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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形象扭转失败,伊秋水再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往办公室外走去,走几步突然想起来,“对了
,给他叫个外卖,记得要买知味斋。”唉,挑食的男人最任性了,真没办法。
啊啊啊,老板居然还没有吃饭?那岂不是代表着他现在的脾气比平常还要坏十倍?
整间公司都知道老板如果饿了,脾气会差到离谱的境界,学姐,救命啊!
十五分钟后,伊秋水接到了小学妹的哭诉电话,“呜…学姐,你不厚道,老板明明有在吃饭,你还让
我叫外卖,害我被老板骂,他说他不付外卖钱啦!”
在吃饭?难道…某人又把自己摔到垃圾桶里的饭盒给挖出来继续吃?真是…
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来,心情突然变得无比愉悦,“乖,他会付的,你放心。”
温柔地安抚完小学妹,她掏出手机,手指在平滑的机身上轻轻地摩挲,实在是忍不住,按了1键。
“干么?”电话一接通就传来某人粗声粗气的不爽声,很明显还在火大中。
“饭好吃吗?”
手机那端的呼吸声倏地一顿,然后,“不准给她报外卖的钱!”
在清脆的挂断声中,伊秋水的笑容分外明媚。
忙碌的工作过后,周休二日已经是上班族最最期盼的日子了。
三十五度的高温,南台湾热情的阳光放送,可以在冷气十足的室内,舒服地窝在沙发上,喝上一杯清
凉酸甜的柳橙汁,再捧着笔电大玩通关游戏,实在是…非常欠揍。
伊秋水微眯着眼眸,看了看那个明显非常enjoy的男子,哪怕此时喝着他讨厌的甜味饮品,都没有异
议,可见他有多惬意了。
太不爽了!她的腰因为某人昨晚跟今天早上的乱来,酸得都快直不起来,还要做家务,他却可以舒服
地在这里享受,凭什么?
“左严,去买洗衣精,家里的都用完了。”
某人沉迷在游戏里,眉眼都不抬,“浴室置物柜左下第三格,还有瓶新的。”
可恶!
“午饭的食材?”
“早上已经买好了。”
“水果?”
“苹果、芒果、哈蜜瓜。”
她凉凉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就、是、想、吃、葡、萄。”
这就是找碴!男人慢慢地从笔电上抬头,漆黑的眼眸从她拎着洗衣篮的手,到清理到一半的地板,再
到有几分凌乱的桌面,然后回到她的脸上,“伊秋水,我们可是说好了,在谁家就由谁负责做家务。”
她不肯搬去跟他一起住,也不同意他搬进来,无数次火爆的争吵过后,两人终于达成共识,两边轮流
,在谁的地盘就由谁负责的规矩也应运而生。
“好累。”将洗衣篮往地上一搁,她直接躺进沙发里,腿间传来的酸痛感让她眉头皱起来,再加上腰
部不适,一瞬间不爽情绪直冲而上,“喂,你去把地板清干净。”
这女人摆明耍赖,“伊秋…”
她翻身躺好,背对他。
瞪着她的背,左严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半晌,笔电被重重地放到桌面,某人起身的动静很大。
当有规律的吸尘器的声音响起,伊秋水唇角悄悄地上扬,心情愉悦地再度翻过身,抓过桌面的遥控器
按开电视,端起桌上只喝了一点点的果汁,舒服地喝上一口,再拿过某人的笔电,继续他的游戏。
这样才对么,长那么高、那么壮,不拿来干活实在太不应该了。
啧,又是这种难度超高的游戏,这男人,真无聊。
她退出游戏界面,想找一个轻松简单的游戏来玩,但是眼眸却不由自主地,移到那个熟练地做着家务
的男子身上。
全公司的人肯定都无法想象,他们就连看到背影都怕的老板,居然会有这么居家、这么贤慧的一面,
啧啧啧,真是…
伊秋水捧着笔电,望着那个强壮的男子,看他认真而快速地吸地,看他将略显凌乱的房间整理好,手
脚利落,做事爽快,就算做着这么不man的事情,却丝毫无损他的男子气概。
原本的左严,不是这样的,至少,在她最初认识他时,她连想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看到他在她家里
,为她做家务,所以说,人生、缘分真是再奇妙不过的事情。
那他们这样应该算是什么缘?孽缘?
