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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闪神,“善良”这个词在她们这个圈子里似乎不是褒义词,这通常代表了一个人太傻,总是被欺负,可是她真无法放任乔东寒不管,再怎么说那个男孩都曾经精心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过。
乔沐希从来没想过自己要选择什么样的爱人,她渴望的是男女平等,跟爱人一起在事业中成长起来,她会觉得比那个男人送花、送礼物要充实的多,她喜欢花自己赚来的钱,那样会非常有成就感,也有底气。
“沐希,快进去看看冬寒吧!”司徒姗说。
乔沐希回过神,进了icu,乔东寒跟昨天没什么两样,她非常清楚,如果这个人总是靠营养液的话,那他迟早会萎缩掉,一米八几的个子莪会慢慢变矮,一想起曾经仪表堂堂的男孩子会变成一个不像人的模样,她的眼也跟着酸涩起来,这对于谁来讲都是痛苦的,她摸着玻璃窗,里面的护士把音箱打开,她拿起话筒,声音由于压抑着痛苦有点低哑,“东寒,你的香囊在我这里,我只是暂时保管,我不会收的,你的东西你自己拿着,要是……那我就烧掉!”
“东寒,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有你的路要走,你还这么年轻,将来会遇到你爱的女孩!”
司徒姗听了她的话简直要吐血,这样说她儿子岂不是看不到一点希望,巴不得现在死了算了!她心里着急,又怕她的要求过分乔沐希再走了,只好在门外痛苦着。
“东寒,其实我挺怀念咱们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每天下班回来你都做好饭,我不高兴的时候你也能容忍我的脾气,这样的感觉很好,给了我一个像家的感觉!”
“东寒,你看我什么都做不好,做生意也不行、生活更是乱成一团糟,你放得下我吗?”
“东寒,我还不知道司徒迟会把我怎么样呢,到时候没有你,谁来保护我?”
无论她说什么乔东寒都无动于衷,就像死了一样,她的话也越来越升级,不顾什么矜持也不顾后果,只要他先醒来再说。
可是结果令人失望,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后面的两天乔沐希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医院,可是乔东寒没有一点反应,裴逸不太高兴,可也没办法,反正乔东寒现在也没醒,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眼不见心不烦,整个人都缩在裴氏像个工作狂。
裴逸的努力工作使裴默感受到一丝威胁,在他认为,裴逸追到了乔沐希了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一心都扑到工作上。自从裴逸宣布新计划暂停启动,也没说是什么原因,但是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是他裴默搞的鬼,毕竟最开始是他不批预算的,搞的现在那几个懂事都看他不顺眼,时时刁难,只不过他是裴成方任命的,没人能赶走他罢了。
司徒迟刚下了飞机就匆匆往出口走,他脸上带着肃杀的表情,一群保镖护在前后左右,吸引了众多的目光,也使他周边几米之内都没闲杂人等靠近,谁都能看出来这个面带杀气的男人此刻心情十分不爽,仿佛有谁挡了他的路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命人杀之。
司徒迟真是气坏了,他原本想着晾乔沐希几天,让她想到他的好,然后上赶着来求他,裴逸拿不出二十亿,现在没有别人能帮她,她也就只能靠他了,为此他还小得意一番,这个女人就是不知好歹,等乔氏真要倒了,要债的四处围堵她的时候,她就服软了!
为此他特意去享受加州的阳光,想象着乔沐希找他找不到人的情况,她给他打电话他就躺在摇椅上拿着架子说:“等我回去再说吧!”叫她敢拒绝他?
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电话没等来,等来的却是她与裴逸复婚的消息,他就不懂了,他司徒迟比裴逸差在哪里?她宁愿嫁给裴逸寻求裴家的庇护,也不愿让他给她出那二十亿?
真是气煞他也!
“少爷,查出来了!乔小姐钢刀医院!”二虎在一旁小心地说。
“去医院干什么?她病了?有屁一次放完!”他十分不耐烦,不得不说一听到她在医院,他的心就没来由紧张一下。
二虎一阵气闷,最近可是受了不少闲气,一个字说不对就是一顿骂,他赔着小心说:“乔小姐没病,是她弟弟乔东寒除了车祸,生命垂危!”
