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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樱桃小嘴微微撅起,却又不说话,只能在心里咒骂他。
臭夙寒曦,混蛋,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赤果果的调戏她,好歹她也是良家妇女啊,也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可是他现在竟然借安慰之名行如此之事,难道其他人都眼瞎了吗,竟然没有一个吭声的,苍天无眼,遇人不淑啊!
躲在衣袖里的小手伸向最角落里,那里是个盲点,没有人会看到她的动作,食指和拇指捏起他腰际的肉狠狠的打着转,一下两下,再用点力,就不行你不叫出声来。
“是吗,我还以为寒王的称号很响亮呢,既然人家不愿意收,那咱们就收回来,这样也省的脏了这些泥土!”这小妮子,下手竟然这么狠,是存心想剁了这些肉吧!一道锋利的眸光射向赵飞雪,气场极大,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
夙寒曦原本轻笑的俊俏的脸庞上多了一丝的尴尬,第一下捏的时候是很疼的,可是后面几下的手劲明显下了下来,甚至他觉得是在挠痒痒,很舒服。而且腰际这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他可爱的小妻子偏偏在这里放火,幸亏刚刚他忍住了,否则真得会轻叫出声来。
他不就是吃了一下豆腐而已,何必动如此大的怒气呢,看来晚上他们真的很有必要,必须必的交流一番,让她明白男人有些部位是不能轻易动手的,否则后果是无法预料的。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是在心殿里,这样他就能找个理由吞了她,想想昨晚,心中的欲火就腾腾腾的上来了。
赵飞雪原本是想拖着,想个法子托却了,但是夙寒曦却又开口了,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单手准备接过手帕。
“看来赵大人的家教不怎么样啊?”墨云染对着夙寒曦做了个鬼脸,随后转身看着脸色青白的赵飞雪,没头没尾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这和她的家教有什么联系,从小她就学习琴棋书画,这些礼仪她父亲更是特意请人教的,她不觉得哪有出错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寒王的面子,她才不会接过这么辱没身份的东西呢,她现在还想怎么样?
“寒王妃还有何指教?”声音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月牙般的眼眸里射出仇视的目光。
墨云染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明亮的眼眸似笑非笑,轻启朱唇道,“指教谈不上,只是接受别人的礼物时,难道你不知道要双手递出,弯腰,然后说谢谢吗?”
什么,要她弯腰接受,那和低下的奴才们有什么区别,墨云染也欺人太甚了,本来这样的礼物让别人听到就会笑掉大牙的!
侧首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夙烨帝和皇后,他们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丝毫没有打算出声的迹象,两人的目光一丝丝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全部都放在了墨云染的身上,满含趣味的眼眸在她们之间来回的扫视着,却惟独没有帮她的痕迹,这让原本以为会帮她主持公道的赵飞雪的心更加冷了几分。
回顾大殿上的这么多人,每一个人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她的丈夫夙烨磊是的,夙寒曦夫妇更不用说,皇上皇后的眼里只有墨云染这样一个儿媳,而李诗诗沉思着,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上翘,朱红的嘴唇慢慢的溢出一条缝。
清浅的声音回荡在华清宫,清脆却又不如的黄鹂的鸣叫,虽然好听却透着一股浓浓的藐视,“王妃说的是,臣妾的父亲总是教导臣妾待人接物一定要诚恳!”
今日来原本是想给皇上皇后一个好印象,并且顺便来哭诉一下的,但是却不想却被赵飞雪这个笨女人给破坏了,但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现在有一个可以打击赵飞雪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爹爹曾经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墨云染就应该是那个所谓的朋友吧。
本来以为李诗诗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帮她解围的,却不想是落井下石,看来雪中送炭在这样的一个深宫里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
“既然觉得为难那就算了吧!”墨云染摆出一副满不在乎且又很委屈的模样,让看到的人都心生爱怜。特别是皇后苏婉儿,那火烧般的吃人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赵飞雪。
她其实刚开始对赵飞雪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但是自从上次的选妃宴她竟然想以死要挟之后,苏婉儿对她的印象就再也好不起来。而今天她们不请自来,还不知廉耻的炫耀身上的首饰,这让苏婉儿更加的厌恶了。反观墨云染,虽然知道她是故意如此的羞辱赵飞雪,她心中不仅不怒还很开心,恨不得也能上去羞辱一番,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她这个婆婆倒是越看儿媳越看越喜欢!
