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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晕才怪咧。辛安幸灾乐祸的想,你不晕,待会儿怎么和应梓砚翻云覆雨啊?可是转头看到林薇脸上异常的红晕,辛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得有点过了。
因为成长环境的恶劣,林薇的身体一直都很虚弱。别看她每天神采奕奕的样子,事实上一直都在喝中药调理。她几乎不喝酒,除了有时会喝点红酒,但几乎都是40克以下的量。
她的身体根本不能碰太多的酒。这些,自己明明都是知道的,却因为一个恶作剧换掉了应梓砚原本为她准备的红酒,让她喝混合的烈酒!“靠。”辛安低声嘟囔了一句,在心里骂自己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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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薇手中的酒又被斟满,辛安上前巧颜笑兮不动声色地替林薇挡着酒,动作豪放地跟要上山打虎的武松似的。末了不忘用同样的方法掐着新娘的纤纤细腰,堆着笑对她哼哼提醒“待会儿喝的时候做做样子,碰一下嘴唇,随意一点。”
由于宾客众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敬酒仪式还在继续,可渐渐地,不止纪天遇和应梓砚,连林薇也感觉到了辛安的不对劲。虽说伴娘有替新娘挡酒的义务,可是辛安履行得也太彻底了吧。她连伴郎的都挡了!
纪天遇看着辛安,眼色突然就深了一层,转过头对身边的侍者吩咐了两句,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裁剪合身的西装,长得气宇轩昂的男子同一个梳着高马尾,带着大圈耳环,时尚而美丽的女子便来到他的身边。
他们是一对孪生双胞胎,女的是姐姐,男的是弟弟。是应梓砚的亲妹妹亲弟弟。
“梓墨,梓夕,恐怕你们俩得接替我们做一下伴郎伴娘。”情况紧急,纪天遇也就开门见山。“辛安喝高了。我得赶紧把她弄进休息间去。”
男人的表情里有些为难,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接过纪天遇手上的酒瓶。倒是那个梳着高马尾的女人朝着辛安弩了弩嘴,却是对纪天遇说:“天赐良机啊,遇哥,干脆直接送洞房,你们俩今天也把事儿办了得了。”
“你。。。。”纪天遇将身边的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十分严肃的说:“看起来应该不缺嫂子啊,倒是很缺个男人。”女人本来就刚分手不久,被他这么一说,差点炸毛。但碍于这是场婚礼,还忍了下来。“纪天遇你个死相,叫你声哥就又开始犯浑。”
她不过比纪天遇小一岁多而已,加之从小关系就很好,私底下都是直呼名字的。好久不见,她以为混世魔王在部队的熏陶下会收敛一些,结果,嘴巴还是这么毒。
女人还想反驳,站在一旁的男人却拿着酒瓶从他们中间越过,留下一句“三月已过,明年请早。”就潇洒离开,纪天遇和高马尾女人瞬间愣在原地。感情他们俩是被认为发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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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眼前这三个人的定力不是一般的强,辛安都喝醉了,他们竟然还有兴致在这里调侃。于是乎,在他们调侃的这一霎那,辛安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就在林薇想抽身问应梓砚梓墨他们怎么过来了的时候,辛安忽然抓着她的手,好气十足地将她拉离应梓砚,一边朝前走,一边偏过来朝她笑:“走,姐姐带薇薇去喝酒。喝了酒才能上山打老虎。”
众人:“。。。。。。”
抚额,瞬间被雷得里焦外嫩。她当自己是武松吗?
见这架势,纪天遇赶紧移步到辛安身边,将她抓住林薇的手扳开,然后把她拉到怀里扶正。辛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弄懵了,不明白自己明明拉的是个女娃,怎么变成了一堵墙。抬手敲了敲。糯糯的声音细细地嘟囔:“有点软。”应该不是防盗门,辛安想。
难道是推拉式?辛安歪着头,抓着“门沿”仔细地瞧了瞧。黑不溜秋的,什么也没有标明啊。鼓着腮帮子,辛安觉得她刚才拉不动,那么就应该是推的了。“怎么推也推不开呢?”她有些沮丧。思前想后,最后辛安离“墙”远了一点,准备卯足了劲,破门而入。
眼见这架势,纪天遇顿感不妙,赶紧按住她的双肩,在她耳边低语:“安安,你猜,你把应梓砚的婚礼搞砸了的后果是什么?”
