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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南越说越火大,周围爬山的游客都在频频侧目,叶锡尚从来没这么尴尬难堪过。“不要无理取闹……”
“叶锡尚!!”顾淮南吼他一嗓子,“我要跟你离婚!”
她不是真要离婚,叶锡尚知道,但不能置之不理,自古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哎。
叶锡尚咬咬牙,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迅速套进她无名指,顾淮南看见那东西顿时就熄火了。
她脸色稍微变回来一些,叶锡尚趁胜追击。“咱不离,行么?”
顾淮南举起手向着太阳,手指间的大钻石熠熠生辉。
原来真的有一颗钻戒的存在,她就说那天不是她听错了嘛。
“南南?”
“哼,那小安怎么办?”
“我回去就跟她坦白。”
“不怕她生气了?”
“江邵能应付的来。”
“哼。”
“不离了?”
“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要婚礼,场面要大!大过叶小安的!”
“……”
“我要离婚!”
“我觉得,婚礼在夏天办比较好。”
“你说话算数?”
“青峰山上的所有蛇虫鼠蚁飞禽野兽,花花草草,都可以作证。”
……
对付男人,女人终究还是要有点泼辣,不然就会像叶小安一样,只要被江邵逮着就一辈子都逃不出他手掌心。
“老公,这个戒指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
“说啦,我这回真不生气。”
“你别得寸进尺。”
“小气,我要离婚!”
“再敢说一次我就把你扔山下去!”
“……”
……——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真的要泼辣一点才拿得住男人的,这个是真理!
你看月茹够女王吧,把施夜焰那么悍的男人都牢牢攥住了~
你看小汐够体贴吧,太子被她惯成什么样了啊~
所以啊……你们懂的~~要从中吸取教训啊~~~
~PS,觉得这章像不像网络版完结?~~~~~~~~~~~还有人想看薛爷和金金么?~~~~
☆、66、有染(军婚)
66、有染(军婚)
第六七章。
*在你遇到一个人之前,永远都无法想象自己会那么的爱一个人;哪怕那时她心的人不是你。
薛辰自小就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不是因为父亲是B市高官;而是在薛东凌的三个儿子中他排行最小;年幼时生过一场大病险些丢了性命;他最让人疼也最让人觉得他就应该在家里的走完平顺的一生。
薛东凌对薛辰两个哥哥的教育几乎到了苛刻的程度,而对薛辰却到了溺爱的程度。他为老大老二的人生道路从出生开始就已规划好,对薛辰;学采取了放任其自行发展的方式。
尽管薛辰在两个哥哥的对比下显得生活的很自在,却总觉得自己是不被重视的,或者说;薛东凌骨子里就认为他不行。
薛辰读军校薛东凌一度反对;却得到了哥哥们的支持。他去军校报道之前几次和薛东凌为此争执,薛东凌差点利用职权取消他的入学资格。
幸好最终,薛东凌没有坚持过儿子,还是做了让步。也正因为如此,多年以后薛家老三才有了一个让他如此骄傲不已的成绩。
薛辰和叶锡尚同窗四年又共事多年,自打见了叶小安第一面,他就遗憾自己怎么没有这么一个可爱呆萌的妹子。一开始叶锡尚确实是有撮合两人的意思,可惜那个时候叶小安对感情毫不开窍,薛辰那边也是桃花不断,再后来他一个没留神这小丫头就被江邵拐了去,这事就这么彻底没戏了。
薛辰人帅性格好,有能力更有家世,可惜薛辰和叶锡尚一样最讨厌别人拿他背景说事,久而久之,大家竟都忘了“薛家老三”这么个人,只记得薛副团。
薛辰之所以被大家称为薛爷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平日里虽是个好说话的人架子却极大,只要脱了军装,走到哪儿都浑身都带着老北京“爷”的范儿。曾有一次大家聚餐,薛辰又是最后一个出现,晃悠晃悠的进来,让一大屋子的人等自己一点不觉得害臊,叶锡尚随口揶揄了句。
“薛爷来了?可以开始了么?”