面对着众人质疑的目光,赵飞雪额上沁出丝丝汗意,顺着脸颊滑落进衣领,红艳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中,识时务者为俊杰,总有一天她会将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悉数讨回来,笑意从脸颊上挤出,眉头越还是仅仅的皱起,中间能夹死一群苍蝇,低低的缓声道,“多谢三弟妹的礼物!”说完,微微曲腰,伸出洁白的素手接过那条帕子。
一旁的李诗诗嘴角咧开一条弧度,嘲弄的看着赵飞雪,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意。
当初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从侧妃变成夫人,虽然都是太子的妾侍,但是身份地位却相差很多。夫人说的难听点就是大户人家的通房,为了这个她在家里不知道被那些姨娘耻笑了多少遍,一个堂堂的大小姐最后竟然只当上了夫人。
下面那些长久受她打骂的庶出妹妹们更是肆意的嘲讽道,还有人说以后宁愿嫁个大户人家都侧室,都不会当某位王爷的夫人。
一声声嘲笑,一句句讽刺好似历历在目,李诗诗的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怒意和恨意。
“怎么样,这下开心了吗?”夙寒曦吻着墨云染洁白圆润的耳垂,小声的说道。
嘶——,墨云染只觉得周身一阵酥麻,脸上飘起了几朵红晕,这个男人自从知道她的耳垂是敏感的部位,总会时不时的对着它哈气,或者是轻舔。平时在家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可是在宫中,还是在皇上皇后的跟前,她真的不希望皇帝会认为她是红颜祸水啊。
身子不听使唤的瘫软下来,幸亏夙寒曦一直搂着她的腰,否则她真的会很丢人的倒在地上吧。小手使劲的攥着他腰间的佩戴,努力的想要直起身来,但是身上的酥麻劲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像是源源不断的电流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又好似千千万万的蚂蚁在她的身体里撕咬着。
“怎么了,云染可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召太医来看看!”眼见的苏婉儿看到墨云染靠在夙寒曦的身上,脸上还带着囧意,连忙好心的开口。这可是她的宝贝媳妇,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她还指望着能抱孙子呢。
一听要召太医,墨云染脸上的尴尬和囧意更深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靠在夙寒曦的胸膛上,小手在盲点出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腹部。
“不需要了母后,染儿应该只是昨晚没有睡好,不用召太医了!”夙寒曦为了自己的腹部不再遭受非人类的煎熬,“好心”的开口帮她解围。
“是啊,没事的,我真的只是昨晚没睡好!”笑话,怎么能让太医来检查呢,一检查发现什么病都没有,只因为她受不了夙寒曦刚刚的撩拨,这怎么能说的出口,就算别人听了不笑,她自己心里上都过不了这关,自己都万分的鄙视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为什么夙寒曦才一个晚上就能找出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而她却什么都没找到,连他怕不怕挠痒痒都不知道,真是差距啊,差距也太大了吧,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不公平,真是太不公平了,今晚她一定要弄清楚夙寒曦的所谓敏感部位,今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墨云染心中暗自下定信心,成败就在今晚。
“好吧,寒儿你也真是的,昨晚虽然是你们的洞房花烛,但是你也该体谅一下云染,知道吗?”苏婉儿听完,心也跟着放了下来。但随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对着夙寒曦指责道。
这,这,墨云染脸上的红晕更加的艳丽,就连汉白玉的脖颈上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这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夙烨磊也是在这里的,皇上也在,实在是太丢脸了。
如果再现代的话,墨云染可能还不会如此的害羞,毕竟现代有很多人会开这种玩笑,第一次听也许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时间一长也就觉得没什么了,而且电视上这样的情景也很多,大家也渐渐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可是古代不同,古人都是很注重这些事情的,刚刚苏婉儿说的可都是闺房里的事情,这些事情在古代是不能随意的拿出来说的,就算是夫妻也只有在没有丫鬟伺候的情况下才会小声的问出,否则别有心人听去了便会觉得是不守妇道。
