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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保持向上拼搏的劲头,艰苦的条件无异是良好的催化剂。
至于温航这方面,我承认那天对他做的有些过分了,不光是林恩,包括我,整件事其实都是我默认的。
这孩子吓得魂儿都没了,成天成宿地贴在我身上,一刻看不见我就哆嗦。
经过这件事之后,温航对我的敬畏简直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后来我好歹把他劝回家了,他失魂落魄的。
短暂的周末休整之后,我重新投入了学习。一等奖学金仍旧是我目前的目标,但我不会因此而自乱阵脚了。由于心态放的比较平,学习效率逐渐开始提升,书本上的知识对我来说,其实并不难。
高二的第一次月考,我一下子窜到了班级的第二名。
其实这并不是巧合,因为要学习高二的新知识,大家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而我有十年前的记忆垫底,再加上成人的思维更为开阔,我成绩提升是必然的。
语文和外语我都考了第一,不过数学仍旧差些,我要在这方面多加努力才是。
而温航,这次居然滑到全校第三。
这应该是他最差的一次成绩。
第一名是高三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叫李锐。他这个人不苟言笑、谨慎聪明,不过自打上高中来,就一直被温航压在底下,两人面上虽然没什么交集,不过暗地里斗得很厉害。此次李锐窜到全校第一,终于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第二名是袁美,她一直很优秀,是女生中的佼佼者。
我听说温航的班主任很重视这件事,因为我学校每年有一个特别珍贵的保送名额,大家争得很厉害。当然,若是本班的学生获得了这个名额,班主任的奖金也是丰厚的。今年高三内定温航本来无可厚非,不过他成绩要是再这样滑下去,鹿死谁手就不一定了。
温航被班主任留了堂,听说怎么问也不吱声,一副木呆呆的样子,最后班主任十分体谅地要他回家调养心情,不要焦虑。
而另一方面,他班主任又在全校范围内展开了大搜查。
表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导致温航成绩下滑的漏网之鱼。
后来事情不知怎么传的,有人说温航和我走得很近,有人说我天天骚扰温航,反正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校长拎到校长室了。
我只在每年的开学典礼见过这位西装革履的中年胖子,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轮廓不清阶段。
这次突然站得这么近,对方又声色俱厉,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校长实在懒得在我这样的低劣生跟前浪费时间,阐述的中心思想很是直接,无非是如此优秀的学校能收留我这样的穷学生,已经是我祖上积德了,如果我不感恩戴德少惹是生非的话,学校难保不会一脚把我踢出去。
毕竟我这样的害群之马,人人除之而后快。
先是恐吓了一圈,甚至扬言要把我可怜的爷爷叫到办公室来一同受训,待吓唬的差不多了,才说起温航:这样优秀的学长是只用来敬仰的,爱慕之心可以有,但不可以靠的太近,以免自惭形秽。就如同那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羞愧”地低下头。
保证以后绝不会多看那白莲花一眼,努力抑制自己这颗骚动而不要脸的心。
校长很是满意:孺子可教也,回去吧,好好学习。
晚上回家晚了,那朵白莲花正倚着我家的破门心无旁骛地玩手指。一见到我就巴巴贴过来,我把他按在地上,努力地“亵玩焉”。
温航在我面前不穿衣服是常事,因此扒光了也没什么羞耻心了,我摸着他下=身问他:是谁不要脸?是航航吗?
他就会突然红了脸,好像听明白似的,低着头不吭声,做出羞愧的样子。
不过下=身翘得厉害,身上也滚烫。
我翻来覆去地弄他,温航一直很努力地配合,却也紧张,脸蛋红扑扑的,身上总有汗。
我反转着他的身体,手指摩挲着温航身后的入口,较真地问他:航航是不是不要脸?连这儿也让人玩。
他脸更红,半跪着撅着屁股,小声嗫喏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把他弄疼了,他才稍微大声地哼着:“冉冉……”
我更肆意玩弄他后面,直到他疼的趴在地上,连喘息都困难。我才再次握住他前方一直半硬的地方,几下子就让他哼唧着泻出来。
我把他那东西挑起来涂在他脸上,温航睁着双水汪汪的眼,那眼睛迷离恍惚,无辜清透,我笑了笑:“装纯的白莲花,其实连淤泥都比你干净吧?”
