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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珉南当然也是有心情好的时候,不过可惜,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是在我面前。
我听话地自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他走在前头,距离我两步远,步子迈得极大,我必须小跑才能追上。就这样进了屋,厚重的雕花木门在我身后关上,眼前瞬间陷入一黑暗。
黑暗中,一切都似乎已经隐去,只有他那双眼睛,紧紧追随着我,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他气息越来越重,终于,我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贴上了他的。
背抵上了门,他以一种近乎压迫的方式欺到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扭头,却被他的手铁钳一般,牵制住下颚。我不得不在他手里停止了原本逃避的动作,眼睛看着他,面部肌肉僵硬。
杜珉南这只手不放下,另一只手又探到我胸前,像剥虾米一样,剥我身上的衣服。虾米被褪去一层坚硬的壳,而我,也在他手熟练的操作下,身上的礼裙被褪至腰间。
还好,还算温柔。
面对杜珉南,他没把我的衣服全部撕烂,我就已经要感激他。天知道,他曾经对我那样做过多少次。
他的手暂时放过我的下颚,捉住我的手按过头顶,唇狠狠吻上我的。我只觉得难受,被压得就快要无法呼吸。
吻过后,他松开我的手,撩起我的礼裙裙摆,扯下我里面的丝袜和底裤,接着曲起我的双腿,盘在他的腰腹上。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滚烫而硬挺的欲望毫不迟疑地挺进我的体内。
我痛。
身体已经一个月没有经历这样的事,痛得想□。但还是被我硬生生忍住,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他继续挺进,势如破竹,急不可耐。我一直死死咬着嘴唇,身体被胀满的一刻,这一个月以来被我刻意隐藏的脆弱与酸楚又再度卷土重来。这段不长不短的日子里,我所有难能可贵的快乐、笑容,都在他激烈的抽动中,瓦解。
我手伏在他肩上,指甲掐进他肉里。半是因为这混杂着快感的痛苦,半是因为报复私心。
我,安染,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伤到他杜珉南。即便只有分毫,我的心里也是痛快的。
他一向幽深的眼底染上了一层迷蒙,附在我耳边,大声喘息。我身体难受得快要炸掉,背部有节奏地撞击着门,摩擦,疼……
*
杜珉南退出去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他不扶我,我身体失去支撑,沿着门滑落到地上。
地砖凉得像冰块,我感受到有什么正在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
耳边传来拉链的声音,随即,脚步声响起,是他踏上了楼梯。我提唇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站起身,将堆叠在腰间的礼裙重新套回身上,我摸黑追随杜珉南的脚步而去。
二楼卧室里,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开了灯。西装外套被脱下扔在一边,他正专心致志的盯着面前的电脑,听到我的脚步声,没有抬头。
我什么都不打算说,绕过他所在的沙发,径自往浴室走。
*
水珠从浴头倾泻而下,形成一道美丽的水幕。有了水汽氤氲,浴室了渐渐朦胧起来。
我脱□上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礼裙,迈入浴缸里。
水温刚刚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为我做全身按摩。身上的淤青,在水的浸泡下,渐渐变淡。我又往里头加了些精油,只希望,痕迹能退得更快一些。
就在这时候,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门撞击到墙上,又反弹,“嘭”的一声。
不抬头,也知道是谁。
我继续揉按着自己的身体,专注于手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而制造这些痕迹罪魁祸首,就倚在门边,似观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般,饶有兴趣。
我心情烦躁起来,揉捏手腕的力道开始变重,不像是在按摩,更像是要把自己的手腕搓掉一层皮。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我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他眼睛陷入一片氤氲中,一只手擒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握上肩膀,将我从浴缸里提了起来——“哗”的一声,水珠沿着我的身体大片滑落。
他踏进浴缸里,贴上我的身体,坚硬的部位抵住我大腿内侧。我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侧仰着头,不甘心地说:“你这一个月没碰女人还是怎样?”
