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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得他改口了,他又叫我“冉冉”。我没有办法,想想不过是个称呼,也就由他去了。
我往温航身边靠了靠,他就连连后退,一直退到褥子外面的木柜边,然后抱着腿战战兢兢不敢看我。
林恩曾经批评温航是一个最失败的调=教品,怯懦不听话,还留有自己的小心思。林恩不止一次的跟我提过,希望我能把温航交给他一个月,他保证温航会成为世上最听话规范的奴=隶。
我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林恩。
好在林恩似乎并不缺玩具,我离开他那里之后,他也只看过我一次,提供了我一些调=教用品,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过那次他留给我一句话:“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他的主人,可不是他妈!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奴隶的本性是贪婪的,你对他太好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我想到林恩的话,不禁板起了脸,冲温航冷喝道:“你给我坐直了!”
温航抖了一下,更不敢看我,低着头微微直了直背脊。
我把纸张扔到他头上:“你会这道题,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温航闷着不肯不说话,我一把揪住他头顶的黑发,用往后一压,他哼了一声就仰起脸来。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黑黝黝的,上面蒙了一层水雾。像一只受惊的小泰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有点心软,也有些心动。视线扫过他润玉一样的脸,逡巡到湿润的唇。温航微微张着唇,想要说话又不敢,我几乎看到他嘴里粉红色的舌尖,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不断地诱惑着我。
十六岁的女孩,还不懂得情=欲的滋味。
可这十六岁青涩的身体里装着的,却是一个二十六岁历经人事的成熟女人。
我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先享用他,权当努力学习后的甜点,至于其他,我无不恶毒地想,玩完了再问也不迟。
想到这里,我抓着他头发的手指慢慢变成插=入他发间的暧昧姿势,另一只手也色=情的抚摸上他的侧脸,我按着他的下巴,大拇指自然地勾住他的下唇,撬开他的嘴巴。
温航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微微放松了身体,一边慢慢往下躺,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手指,神情也不再那么害怕。
他知道我只想摆弄他,不是要打他,他就放心很多。
大拇指被他舔得很舒服,我索性把食指和中指也伸进去搅和。温航尽量张大嘴,不留余地地把我的手指含进去吮吸。他的舌尖绕着我的指缝打转,又滑又软,还有点痒。
我嘻嘻慵懒一笑,哼了一声说:“乖。”
他像受到鼓励似的,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我,脸颊红扑扑的。
说实话,上辈子我从未觉得温航眼睛大,他的眼睛本该是深邃稍稍有些纤长的,可如今怎么愈发圆了呢?
又黑又大,像莹润的葡萄。
我抽=出被他弄得满是口水的手指,一些银丝被从他嘴里扯出来,被我低下头全吻了去。
温航撅着嘴主动索吻,他大概知道白天没有令我满意,因而现在就有些讨好的意思。
我摸着他的身体,路过腰际的时候把他的短裤扯下来,里面是一条纯棉的三角内裤,非常的白。
我觉得他很适合白色,白到发贱的那种白。
我隔着内裤抚摸温航的下…身,他那东西很快就翘了起来,他喘息着吻我,讨好地意味渐渐演变成了情=欲。
他开始不老实,手指搭上我的腰,似乎想要从衣服里面钻进去抚摸我的身体。
温航有一双很漂亮的手,这双手拿过画笔、弹过钢琴、练过击剑,因而上面布着薄薄的茧,摸在身上能带起阵阵酥麻,很舒服。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间上滑,摩挲着背脊,甚至贪婪地想要越过胸前,抓住我的柔软。
我含着他的唇,趴在他身上。
他的身体修长细腻,我贴着他,不愿离开。
我想我有些意乱情迷了,我明明还有理智,可我不想在这时候利用它。
温航越发地抱紧我,他呢喃着说:“冉冉……”
这一生低语就像炎夏里的一股冷空气,让我瞬间凉下来。
我突然便清醒了,我是怎么了?又可耻地贪恋他的温柔了吗?