从国小五年级他转到她就读的学校开始,他们的纠缠就没有停止过,国中、高中甚至大学,他们居然
都可以念同一所学校,他明明是那么讨厌女生,从来都不正眼看任何异性生物的人,居然可以跟她从朋友
发展到现在这样的亲密关系,想来也真是不可思议。
“喂,窗帘要拆下来洗喔。”
她真是坏心,就想将某人使唤得团团转,看某人气恼却还是走过去拆窗帘的样子,她的心,一瞬间充
满又酸又甜的滋味。
她在欺负他,好吧,她承认,可她莫名的就是喜欢看他那种,对全世界都不理不睬,脾气暴躁,却唯
独拿她没有办法的模样。
谁让这么多年在她身边的,一直是他呢,也只能是他。
悠扬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他从卧室把她的手机拿出来给她。
“服务真好。”她笑咪咪地接过手机。
他狠狠地瞪她一眼,“你等着!”
她按下通话键时的表情,绝对称得上是愉悦的,“喂?”
“很开心喔?”电话那头是她家的老大,她的母亲大人。
“没有。”
“哼,你开心,你老妈我绝对不开心。”
“谁又惹到你了?”对自己妈妈的脾气,伊秋水实在是很无奈,十足十的火爆与刚烈,难怪跟某人相
处得那么好了,眼眸扫了扫那个抱着一堆窗帘往浴室走的男子。
“除了你还会有谁?”中气十足的开骂,“小姐,你算一算你今年多少岁了?再过六个月,你就二十
九了,二十九,不是十九!你不要以为你躲到台南,我就念不到你、管不到你,我跟你说,结婚的事情我
还真管定了。”
果然又是为了结婚,从她二十五岁开始,她老妈就生怕她嫁不掉似的,逮到机会就念,实在是让她头
很痛。
“妈…”
“喊阿嬷都没用!我不管,你在台南工作很忙没时间回来么,好啊,我迁就你,这次我介绍的男生就
在台南工作,这样你总没有借口可以给我推推推了吧?我跟人家约好了,下周六你们就见见面,就这样,
到时我再通知你时间地点。”
“妈…”
挂断声中她的呼唤完全无足轻重,握着手机,她的眉头皱得死紧,伊温柔女士的性格果然几十年如一
日,可真“温柔”呀。
“女人,让开一点。”一道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她的发呆,两只手掌抱着她挪出空位,然后挤到她的身
边,坐定之后,将她搂入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胸膛。
没有任何思考,她的身体有着自己的意识,顺势躺好,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看他将笔电拎过来,下一
秒左式怒吼果然又出现了:“伊秋水,你这女人,没有储存游戏进度就给我退出!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时间
才过到那关吗?”
“不知道。”她很干脆的回答,然后伸手拍他的大腿,“你不要那么大声说话,我躺着会不舒服。”
这女人!左严虽然气恼,但还是降下了音量:“你看你浪费我多少时间。”害他又要重新来过。
“就是,你拿那时间去洗衣服,我刚刚就不用那么累了。”谁让他性格那么龟毛的,每一关必须要在
三分钟内通关才肯进行下一关,这才叫浪费时间好不好,玩游戏那么认真是有奖可拿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过就是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等它洗好拿到阳台上晒起来,是有多累?而且拖拖
拉拉,一点点小事做那么久还做不好,啧,女人就是麻烦。”
随他说,她完全不介意,反正最后事情都是他做完的,而且这男人天生有效率,瞧,半个小时,他就
把所有家务都做完了,不愧为“快捷”的老板,果然够快捷。
眼眸从下往上,望着那个陷入游戏中的男子,他其实长得真的非常不错,浓眉微微地往上扬,这代表
他性格很霸道,黝黑而锐利的眼眸,挺直的鼻子和坚毅的嘴唇,尤其是他还有一个男人味十足的下巴,线
条阳刚,中间有个小小的凹陷,明确地告诉别人,他不是个容易妥协的男人。
事实上,他的确如此,有坚持、有原则、有毅力、有头脑,还有…脾气。
可对她,却统统没有。
“伊秋水,你这女人故意的,对不对?”
