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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准一脸痴情地瞧她,“老婆……我爱你……”
谢可薇一记拳头过去,“少来!”
谭师傅终于肯见客,从屋里步履蹒跚着走出来,扶着聂梓丞感慨了一番,“聂副连的儿子果然根正苗红啊!”接着转向他身旁的林筱菡,盯着愣了半晌,感叹道:“这……谢连长的女儿也这么大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身世渐渐要粗来了。。。。
☆、第三十三章 不会起标题名
“你说……你们来这山坳子度蜜月?!”谢可薇撩起披洒在肩上的大波浪,一脸不可思议。
林筱菡哪敢说最主要的还是来完成任务;用力地点着头;绑得高高的马尾甩得特带劲。
谢可薇可理解不能了,往他们房里的床上一坐;感觉屁股下的床单不平;掀起来看见一块大红色的小褥子,那上面赫然用金黄的丝线绣着“早生贵子”四个字,和其他床上用品明显不是一整套的。
也不去追问别的了,突然扑哧笑出来,挪开尽量不坐在那上面,拍拍床边,“过来跟姐姐我说说;聂团长强不强?你们该不会垫着这褥子在这儿做了吧?”
林筱菡脸嘭地一下就涨红了,被这么直接问,她可招架不住,支支吾吾地说:“是他硬要买这玩意儿……”说着走过去用被子盖住那小褥子,上面似乎还有不明污渍,好羞愧。
“是,是他硬买的,硬拉你上。床的,还硬着进了你那儿。”谢可薇忍不住逗她。
“哎呀,你别说我了,席准对你热情似火如狼,我可是见识过的!”林筱菡反击过去。
“什么时候?”谢可薇拍床板而起。
“露、露营……”
“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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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准这会儿在民宿后面的银杏林里,不知道自家媳妇儿正诅咒他一个星期硬不起来,两个星期不准做那事儿,三个星期睡书房。虽然看似第三条有点多余,不过偶尔换个地方也蛮有情趣。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席准感到背后一阵恶寒,打了个寒颤,回答聂梓丞的质疑,“聂团长认为我有必要带上老婆来涉险么?”
“做间谍的,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可以拿来利用,还有什么做不出的?”明眸幽深,似是想要看穿了席准,聂团长可不希望当初一起共谋追妻的好“战友”(基友?)也是蓄意接近的不法分子。
“所以我才说你们当兵的累,特别是你这样秘密特别多的长官,时时刻刻都得提防着。啧啧,幸亏我转业得快。”席准很是自恋地摊开手,作无奈状。
“人各有志。”聂梓丞看着席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抿了嘴,严肃道:“不管你来意是什么,念在以前的交情,我只提醒你四个字,好自为之!”就算是发小谢可薇的丈夫,他也一样不会手下留情。
被聂团长突然板出来的正经脸震慑到,席准也正了面色,说:“看在你当我长官的时候挺照顾我,露营那次又帮我追了小薇,我觉着也没啥好隐瞒的,就告诉你吧。我也就是想博得岳父岳母的进一步认可,替他们分忧。”
待一阵风过,银杏叶簌簌作响声静下来,席准和盘托出,“你请了婚假出去度蜜月,军区里出了那事儿,唯一的老专家可得找到了保护起来。而且他又是岳父的老战友,岳父大人看起来着急得不得了。我查了很久才知道他隐居在这里,就拉上小薇,想着他老人家看在老战友女儿亲自来请的份上,能够配合军方。”
“谢老将军?”聂梓丞眉头皱了又皱,嘴角向下沉,凝神思索着什么。
“嗯。”席准点点头,随即又重重一拍聂梓丞的后背,“聂团长你可真够神秘啊,连度蜜月都搞得跟个地下工作者一样。”
聂梓丞集中精神思考,没留神,撞到了席准手里提着的粥,粥水飞溅出来沾到衣服上,席准赶紧边道歉边帮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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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林筱菡纳闷着,“这俩大老爷们大晚上去哪儿呢,这么久还没回来。”
谢可薇从床上蹦下来,伸了个懒腰,“管他们的呢,我出去透透气。你们这房间,好像还有点那啥的腥味。”说着捂住嘴坏笑着开了门。
“你才腥,你浑身都是那啥的腥味!”林筱菡不服地跟到门边辩驳,蓦地就被谢可薇用手捂住了嘴。
“嘘……你看后面小树林里是不是有俩ga在打。野。战?”谢可薇悄声说着,蹑手蹑脚挪开了脚步。
“喂,别去了吧,那边怪黑的,危险!”林筱菡劝她。
“放心,ga不会碰女人的。”谢可薇拉上林筱菡要过去看个究竟。
林筱菡滴汗,要去自己去啊,非得拉上她干啥?不过脑细胞里,当年校园分手队的小恶魔活跃地跳了出来,林筱菡脚下跟了过去。
没走两步,前面的谢可薇却停了下来,高声调笑着说:“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去哪儿了,在这儿还不如去浴室捡肥皂温暖呢。”
那边席准见了老婆,满心欢喜,“我只帮老婆捡肥皂。”
“你真变态,我才不屑你的菊花!”谢可薇转身就要走。
席准追过来,递了一碗打包来的粥,“听说你胃不舒服,喝点粥,结肠的,明天就不拉了。”然后跟上自家老婆,举着手里的塑料袋献宝,“小薇,我们回屋吃香蕉。”
谢可薇怒,“你自己低头就可以吃!”