果不其然,听到应梓砚三个字,手下的人突然地就伸直了腰,纪天遇逞势搂着她的肩,半推半抱地企图将她带离现场。
可是,辛安醉了,对于应梓砚她只不过是条件反射而已,根本就不知道纪天遇在说什么。她不敢在应梓砚头上造次主要是因为应梓砚是纪天遇的表哥,除了这层关系,谁都压不到她。
林薇认了她妈做干妈,她又比林薇大,照理说,应梓砚还应该叫她一声大姐呢。思及此,辛安好像想起作为姐姐,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于是,她对着纪天遇很大声地吼了一句:“应梓砚,你发誓,你这辈子只结一次婚!”
纪天遇&应梓砚&林薇&应梓墨&应梓夕&众人(僵住):“。。。。。。。。。。。。”
见“应梓砚”没有回答。辛安抬手指着他,卯足了劲再次问道:“是不是男人?敢不敢?一句话!”因为浑身没劲,辛安身子有些摇晃,以至于手指在空中划来划去,好半天才指中目标。
纪天遇没理她,只是双手圈在她身子边以免她摔倒,然后耐心地将她往后场带。可她偏偏不动,非要他发誓。纪天遇正想强行将她带出场,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肩。
“我发誓,这辈子只结一次婚。今生也只有林薇这一个妻子。”应梓砚朝纪天遇使了个眼色,俯下│身来看着辛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惹得身边的纪天遇一惊,有些难以置信。不过随后他就懂了。
应梓砚是一个从不轻易说爱的人,但正因为这样,一旦爱了便是永远,一旦认了就会倾其所有,他其实是在向林薇承诺。
“把她带去休息吧。”应梓砚说后,辛安竟然就安静了下来。于是他转过身,示意纪天遇。
“纪天遇你有病啊?”辛安白了应梓砚一眼,没好气地嚷嚷,“我让应梓砚发誓,你在那里凑什么热闹?”
纪天遇:“。。。。。。”
刚才他大哥可以用世界上第八大奇迹来形容的行为是白做了么?她竟然醉到分不清谁是谁的地步。真是有够可以的。
应梓砚忍了忍,想着她还没闹出什么大篓子的份上,决定等她醒了之后再收拾她。于是转头对纪天遇道:“她已经不认识人了,我刚才叫人准备了蜂蜜水,给她喝点,差不多就送回家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读者?敢不敢收藏我包养我?一句话!敢不敢!当然啦,这是辛安这女子才敢说的话~我只能说求包养,求评,求收藏~~!!
☆、005
辛安在休息室喝了水,稍微清醒了点,可还是吵吵闹闹地要喝酒。纪天遇伸手按住她,她始终不安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渐渐地,纪天遇觉得自己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看着辛安迷蒙的双眼,眼睫毛跟蜻蜓似的眨一下便轻略过他的心房,再看看她开满桃花的脸和微微嘟起看起来香甜可口的嘴唇,自己下腹竟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在升腾。
该死!他竟然对她起了反应。
再呆在这里,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在这里要了她。
他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青年,身体健康,零件完好,在部队待惯了,大多时候都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刚才他已经文能教书育人了,她要是还不知足,他就只能武来“仰卧体做”了。
纪天遇压制住身体的冲动,俯身对在他怀里挣扎的人儿地耳边轻言了一句,大意是这个包间隔音效果很好,又吩咐过任何人禁止打扰,他们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放肆纠缠。
他刚说完,怀里的人便不动了,抬头望了他一眼,随后便低眉顺眼地任他牵着出了房门。唉,真失望,纪天遇在心里叹了口气。
辛安任纪天遇连拖带拽地将自己拉出了会场,一到人多的地方,她便使劲挣扎,却始终没能让他握着她的手松懈两分。最后自己竟然被他抱了起来挂在肩上,就跟扛沙袋似的扛着往酒店外走。
辛安反抗,双手捶打着纪天遇的后背,她的手都打疼了,他却一副还是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干什么!纪天遇你有病啊?”他不知道这样被颠簸很让人头脑发晕吗?“放我下来!”