他脸色红润地嗯了一声,我当他承认了。
晚上临睡前,我跟他约法N章。
以后在学校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意跟我讲话,不许跟踪我,不许有事没事叫魂似的喊我名字,不许到我班级门口游荡徘徊,不许……
温航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掐了掐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见他疼的皱眉才威胁说:“犯了就狠狠地打。”
温航抱着枕头,胆怯地看我。
那眼睛黑漆漆的,是比夜幕还要深沉的颜色。
我一时有些恍惚。
温航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游魂状态,第二次月考,他还是位居第三,毕竟根基深厚,他就算傻了,靠着惯性也比其他人要强些。
校方严密盯了我一段时间,发现温航与我的交集根本为零,甚至两人面对面走过,也连招呼也不打,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关于我和温航跨阶级恋爱的谣言终于渐渐消停了。
而我则是越发顺风顺水,高中的大多内容都被我融会贯通,很多东西根本不用死记硬背了,我慢慢摸索出一套自己的学习方法。第三次月考,我已经跃居班级第一。
同桌江莉莉变成了我的忠实粉丝,我也不吝把学习方法交给她,但很多东西都是因人而异的,江莉莉的成绩虽说有了提高,但一直徘徊在班级十名左右,再无法提升。
但她已经够开心了,天天跟着我,喊我冉老大。
天气一天天冷了,家里没有地热,老户型的暖气供热根本不行,我晚上插着电褥子还觉得冷,更莫说是温航,他睡在地上常常在半夜就被冻醒了。
我决不允许他跟我同床。
温航就把自己裹成个球,贴在我床底下睡。
那里要比别处暖和些。
另外最让我担心的还是爷爷,冬天对老人来说是要命的季节。他打更的工作虽然不累,但毕竟黑白颠倒,强行悖逆生物钟对身体肯定是不好的。
我想让爷爷不要工作来着,但他一个老人家,若是整天无事可做,只怕是更不好。
我现在已经差不多能养活自己了,因为我这边成绩渐渐稳定了,就开始打零工赚钱了。
这还要多谢江莉莉,她每天花一百块钱请我放课后辅导两个小时,这对我来说是不少的报酬。但江莉莉却说她十分不好意思,她想一小时给我一百的,我没答应,毕竟我一个没上过大学的高中生,学习再怎样好,也是得不到认可的。算是意外收获,辅导她对我来说是又一次学习的机会,本着传道授业的责任感,我会不自觉地认真分析每一处的原因,反而更急有利于学习。
再说我只是想得到必要生活费养活自己,并不想赚朋友的钱。
呵呵,对了,我把江莉莉当成朋友了。
上辈子一直活在自卑中,没勇气交朋友,现在才发现,有个朋友其实蛮不错的。
至于林恩,可能那一巴掌给他打歇菜了。
林恩有一段时间没来找我,听说这家伙出国来着。前几天偶然在娱乐版见过他一张侧脸,什么富家公子约会小明星、包场专夜承欢云云。虽然那唯一的侧脸还打着马赛克,但我一眼就认出他,冷酷中透出骚包气息的人,是他准没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日更嘛~~~
☆、刻字
学校元旦放假三天,温航的家人从国外回来了。
我记得温航是有两个姐姐的。大姐远嫁加拿大,听说是为爱私奔。那十年中,我也只见过她一次,只记得是个优雅淡漠的女子。二姐不过比温航大三岁,与她大姐不同,温航的二姐温姿绮为人热情。怎么说呢,我跟温航结婚后,她是唯一一个公开表示愿意接受我的人,我记得她的恩情。
放假几天温航不能来找我,因此放学他违约地尾随我。
高二的课程愈发紧了,难得假期,同学们都想好好放松一席,纷纷议论着假期的好去处。江莉莉说要请我滑雪,我本想拒绝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不能让自己再似从前那样不合群。
