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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烨磊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就说过,寒比他适合当皇帝,他看到的问题永远比他们要深刻,他们能看到的只有皮毛,而他却能洞悉事情的未来发展趋势。
“儿臣觉得最后南诏国的新帝应该是十皇子完颜痕!”
语音刚落,就遭到夙睿谦的反驳,“怎么可能,三哥你怎么会这样觉得呢?据说这个十皇子可是个病秧子啊,从小都是靠药物来维持身体的,一直都不怎么出来的,文帝也是很少的过问他!”
“哈哈哈……看来寒儿真的是将所以的事情都看的很透彻啊!”
夙烨磊也表示赞同,这下最不明白的只剩下夙睿谦了。
“难道父皇和大哥都赞成三哥的想法?”夙睿谦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抓了抓头问道。
夙寒曦笑着看向夙烨磊道,“大哥还是你来为小七解答疑惑吧,让他这笨脑子开开窍!”
“哪有……”夙睿谦不满的说道,他只不过不怎么喜欢关心这些事情罢了。
夙烨磊双手背后,眼神清明的看着他,“你只是听闻完颜痕体弱多病,但是你可有亲眼看到过,有的时候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我问你完颜翰凭什么能坐上太子之位?”
“这还用说,当然是因为她的母亲是皇后了!”
“好,完颜翰之所以能成为太子,那是因为他的母亲,所以他才有资格争夺皇位。那完颜枫和完颜缺呢,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能争夺那个最高的位子?”
夙睿谦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些政事,但是对于周围国家的必须知道的东西还是了解的,“这个完颜枫和完颜缺是亲兄弟,他们都是文帝最宠爱的姬妾戈氏所生的,所以一直很受文帝的重视。”
“那我再问你,南诏国里除了他们三人和完颜痕之外,其余的兄弟是不是都是不死都残的那种?”
“是啊!”
说来也真的很奇怪,整个南诏国除了他们三人外,只有完颜痕没有遭到什么不测,至今一直很好的活着,现在想想好像是有些问题。
夙烨磊继续问道,“他们三人都是有母家被背后的支撑着,但是完颜痕可是什么都没有啊,但是就算如此,他现在却完好无损的生活着,你可想过这其中的缘由?”
夙睿谦也不是什么愚钝之人,经过夙烨磊刚刚的一顿开解,心中飘散的愁云一扫而过,前方豁然开朗。嘴角勾起一抹笑,薄唇轻启,“大哥的意思是,完颜痕之所以能好好活着,全部都是因为有文帝的庇护?”
一直不说话的夙寒曦轻笑,“要不然你以为呢,像完颜痕这样的人要是没有什么厉害的人护着他,他早就被那几个兄弟生吞活剥了,哪里能活到现在!”
坐在龙椅上的夙烨磊含笑看着底下三个儿子,眼里满是赞扬。
随后,低沉着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口道,“文成公主再过半月就会到达凤仪国的境内,在此之间,寒儿你和云染的婚事还是早先办了吧,这样你心里会踏实些,也可打消文成公主要嫁与你做正妃的心思!”
此言一出,夙寒曦浑身一颤,心里是激情澎湃,微抿的薄唇有些抖动,整个人都傻住了,原本他还在想着如何禀明父皇的,现在……
许久才回过神来,握紧的双手泄露出他此时此刻是多么的激动。
“朕已经找钦天监看过日子了,大婚定在六日后,回去好好准备吧!”
……
墨云染从一品楼回来后,直奔王府后院的永息池,池里盛放着大片大片的白色花朵,在阳光的点点照耀下,像是金色的,如同一颗颗金色的星星躺在碧绿的叶片只见,但是却没有一种星可以如此的璀璨夺目,流光溢彩,妖艳得仿佛可以夺去人的呼吸。
墨云染从不知道后院的景色如此的美丽,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往后院来过,不是不喜欢,而是她懒。并且也从没有人和她说过这后院的景色是多么美丽,诱惑中带着一丝的魅感。
“王妃,你怎么了?”一旁的弄月看着不知想什么而出神的墨云染,清澈的水眸汪汪的看着她,开口询问道。
“扶我去那里坐坐吧!”墨云染笑着指着不远处的亭子。
“这是什么亭子,怎么和桥是连在一起的?”墨云染上下左右仔细打量着,然后缓缓的落座在大理石制作的凳子上。
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滴落在这亭子上,洒遍每一个角落,静静坐在这里,静听着流泉拨清韵,古槐弄清风,空气中四处弥漫着清新气味。
“回王妃,这是五亭桥!”轻怜蹲着一个托盘,徐徐走来,托盘上摆着三样吃食,和一盏清茶。
五亭桥,这个名字还真有趣。墨云染小声的嘀咕着,挥挥手,示意她俩待在这里,她自己则走进去看。这五亭桥的桥身是由巨大的石头砌成的,成一个“工”字形,桥下她大约数了一下足足有十五个桥洞。而每座桥中间是一座大亭子,大亭子的四角则连着一座造型相似的小亭子,想必这就是五亭桥这名字的来源吧!