薛辰一笑,也不含糊。“准了。”
大家笑的不行,从此“薛爷”的称呼就传开了。
薛辰高兴,总比听人家叫他薛家老三来的痛快,薛家老三在他心里总有那么点讽刺的意味。
薛辰在男人堆里架子大在女人圈里却是极为吃得开的人,好在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女朋友交得不少但真正有过关系的却不算太多。不是情到深处两情相悦,他不愿意碰女人。
不是没有欲‘望,而是在他的观念里,女人就是用来疼宠的,伤害不得。哪怕是因为各种原因到了非分手不可的地步,薛辰也会尽量把伤害减的最小。
所以很多和他分手后的女人,却依然能够对他念念不忘,后悔的也不少,只可惜两个人的缘分就那么点儿,有限到只够同行半程,无法相伴终老。
薛辰不轻易和没有感情的女人上‘床,但也有例外,余金金就是这个例外。
那晚他去参加一个前女友小瑾的生日聚会,玩得太嗨,喝得醉意熏天。前女友的现任男友也是个爽快人,觉得薛辰是个爷们,和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非要拉着他做兄弟。
薛辰哭笑不得,不好驳了面子,只好答应了去。
那晚散场时,这男人竟然塞给薛辰一个醉醺醺的女人,豪爽的拍着胸脯。“哥们,这妞是小瑾的朋友,脸蛋漂亮玩起来也够野,兄弟不忍心看你情人节还单着,呐,拿去用!”
这女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站都站不稳,薛辰连忙扶住,顿时就笑了。“小瑾知道了还不跟你没完?”
男人咧嘴,呵呵一乐。“嗨,咱哪能做那么不道德的事?是金金自己说要找个男人陪,小瑾知道你不是胡来的人,交给你放心。”
薛辰低头看了看这被长发遮住脸的姑娘,“她叫金金啊?”
余金金恍惚中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强撑着抬起头睁开眼,这男人竟长的这么漂亮?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满意的点点头,回身冲男人摆摆手。“行了……就他。”
“你可确定?”男人见她点头,叹口气,和薛辰打了招呼就走了。
薛辰觉得自己像只即将被出售的牲口,被主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就差没看牙口了。这个叫金金的女人他有印象,今天晚上喝得最多的男人是他,喝得最多的女人就是她了。
薛辰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就这么尴尬的扶着这个喝醉的女人,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他拍了拍这女人的脸。“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吧台里的小哥啧了声,“薛爷,多好的机会啊?难得金金想得开,你可别浪费了。”说罢又给了他一杯酒,趁他没注意往里面放了点东西,然后把杯子往前一推。
“这杯算我送的,情人节快乐。”
薛辰笑,仰头一饮而尽。“你知道她家在哪儿么?”
小哥琢磨了一下,摇头。“就知道她名字叫金金,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经常来玩儿,别的不知道了,喔,这个姑娘不错,真的。”见多了沉溺于纸醉金迷的女人,谁是好姑娘自然看得出。
“谢了。”薛辰放下杯子,叹口气,把余金金抗在身上就走。小哥以为他想开了,在吧台里附赠一枚响亮的口哨。“尽情享受美好夜晚吧!”
薛辰很少把女人带回家,只好去酒店开了房间,翻她身份证的时候才知道她全名叫余金金。
薛辰本想把给她放到房间就走,可惜在电梯里余金金吐了她一身。薛辰打算在洗手间简单洗洗衬衫前的脏污,谁知道正在他搓着衣服的时候,一双细嫩的手臂就自后缠上他精壮的腰。
这个醉得站都站不稳的女人,嗓音沙哑的问他:“做不做?”
…………——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很惊讶?我又更新了!~~啊哈哈哈
~~这里是薛爷的时代~~~~~~伸出你们的手跟我一起高喊:金金,上了他!上了他!~~~~~~~~~~~~
噗,大心心又崩坏了~,捂脸遁走~~~~~~~
☆、67、有染(军婚)
67、有染(军婚)
第六八章。
很少有女人对他这么直接的发出这种邀请,薛辰回身;兴趣颇浓的看了眼这个女人。
“做?做什么?”