我答应了她。
江莉莉乐得抱了我一下,转身又去约其他人了。
江莉莉是一个朋友众多的人,有她一个朋友,无形中就拥有了广泛的人脉。
温航低头跟在我身后。
外头下着鹅毛大雪,很多同学在空旷的操场吵闹尖叫。
这次月考的大榜已经下来了,我跃居全校第二,而温航居然又是不上不下的第三名。
他怎么把自己的成绩控制如此平稳,真让我倍感兴趣。控制自己的分数很容易,可要预知所有人的成绩,并能控制自己的名次,却是非常不易。
我有意停下,等他犹犹豫豫地走近。
温航穿着黑色立领的半长呢风衣,肩上有少许简单装饰,袖口亦镶着不易察觉的暗纹纽扣。他微微垂着头,下巴隐匿在力气的领口里,只露出低垂的精致眉眼。
他最近长高了不少,我站直了也只及他耳骨。像今天这样穿着束身显型的大衣,越发衬托出少年人特有的高挑单薄。
六菱形的雪花瓣落在他乌黑的碎发里,整个人晶莹剔透的厉害。
这么一个诱人的异性生物站在自己面前,我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况且这个人还是属于我的,一想到这几天都将见不到他,我竟有些许想念。
这样看他根本如同隔靴搔痒,愈发心痒难耐。
我四处看了看,想起学校的生物实验室钥匙还在我手里,一时有些疯狂,对温航使了个眼色,就径直往实验楼里去了。
身后的男生只是顿了一下,就拎着书包不远不近地跟上我。
我最近刚荣升为高二的生物科代表,前些天组织同学打扫实验室,钥匙还在我手里。现在老师学生都放学忙着回家,没几个人会到这里来。
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亟不可待拉起温航的手,把他拽到三楼的生物实验室。
实验室里空荡冷清,有着特殊的福尔马林味道,混合着某些化学药品的挥发性气味,刺激着嗅觉。
我心痒难耐,再加上对他明里暗里的心机心存恼意,一进门就把温航推倒在宽敞的实验台上。
温航绷着脸不做声,撑着手臂向后仰着。
他在外人面前向来如此,此刻想必是出于惯性,面无表情。
温航单腿撑地,悬空的那只脚穿着短邦的皮靴,上面闪着暗色的铆钉,裤脚都塞在里面,看起来禁=欲隐忍,却让人想要破坏勾引。
他穿的这样利落干净,低调中透出隐隐贵气,是为了要迎接他的家人吗?
他在期盼着什么?期盼那些人向他伸出援手,住他脱离苦海吗?
我面上一哂,手已经摸向他的下=身,隔着厚重的衣料,那里传来炙热的温度。我愈发用力揉搓,直到那里慢慢变得坚硬,里面有什么东西亟不可待的想要破布而出。
“嗯……”温航终于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
偌大的实验室立刻传来的同样压抑的呻吟声,有种求饶的意味。
我轻轻一笑,拉开他的裤链。
里面是我前几天送他的羊绒裤,手指再往里面探,拨开纯棉内裤,才碰到灼人的热源。
我碰到他的时候,笑着看了温航一眼。
温航咬着唇,眉头紧皱。眼神却不似刚才冷漠,渐渐变得柔软。脸颊氤氲的红雾愈发浓重。
我挑挑眉说:“把上衣解了,露出肩膀来。”
他就拿出一只手解纽扣,另一只手依旧撑着实验台。
大衣里面是一件简单的保暖衬衫,白色的,没有任何花纹。
我缓缓揉搓着他的坚硬。
温航喘息着将纽扣一颗颗解开,被牙齿蹂躏的唇愈发鲜亮欲滴,迷离的眼下也斜飞着一抹红,整个人艳若桃李、流光溢彩。
我用力握了他一把,温航立刻咬牙溢出一声呻吟。我把他上身按得更低,低头碰了碰他光洁的额头,盯着他长睫毛下湿漉漉的眼,然后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温航完全仰倒在台上,睫毛一抖一抖的。
我用牙齿撕磨他的两片唇,不像林恩那样薄,温航的嘴唇咬起来富有弹性的肉感,让人恨不得一口给他吃掉。我啃咬着这嘴唇,舌头也卷进来搅和内里湿滑的口腔,温航微微张着嘴,不时溢出细微的呻吟。
我喜欢听他的呻吟声,隐忍而柔软。
衬衫的纽扣被完全解开,露出男生紧致白皙的胸口,上面莹莹淡粉的肉粒因