“那吃葡萄!”
谢可薇更怒,席准经常说咬她的咪咪像吃葡萄一样的感觉。“你……”她本来气就没消,跺脚回头,用力瞪他一眼,一溜烟地跑开了。
林筱菡的身后留下一串回音,“小薇,我还买了木菠萝,你没吃过的……”
聂梓丞随后也从林子里走出来,推推林筱菡的后背,“我们也进去吧,晚了,外面凉。”
林筱菡转身,靠在聂梓丞的羊绒衫上,依偎着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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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肥皂是什么?”关上门,聂梓丞正经脸向媳妇儿咨询。
林筱菡正解开打包的袋子,准备喝点粥,今天吃了就拉,到现在肚子空空如也。
舀粥的勺子顿住,林筱菡坐在床上,颇有意味地瞟了聂梓丞,“我说聂团长,部队里全是男人,你也没有略听说一二吗?”
聂团长仍旧一副等待解惑的认真模样,林筱菡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捂嘴轻笑,“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你会不会嫌我老脑筋,都不知道年轻人流行的话题?”聂梓丞走过去把她轻松地抱起来,自己坐到床上,又放她坐在他怀里。
“怎么会?上次露营的时候你不是还知道啪啪啪吗?”林筱菡往后靠在他胸膛,抬头望他。
“那也是之前才听周明朗说的。”
“哦,其实……老有老的好,稳重,也不会因为一个捡肥皂就闹起来。”林筱菡想着席准夫妇,真是太滑稽了。
趁着粥还热,她又动了勺子,还没入口,被一只大手拎起袋子连碗一起拿走了。
“干嘛呢?”她伸手去夺。
“夜市的粥不干净,谁知道是不是收摊剩下的猪肉煮的。我已经让民宿老板娘去帮你熬粥了,这就去帮你拿来。”聂梓丞起身,拎着那碗粥出去了。
扔袋子进了垃圾桶,聂梓丞清脆地啪啪拍两下手掌,如是想:我媳妇儿呢,用不着别人来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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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菡洗过澡,又就着聂梓丞端来的粥吃了药,浑身暖暖的窝在他的怀里准备睡了,房间门被拍得咚咚响。
谢可薇搂着枕头硬从聂梓丞身旁挤进来,宣布着,“今晚我跟筱菡睡!你去跟席准睡一块去。”
席准追过来也劝不回她,聂梓丞用眼神逼她走,本来谢可薇就要放弃了,聂梓丞嘴角一勾,低头跟她耳语了两句,见她答应,就拎上枕头撵着席准回屋去了。
两个女人盖上被子,哪能就这么轻易地睡了?谢可薇缠着林筱菡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不是关于各自老公的就是婚姻生活的。
林筱菡的话匣子也被打开,问她:“你表姐这人怎么样啊?”
“她?心高气傲得很,不过倒是很会讨老人家的欢心,歌唱得不错,得到聂老夫人,就是你婆婆的推荐进了文工团,现在军衔好像还升到少校了吧。反正我不太喜欢这表姐。”谢可薇撇了撇嘴,又问:“怎么啦?”
“呃……没,就随便问问。”林筱菡陷入了沉思,不过没想多久眼皮就打起架来,那药是还有安眠作用的吧?