乔东寒?司徒迟皱起眉,那个年轻挺拔的男孩?他印象深刻,至今也没查出那小子的来历,他还想保护乔沐希?死了更好,一想到这里,他哼道:“去医院!”不错,他要去医院抢人,气死那小子!
他要是知道这一趟不但气不死那小子还给气活他了,司徒迟非得现在就抽自己两嘴巴不可!在后面漫漫长路的追求过程中,那小子没少给他下绊。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医院,乔沐希此时刚到医院不久,正在跟乔东寒说着话,医院里的人虽然不都认识司徒迟,但一看此人也知道不好惹,所以都躲得远远的,只等着一出事就报告院长。
裴二裴三一看司徒迟来者不善地闯了进来,心知不好,一个打算去里面把乔沐希拉出来,带走,另一个拿出手机准备通知裴少,司徒迟早有准备,他带来的人围住裴二裴三,这二位哪里肯罢休,当即动起手来,很快就打的不可开交。
司徒迟在司徒姗的惊呼中走到里面,一把就拽住坐在玻璃前的乔沐希,乔沐希回头一看他,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别胡闹!”显然她已经忘了自己复婚一事有可能会激怒司徒迟,说话还不知死活地臭着语气。
司徒迟像拎着小鸡一样轻易地把她拽了起来,她手中的话筒脱落,被线抻的一上一下的,她这才意识到司徒迟似乎有点不一样,她皱着眉问:“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司徒迟阴沉地笑了二声,“你以为你想嫁给别人就嫁了?没那么容易,给你脸不要,我想娶你的时候你不干,以后就算你求着我娶也不行了,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乔沐希就是我司徒迟的情妇!”
乔沐希大惊,用力挣脱着他的手一边说:“你别乱来,我现在可是裴家的人!”
她不说这个倒好,一说更激起他的兽性,他天生就是个不受压制的人,此时最中意的女人竟然用另外一股势力来威胁他,他能服软就怪了,他冷笑道:“你以为我怕裴家?开什么玩笑?二个裴家我也不怕,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说着刚想把她带出去,又瞄到里面躺着的乔东寒,一脸惨白,都这副模样了还不死?罢了他就帮帮他吧,省的这小子在人间多受苦,他拿起挂在半空的电话,语气不善地说:“小气,你不是想保护乔沐希吗?看看,现在我可把她带走了,我要拿金链子把她拴在床上,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我身下求饶,想想都爽,你就放心地去死吧!”
他恶劣地摔下电话,一手捏着乔沐希的脖子就把她连拖带拽地弄到门外,他闲闲地说:“你们俩住手,还想要你们少奶奶的命吗?”
裴二裴三看到乔沐希在司徒迟手里,不得不住了手,司徒迟的大手跟她纤细的小脖相比,丝毫不用怀疑,这手只要稍稍一用力,她的小脖就会断掉。
司徒迟当然不会留给裴二裴三通知裴逸的机会,让人押着这二位往外走,他则捏着乔沐希的脖子半推半拎地让她往外走。
司徒迟个子高,步子也大,乔沐希的小碎步哪里能赶得上他,更何况他现在又是快步走,所以乔沐希只能用跑的,她那小心脏跑二步就喘的厉害,现在更是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像跑了一万米是的,司徒迟听她喘的麻烦,大手从她脖子滑下,滑到她背上,另一只手过来一配合,她只觉得头一晕就被他抱在怀里。
她就像没有一点分量似的,软软的偎在他怀里,给他一股很舒服的触感,怪不得这个女人那么受欢迎,只是抱一抱就让人受不了,更别提在床上了,他都有点迫不及待起来。什么裴家人不裴家人,他先弄到手再说。
乔沐希一阵头晕,心跳又快,被他抱着一时清醒不过来,她本能地紧紧抓住他的衬衣,这给他一种更加自得的感觉。
司徒姗看乔沐希被带走了,一直捂着嘴瞪大眼睛不敢让自己出声,还好乔东暖去买东西,没看到这一幕,司徒迟一行人也没注意这个缩在角落里的女人,还以为是路人甲,司徒姗颤抖地拿出电话,找到裴逸曾经给她打过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裴逸看到是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号码,司徒姗的号他打过,但是并没存,所以也没记住,他接起电话就听到里面一个女人颤抖地说:“裴……裴少,我是司徒姗,沐希被司徒迟带走了,他……好凶,我看沐希会有危险,你快去救她啊!”