杜珉南的肩膀忽地绷紧,停下动作。我疑惑,抬头看他,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趁这个空挡,我迅速探出手去拿放在浴缸边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杜珉南看着我做这一切,唇紧紧抿着。突然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浴巾甩得老远。
我还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一秒,一阵天翻地覆,背脊就撞到了缸底。一阵钝痛传来,我来不及惊呼,双唇已经被他占据。他一手托高我的腰,一手在我身上四处煽风点火,动作太急,弄得我浑身都难受。
既然躲不掉,又何必找罪受?我认命,胳膊推推他,示意他轻一点。他却以为我在抗议,胸口贴得更紧,手上的力道也更劲。
“我,我自己来……”我勉强发出一点声音,破碎不堪。
他抬头看我,不信任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最终,还是不甘心地放开我,仰身倒到浴缸另一头。我忽略从他那里投来的灼热目光,直起上半身,主动跨坐到他腿上。
我想慢慢来,至少是以一种稍温柔的方式进行。但他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不管不顾的又霍然欺身过来。我的力气在他面前,不值得一提,除了妥协,别无选择。
他托住我,缓慢进入。
水清澈见底,我低头。结合的部位,他缓慢而坚定的挺入,一览无余。
我有些无力地别开目光。
“专心点……”
我听到他霸道的命令,声音有些恍惚。□越发密集地抽撤,我被逼直视他的眼睛。隔着一片雾气,我看不清那里头所包含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讲故事啦,争取每天一更!
☆、所谓衣冠禽兽
我正在帮着收拾学生会活动后的场地,就听到身后响起杜思哲的声音:“小染!”
抬头,他已经走到我面前。
“小染姐,你们聊,我去另一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身边和我一起收拾的小学妹见此立马伶俐地说,朝杜思哲调皮一笑,随即跑远。
我看着她的背影,待回过神来,就发现杜思哲正在看我。
“小染,你猜我们昨晚一共拉到了多少赞助?”他的声音略微颤抖,带着明显的难以抑制的兴奋。
“多少?”我虽并无兴趣知道具体数目,但还是适时宜地立马在他面前表现出好奇。
杜思哲立马笑得更灿烂,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张开,在我面前晃晃。
“五十万?”我眨巴着眼睛,四十五度仰望他。他点头,笑容得意却不碍眼,身上的王者之气浑然天成。
“哇哦!”我做惊喜状,小鸟依人地乖巧感谢他,“会长出马效果果然不一样!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思哲!”心里却却在想,其实又何必说这些?他本就是学生会的最高领导者,做这些,理所应当。
不过,因为我知道,他喜欢听。
果不其然,杜思哲很开心:“今晚庆功宴,我请客!小染你一定得来啊!”
还未等我回答,他又转身对着一屋子正在忙碌的社团成员宣布道:“大家最近辛苦了!今晚庆功宴在黄金海岸,一个都不许少!统统给我到齐!”
话音一落,在场人就一阵欢呼雀跃。
黄金海岸,A市著名的销金窟,那里的消费价格高得令人咋舌。我们一群学生,要不是因为跟了这么个家底雄厚的会长,大学四年恐怕都不会有机会去那里。这样难得的机会,大家又怎么舍得错过。
我静静站在一边看着大家起哄,杜思哲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头看我。
我朝他笑,伸出右手,做OK的手势。
*
我们一行人打车到黄金海岸,本市最有名的娱乐场所。
杜思哲显然是经常来,轻车熟路的带我们去了一间开放式包厢,又叫了几样酒,就和那十多个男生开始喝酒划拳。
我和随行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孩子坐在沙发另一头,大家聊着天,嘻嘻哈哈,倒也不无聊。
就在这时,男生那边传来一声呼:“哎,我说,这么个玩法也太美意思了!不如让几位美女加入啊!”我们循着声音望过去,就见副会长陆谦莫举着手中的骰子正在大呼小叫。
几个女孩子对视几秒,心领神会。我的好友陈晓洁率先开了口,吆喝回去:“玩掷骰子猜大小是吧,行啊!但要玩就玩得刺激些,谁输了,就得接受我们大家提出的惩罚,怎么样?”