“咳咳咳……婉儿,注意你的言辞!”夙烨帝也被她的语出惊人给下了一跳,平复完心中的惊讶,清了清嗓子,浑厚的声音响起道。
一直立于一旁的夙烨磊则是汗水连连,他从来不知道母后还会有这样的一面,这种事情他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会害臊,但是他的母后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道,和墨云染可以并称是两只罕见的奇葩。
赵飞雪则一直沉浸在刚刚的屈辱中,满心都是报复墨云染的想法,所以对皇后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准确的说是并没有听进去。
李诗诗则不同,在她听到苏婉儿的话之后,首先并不是觉得害羞,而是漫天的醋意。明明她也是她的儿媳,就算地位不高,但怎么说都是太子的夫人,可是她不仅从她进门就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而且连一句假装的关心话都没有。
所以人都知道关心墨云染,指望着她能生孩子。寒王给了她一个让天下人都羡慕的盛大婚礼,皇上皇后给了她无限的殊荣,所有的一切原本她李诗诗也能得到的,这一切原本都该属于她。
从她住进太子府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处心积虑的想要虏获太子的心,可是夙烨磊却从不在她那留宿,甚至连去都不再去,刚开始她还自我安慰,反正太子也没有去赵飞雪那,太子一定是公务繁忙,所以她勤加学习厨艺,经常接着送汤的名义去接近,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回。
后来她也渐渐想明白了,太子的心永远不会在她的身上,她要是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那么唯一的筹码就是孩子,只要她顺利的怀上孩子,那么太子妃的宝座就到手了一半。但是又谈何容易,她到现在都还是完璧之身,夙烨磊从来没有碰过她,因为她不是大红花轿从正门迎娶回去的,她是从小门进去的妾,她没有资格拥有婚礼,拥有洞房花烛。
这些都是她心头的痛,没有人能明白嫁过来这么多天,却依旧保持着完璧之身的痛苦,所以一个恶毒的计谋在她的脑海中呈现,她买了迷情香,原本想着这样便可以怀上孩子,也许老天看不过去,计谋被识破了,她被深深的厌恶了。
“是啊,寒王妃可以保重身体啊,母后还等着你给她生个孙子呢,让她乐呵乐呵呢!”短短一句话却透露出浓浓的不满与嫉妒。
墨云染只是笑着点点头,并不回应。
满殿的芬香在微微清风的吹拂下,飘散到殿内的大小角落。淡淡的花香,让人感觉恍若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四处都是美丽的花朵。
“启禀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到了午膳时间,是否传膳?”夙烨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弓着腰低着头,行礼后尖声问道。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膳时间,墨云染歪着脑袋看着夙寒曦,乌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好像在问咱们是不是该回府了?
夙寒曦想了想,松开环着她腰肢的手,双手抱拳道,“时辰也不早了,那儿臣就和染儿先回去了!”
苏婉儿一听自己的宝贝儿子和媳妇竟然不留在这里用膳,心中有些不开心,本来她还打算等会和云染说些悄悄话的,但是现在怕是不行了,她虽然是夙寒曦的母后,却没有这个胆子和他抢媳妇。
怏怏的点点头,金黄色的云纹水袖一挥,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你们就先回吧!”
“儿臣,臣媳告退!”
路过李诗诗和赵飞雪的身边时,墨云染又停了下来,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雪夫人,我收了你的礼物,你也收了我的礼物,所以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请你下次叫我寒王妃,至于三弟妹这个称呼怕是只有太子妃才有机会的喊得,掂量掂量你的身份,想想你有没有资格!”
笨蛋女人,真是天真的可爱。其实若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子这么喊她,就算身份上有差距,她也是会默默允许的,只是这个女人真的没有资格,要是真让她喊了,怕是会侮辱这三个字。
赵飞雪的脸色由百转黑,再由黑转成青,那真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