墨云染回首盯着那亭顶看去,金碧辉煌的琉璃瓦,赤红的檐上雕着各种各样的精美的花纹。五座亭子上的四个翘角上皆系着一只紫色的风铃,阵阵微风吹过,风铃发出“叮叮,叮叮”的悦耳铃声。
“是谁想出这种别致的方式建造的这亭子啊,真是不错,要是我早点知道的话就不会每天都觉得无聊了!”墨云染忍不住的抱怨道。
闻言,弄月和轻怜捏着帕子笑了笑,她们的王妃有时真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王妃,喝口茶吧,奴婢刚让厨房做的您喜欢吃的糕点!”笑罢,轻怜将沏好的碧螺春端至墨云染的跟前,弄月则是将三种糕点依照墨云染喜好的程度放在她的面前。
“嗯!”墨云染淡淡的应了声,只是端起茶盏轻轻吹着,并未抿上一口。眼神随着思绪飘向远处。
刚刚她让上官浩轩派人将食人鱼送来永息池,但是现在让她把这些花都拔了,她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可是难道要把这鱼送回去还给他,她又舍不得,到底该怎么办,都怪夙寒曦怎么没有告诉她这后院的景色如此的美丽啊,要是早知道的话,她就不需要这么烦恼了!
夙寒曦在听完夙烨帝的话后,连忙赶回寒王府,回到云曦小筑却没有看到人。
“管家,王妃呢,王妃去哪了?”夙寒曦逮到管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道。
管家显然被夙寒曦的模样吓住了,要知道他家王爷从来没有如此的急切过,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吞吞吐吐道,“王妃……王妃在……在后院永息池……”
听完,立即松开管家的衣领,风一般的速度离去,末了不忘交代道,“吩咐下去,本王六日后迎娶王妃,赶紧给我张灯结彩起来!”
管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许久后才笑得合不拢嘴的大声朝外宣布,“王爷要大婚了,大家都忙起来吧!”
夙寒曦急急忙忙的来到永息池却发现他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在五亭桥貌似有些小郁闷,小纠结的思考着什么,小嘴嘟得老高。
蹑手蹑脚的来到她的身后,中指竖在嘴上,示意轻怜和弄月不要出声,随后又挥挥手,打发她们下去。
轻怜和弄月接受到王爷的意思后,无声的行了行了,转身告退。
而一直呆呆坐在那里的墨云染似乎还沉浸她的思想中,貌似完全不知道某人来了。
夙寒曦也不恼,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一袭蓝衣如水,阳光透过树叶的细缝的遮罩披洒在她的身上,让她倾城绝色的容颜钗上一层夺目的清华,美的夺人心魄。
就这样她不回头,夙寒曦也不出声,两人就这样一站一坐的傻傻的待着五亭桥,终于夙寒曦忍不住被冷落,以及心中难以按耐的幸福,轻咳一声,清清嗓子喊道,“染儿!”
墨云染其实早就在水中的倒影中看到了夙寒曦,但是却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下夙寒曦忍不下去了,她也就没必要装了,侧首朝着他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道,“呵呵呵……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和我说话的呢,站在后面那么久,累不累啊!”