半夜里迷迷糊糊看见有人捞走了她身边的谢可薇,她想喊出声,但胃突然一阵扯疼,痛得她直打滚。
“怎么了?肚子痛?”是聂梓丞着急的询问。
“嗯,现在好点了,可能突然动,抽筋了。”她捂着肚子。
“是不是又着凉了?我给你捂捂。”聂梓丞翻开被子上来贴着她的后背,用手捂在她的肚子上。
林筱菡本就很困了,肚子上手掌的暖意蔓延到全身,整个人放松下来,好像裹着一个人形电热毯一样,肚子也不疼了,一夜无梦。
~~~
到约定再去找谭师傅的那天,谢可薇也跟去了。只不过,仅仅是以老战友女儿的名义,席准是邀功不成了。
“我全知道了,你不用去讨好他们,我不喜欢你这样。”谢可薇紧紧握住老公的手。
席准一脸痴情地瞧她,“老婆……我爱你……”
谢可薇一记拳头过去,“少来!”
谭师傅终于肯见客,从屋里步履蹒跚着走出来,扶着聂梓丞感慨了一番,“聂副连的儿子果然根正苗红啊!”接着转向他身旁的林筱菡,盯着愣了半晌,感叹道:“这……谢连长的女儿也这么大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身世渐渐要粗来了。。。。
☆、第三十四章 不想寻找父母
林筱菡直摆手摇头,“我不是谢老将军的女儿;这位才是。”她指了指身后的谢可薇。
谭师傅年近七旬;花白的眉毛凝蹙着,慢慢将视线转移至谢可薇身上;愣了好久才继续感叹;“哦……看我老花眼啦,认脸都认不出来咯。”他言不由衷、笑不由心,眼神仍不住地往林筱菡身上瞟,疑虑漫上眉梢。
“呵……一别经年,又是后辈,认不出也是常情,您老不是一眼就认出我了么。”聂梓丞扶老人家坐在院中有阳光照到的石凳上。
几个年轻人也在老人的邀请下落座;听他一个人叨念着当年的事迹,偶尔搭腔,偶尔陪着一块笑,老人心情很是愉悦。午后的阳光渐渐斜到西边,农家小院里阴暗下来,聂梓丞看着天色不早,向老人提出重新出山的请求。
谭师傅很为难,推脱道:“我老啦,你们看,连眼都花了,再去工作反而给国家添麻烦。”
“谭伯伯,国家需要您。不必您亲自动手,在一旁指导就可以。”聂梓丞很诚恳地再次请求。
盛情难却,其实老人家一直有颗热忱的爱国心,只是……他半眯了满是鱼尾纹的眉角,扫过院子里的年轻人。
林筱菡和谢可薇坐在一起,老人家看着她们,眼神生怯,坚决地说:“不不,你们看,我手都抖成这样了,距离老年痴呆也不远啦,你们就……”
老人家话音未落,他那一直在来回添茶倒水的儿子终于忍不住开腔,“爸,就让我去吧!”
老人皱得像枯木一样的手猛力一拍石桌,拄着拐棍颤颤悠悠地站起来,一杖朝儿子打过去,“混账,你懂个什么?去帮倒忙?去去,给几位贵客准备晚饭去!”说着用拐棍撵他走。
那天在乡口遇到的小屁孩见自己老爸挨打,也跑过来凑热闹。谭师傅的儿子焦躁地挠了挠脑袋,哄小孩回去,跟他父亲理论起来,“爸不是经常教育我们要爱国吗?既然你把技艺传授给了我,就应该用到有需要的地方去。你成天怪我在这山里没个出息,出去闯闯不也正好?”
聂梓丞几人见谭师傅的技艺后继有人,也在一边给老人家添柴加火地劝。谭师傅看聂梓丞为人可靠,是个可以托付之人,但危险赤。裸。裸地摆在那里,他三番叮嘱让聂团长一定要保儿子平安。
聂梓丞接下重任,郑重地保证:“谭伯伯,您放心,令郎如若稍有差池,我一定以命相抵。”
落实了任务,几人便起身要走。尽管老人家留他们下来吃饭,几人也没有要再打扰的意思。
谢可薇夫妇率先出了院门,谭师傅叫住了刚要转身的林筱菡,“聂团长夫人,请稍等。”
林筱菡怪不好意思的,“伯伯,您叫我姑娘妹子就好。”
“这……怎么行,聂团长的夫人,想必也是出身将门之家吧?”谭师傅询问。
林筱菡眨着眼睛,与聂梓丞相视一眼,笑着说:“我是平常人家的孩子。”
老人家闻言,长吁一口气,好似一直悬着的大石在心中落下,“哦,原来如此。这聂副连果然是一贯的平易近人,与人交往不分门第,很好、很好,哈哈……”
“嗯,聂老将军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当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