“老老实实给我安静点。”纪天遇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不威自怒。
“不要,你放我下来我就安静。”辛安耍赖皮。
纪天遇没有回答,心里面却在想。放你下来才怪,又闹腾又扰我心志。
“你这样让我喘不过气来啦。”
“那就憋着。”纪天遇的声音有些愠怒,厚着脸皮想:他都能憋着欲~望,她还不能憋点气吗?再说了,这家伙一向鬼点子多,花样推陈出新,搞不好又在心里使诈呢。他才不会上当。
“纪天遇你最好了,放我下来嘛。”见纪天遇丝毫不妥协,醉了的辛安还是知道用怀柔政策的。
纪天遇最怕的一招就是辛安的示弱,她软香低语一声,他就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跟和了稀泥似的软。于是心有些动摇地问:“你真的不会闹了?”
“嗯嗯,全是蒸的,煮的不好吃。”感觉到纪天遇停下了脚步,问她的声音有些犹豫,辛安赶紧卖力狗腿,浑水摸鱼,胡言乱语。
唉,纪天遇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辛安放了下来。哪知道她刚一落地,就逞他不备,撒腿就往刚才的方向跑。
“辛、安!你简直不想活了。”看她跑得决绝而卖力,纪天遇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但他也不慌。她也不想想,他可是令部队中闻风丧胆的纪营长,四百米障碍都能让他跑出从未有的快速,她怎么可能在他手下逃脱。
纪天遇也不急,等辛安跑。眼见着她快要跑到酒店门口,纪天遇挑眉,一个准备,两秒钟就开始“发~射”,不到二十秒,辛安就被他跟拎小鸡似的拎住衣领,被迫转身,接着就又被他扛在了右肩上。
力气上辛安自知斗不过他,都说男女有别了,更何况这男人还是特种兵大队出来的,她就更拿他没辙了。于是她想到了喊,喊救命,喊有人耍流氓,甚至喊非礼,可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就没谁见义勇为。
国内的治安真让辛安绝望。更让她绝望的是纪天遇这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她喊一声喝酒,这个王八蛋就打一下她的屁股。直到她保持沉默,乖乖地被他扛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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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遇知道的,辛安从来都是识时务的。别看她一天到晚什么都懂的样子,好像是坏坏的,其实她什么都不懂,害羞着呢。以前,要是辛安闹什么,他从来都是一个吻就可以将她所有的别扭给没收掉。
可是,纪天遇忽略了一点,辛安现在喝多了,她根本就不听人使唤,她现在压根就没有清醒时的思维。
辛安沉默了一阵后就又开始在纪天遇的肩上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手也不闲着不停地捶打着他,还一边骂他是负心汉,不要脸的种马。纪天遇失笑,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庆幸,喝多了的辛安总算知道是自己在扛着她。
见辛安越闹越来劲,纪天遇也制不住了。这小妞,从小到大精力都出奇的旺盛。放下她来,纪天遇索性威胁她说再闹他就吻她。
他本来是随口说说的,他向来拿她没办法,结果说完这句她就沉默了,还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
纪天遇这下乐了,看着怀里的辛安乖巧的模样顿时嘴角上扬,可嘴角还没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辛安捂着嘴哭了。
纪天遇见过无理取闹的,可爱的,调皮的,撒娇的,逞强的,生气的她,却从来没有见她哭过。她从小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他爸妈也把她当做心头肉似的对待。他更不用说,除了八年前离开她,他自问从来没有让她受过委屈,又怎忍心让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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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这没来由的一哭顿时让纪天遇慌了阵脚。他赶忙将她抱起来让她站在花坛的边缘,支撑着她柔软的身体,一边帮她擦拭眼泪一边问她怎么了。惴惴不安手忙脚乱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个安之若素的人。
他这厢问东问西,辛安却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毫无形象可言。他越是柔声哄她,她越是哭得大声。后来索性放开了声音嚎啕大哭,引得行人侧头瞩目。
纪天遇也不怕行人乱想,反正辛安常常不按理出牌,引人瞩目的事情多年前她就经常干。
记得自己16岁生日的时候,借着考试的理由偷偷约了辛安在外面吃饭。本想着那么个特殊的日子,又提前在她耳边旁敲侧击了好久说“这次生日希望有人能给我一个惊喜”,以为生日那天真可以收到什么永生难忘的礼物。
没想到,他的小青梅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