陈晓洁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看起来文文静静,但一旦玩疯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她这个提议一说出口,立马得到了男生们的热烈欢迎。
“好!既然美女都这么说了,那咱么就这么玩!”
女孩子们默认,站起来就往他们那边走过去。我其实并没有这样玩过,却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便跟在她们后面过去。
*
陆谦莫立刻取了骰子来,六粒骰子一起摇,超过十五点为大。
第一局,参加的人基本都猜了大,而我和杜思哲还有一个小学妹三人却是猜了小。
“大!”
“大!”
“小!”
……
一片吵闹声中,骰子盒被揭开。
“耶!”
顿时,房间里爆发一阵欢呼。不用看也知道,是我们这三个掉队的输了。
“来来来!受惩罚!”杜谦莫立马招呼我们,嚷嚷着就把桌上满满一大杯酒举到我们三个人面前,“你们三个loser,一人一杯,一滴都不许剩!”其他的人也围在我们边上跟着起哄。
我们被逼一人拿起一杯酒,看样子,是不喝不行了。
我咬牙,端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就在这时,手却被一股力道拦下。
“好啦好啦,喝就喝!但是小染不能喝酒,她这杯,我一起干了!”杜思哲说着就要抢下我手上的酒杯。
“你……”我不解地看着他。我自知酒量并不算差,这么一杯酒下肚,还不至于醉。奇怪就奇怪在,杜思哲这家伙,每次都拦着不许我喝酒。他究竟在想什么?
我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周围几个男生就开始阴阳怪气地唏嘘:“切,真没劲!思哲,你要当护花使者也要选好时机嘛!这么做不是扫了大家的兴!”
“就是!”
在一片抗议声中,杜思哲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扭过头面对大家:“好啦,既然你们觉得这样无聊,那就换一个惩罚方法好了!只要是不喝酒,怎样都行!”
他话音落下,大家怔愣一秒,随即一个比较活泼的男生立马接话问:“真是什么都行?”
杜思哲没说话,倒是杜谦莫,一副生怕起哄落了人后的模样,直接帮他回答了:“当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思哲一直都是一言九鼎的!”
那男生一听他这么说,眼骨碌一转,脸上立马扬起坏笑:“那既然这样,不如会长你亲小染姐一口吧!”说着,就伸手把杜思哲向我身上推了过来。我躲闪不及,杜思哲的身体已经撞了上来。
“亲一下!亲一下!”
耳边是众人起哄的声音,我看着杜思哲,尴尬得说不出话来。杜思哲看我为难的神色,忙开口打圆场:“还是换一个吧,这样不好。”
“怎么了嘛,喝酒你也不愿意让小染喝,亲一下你也不答应,我们还怎么玩!”
“就是!亲一个亲一个!”
杜谦莫继续撺掇着男生们起哄。有人甚至忍不住地笑着嚷嚷道:“思哲你该不会是喜欢小染吧!这么护着她!”
杜思哲听有人这么说,激动起来,像是要证明给大家看这话不是真的一样,说:“亲就亲!你们这一个个的都给我闭嘴!”
我仰起脸看杜思哲,就见他俯身下来。唇轻轻从我右侧脸颊上掠过,速度极快,痒痒的。
这么个勉强可以称为吻的动作之后,周围立马响起一片起哄喝彩。
接着,大家继续热热闹闹地喝酒猜拳。
我觉得这里的空气有些闷,找了个去上洗手间的借口,离开了包厢的范围。
刚走没几步,一个侍应生就小跑着停在我面前。
“安小姐,杜先生请您过去。”他说着,手指向不远处。
开放式包厢只有一半是被墙壁遮挡,另一半,暴露在大众视线中。于是,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就清楚地看到了坐在另一个包厢沙发正中间的男人。
橘黄色的灯光色调偏暗,打在他脸上,光线在他精致的脸部轮廓上流转。他并不回避视线,直直和我对望,甚至,朝我举起酒杯。
杜珉南。
此刻,我脑海里除了这三个字,再无其他。
他显然是已经看到了刚才发生在我们包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