余金金要比一般女人要高挑不少;又穿着高跟的靴子;短裙;丝袜;眼神迷离充满诱0惑,柔软的身0子酒香漫溢,几乎粘在他身上。她咬着嘴唇;在他的注视下大胆而清晰的说了一个字。
“爱。”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领口处白花花的一片软嫩诱着人的他早已被酒精浸染的理智。薛辰觉得她只用了这一个字就勾起他最深i处的欲口望,这女人的手已经爬上他胸膛与腹部;柔嫩的掌心隔着衬衫贴合他血脉愤起的肌肉。若是平时的薛辰定会阻止下面那些事情的发生;然而他心里有一个力量却在撕扯着他的意识。
余金金掐着他健壮的身体,眼角挑衅似的扬起,“这么硬?不知道体力如何?”
话音刚落,就被他搂着腰撞到他怀里,大手在她腰间一握,又滑到她臀后一捏。他头低下来,几乎碰着她的唇,却又隔着一线距离,眸底闪着饶有兴趣的光。
“姑娘,你这算不算酒后乱i性?看清楚,你并不认识我。”
“是借酒乱i性。”她更正,探出舌尖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谁会找认识的男人乱?不认识也没关系,‘沟通沟通’就认识了。”
是哪种“沟通”,根本不用再多做解释。
这种赤果果的暗示对一个同样醉酒的男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薛辰浑身燥i热口中干渴,偏偏眼前这女人这般水灵灵的可口模样。
其实这个时候,薛辰已经察觉到体口内过于高涨翻腾的欲口望,他知道这不对劲,想起那杯酒顿时明白过来。他喉头上下滚动,片刻之后,微微推开她一些。
他要走,却被余金金轻轻一句话钉在原地。
“没种。”
……
薛辰眯着眼睛看她,抬手唰的扯开领带,他衬衫在洗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大半,湿湿的贴在身上,这样的衣衫不整反倒成了最香口艳口诱口人的一副画面。余金金卷着发尾扫过他的唇与颈,小手沿着腹肌向下,直至探I入腰带内。
马上就要碰到危险地带,薛辰蓦地再度推开她。
余金金脚下一软,趔趄着向后退,双手本能的向旁边抓着,无意中碰开花洒,冰凉的水蓦地从头而降。
薛辰冷眼看着她尖叫了一声,在水帘下狼狈的挣扎,贴I身的衣服很快就湿透,全身曲I线毕I露。她醉得太狠,脚下湿滑,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下去。薛辰在她滑倒之前过去扶住了她,顺手关了水。
“有没有清醒点?”
他拉过边上的大毛巾丢给瑟瑟发抖的她,脑子里却全是她刚刚落魄却性I感得要命的样子,身体里的那股莫名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几乎冲破血管迸裂出来。
余金金冰凉的身子忽然贴到一具滚I烫的热I源,就像在沙漠中饥‘渴的人找到了一片绿洲,她的挣扎、喘‘息甚至是颤抖渐渐变为一种诱‘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已让这男人浴火I焚I身。
她还是那样混沌迷离的眼神,微微抬起下巴,嘴唇若有似无的贴着他的颈侧与下颌,她冷的身体,却是热的气息。
薛辰的手探进她薄衫内,隔着丝袜触碰那个隐I秘的地带,嗓音暗哑的在她耳边语带双关的把她先前的挑衅还给她。
“这么软的身I子,不知道里面弹性怎样?”
……
男人到底是感官动物,所谓自制力不过就是“想”与“不想”的问题,而此时此刻他已经硬得发疼的某个部位在清晰的向大脑传达一个讯息:他想,想要这个女人。
后面的事情发生的很顺利,也很自然。薛辰终于进II入时,从余金金脸上看到近乎绝望的痛苦,他动作不易察觉的停了一下,努力回想着刚刚并没有感到她有处II女II膜,他不敢大意,捏着她的下巴问了句。
“你……不是雏吧?”
余金金摇头,讽刺的笑了下,她已久未经性II事,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忽然闯进来竟不知该如何去承受它,在他身II下不住的颤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她睁开眼,看到薛辰那张帅气的脸,呼吸短而促的命令。“别废话,要做就……快点。”
薛辰嘴角一勾,蓦地沉下II身I子直直的捅到底。余金金手抓着床单叫出声来,全身绷紧如弦,那感觉对薛辰来说真的像破了一个女孩的身,味道……好极了。
性永远都是一种沟通方式,是个男人就爱惨了这种方式。
余金金需要慢慢的才适应了他的存在,而薛辰一开始就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