语音刚落,夙寒曦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啊!轻笑的摇摇头,大步上前,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自己坐在那张大理石圆凳上,让她坐在他的脚上。双手交叉的放在她的肚子上,自始至终脸上一直的挂着浅浅的笑,那笑是发自内心的,凤眸如一汪清澈的泉水般清晰的映着她轻淡的眉眼。
“把我抱起来,我要转过来,这样看你脖子容易酸呢!”墨云染小手轻轻的点着她腰上的双手,眼角噙着几分羞涩,嫣红的菱唇微抿起,语气中带着几许撒娇的意味。
听得夙寒曦心里像猫爪子在挠痒痒一般,酥酥麻麻的,双手插在她的腰两旁,微微将她从腿上一抬,一旋转,墨云染的身子就被转了过来,两人鼻子靠着鼻子,脸对着脸,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对了,皇上一大早就召你进宫有什么事吗?”墨云染不好意思的撇过眼,不敢对上他如深涡般的眼神,小手搭在他宽厚的肩上,问道。
一听到这个,夙寒曦更加激动,搂着她的手情难自禁的收紧,温热的气息打在墨云染洁白晶莹的耳垂上,伏在她的耳边,恶作剧般轻咬着她的耳根。
霎时,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传过墨云染的周身,红润如朝霞般的洁白小脸上染上一层羞涩,随即娇嗔的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色狼,快说到底是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开心!”
“父皇让咱们六日之后大婚!”夙寒曦被她弄得心痒难耐,呼吸也被迫沉重起来,微眯的凤眸变得幽深,声音也有些沙哑低沉。
对上墨云染的眼神,夙寒曦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很兴奋,眼神中有着的是迷茫,不安唯独没有高兴,这让他有些慌了,双手用力的将她抱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的温度,才能确定她在他身边。
“染儿,你不高兴吗,你不想嫁给我吗?”夙寒曦颤抖的问了一声,此刻不只是他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心也忍不住的颤抖。
片刻后,墨云染才抬起头,鼻子贴着鼻子与他对视,右手搂着他的脖子,左手抚在他的胸前,突然低下头听了听他心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随后笑着与他对视,微眯起迷离的眼眸,勾起嘴角,娇挺的鼻子与他的鼻子轻蹭,“怎么可能呢,我做梦都希望嫁给你,刚刚只是太惊讶了,都忘记了高兴了!”
“真的吗?”夙寒曦傻愣了半天后,伸手将盘在他腰间的小人儿向上托了托薄唇轻吻着她娇挺的鼻尖,“这么说你也是很开心的,很激动的,对吗?”
墨云染笑着微微点头,随后一股脑将头和身子都缩紧他的怀里。
他终于能够将染儿娶回去了,染儿终于快成为他的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寒,我终于要成为你的新娘了,你终于是我的了!”墨云染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是贴着他的心口喃喃道,所以夙寒曦还是听到了。
“是的,我是你一个人的了,你也是我一个人的了!”没有丝毫的犹豫,有的只是坚定的回答。
……
寒王即将大婚的消息,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的了,满城的老百姓都是齐声的为他们欢呼,有些人甚至在自家的门前挂起了红色的丝带,以此来庆祝寒王大婚。
当然了,有人欢喜有人愁。
墨府里,墨谦接完圣旨之后,就开始招呼府里的管家和所以仆人装点墨府,墨云染的嫁妆也是他千挑万选选出来的,足足有十个大箱子,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等等应出不穷。
“老爷,大小姐都不回墨府了,您还准备这些嫁妆做什么啊?”刘氏苍白的小脸上多了几分嫉妒和狠戾,手中的帕子被搅得变了形。
凭什么那个贱人的女儿完好无损,最后还能嫁给寒王当上寒王妃;为什么她的女儿最后只能惨死,连尸体都找不到,为什么,为什么,这不公平……
正在兴高采烈的为墨云染准备嫁妆的墨谦听到刘氏这番挖苦的话后,脸色有些难看,黑的像墨汁一样,双眼圆瞪,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狠戾的说道,“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否则我立即就休了你!”
刚刚圣旨上也明确的说过了,云儿直接在王府,不需要回来墨府了,但即使如此这些嫁妆还是少不了的,他还是需要认真的背下的。
什么,休了她?刘氏有些不敢相信的倒退后几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但很快她又静下心来,深吸一口气,纤细的手指一一拂过这些绸缎,带着浓浓的嘲讽开口问道,“老爷是想以哪一条休了妾身,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为什么会为墨云染的出嫁而开心,却不会颜儿的死讯而掉一滴泪,你真是个狠心的父亲啊,我真的为颜儿,为自己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