裴逸心里一紧,一边往外走一边挂了电话跟裴二联系,电话没有人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显然是被人控制住了,他吩咐裴大叫上自己人,让裴四追踪司徒迟的位置。
乔沐希虽说不会整天呆着医院,可是由于担心乔东寒的病情,白天她基本都是在医院的,司徒姗非常感动,不由觉得乔沐希这孩子真不错,她也看出乔沐希的努力,是真心对东寒好的,对她心生好感,所以这次她是真的担心乔沐希的安危。
挂了电话她才想到儿子东寒,这一通闹可别让病情再恶化,她从地上爬起来,酿跄地往icu里走,只看见乔东寒死死地瞪着眼,手努力想动把身上这堆碍事的管子拽走。
司徒姗惊讶地张大嘴,半晌才尖叫着喊:“医……医生,醒……醒了……快来啊!”
乔沐希被司徒迟塞进车里,她的手机响个不停,还没等她拿出手机,司徒迟就把手伸进她衣中,掏出手机看都没看就给丢到窗外,潇洒的很!
乔沐希不由想到当初司徒迟在夜色时残忍的模样,他看着别人被切手指,看着女人被那么多男人欺负都无动于衷,甚至表情轻松,她这才明白,黑老大是不温柔地,是残忍地,曾经那个司徒迟不过都是伪装罢了,当他看不到希望后,本性就露了出来,对她也不再有耐心!
她忍不住往边上缩了缩,希望裴逸赶紧来救她,也希望能被司徒迟忽略掉。
她的这个动作被司徒迟察觉到了,他是黑道中人,时刻防止暗杀,所以感官灵敏,乔沐希那点小动作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得意地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斜睨着她问:“怎么样?害怕了?”
她咬着唇点点头,一副可怜模样,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他心底柔软起来,可是一想到这女人转脸就嫁给别的男人,他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当初同意嫁给我就没这档子事了!”
她费力地说:“哪有嫁人还要逼迫的!”话刚说完她就骂自己笨蛋,总是图嘴上痛快,别的地方受罪啊。
果真,司徒迟觉得这水嫩小唇看起来这么美,怎么说出的话就那么不中听呢?不行,要教训教训她,他俯头一口就咬住她的唇,她痛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司徒迟看到她柔弱的一面,只觉得有股火在不断地往上升,一个简单的咬已经转变为吻逐渐深入。
她的下巴被捏着,身子也被他抱的牢牢的,想动都动不得,她的唇火辣辣的疼,偏偏他又蹂躏不肯轻易放过,她闷声呜咽着,却激起他更加强烈的欲望!
二虎在前面开车简直是如坐针毡,老大在外面一向都是正正经经的,哪里公然在车里跟女人调情的,这么香艳的一幕他还真是无福消受,越是不能看他还就越想看,真想看看老大如何对待那女人的?他心里默念“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却还是不小心往倒车镜里瞄了一眼,这一眼可倒好,他刚巧看到乔沐希粉嫩桃红的脸,含泪的眸,夹杂着委屈与害怕,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抗拒?如此软弱只能激起男人的兽性,更何况司徒迟这种心里本就有爱的男人。
二虎受了刺激,手一抖,车子就偏了,猛的跑了个s型,司徒迟抬起头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二虎忙道:“躲块砖!”
司徒迟不悦,却也没说什么。
乔沐希一想让人看到她受辱,泪意更甚,却又不肯轻易服软,所以就硬生生的憋着,司徒迟低下头刚好看她的眼泪欲掉不掉的模样,他的大手抬起来用力揉着她鲜红欲滴的唇,带着肆虐的感觉,他温柔地问:“疼吗?”
她点头。
他凑向她耳边说:“一会让你更疼,现在想想到时候怎么求我饶了你!”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她能听到,她只觉得他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她的耳朵,她软声说:“你放过我吧!”
“呵呵,迟了!”他佛开她脸前的碎发,动作都是极其温柔的。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在想一会儿往哪里下嘴一般。
她无法忍受,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