气与落寞。
顾祺没有说话是因为在他低头吐纳烟圈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楼下有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瘦高的女子,穿着红色休闲哇套,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大概是因为无聊吧,她正埋着头无意识地数路面的地板个数。
偶尔兴起的时候她还会单脚支撑着自己,交换着脚跳来跳去。因为过急退后的时候竟然碰上了一边的路灯。她竟然佯装要跟那个路灯大干一场。
真是无聊啊,时常装得很成熟的样子,可不经意间又会将自己的本质暴露出来。这样想着男人的嘴角便不自觉地缓和了。但随着身边男人的哼声,那还未扬起的嘴角又平复下去。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纪天遇笑了一声,也如男人刚才那般看着楼下的身影。
辛安插着腰仰望了一下落日,明晃晃让人挣不开眼。又看了看表才发现无聊的时候时间过得有多慢。她都在下来面数了这么久的格子了,竟然才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不知道顾祺有没有收到自己临走前的暗示。他可一定要明里暗里地提点一下纪天遇啊,不然这个误会闹大了以后可不好收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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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吧?”纪天遇说:“安安和赵芯很像吧?可她毕竟不是她。”
“你以为我是在辛安身上赵赵芯的影子?”
“难道不是么?”纪天遇反问道,“连‘心肝儿’这个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