我猛地推开他,一下子坐起来。
温航胸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的七七八八,上面布着零落的吻痕,他喘着气,双唇嫣红,布满情=欲的脸迷茫地看着我。
我瞬间恢复了自如,信手将长发向后一撩,垂眼低低笑开。
我拍拍温航的大腿根,柔声说:“腿张开。”
温航抽了一口气,身体做出防备的姿态,似乎是害怕地想逃,却最终忍住了,他默默张开腿。
温航内裤分=身的位置已经被自己弄湿了点,此刻下=身还硬着,委委屈屈憋在内裤里。
我把他的内裤撩起来拉到一边,他那里就倏地弹出来,摇摇晃晃的。
我立刻握住它,用拇指刮了刮温航下=身铃口的位置,那里很快就沁出粘液来。
温航仰脸看着天棚,小声地哼了下。
我喜欢看他柔软无力的模样,我再也不要见到他的冷酷嘴脸。
我把他的内裤统统拨到一边,露出男生柔软粉嫩的囊袋,我揉搓着它们,看它们渐渐泛了红,才找出一只扎头发用皮套,将它们从根部缠了两道。
那里很快勒的紧紧,鼓涨地几乎透明。
温航微微蹙了眉,我弹了弹他的分=身,他就含含糊糊地呻吟着。
我从抽屉里找出一些润滑液,圆墩墩的一个瓶子,里面是透明的,像胶水,那是林恩给我的“高级货”。不过我嫌它粘稠,一直没怎么用。
我把它打开来,弄掉瓶口的薄衣,直接倒了一些在温航挺立的分=身上。
他被凉意刺激地“唔”了一声,身子缩起来,似乎想逃。
我按住他,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老实点!”
温航的内裤被弄得又湿又粘,他看出来我心情不好,因而小声嗫喏地同我求饶“冉冉……”,男生看着我,水汪汪的眼里全是乞求。
我不管他那么多,一下子举起他的两条腿,折向胸口。
少年的身体还很柔软,不过这样的姿势想必不怎么好受,更是耻辱,他不愿意,想躲。
我不掩饰自己的生气,狠狠揍了他抬起的屁股两下,他就不动了,眼里无尽委屈。
我命令温航自己抱着腿,而我则专心研究他的下半身。
一个人无论再怎样瘦,屁股和大腿都是有肉的。更何况温航身材很好,屁股翘,腿也长。就算他现在是孱弱了些,可这样抬高屁股,也依然很有看头。
丰腴、白嫩,内裤湿塔塔拧成一股绳子,勒在屁股上,更显得诱惑。
我扶了扶温航的腰,向上抬起来,让他后背几乎保持悬空,只用脖颈肩膀撑着地面,直立的下=身正对着他自己的脸。
这是一个好笑的、折辱人的姿势。
但凡他还有一点自我,但凡他还有一点尊严,他都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
我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然后将他的腿分得更开,直到双膝几乎贴地,压在身体两侧。
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脸颊红红的。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庭,他那里立刻紧张地缩了缩。
他被人灌过肠,不过只一次,灌肠的过程还是在他完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
后来调=教师想对温航进行后=庭调=教,被我拒绝了。
严格说来,温航算不上什么奴隶,奴隶的任何一点,他都没有做到。
现在,我只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有意伤害,还不算是顶疼。只不过,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我用手指揉着他臀间的紧缩,一点点按进去。
温航不适地扭动自己,企图挣脱。他这么一动,我便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一不小心按进去一个指节。
真烫!他里面好热。
“啊疼……”他的脸瞬间白了一下,前面的挺立也几乎立刻就软了。他唔了几声,颤声说,“不要弄了……”
我没有说话,只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就噤了声,不敢再说话,神情凄楚。
我从来没想过他里面会热到这种程度,四壁更是软到不可思议。我也不敢妄动,只试探着往里顶了顶。
“疼、疼……”温航绷着身体只喘气,后=庭紧紧夹着我的手指,生怕它再向前走一步。
我也怕自己的指甲刮伤了温航,只好暂时退出来,温航吁了口气,雪白的屁股微微颤着。
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一边抓着他前面的分=身揉捏,一边四处看着。
正巧温航用来算数的小铅笔落入我的视线,我打量了一番,见那铅笔圆润纤细,肯定不能伤着温航,于是一把拿过来,掰开温航有意夹紧的臀缝,用笔尾沾了点润滑剂就插了进去。
“嗯……”温航不舒服地扭了扭,我怕他嚷嚷着不肯,立刻骂了他一句:“闭上你的狗嘴!”