在他的低咆声中,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居然不知不觉在他的大腿根部徐徐地抚摸。
哪怕是无意识,但她承认,这个动作绝对是赤裸裸的挑逗,欸,明明她只是看他而已,就…
她娇柔地一笑,眼眸如水,干脆承认,“是故意的,怎样?”
可怜的笔电很快就被抛弃了,男性强壮而高大的身体如山般压了过来。
他不是个有耐性接吻的男子,但如果他吻她,就十足的认真与直接,舌头伸进来,吮住她的舌重重地
吸,舌蕾与舌蕾的摩擦,口液相换。
除了他,她没有被别人吻过,可她却明白,这世上只有他有这样的能力,只要一个吻,就能让她汪成
一池任他掬弄的水。
身子软软的、绵绵的,失去了力气,迷迷茫茫地回过神时,才发现她的衣物早就被他褪干净了,光裸
的肌肤热热地摩挲在一起,让人的皮肤都泛起细腻的疙瘩。
他一向性急,脸埋入她胸前重重地吸吮,手掌已经摸到她的腿间,试图侵略。
“唔…不要…”她不依地合紧双腿,在他身下挣扎。
“乖,很快。”
“不要…疼…”
他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哪里疼?”
“那里…”事实上,不是疼,是酸胀。
昨晚他们做得太尽情,早上又来了一次,这男人一贯可恨的持久凶猛,做到后面她已经有些微的不适
,这种感觉在几个小时后的现在越发明显。
“我看看。”他神色突变,紧张地去拉她的大腿。
她会给他看才怪呢!
“不要!”不是做爱,不在卧室,而是光线明亮的大厅,就这样敞开腿给他看…就算她客厅的玻璃,
都被某人变态地换成外面看不见的特殊材质,就算不是第一次,可是次次她都情愿痛死算了。
“女人,我可没什么耐性。”他的脸冷了下来,不理她的别扭与任性,反正也习惯了,手腕略略施力
,她非常不是对手地屈服了。
啊,让她死了算了,伊秋水抓过抱枕捂住脸蛋,感觉到热气一波一波地袭上来,她快要燃烧起来了。
“羞什么羞,都看了十年了。”他细细地打量那处娇弱,粉嫩的颜色,楚楚可怜的瓣蕊,些些的肿,
因为他按在她的大腿根部而被迫大敞,那个神秘而销魂的密处怯怯地展露。
那里,曾经无数次包裹住他,又紧又热,又软又嫩,濡湿敏感,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和无比的满足。
靠!冷气机是不是坏掉了?他的呼吸变得非常非常地不顺畅,口腔不断地分泌唾液,眼眸不由自主地
紧紧盯着那里,舍不得移开。
“到底要看多久啦!”娇娇的抱怨声中带着明显的羞窘。
他用力地吞咽了下口水,试图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很沙哑,“有点肿,我去拿药膏。”
他姿势非常僵硬地离开沙发,快速翻找出药膏,只用一个眼神就制住了那个想再度反抗的女人,让她
乖乖地躺好,为她上药。
清凉滋润的药膏,随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抹入她的体内,他的动作很熟练,这事自从他们发生关系后
,就没有少做。
因为他们身体尺寸的差异,再加上每次她都有让他发狂的魔力,所以哪怕刻意温柔,也难免…呃……
私处那些微灼痛感和缓下来,伊秋水轻轻地吐了口气,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看到他漆黑的眼眸紧紧
地盯在那里,又觉得不自在,可却又忍不住好奇,“那里是不是…很奇怪?”
“不奇怪。”他细细地描绘,慢慢地摩挲,出奇的耐性十足,简直要爱不释手。
“有没有…变…”热气熏到脸上,羞是羞的,却又想问。
“什么?”他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抬头疑惑地望着她。
“就是跟…第一次比…颜色…”她实在说不下去了,脸红如血,看杂志上说,那里因为摩擦,颜色会日
渐沉淀,那她…
他笑了,嘴角勾起来的样子分外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