温航一怔,眼神立刻黯淡了不少。他抿着唇,睫毛微微抖着。
插在身体里的铅笔只微微露出了一个笔尖,我用手指拨弄着转动它,有意羞辱温航说:“小贱货,你看看自己什么样儿?”
他不吱声了,脸上的表情也就那么样。
乍一看,依旧像个傻子。
我让他自己握着分=身,我则在用铅笔玩他的后=庭,一直到他射了出来,由于是倒着的姿势,他射了自己一脸。我用手指抹了一些伸到温航嘴里搅和,他被那味道刺激,难受地干呕,眼眶红了。
我观察温航,他除了满身都是汗,脸颊红润,还有些不敢看我之外,没什么类似羞辱的表情。
我很失望,又觉得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
我疑神疑鬼着,一方面不愿意真正将温航弄得像只狗,一方面又害怕他还有自我。
☆、演戏
醒来的时候,温航正坐在地上认真叠他的被褥,以前他从来不用做这些,现在倒是做的很好。
每天他都会把被褥折叠成相同的形状,塞到我床板下的小抽屉里。然后在上面规规矩矩放上一颗樟脑球,再把折叠好的睡衣盖在上面,拉严抽屉。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第一颗樟脑球,也许是我给他被子的时候塞在里面的,总之等发觉的时候,温航已经习惯了这样做。
樟脑球的气味很不好,温航用久了,身上免不了沾染这味道。我嫌他臭,就把那樟脑球扔掉了,结果他叠被子的时候找不到,就慌乱起来,一整天都惴惴不安、心神不宁,就好像丢了一颗宝贝的夜明珠。
后来我没法,只好到超市买了一整袋樟脑球给他。温航拿出一颗放在被褥里,其余的都谨慎地搁在书包里备用。他做这些的时候一丝不苟,几乎可以说是全身心地投入,因为我擅自把他的樟脑球丢掉,他便养成晚上睡觉前检查樟脑球的习惯,直到确定第二天有樟脑球可以放,他才能睡着。这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问过林恩,他并不多话,只说这是好事。
温航把抽屉推回床底下,正好是六点整。他准时把我推醒,等看我穿好衣裳了,就拿起书包打算同往常一样离开。
我却叫住他:“航航,你过来。”
温航背对着我,犹犹豫豫地。因为我从没有叫他留下过,所以他有点慌。
我又叫了他一遍:“你过来,我有一件事要通知你,从明天起,我的被子也要你叠。”
可能是昨晚我吓到他了,温航一直不敢看我,只低头揪着书包带。我指了指自己的被褥,又说了一遍:“以后我的被子也归你叠,知道了吗?”
温航这才点了点头,然后他看了一眼小闹钟,想了一会儿才试探着说:“可爷爷会回来。”
温航是指我爷爷每天会在六点一刻准时到家,而在这之前,他必须离开。
他显出很为难的样子。
我点点头,说:“所以,你以后每天要早起十五分钟,这样就有足够的时间给我叠被了。明白吗?”
温航立刻就明白了,第二天果然早了十五分钟叫醒我,然后开始心无旁骛地叠被。我在一旁监督,等他拿出樟脑球的时候立刻制止了他。幸好我早有准备,拿出一袋薰衣草的干花香囊,放在温航手里。
温航闻了闻手里的香囊,然后把这香囊像樟脑球一样搁在被子里,才算完成任务。
我见他乖,就把他压在床上亲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这是奖励,他红着脸喃喃说了句:“谢谢。”
由于高一新生开学较晚,学校的开学典礼定在9月5号,流程同往年一样,其中有一环节需要学生代表上台讲话,学校选定了温航。
他上学期的期末成绩全校第一,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又获得一等奖,全国高中组击剑比赛又是银奖。作为老生代表,他的确当之无愧。并且我知道,如果历史没有改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